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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0章 沒懷

  “三嬸兒,我聽說你今天去看湘湘了,她還好嗎?”樊小菊眼神發亮。


  “她—挺好的。”喬詩語說到。


  “我自從去了潮汕,有了孩子,就很少和湘湘見麵了,湘湘每次跟我通話,都報喜不報憂,不過董凱的死,我是知道的。她的命也太苦了。”樊小菊說到,“當時她和董凱結婚,我就覺得心裏不舒服,不過那是她的選擇麽,我也不能說什麽。可現在董凱死了,她還有兩個孩子,一個女人,拉扯兩個孩子,守著一大片枇杷園,多難呢。”


  說完,樊小菊的眼神就暗了下去。


  “田雨湘為什麽種那麽一大片枇杷園呢?”喬詩語問。


  田雨湘種枇杷園的事情,喬詩語以前就耳聞了一點兒,但也隻是聽了一耳朵。


  現在,她很想聽聽為什麽,因為作為語文老師,喬詩語很容易想到了那句“亭亭如蓋。”


  是為了紀念亡妻種植,田雨湘為什麽要種植?她並不曉得。


  以前,她從沒想過要調查一下田雨湘的背景,現在,因為田森和田雨湘在豐城的案子就要擺在喬詩語的麵前了,所以,隻要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她也不放過,她要全麵了解田雨湘這個人。


  “湘湘的心思很深,心裏話,不怎麽告訴別人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你這麽問起來,我的確得好好想想,這幾年我的手機都換了幾個,要不然,我可以找找聊天記錄的。”樊小菊努力地想,終於想起來一些事情,“哦,對了,湘湘的家裏好像有幾棵枇杷樹,她給我拍照,看了她家的院子,我就指出了枇杷樹,然後說了亭亭如蓋矣,湘湘好像不怎麽知道這個典故。”樊小菊才終於想起來那年那事。


  “然後呢?湘湘就種了枇杷園了?”喬詩語又問。


  “是。”樊小菊說到。


  喬詩語就想,肯定是樊小菊的話提醒了田雨湘什麽,所以田雨湘才決定要種枇杷的,而且,這個衝擊,對她的影響很大。


  正想著呢,門響了,彭懿進來了。


  喬詩語看了彭懿一眼,彭懿表現如常,應該是江行止還沒有給彭懿打電話。


  他可能到了榕城,到了田雨湘的家以後再給彭懿打電話。


  彭懿跟譚漾打了招呼,就走到喬詩語身邊來了,小聲對她說,“我跟我爸說了,沒問題,不過豐城的那個案件,是一個趙副局長在管,趙副局長讓你親自去拿。”


  “排場這麽大?”喬詩語反問。


  “不知道,不過給你的都不是原件,是複印件,尤其是榕城的事情,事關重大,你別外傳。”彭懿說到。


  “謝謝你。”喬詩語說到。


  “謝什麽。”彭懿說完,又歎了一口氣,還不是為了行止的事情。


  要不然,誰沒事去查一件查封多年的案子。


  “你有沒有告訴一下你爸——”喬詩語又問。


  “我說了,就說你想看一下這個女人的背景。我爸也有這個意思,想看看她的背景。”彭懿又說。


  剛才彭懿走到喬詩語身邊的時候,樊小菊就識趣的離開了。


  不過她聽到了“榕城”“女人的背景”的時候,她就在想,是不是她們在查湘湘?

  湘湘如果再和江總在一起,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往後她和譚漾若是再來豐城,可以看江家人,那時候,湘湘也是江家的人了。


  這次來江家,樊小菊一直都沒問江總和湘湘怎麽樣了,湘湘自己不說,她怕來江家,問尷尬了,所以沒問。

  江行止到達了榕城,到了田雨湘的家門口,給彭懿打了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一定要打的。


  要不然,讓彭懿知道他偷偷離開,明天送飯的找不到人,那更壞事。


  彭懿正在江景程家裏,聽著男人們說話呢,一會兒投哪隻股票,一會兒國際關係,阿衍和陸開雲說的比較多,女人們東珠話比較多。


  不過現在彭懿什麽都聽不進去。


  本來江行止這事兒,她就窩著火呢,本來她就不怎麽看好。


  若不是江行止需要田雨湘,她早就發作了。


  現在倒好,人家剛走,他就上趕著去了。


  江行止,你可真給我長臉哪!


  彭懿在心裏暗暗憤恨,他也不怕自己大病初愈,開長途車死在路上。


  彭懿一直一個人在生悶氣。


  她怕有一天,她遲早會發作。


  她被壓抑了好久。


  ……


  江行止敲開了田雨湘家的大門,是阿姨領著他進去的。


  田雨湘已經睡了,但是,她的眼睛睜開著。


  阿姨把開了幾個小時車的江行止讓進了田雨湘的臥室,因為兩個孩子都睡了。


  臥室最方便。


  而且,江行止進臥室,不是頭一回了。


  田雨湘被衣服從床上起來了。


  “你的傷好了?大晚上來,是給我送東西的?”田雨湘說到。


  江行止確實想起來,她還有東西,放在他家裏。


  不過,這件東西,江行止打算這輩子都不還給田雨湘。


  江行止一下就鉗住了田雨湘的手腕,“懷孕了?”


  田雨湘看了江行止一眼,“誰說我懷孕了?你三伯母來的時候,我正買了試紙要試,當時還沒試,現在已經試過了,沒懷;是你聽風就是雨,也別把自己想得那麽厲害了,不過一次而已。”


  “試紙給我看。”江行止眯著眼睛看了田雨湘一眼。


  “試紙?你以為我用了試紙,就放在抽屜裏等著你來看?你可真抬舉我,我沒前後眼,不知道你會來。我扔廁所了。”田雨湘說到。


  現在田雨湘說話的口氣,比起在醫院,在江行止家,強硬了不少。


  一來,現在她是東道主,二來,江行止病好了。


  第三,他興師動眾地上門質問,她憑什麽對他好脾氣?


  “田雨湘,你是不是找死?”江行止又咬著牙說。


  江行止夜裏想好千條路,早晨起來照樣賣豆腐。


  縱然喬詩語跟他說的時候,他已經頓悟,已經在懊悔自己豬狗不如。


  可再次見到田雨湘的時候,他還是那副表現。


  他是被她氣的。


  他相信,絕對沒有一個男人麵對田雨湘這種女人的時候,會有好脾氣。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洗手間裏剛剛套了一個垃圾袋,我是晚飯過後才測的,如果你運氣好,還能看到。要不要去看看,江總?”田雨湘斜睨著江行止。


  一副將他玩弄於股掌的表情。


  田雨湘說完,就帶江行止去了洗手間。


  江行止看了垃圾桶裏一眼,就一道紅線,非常明顯。


  他運氣的確好得很,雖然在廁所,但他還是看到了,是一道紅線。


  “怎樣?江總?早說你運氣好了,我說了,沒懷,你非不信!”田雨湘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勝利者的笑容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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