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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7章 偷情的時候

  意外的是,田雨湘竟然沒有反駁。


  到了床上,江行止便關了大燈,隻開著床頭燈。


  田雨湘臉上泛紅的樣子,是極為動人的。


  江行止剛要脫她的衣服,就見田雨湘整個人臉色發紫,開始抽搐,雙腿緊緊地並攏起來,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般。


  江行止微皺了一下眉頭,“不是好了麽?怎麽又這樣?”


  “我猜,大概是我偷情的時候,才會好,現在一旦恢複單身了,便又成了這樣。如果想讓我和你一起,我隻能再找個人結婚,和你偷情。和你在一起了,再和別人偷情,才會好。”田雨湘的嘴唇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我喜歡偷情的快感。”


  江行止如同上次那樣把她抱起來,抱到了懷裏,拍著她的後背。


  似乎抱住田雨湘以後,她哆嗦地更厲害了。


  跟他在一起了,和別的男人偷情,嗬,她想得怎麽那麽美呢?


  田雨湘的上下唇一直在哆嗦,說不出來話。


  她這次並沒有像上次那樣,有好轉的跡象,江行止抱著她,她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她的四肢都蜷縮在一起,江行止掰不開。


  現在的田雨湘,好像又回到了和季惟明在一起的時候,任江行止怎麽都沒有辦法。


  田雨湘臉色發紫,對著江行止說,“叫我姑媽。”


  “你姑媽?在哪?”江行止跪坐在田雨湘的身邊,抱著她。


  “在旁邊的房間。”田雨湘說到。


  “你姑媽在你家裏住?”江行止皺起了眉頭,他打算今天晚上在這裏住的。


  他竟然不知道,她的家裏,還有一個人。


  “去找。”田雨湘在床上蜷縮著身子,好像一個極其缺乏安全感的孩童一樣,還要掉淚。


  就是田雨湘這種樣子,莫名地讓江行止的心裏多了幾分心疼。


  此刻,好像有一根針紮著他的心,就那麽輕輕地刺著,不是很痛,可是卻不知道下一針紮到哪,什麽時候紮?


  江行止去了旁邊的房間,就聽到裏麵傳出來一聲,“怎麽了?湘湘。”


  “不是湘湘,是我。”江行止說道。


  田帆並不知道這個說話的男人是誰,可出來的時候,她穿得很合適,若是湘湘,她可能就不會穿那麽多了。


  田帆狐疑地跟著江行止來了湘湘的房間,看到湘湘蜷縮著身子在床上。


  田帆的眼圈當時就紅了,她上了床,抱著田雨湘,說到,“沒事的,沒事。夏姍姍已經走了,聽說好像瘋了。沒事了,沒事。”


  江行止不了解這一切,也不知道夏姍姍是誰。


  這個田雨湘的身世,好像很不簡單。


  可是顯然,他在這裏不方便了,看到田雨湘躺在她姑媽的懷裏,江行止說了句,“若是好了,給我個電話。”


  “那我就不去送你了。”田帆也說。


  江行止穿好自己的衣服,就走了,剛才,他隻脫了自己的西裝,還穿著襯衣。


  江行止走了,家裏響起了撞門的聲音。


  過了好久,田雨湘仿佛突然一下子恢複了一般,“他走了麽?”


  “走了。”田帆朝著外麵看了看,她剛才聽見江行止的車子響了。


  田雨湘便從田帆的懷裏出來,躺在了床上,“睡覺吧。”


  “你——你剛才是裝的?”田帆問。


  “是啊,要不然,他怎麽會走?”田雨湘躺在床上,“姑姑今天晚上陪我睡吧。”


  “好。”


  “你現在還這樣嗎?”田帆又問。


  “很少很少了。”田雨湘說到,“我一個人睡覺,其實有些怕的。”


  那天晚上在酒店,之所以沒有趕走江行止,也是因為,她有點兒怕。


  好像江行止在,他在她身邊躺著,他熾熱的男子氣息,讓田雨湘覺得很安全,很安全,也很少做噩夢。


  和季惟明一起睡覺,也不過是想找個伴。


  田雨湘自己睡,確實是有點兒怕的。


  兩個人躺在床上,田帆的手枕在後腦勺下,怎麽都睡不著。


  湘湘剛來他們家的時候,每日都這樣,都是田帆陪著她睡。


  她每天都要抓著田帆的衣角才能夠睡著,這樣足足有兩三年的時間。


  她以為田雨湘已經好了,今日即使田雨湘是裝的,可田帆還是有點點心疼。


  “湘湘,”田帆側過身子,問到田雨湘。


  “嗯。”


  “你媽過世得早——”田帆又說。


  田雨湘的眼淚便嘩地落下來,“別提,姑姑別提。”


  田帆又抱住田雨湘,“我知道,不提了,不提了。”


  “那個人,是江行止嗎?”姑媽側著身子問田雨湘。


  “嗯。是。”田雨湘也雙手枕在自己的後腦勺下麵。


  “他和你——”


  “我估計他以後也不來找我了。”田雨湘又說。


  她都說了,隻有偷情的時候,她才會好,可是現在,她就是單身一人,怎麽能有偷情的機會?她不和他偷情,便不會做那種事。


  江行止這種人,估計找她就是上床的,床上不了,他找她幹什麽?

  江行止開車回家,要回自己的別墅,路上一直想著田雨湘的模樣,應該是小時候受了巨大的刺激,不過現在想想,她當時的樣子,應該是裝的。


  當時他沒有看出來,大概關心則亂。


  他給自己的下屬打了個電話,讓去查查田雨湘的身家。


  至於為什麽查,他也不知道,大概是想安慰一下自己方才那針刺一般的心疼。


  到了自己的別墅,才看到彭懿和江延民竟然在。


  他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是因為發生的事情來找他的。


  剛進去,彭懿就一頓劈頭蓋臉,說他勾引有夫之婦就夠惡劣了,如今又在警察局掛了號,問江行止從哪裏回來。


  “媽,您兒子大了,有些時候,我有自己的判斷力。”江行止說到。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判斷力,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影響?上新聞,搞得雞犬不寧,現在東珠要結婚了,你又搞出來這檔子事兒,你惡心誰?”彭懿對著江行止怒氣衝衝地說到。


  “我知道,您二位回家去吧,天色已經不早了。”江行止說到。


  “江行止,你爸從小就管不了你,現在還管不了你?”彭懿又問。


  “您何必計較呢?我和她的事情,已經搞成這樣了,我能有什麽辦法?”江行止攤了攤手,說到。


  “早知道現在,你當初何必幹那種事兒,難聽不難聽?江家因為你改了風水了?”彭懿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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