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賭一千美元
東珠跟阿卜杜勒說完了話,然後朝向聶以恒。
她腦子清明的很,知道聶以恒還欠她一個問題的答案:他突然來美國,是幹嘛的?
聶以恒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問了東珠一句,“你剛才跟他說什麽?”
東珠又得意地笑笑,“我說你是我前任,沒什麽本事,空有些蠻力,已經分手了,不曉得為什麽又到了美國來了,而且還在我的公司當了保安,很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意思。我這是激氣他的嫉妒,男人,隻有嫉妒才有意思。”
聶以恒便緊緊地咬了咬牙,不愧是個妖精啊!能輕易拿捏男人。
又怪不得,聶以恒看阿卜杜勒有些嫉妒又奇怪的神色,還有些敵對。
“我想過了,我也看過了,世亨這麽大的集團,想必你相當有錢,如果不傍上你,我這輩子在美國,就隻能是個保安了。”聶以恒說道,很正經的模樣。
東珠聽了這話,很想很想笑,但她沒笑,憋住了。
她轉過身去,說了句,“可我有男朋友了,這怎麽辦?我這個人,向來不吃回頭草的,你也看到了,裴允年來過多少次了,大耳刮子他也吃上了,小人他也做了,還是半點機會都沒有!”
“那我可能會使一些手段,不讓你和這個野蠻人成的。”聶以恒又說。
東珠轉過頭來,問到,“誰是野蠻人?他啊?你可不知道,他特別有錢。能頂你們半個潮汕。”
“你看中錢嗎?”聶以恒問了一句。
這話竟然問得東珠沒回答上來。
她是真的不看重錢。
“所以呢,如果我沒猜錯,你是來——爭寵的?”東珠若有深意地看了聶以恒一眼。
聶以恒也是想了好久,回答了一句,“是。”
“這可不容易,我要帶阿卜杜勒見父母了。”東珠又說。
聶以恒微皺了一下眉頭,“一女嫁二夫,想必你父母也會覺得自己不受尊重的,既然我來了,你就沒有那麽容易見家長的。”
東珠說到,“喲,你不讓?我便不見了?我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容易說話了?”
“總之,從今天開始,你走到哪,我跟到哪。”聶以恒又說了一句。
東珠又狂妄地笑,“好啊,看看你能跟到哪,我約了我父母,明日見他。時間地點的,你自己去問。”
“好。”說完,聶以恒便走了。
回去的時候,詹姆斯問他,“你去幹嘛了?”
“去總裁辦公室了。”
詹姆斯更加詫異了,“你怎麽去了總裁辦公室?總裁認識你嗎?”
“我要追她,不先得讓她認識嗎?我不主動出擊,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聶以恒又說。
詹姆斯仿佛看天人一般地盯著聶以恒,好像在看這個小子的野心。
“我賭一千美元,賭你追不上總裁。”詹姆斯說完,便拿出來一千塊錢。
“成交!”聶以恒和詹姆斯擊了一下掌。
很快就是中午吃飯,聶以恒去了食堂。
世亨是有食堂的,中午去吃飯的時候,聶以恒就聽到有人說東珠和這個阿卜杜勒的事情,都在說,東珠每次
去,就在那裏待好幾天。
“估計是阿卜杜勒的床上功夫不錯。”對方在竊竊私語。
美國人,在這方麵,向來不怎麽低調。
聶以恒的手便緊緊地攥了攥,果然風流得很,不僅是和他分了,還和別人做了。
聶以恒心裏便覺得非常膈應,也非常氣憤。
他一輩子隻有他一個女人,可她的男人——數不清。
若是別人,可能他早就把她放棄了,畢竟風流,現在就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將來結婚了,不知道要和多少男人上床,他戴綠帽子的可能性特別大。
想到此,聶以恒的臉便又黑了。
不過對東珠,聶以恒存了要征服的念頭。
第二天,他沒上班,請了一天假,他今天沒找東珠,而是跟著阿卜杜勒。
阿卜杜勒這種天神級別的人物,在哪裏住自然不是。
東珠不是不讓他跟著嗎,那他就跟蹤阿卜杜勒好了。
聶以恒坐在一輛出租車上,在後麵跟著阿卜杜勒的豪車。
就見阿卜杜勒的豪車在一家非常豪華的酒店停了下來,他下車,還是西裝革履的樣子。
東珠和江延東以及掌珠已經在等著了。
江延東非常不高興,本來這次他就不想來,架不住東珠,便來了。
江延東本來就討厭阿拉伯人,別看媒體把他們吹得又有錢又有格調。
身上那股味兒,江延東就受不了,還有受不了的禮教,很容易冒犯他們。
恰逢今天苗盈東在這家酒店裏和人談事情,隻是江延東順便和他打電話,苗盈東便說,“東珠的男朋友?我不得去看看?”
“到時候你可千萬別說這個人的好,就說不好,我討厭阿拉伯人,一天好幾遍念經,煩都煩死。”江延東說,“這個人,將來肯定不能進我的家。”
苗盈東便笑,“東珠挺開放的麽,國際戀情搞的轟轟烈烈。”
“想說什麽直接說便好了,什麽叫開放?”江延東有幾分不悅的口氣。
眼看著就要被苗盈東看笑話。
“阿衍可讓苗錦挺幸福的,你可不能看我女兒的笑話。”江延東說到。
“是,你們家的孩子都厲害,兒子厲害,女兒膽大,你不就這個意思?”苗盈東說話,向來不留情麵,“在哪個房間,我要去跟人談事情。”
江延東便把房間號告訴苗盈東了,苗盈東便說了一句,“阿衍和苗苗不去吧?”
“上次被東珠搞了一次,東珠可能自己也覺得沒麵子,不叫他倆了。”說起來這件事情,江延東氣就不打一處來。
苗盈東笑笑,說他會去。
阿卜杜勒是和東珠一起進來的,東珠在酒店門口等著他。
聶以恒打車是隨後到的,他進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極為帥氣的似乎是上位者的人,正好要進房間。
這個人,聶以恒不認識。
但是對方的氣度,還有各種都讓他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這位極其金貴的男士進了阿卜杜勒剛才進去的房間,聶以恒很想問,這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