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他打的?
和陸開雲分手以後,江喬搭乘電梯回自己房間的路上,想著,他今天晚上去哪裏睡?去找俞念?俞念胸大腰細,魔鬼身材,的確有xgy。
想到這裏,江喬又對著電梯鏡子裏照了照自己的身材,也不差麽。
34d的胸圍,小腰,即使這樣,在律師行業裏,也從來沒有人評價過江喬的身材,大概都被江喬的智商和光芒萬丈的魄力吸引去了,江喬的能力已經出眾地掩蓋了她出色的相貌。
對這一點,江喬相當滿意。
第二日,江喬又去開了一天的會,下午兩點鍾,終於達成了基本的收購策略,各種細節還需要繼續磨合。
今天,陸開雲沒有去旁聽會議,回到律所的時候,是下午三點。
江喬累癱了,主要是腦子累。
她提前回家了,今天主要是回媽家吃飯,媽做好了飯等她了,爸也在。
兩個弟弟都去上學了,家裏就隻有三個人。
江延遠說,“喬喬,你阿衍哥哥都有孩子了,你也不打算打算?”
“沒心情。”江喬說到。
自從五六年前,江喬對江延遠就是這副叛逆樣子,直到現在,江延遠已經習慣。
“就是,誰說女子不如男?這麽年輕,幹嘛著急找對象?”喬詩語也幫著江喬。
“我總不能什麽事情都落到二哥後麵不是?”江延遠又對喬詩語說。
“你都什麽事情落在你二哥後麵了?”喬詩語問到。
“阿衍的事情,生孩子的事情,事業上就不用說了。雖然喬喬繼承了爸所有的遺產,但這是繼承的,要說起來,還是阿衍幹得最好。”江延遠又說。
這話說得,江喬不愛聽,回了自己的房間。
今天在喬詩語家裏睡的,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有個人已經在辦公室裏等她了——俞念。
以前和俞念沒有什麽交集,自從上次離婚訴求不了了之,讓陸開雲替她弄好了以後,江喬對俞念沒什麽好印象,感覺很小人,很心機。
“有事?”江喬幾乎麵無表情。
“嗬,江小姐是不是該感謝我呢?”俞念說到。
“感謝你什麽?”
“感謝我把我老公這麽優秀的資源介紹到江小姐的麵前,聽聞江小姐已經接到了我老公並購致勝的業務,昨日,江小姐和我老公聊天極為親密,還一起吃了晚飯。江小姐,你知道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麽?”額俞念問到。
江喬簡直為這種女人針鼻兒大的心思汗顏,“叫什麽?”
“這叫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懂麽?”俞念說到。
那日俞念聽心腹說了,江喬已經成為了開雲集團的法務支撐,全權給陸開雲提供服務支持,俞念就覺得,自己被江喬涮了,離婚業務她沒接,卻轉頭做上了並購業務,自然了,離婚案件的訴訟費遠遠沒有並購的高是真的。
這也就罷了,又聽人說,江喬和陸開雲兩個人聊得飯都沒吃,不顧下屬的眼光,竊竊私語了一頓飯的時間,晚上兩個人還不約而同地去了半島酒店的餐廳去吃飯。
說不約而同,她都是
把江喬往好處想了,江喬這種女人,肯定是看上陸開雲了,故意弄個偶遇。
俞念沒想到,自己會引狼入室,後悔不已。
雖然陸開雲不要俞念吧,但她好歹是和陸開雲有結婚證的那個人,她自然不能允許別人覬覦,看起來江喬是一個挺專業的人,想不到幹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江喬聽了就笑了,她上前一步,狠狠地捏著了俞念的下巴,“當你男人香餑餑啊,人人都想搶?你之蜜糖,我之砒霜,我去開雲集團,是因為他們請我,他們倒是也想請你的,你有做並購的這份本事嗎?你的本事就是整日盯著男人的褲襠看,盯著床上看!真正下三濫的是你吧?心術不正!滾出我的辦公室!”
江喬狠狠地捏了一下俞念的下巴。
俞念詫異而驚恐地眼神看著江喬,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怎麽不走尋常路?
她可是堂堂的大明星!
她竟然不放在眼裏。
不過,那天陸開雲的話,還在俞念的耳邊回響——豐城女首富。
她有這份財力,自然有傲視所有人的能力,別說俞念一個人,就算十個俞念,也不及江喬跺跺腳。
俞念灰溜溜地出了江喬的辦公室。
“周曉!”一股怒氣堆在江喬的喉頭。
周曉已經知道老大生氣了,匆匆忙忙地進來。
“去把俞念喝水的杯子給我扔了,狗用過的東西,人就不能用了!”說完,江喬就坐在了椅子上,自己衝了一杯拿鐵,開始看起今天的工作任務來。
俞念不過是一個小人物,影響不了江喬的鬥誌。
江喬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的職業裝,律師範兒十足,她在辦公桌前忙碌了一會兒,站起來從書架上找本專業書籍。
俞念回a城的飛機上,特意拿出化妝鏡來看看江喬捏的自己的下巴。
怪不得她一直都覺得疼,都捏紅了,捏了兩個紅色的指印,為了怕證據消失,她自己還使勁兒地捏了捏,她就是,江喬究竟是個什麽貨色。
多綠茶婊。
正好明天是周六,她要去陪薛紹蘭,陸開雲不是大孝子嗎,她,娘的話,他到底聽不聽。
晚上的時候,俞念特意又把兩個指印的地方使勁地掐,第二天一早也掐,就是確保證據不消失,不能化妝,化妝的話,陸開雲會看出來。
俞念今日明顯心情不好,去水榭別墅陪老太太的時候,也感覺跟林黛玉似的。
還假裝不經意地露出了下巴上的指印。
薛紹蘭看大俞念心情不好,就問怎麽了,在陽光下,看到俞念下巴的淤痕特別明顯,便關切地問她怎麽了。
“沒什麽。”俞念慌張地轉過了身子,好像老太太發現了她的隱私一般。
老太太已經很氣了,“他打的?”
俞念心想,若是他打的,那還好呢,至少看得到他的脾氣。
可他在自己麵前,從來喜怒不形於色,麵無表情,仿佛她不過就是隻小狗小貓。
“不是,他從來不打我。”俞念說,“他對我,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