第973章 小親親
因為沈沅家的沙發很長,所以,即使沈沅躺在沙發上,江朝雲坐在一邊,地方還是蠻大,沈沅便躺在那裏,側過身子看電視了。
因為剛才睡覺,她覺得有點兒涼,站起來要去拿毯子。
剛剛歪身坐在沙發上,就看到那邊如同餓狼撲食一般地過來的身影。
沈沅“啊”地一聲,身體的動作趕不上腦子的動作,她知道她該躲的,可惜沒躲開,就被江朝雲壓在身下了,剛才他是一個側身,就拉住了沈沅的胳膊,沈沅剛剛站起來,就又被抓住了。
沈沅在江朝雲的身下,小心翼翼地說到,“江朝雲,你想幹嘛?”
江朝雲笑著說道,“我要幹嘛?你不知道?”
“你別想!你別忘了我上次是怎麽辦的!”沈沅的眼睛瞪著江朝雲。
“上次?上次我的心肝可是把我的心都嚇掉了,你這樣的人,不愧是影後級別的。”江朝雲說到,“我後來反複推敲,都覺得沈沅這樣的狠人怎麽可能自殺。”
“所以,你讓我爸來套我的話?江朝雲,你真該死。”沈沅惡狠狠地說到。
“套?換個詞不行?說關心多好。我關心你,問問你,記掛著,你也不讓我來法國,我這種人,這麽聽老婆的話,縱然心急如焚,也隻是寸步難行,你說我可憐不可憐?”江朝雲又問。
“滾!”沈沅聽不上來江朝雲的花言巧合,帶著圈套,絕對不是掏心掏肺的那種感覺,好像不過在打趣,這種話他也能說得出來!
江朝雲在沈沅的臉上輕吻了一下,剛要解沈沅的腰帶,便被沈沅喝住,“我說了,不陪睡,你若是亂來,你小心我把你的事情告訴所有人。”
“我有什麽事?我行事向來光明正大,有什麽把柄落在你手裏了?倒是你有把柄落在我手裏了。”江朝雲又說。
好像來了法國,江朝雲的心情便一直不錯,笑意也總是漾在臉上。
他覺得,他單獨和沈沅的相處,挺好的。
沈沅麵色蒼白地盯著江朝雲,“你敢交給媒體,我就敢從樓上跳下去,反正我也沒臉見人了,我的臉都讓丟盡了。”
“確實烈性,這麽烈性的女人,怎麽會一女侍二夫?”
“誰侍二夫了?”沈沅麵色漲紅地問江朝雲。
“說別人對得起你嗎?在中國的這段時間,不準和江恒有肢體上的接觸,更不許親密。”江朝雲說到。
沈沅無奈又嘲諷地笑了一下,“那去告訴你兄弟啊,說我幹什麽?還是你江總沒你能耐,奈何不了自己的兄弟,怕撕破臉,所以,來告誡我?”
說到最後,沈沅笑著想看好戲的模樣。
“我可以告訴他,但不是現在。還是那句話,獵物抓住了,就不好玩了,我喜歡狩獵的感覺,懂嗎?小親親。”他輕咬著沈沅的耳朵說到。
沈沅想不到江朝雲那麽陰婺腹黑的人,怎麽會說出來“小親親”這句話。
而且,他說出來的話,一點兒都不像那種油腔滑調的那種男人,都是浮在表麵的字眼,就是說出來,也帶著很大的油膩。
江朝雲不一樣,江朝雲這話一說出來,沈沅就怦然心動。
她很恨自己的不爭氣,怎麽就心動了?
可她就是動心了,為了江朝雲說的某兩個字動心了。
沈沅搞不懂他的想法,隻覺得有什麽硬東西一直戳著自己。
戳得她難受。
她知道他已經蓄勢待發,沈沅挺著急的。
“我想去洗手間。”沈沅說到,“你壓著我,難受。”
“不想?”他又問她。
“你以為呢?”沈沅冷嘲他。
“我?我以為你和我一樣,想得不能再想了。”江朝雲又輕咬著沈沅的耳朵說到。
沈沅發現,隻要他願意哄人,他的伎倆是很高超的,估計沒幾個女人能夠扛得住,不過,那是別的女人。
江朝雲的陰毒和他深沉的心思,沈沅見識過,也感受過,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上這份兒當。
“你和你那風情萬種的女秘書沒上過床?江總身邊的女人,能幸免的簡直是少數。”沈沅皮笑肉不笑的說到。
“怎麽?吃醋?”江朝雲又笑意盈盈地問到。
“嗬,我吃醋?江總,您可太把自己當個人了。”沈沅又側頭看向那邊。
“是真不想?”江朝雲的唇在沈沅的麵上逡巡。
“沒有。一點兒也不想。”沈沅說到。
江朝雲便又笑了,好像在笑沈沅在他麵前撒謊,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的技術,也不想?那想誰了?”
“誰也沒想。”
“冷淡?”江朝雲說完了這兩個字,又笑了笑,“不過你在床上那麽熱情,怎麽可能冷淡?”
“江朝雲!”沈沅怒斥了一句。
他討厭他總拿她的過去說事兒。
江朝雲看到沈沅這番不情不願的樣子,忽然就從沙發上起來了,說道,“我不強人所難。”
沈沅“嗬嗬”地笑了一下,他不強人所難?誰信啊?
沈沅起身,便上樓了。
“不是要去廁所?”江朝雲問。
“改主意了。”說完,沈沅就上樓了。
她去樓上自己的房間裏,反鎖了,安安靜靜地睡了一下午覺。
非常非常安靜的下午。
所以,她並不曉得今天下午,江朝雲都幹了什麽。
他去廚房裏刷了碗,也給沈沅刷了她吃沙拉的碗,又在樓下看了一下午的電視。
大概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有人上門,江朝雲並不認識,對方說是來給沈小姐送禮服的,應該是一個法國裁縫,跟江朝雲說的是英語。
江朝雲便把禮服接過來了,在一個精美的盒子裏裝著。
他坐到沙發上,打開,是一條黑色的晚禮服,裸肩的,從胸部以上,什麽都沒有,兩個胸之間,也不是整片布的那種,還有一塊很大的縫隙,雖然層疊的也很好看,但江朝雲看了,莫名地動氣。
他生氣地一把把裙子給她扔到那邊去了,繼續看電視,可電視裏說的話,什麽內容,對他來說,都是過眼雲煙。
下午六點的時候,沈沅才起來,睡眼惺忪的樣子,她穿著睡衣,問江朝雲,送禮服的來沒來?
“來了。”江朝雲坐在沙發上,靠著剛才那邊的扶手,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正在看電視,說出話來,甕聲甕氣的,還有幾分怒氣,他還斜睨了沈沅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