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我花心,你不喜歡?
田雨湘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你怎麽每回都胡亂給別人起外號?”
“我都給你起什麽外號了?說來聽聽。”江行止更深切地側了側頭,似乎對眼前的田雨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非常好奇。
“上次,熊貓,這次,小辣椒。”田雨湘說到,“既然這樣,那我也給你起名字,叫你豹子,還是一頭花豹子,你很花心!”
“我花心,你不喜歡?”他問,照例含著田雨湘的耳朵。
“無所謂我喜歡不喜歡,因為,和我無關。你如果不想讓全公司的人,收到江總騷擾女下屬的帖子的話,閃開吧。”田雨湘直視鏡子中的江行止。
江行止也並沒有理田雨湘的話,他從後麵抓住了田雨湘的手腕,問到,“手腕好了?”
“好了。”
“我一直不大明白,你不想參加電視台的活動,何必傷了自己,得不償失。”江行止又問,“你還有什麽想法,告訴我一下。”
“我想法多了去了,偏偏一個也不告訴你。”田雨湘有些著急了。
在廁所裏,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和江行止的曖昧。
但是她的麵上,卻是不急不躁的樣兒。
光這份耐性,也不是普通女人有的。
江行止對田雨湘,越來越感興趣了。
江行止沒有過多的行動,畢竟在洗手間,隨時都有人出來。
田雨湘才不會告訴江行止,她自己傷了自己的手,是因為要麻痹季惟明和安夏,讓他們以為她連蠢到用假裝受傷來逃避比賽都不會,她就是一個特別實在特別實在的人,和安夏一直以來對田雨湘的印象一樣。
田雨湘縱容安夏,讓她作上天。
隻有作上天,才能摔的更重。
另外,她也是真的不想參加電視節目,不想那麽高調。
不想讓安夏知道她有那麽厲害的點鈔的功夫。
就讓安夏以為她是一個酒囊飯袋。
另外,田雨湘也是不想讓她的爸爸看到她。
這幾年,估計她爸爸早就把她忘了吧。
快十年了!
田雨湘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以後,樊小菊才對著田雨湘說了一句,“剛才外麵走過的人,好像是江總哎。”
“他現在是大股東,來這裏不正常?”田雨湘說道,麵上並沒有任何尷尬的神色。
倒是不久,彭懿就收到了一封封舉報信,是發到她郵箱的,舉報江行止的不軌行為。
彭懿看了很生氣,當即就把江行止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怎麽回事?季惟明舉報,說你和有夫之婦曖昧,你還嫌你的花邊新聞不夠?”彭懿皺著眉頭說到,彭懿台長的氣質非常明朗。
“季惟明?我看看?他信口雌黃也說不定。”江行止懶懶地坐在了彭懿辦公室的說法上,漫不經心地說到。
彭懿便把郵件轉發給江行止了,“絕對不能和有夫之婦有染,你不曉得?”
當年餘添和殷覓的事情,彭懿知道,她也曉得厲害。
不能讓江行止害人又害己。
江行止摸著下巴看了信的內容,說,“我知道了,事情沒您想的那麽嚴重,她誇大其詞。”
“真有這事兒?真和有夫之婦有染?”彭懿問到,“你最好有點兒數。現在是她老公投訴的,說明她老公已經知道,你讓她以後怎麽做人?你又怎麽做人?我以後嚴禁你和她來往,聽到沒
有?”
以前彭懿隻聽過季惟明的名字,畢竟是電視台的人麽,好像這個季惟明還有點兒名氣,所以,她知道,隻是知道,至於他的太太麽,彭懿沒有一點兒印象。
這和當年殷覓的家庭,多麽相似。
彭懿不了解田雨湘,但是信中說,江行止總去撩撥自己的老婆,讓彭懿管好自己的兒子,至於上床的事情,信中沒寫。
江行止隻是笑了一下,離開了。
“你若是一意孤行,我讓你爸把你關在家裏。”彭懿說了一句。
“知道了。”說完,江行止就走了。
他嗬嗬一聲,厲害啊,小辣椒,冒季惟明的名字投訴他。
那日,田雨湘下班,剛剛轉過彎準備去坐公交車,還沒有看清楚,就被路邊停著的一輛索納塔拉進了車裏。
驚慌失措之下,田雨湘已經跌進了一個人的懷裏。
倉皇之下,才看到,竟然又是江行止。
“江總,我下車了。”前麵的司機對江行止說到。
一副他離開,江行止好辦事的模樣。
這裏的車窗,膜可都貼得特別厚,外麵什麽都看不到。
車窗外麵,卻能夠看到來來往往的行人。
田雨湘被迫坐在江行止的大腿上,說道,“果然是花豹子,每次開的車都不一樣,上次本田,這次索納塔,是不是下次要換成夏利了?”
“為了配合你,我是真不容易,特意買了十來輛這種一二十萬的車。”江行止把田雨湘的頭發往兩邊撩了撩,露出她光潔的額頭。
江行止又說,“可我這麽配合你,有的人卻不領情,冒季惟明的名兒,去我媽那裏投訴我,我還想著,如果咱倆的事兒,季惟明知道了,那真是再好不過,省得我整日偷偷摸摸了,可惜,他不知道。我還不能破壞了你的離婚大計,我若是破壞了,你非得咬死我不行,是不是?”
田雨湘一直側頭不看他,她的目光盯著前麵,“沒錯。”
“所以,準備咬哪兒?”江行止的右手拍了田雨湘的左臉臉頰。
江行止說話的聲音,帶著種種的沙啞和種種的曖昧。
現在,田雨湘對這些,已經懂一些了,就見她的臉微微泛紅。
江行止看到她微微變紅的臉了。
這張臉,真好看啊,沒有一絲瑕疵,不瘦,很有肉,多一絲嫌多,少一絲嫌少的感覺,兩邊的臉非常對稱,還挺高傲的。
“我不咬死,我便煽了你!”田雨湘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江行止又在田雨湘的耳邊說到,“好狠的心。就不會疼疼你男人?”
“滾!”田雨湘怒吼了一聲。
“怎麽?我不是嗎?他動你不得,我不就是你唯一的男人?”江行止又說。
田雨湘一揚手,“啪”地就甩了他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非常響亮。
江行止可是從小到大沒有挨過耳光的主兒。
這一下,自然是怒的,他的唇落在田雨湘的脖頸上,便逡巡起來。
親著親著,他忽然間想起了什麽,問到田雨湘,“你怎麽不把咱倆已經上過床的事情,告訴我媽?”
“我傻嗎?”田雨湘說到,“我就是讓你媽警告警告你,咱倆是不可能的。在我眼裏,你不過是個j夫!”
“那你這意思,承認你是個淫婦嘍?”江行止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