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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5章 我不是爸爸的孩子?

  辛蕾說,“田雨湘,我認識你嗎?”


  田雨湘便覺得有些尷尬,她怎麽會不認識她?

  “我是你以前的下屬,田雨湘啊,和樊小菊一起。”


  “哦?原來是不近人情的田雨湘,怎麽這會兒還給我打電話?”辛蕾冷嘲熱諷地挖苦田雨湘,“不是七年前就銷聲匿跡了嗎?打聽老板的事情,是好奇還是看熱鬧?還是老公死了,準備找下家?”辛蕾挖苦起人來,也挺辛辣的。


  “這畢竟是我曾經工作過的公司麽,我隻是想問問,好像是財務部的事情,我原來在財務部工作過。”田雨湘說到。


  “財務部?財務部每年的大事多了,怎麽現在關心起來了?”辛蕾又說,“總裁?總裁好的很,就是每天被叫去開會。”說完,辛蕾便掛了電話。


  田雨湘便覺得很掛心。


  她不想為江行止掛心的,可就是掛心。


  恰好那日,董山找她。


  董山跟個小大人似的模樣,關了田雨湘臥室的門,把妹妹和阿姨關在了外麵。


  “媽媽,我究竟是誰的孩子?怎麽有人說我不是爸爸的孩子?”董山問到。


  田雨湘的眼睛睜得很大,“你聽誰說的?”


  “我聽航航哥哥說的,他在豐城,他自然知道,他上次來就告訴我了。”


  “別聽別人的!”田雨湘訓斥,有些惱羞成怒。


  她當時隻想著一箭三雕,沒想到會對孩子有這麽大的影響。


  她以為董山還小,凡事懵懂,而且,她是真的希望,田森趕緊出來,讓田森趕緊出現的焦慮大過了所有。


  畢竟一個人死而複生,好像比她的名聲還要重要,而且,她也確實不想丟掉兩個孩子的撫養權。


  卻不想,今日被董山問了正著。


  “他們都說那個江叔叔才是我爸爸,是嗎?”董山又問。


  “別胡說八道。你爸爸怎麽對你的,你都忘了?”田雨湘有些惱羞成怒,教育著董山。


  “我沒忘,可我自己的事情,你為什麽不讓我知道?卻在豐城給我弄得滿城風雨?”董山問。


  “你——”田雨湘服氣了。


  從來沒輸過嘴仗的她,輸在了一個孩子的身上。


  她覺得自己可能老了,怎麽最近總覺得力不從心。


  她想等明天去看看董凱,或許他能給自己力量吧,也讓她知道剩下的路該怎麽走。


  田雨湘今天對董山,非常氣憤。


  可董山說的,也是實話,他自己的事情,他憑什麽不知道。


  田雨湘最近水逆,還被辛蕾弄了一頓。


  周一,她便去了董凱的墓地了,還是豐城郊區。


  她沒去公婆家,怕又糾結孩子撫養權的問題。


  來到董凱的墓前,特別不淡定。


  “我最近總是模棱兩可,像站在懸崖邊上,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田雨湘看著董凱的墓碑,說到,“我很怕對不起你,我——”


  田雨湘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孩子也不聽話,你若是在,多好。”


  她便趴在董凱的墓碑邊上了,好像董凱是她這一輩子的依靠一樣。


  其實,一直他也是她的依靠。


  她趴在他墓碑上,一邊哭,哭著哭著竟然睡著了。

  江行止來的時候,看到她了。


  看到她靠在董凱的墓碑前,仿佛在從董凱的身上吸取溫暖,江行止的唇緊緊地閉了閉,牙狠狠地咬了咬。


  走近了,才看到她右手無名指上戴著的鉑金戒指。


  江行止的臉又黯了黯。


  從脖子上戴著的玻璃杯到戒指,好像都在昭示,她是董凱的人。


  她好像睡著了,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他也看到了田雨湘眼角掛著淚。


  嗬,她可是從來沒為他哭過。


  江行止站著,田雨湘趴著,不知道過了過久。


  田雨湘醒來的時候,看到身邊站著的江行止,趕緊擦了擦還掛在眼角的淚。


  她吸了一下鼻子,“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就不能來?”他說,聲音低沉沙啞,聲音甕聲甕氣,帶著負氣的味道。


  自從上次看到她胸前掛著的董凱的大拇指以後,他就再也沒來過。


  田雨湘要站起來的時候,無奈腿麻了,她趔趄了一下,“你出事了?”


  “你關心麽?”他問。


  “作為朋友,不該關心麽?”田雨湘說到,“終究當年有過一段情,我聽說了,順便問問。”


  “特別打電話找辛蕾?”他又說。


  “我不找她我找誰呢?找你?”田雨湘盯著江行止。


  說完,田雨湘便轉身要走,卻被江行止從後麵拉住了胳膊。


  田雨湘走不動了。


  接著,她的身子就被江行止抱了起來,抱去了山下,抱去了車上。


  這裏本來就是墓地,沒幾個人的,車也在一片人跡罕至中。


  “江行止,你要幹嘛?我可喊人了。”田雨湘惱羞成怒。


  江行止似乎冷笑了一下,“喊。”


  田雨湘還沒開口呢,唇就被江行止堵住了。


  江行止先是狂躁,繼而溫柔婉轉,吻著她的耳朵,“這麽多年,想我了沒有?”


  “沒有!”田雨湘置氣地說到,“我幸福還來不及,怎麽會想你?”


  “是!”江行止負氣地說了一句,想起她曾經忘了他的名字,竟然問他姓什麽。


  他便知道,他這個人,在她的腦子裏,早就消失很久了。


  江行止刺啦就撕破了她的衣服,進了她的緊致。


  真他媽的緊啊,不知道是許久沒有了,還是太幹,就是不太容易進。


  田雨湘隻是低著頭,阻擋著他,並不罵人了,看起來是成熟了,畢竟是結了婚的少婦。


  “這可是董凱的墓地。”


  “他可能更希望你得到一個比他好的男人。”


  “滾!你差得遠。”


  江行止隻是冷聲又嘲諷地“嗬”了一聲,便進得更深,更投入了。


  都他媽的七年沒和她了。


  還是和她做著最爽,最有感覺,最有那種身心都投入的快感。


  可能是好多年以後的第一次,做完了以後,田雨湘反手就要給江行止一個耳光,卻被江行止用手抓住了,“還是寡婦的味道最好,在不情願的情況下。”


  這話多少有些自嘲的味道。


  但在田雨湘耳朵裏,卻是奇恥大辱。


  眼淚已經溢在了她的眼角,“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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