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章 怎麽這麽喜歡紅色了
江朝雲並沒有在這裏久留,他直接從陽台走了。
因為很多的事情,他看不慣,他心眼小的很。
“婊子”這話,當天就傳到了沈沅的耳朵裏,畢竟那天人多,而且,孟揚也大肆宣揚了這話,他就想讓沈沅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貨色,反正這話是江朝雲說的,也不是他說的,他跟人宣傳的時候,也特意點明了,沈沅在朝雲的眼睛裏,不過是個婊子。
沈沅聽到的時候,正在喝酒,她搖了搖杯中酒,使勁兒攥了攥杯子,杯子都差不多讓她捏爛了,看起來,她的眼光實在是太壞了,剛看到他高貴的皮囊,和冷酷而俊朗的長相,不曉得他竟然又渣又壞。
不過,十八歲時候的眼光,也不怎麽好改啊。
江朝雲再去沈沅家,是在沈沅從酒會回到家的第二天。
敲開門,江朝雲的眼睛便看向沈沅,很淩厲,非常不滿的那種眼神。
沈沅沒說話,就讓他進來。
她手裏還拿著鏟子,江朝雲不知道她在幹什麽。
進去以後,沈沅說,“江總請稍等。”
“你幹什麽?”江朝雲又是不滿的口氣,質問沈沅。
好像沈沅是那個動了他奶酪的人,他的口氣是帶著排外的。
“做飯。”沈沅穿著紅色的睡衣,外麵掛著很性感的圍裙。
江朝雲微皺了一下眉頭,“你會做飯?”
“當然,不做飯怎麽活?”說完,沈沅轉身就去了廚房。
江朝雲便坐在外麵的沙發上等她,他雙腿交疊了一下,找了一個很舒適的姿勢,他好像想不明白沈沅怎麽突然會做飯,在盯著她。
沈沅沒有關廚房的門,廚房的開間大,江朝雲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內衣也是若隱若現的,看起來應該是真空上陣。
身材真的是沒的挑剔,無論怎麽看,都是大美女,長相更是明豔,一個表情便能傾國傾城,見過這麽多人,江朝雲覺得沈沅是頂頂漂亮的,否則不可能一見到她,就管不住。
想必,跟他一樣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多得很,謝寧跪舔的表情,孟揚的意難平。
所以,他見到她就氣。
不多時,沈沅就端著好幾個小盤子出來了,放在餐桌上。
然後,沈沅拿起包銀的筷子吃起來,好像很燙嘴,她還拿手在嘴邊扇了扇。
江朝雲不曉得自己這次是趕上了,還是什麽,竟然第一次看到她的吃相。
他歪過頭來,審視沈沅。
她好像是吃的辣味兒的東西,還有好幾道菜。
“你吃的什麽?”他問,微微抬頭,看著她。
“水煮魚,西蘭花炒蝦仁,還有一道蜜汁山藥。吃嗎?”沈沅問到,“哦,忘了,你的錢是不包括做飯的,再說了,你也不吃,怕我下藥。”
“你倒是跟山藥幹上了。”江朝雲又說。
沈沅又“噗嗤”地笑出來了,“山藥?那多癢,再說你可比山藥粗。”
江朝雲便又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你腦子裏整天想得就是這個是嗎?”
沈沅便說,“你難道不是?女人在你眼裏不就是個工具?”
江朝雲便眯了眼睛,不再看她。
說完,沈沅又津津有味地吃起來了,她不吃主食,就吃菜。
江朝雲閉著眼睛,聽到筷子碰到盤子的那種脆響,就覺得非常動聽。
她家的盤子肯定是那種很好的陶瓷,極細膩,極脆的那種,碰一下,就有回響,江朝雲有些眼睛閉不住了,他又睜開眼睛,看向她。
“什麽時候學的做飯?”江朝雲無比詫異地問到。
“從小就會。我爸是二級廚師,我從小跟他學的,做個家常便飯也就夠了。”沈沅邊吃邊說,“這道水煮魚,我用了上好的草魚,特意用的郫縣的豆瓣醬,豆芽也都選用新鮮的,很好吃。哦,上次,你看到鄧瀾在我的房間裏吃飯,是我做的,不是他。”
沈沅邊看著桌子上的菜,好像在挑揀那一道更好吃。
江朝雲聽到這句“是我做的”,臉色就黯了,“那你為什麽說是他?”
“我怕你知道我會做飯,以後也會讓我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這個人,從來都不體貼,肯定會說‘去給我做飯’,我受不了這種氣。”沈沅又說。
她在吃蝦仁,北美大蝦仁,用料酒和蠔油還有各種料拿了,入味兒,特別好吃。
不多時,沈沅就吃完了,她去廚房把碗刷了,出來的時候,吃了句,“今年沒有新戲上映,胖點兒就胖點兒吧,最多鍛煉鍛煉,沒所謂了。”
她已經把圍裙摘了,露出她纖細的鎖骨,還有鎖骨鏈。
走到了江朝雲身邊,便坐在了他的腿上,攀住了他的脖子。
江朝雲的手便從她的大腿伸了進去,欲得很,“怎麽?不想履行義務了?”
“怎麽會?”沈沅嬌嗔地說到,“我每次可都是非常配合的,是江總您不來,我還以為您忘了我呢。”
沈沅雙手攀住他的脖子,因為剛才動彈,身體動了,也因為睡裙本來就短,竟然露出了底褲,也是紅色,不過是水紅色的,也是真絲材質的,戴著蕾絲花邊,低腰的,上邊有幾根帶子,極其性感的那種。
江朝雲低頭看了一眼,“怎麽這麽喜歡紅色了?”
他和沈沅說話,向來都是高高在上的態度,根本不是平等的,是那種嘲諷的,戲謔的口氣,帶著不在意和不在乎。
“今年我本命年啊。江總,您不知道嗎?”沈沅很詫異地問。
“我該知道嗎?”他又抬頭看沈沅,手從他的底褲,到了她的背,即使是一個背,也是極為性感的。
這幾個月,鋪天蓋地都是沈沅的廣告,即使江朝雲不想注意,也不得不注意。
沈沅宣傳某片走紅毯,代言人,穿得都是禮物,露背的,露腰的,都是露給全天下男人看的,估計這個背,也被不同的人摸過。
“也是。江總不需要關心。”沈沅假裝傷心地說了一句,額頭靠著江朝雲的額頭,仿佛特別委屈地說到,“反正,我死了,傷了,江總都不會關心的,你就關心性福不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