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沒你溫柔
“傷著了?”邊寧詫異的樣子。
“是,不小心。”江行止說道。
邊寧“嗬”了一聲,“你騙誰呢?你不小心?”
“是不小心。”江行止又說。
“別逗了,常年健身,耳目比豹子都靈敏的江行止,會不小心?就算你知道後麵有釘子,也就紮你一下,你的條件反射比誰都厲害,怎麽會紮成這樣?田雨湘幹的吧?”邊寧說道,“她可挺不溫柔的。”
說完,邊寧便坐在江行止旁邊的沙發上,也喝起茶來。
“是,她沒你溫柔。”江行止說道。
邊寧便得意地笑笑,“這次來跟你說啊,上次你和我爸合作的那個項目,國外那邊的打款已經過來了,分賬的合同,改天我爸派人把文件送到你公司。”
“好,這事兒我都忘了。”江行止說道。
“你要換藥嗎?不換藥我可就走了。”邊寧又問。
“不換,謝謝。”江行止始終淡淡的語調,絲毫都沒有波瀾的。
和邊寧父親合作的那個項目,是他還沒有和邊寧分手的時候,邊寧促成的,非要讓合作,他無所謂,便合作了。
邊寧走了以後,家裏又恢複了平靜,江行止繼續看電視,沒電視看了,自己去廚房做了個飯,一個人還是太無聊了。
第二天,他便上班去了。
昨日田雨湘望穿秋水地盼了他一天,他沒來。
當江行止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室門外的時候,田雨湘便笑了一下,特別開心。
今天一天工作得都特別開心,去找江行止簽字的時候,也是笑著的。
江行止看到她笑,邊看文件邊說,“巧克力吃多了?”
“什麽?”田雨湘不解。
“怎麽這麽多笑?”江行止還是表情淡淡地說道。
“看見你來了,自然就笑了唄。你還想看到我哭啊?”
“哭什麽?”江行止說道,“哭親夫被謀殺了嗎?”
“你這不好端端地站在我麵前嗎?收家具的人說的話你也當真?”田雨湘嗔怒地說道。
江行止已經簽完了文件,遞給了田雨湘,說道,“去工作吧。”
田雨湘便出去了。
晚上,江行止和田雨湘一起走的,一起去買了菜,一起回家做的飯。
晚上一起做了事。
江行止的手機收到了微信,他剛剛做完,正躺在床。
是邊寧她爸公司的副總發來的文件,先讓江行止看一下,如果沒錯誤,就給江行止發過來,江行止一隻手放在後腦勺後麵,一隻手拿著手機在看。
剛才田雨湘在微眯著眼睛假寐,緩和一下自己的心跳。
看到江行止在看東西,她也過來看,問他看的什麽。
江行止給她看了一眼,隨口說了句,“和邊鋒合作的項目,完成了,國外打款了,這是分賬的情況。”
田雨湘看了一眼,“邊?”
“邊寧的爸爸。”
田雨湘便躺到那邊不說話了。
江行止已經看完了,他合上了手機,從後麵抱住了田雨湘,“怎麽?吃醋了?”
“是。”
江行止的口氣好像有些玩笑,“昨天邊寧去看我了。還說你不溫柔。”
田雨湘一聽,馬上側過頭
來,對著江行止說,“她還說我什麽了?”
“就說了這些。”江行止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
田雨湘看到江行止的表情了,便又想起了爸爸的話,兩個女人爭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虛榮心該是多麽的滿足啊?看江行止這副鼻子要翹到天上去的表情,田雨湘嗤之以鼻地說道,“你賤,她也不是好東西,她最好祈禱不要犯到我手裏。”
江行止忽然從他那邊起身,壓在了田雨湘的身上,“若犯在你手裏,會怎樣?”
“看情況嘍,毒啞,死無葬身之地。”田雨湘的雙手伸出來,放在了江行止的雙肩上,“你是想看看,我為了你能做出什麽事兒來吧?”田雨湘又狡黠地問到,“這麽說你滿意嗎?”
“不怎麽滿意。”江行止一直以為田雨湘在說笑,在說狠話。
隻是痛快痛快嘴而已。
可是第二天,邊寧的車胎就爆了。
邊寧罵罵咧咧地,給江行止發了微信,說要給他送文件的,可不知道哪個孫子,把她的車胎爆了,要送去修,她隻能先打車來了,讓江行止先等兩分鍾。
“車胎爆了?在哪爆的?”江行止想起昨天晚上田雨湘的話,便覺得疑惑。
“就在你們公司附近,不說了,我先找人把車弄好。”看起來,邊寧的口氣非常煩躁。
江行止想起來中午,田雨湘沒和樊小菊一起去吃飯。
因為樊小菊中午在辦公室加班。
江行止給田雨湘發了條微信:你幹的?
田雨湘回:什麽?
江行止回答:把邊寧的車胎爆了。
田雨湘說:什麽時候的事情?我犯的著嗎?我就算要幹,起碼也得幹點兒直接把她推到湖裏的事情,還得讓別人都看不出來痕跡,我的段位可是在夏姍姍靠上的。
田雨湘發了這條微信,就一直在生氣。
江行止是什麽意思?
看這條微信,好像邊寧的車胎爆了,江行止懷疑是她。
畢竟昨天晚上兩個人剛剛說過那種話,今天邊寧的車胎就爆了。
田雨湘並不曉得是巧合,還是什麽。
也怨她,昨天不該把話說得那麽滿,說什麽要把邊寧怎麽樣的話。
巧了不是?
她把今天中午吃飯用支付寶支付的憑證給了江行止。
上麵有吃完飯的時間,吃飯的地點。
江行止隻回了一句:工作吧。
他沒說什麽,這隻是一件小事,他隻當成巧合。
田雨湘卻在這邊,沒有了任何工作的。
心裏一直在氣,在悔恨昨天說了那樣的話,今天連給自己辯駁都這麽吃力。
她不曉得江行止是怎麽想的,她就是沒有了繼續工作下去的心情。
她在隨手刷著網頁,想平複一下自己煩亂的情緒。
她刷網頁的時候,刷視頻,說有一個人被人弄得癱瘓了。
田雨湘想到了安夏,便點了進去,然後發現了一種叫神經苯脂的藥,名字田雨湘記不清了,藥物的名字,化成成分太多,太不好記。
可她的腦子機靈了一下。
她隱約記得,航航的生母在美國。
航航也說過,安夏癱瘓的事情,是有人做的。
田雨湘的頭皮發麻,簡直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