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撩得五髒六腑都酥了
江延成無所謂地坐在了椅子上,開始吃餛鈍。
“所以,你是以為我怕你,還是怕她?無論她以為昨天我跟誰上的床,都對我沒有影響,我不在乎;二來,你?我就更不在乎了,所以,你這點伎倆,拿不住我。”江延成又說。
傅蓉咯咯地笑,“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江總啊,你不怕老板娘知道,就不怕她以後控製她女兒?”
“我也不在乎!”江延成又說。
江延成開始低頭吃餛飩,他料到傅蓉不敢對她怎麽樣,所以,若無其事地在吃,反正他剛剛起來,也還沒有吃飯。
“還真是遊戲人間的江總啊,在哪個女人身上都掛不住。”
江延成隻是譏諷地笑了一下,繼續吃,這個高氏餛飩確實不難吃。
吃過一次,便記住了。
說著,傅蓉便從江延成的身後攀住了江延成的脖子。
江延成不為所動,照例吃飯。
雖然穿著睡衣,但是吃起飯來,仍然是不疾不徐,貴氣十足的。
“那你把人家封殺了,人家想找個理由見見你,都不可以嗎?”傅蓉開始撒嬌地問,“你可知道,人家多想你!”
說完,傅蓉的手就往江延成的胸口摸去。
手卻一下被江延成攥住了,“咱倆已經結束了,我討厭藕斷絲連。所以,你最好有點兒數。”
傅蓉的手隻能又灰溜溜地伸了回去,“不過子吟可能以後沒那麽喜歡你嘍~”
傅蓉對著江延成說。
“無所謂。我向來對女人,你還不知道麽,可能過了這陣子,就散了。包括你。所以,你沒必要吃她的醋,也沒必要來編排她,更沒必要挑撥我倆的關係,可能我倆的關係,過段時間就斷了,你若一挑撥,說不定我和她就更好了。”江延成說到。
“那我就放心了,隻要你一碗水端平,別厚此薄彼就成了,否則,我可是會吃醋,我特別想念在床上的你。”傅蓉又說了一句。
江延成之所以喜歡禦姐的一點就是,想要什麽就直接說,別拐彎抹角。
比如傅蓉想念床上的他,這句話他聽了便受用。
成年人的世界,哪來的那麽多風花雪月?
高子吟的一個心思,也讓他猜。
女人的心思,江延成一眼能看透,不需猜。
所以,他一直覺得高子吟欠火候,離他的喜歡還有一段距離。
不過他挺喜歡自己現在的狀態,他不會為了某個人撕心裂肺地難受,更不會為了某個人失神。
“放心,一碗水端平。玩夠了就踹。”江延成淡淡地說到。
“本來讓你江總踹了,我麵子上還很過不去,不過,現在,我放心了。我走了,江總。”說完,傅蓉便嫋嫋婷婷地走了。
身材的確不錯。
江延成吃了飯,便收拾東西去公司了。
今日的高子吟是在家裏吃了飯來上班的。
是孫娟先給她做了飯,然後又去的餛飩店。
所以,高子吟走的時候,孫娟還沒有說這件事情。
看到江延成來公司,她便直直地盯著他。
江延成受不了這種注視,大拇指托著高子吟的腮,四指摸了摸她的臉,很柔情地說到,“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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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這對平日不怎麽展露表情,高貴到死的江延成來說,這個動作讓高子吟心裏變成了很柔軟很柔軟。
她抬起眼睛來,看著江延成,輕笑,“沒什麽。”
經過了昨日的親密,高子吟覺得和江延成之間,更加貼近了。
雖然她昨天也惱他,也害羞,可終究,和他的關係更近了一步卻是真的。
昨夜,她躺在床上,想起他的種種,心簡直要跳出來,想起自己抬起頭時,他看自己的眼神,心便要化了。
於是,昨夜的惱和怒,全變成了今日的繞指柔。
江延成看著高子吟的目光,目光有神,卻沒有什麽殺傷力。
江延成很喜歡那種目光有殺傷力的女人,目光深不見底,眼神所到之處,便如同落下一把刀子。
他知道他自己有如此的目光,可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尋不到這樣和他一樣的女人。
這個世界上,真正有實力的女人太少,但凡有點兒成就的,要麽靠有錢的爹,要麽靠男人,豐城大大小小的美女,他玩遍了,外地的也玩過不少,包括國外的,發現這種女人——人間絕種。
因為高子吟的欠火候,所以,江延成對她,不過玩玩,如果她聽話,他報複得淺點兒,有一點兒不聽話,那她的下場會很慘——
尤其,他極其討厭腳踩幾隻船的女人,而那個男人,還是自己的下屬。
這很傷江延成的自尊。
他冷傲慣了,向來都是女人追著他。
今日一天沒有什麽事情,下午的時候,高子吟早早地便下班了。
晚上在家裏看電視的時候,孫娟回來了。
“今天這麽早回來?”孫娟最近和高子吟沒話說,一直怪這個女兒不爭氣。
今天早晨傅蓉去買餛飩的時候,說的話,一直在孫娟的肚子裏作祟,她氣了一天。
因為昨天高子吟回家來住的,所以,她自然以為那個讓江延成累了一夜的人是傅蓉。
並不知道高子吟的暗度陳倉。
孫娟對江延成的印象更差了,看起來,這個男人,不光傲慢,對子吟不好,漠不關心,現在又有了最嚴重的罪狀——。
這是無論哪個丈母娘都受不了的。
今日孫娟特意打聽了一下江延成這個人,才知道他扔女人的速度可以寫成一本書了。
以前不是因為離得遠,距離遠,階層離的也遠。
如今一查嚇了一跳,也氣了滿腹。
她也不敢和店裏的人說自己的女兒和江延成現在藕斷絲連,大家問她怎麽突然關心起那個花花公子江延成的時候,孫娟便隨口說道,“隨便問問,看看人性的底線在哪,果然有錢人的底線,我們都猜不到。”
心急火燎地從餛飩店回來,便和高子吟說江延成的人品。
孫娟也知道,高子吟工作這麽久了,應該知道的,可她不說,總覺得少了母親的那一絲嘮叨,對高子吟是缺乏震懾力的。
隻是,她邊說江延成的花事兒,高子吟的目光卻始終盯著電視上。
“你聽到沒有?”孫娟又扭了高子吟的胳膊一下。
高子吟差點兒彈跳起來,說了句“聽到了。”
其實這些,高子吟早就知道啊,她隻是不願意去想。
越想越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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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還有,今天早晨,有個女人一大早就去我的店裏買餛飩,要給江延成打包帶走,才早晨七點不到吧,說江延成累了一夜。嘖嘖嘖,這個私生活,簡直不著調。他不是還和你——和你的同時,還掛著別的女人?”孫娟問到,開始替高子吟擔憂。
就見高子吟的嘴巴成了錯愕而又呆滯的“o”型,目光裏的悲傷一眼便能看出來。
昨夜,她十二點就走了,一夜,不是她。
“媽,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麽呢?”高子吟很煩躁地說到。
“你這個表情幹什麽?我跟你說這個,讓你離他遠點兒,他是什麽人,你心裏有個數,明知道是個坑,還跳得心甘情願,你以為掩耳盜鈴,自己捂起眼睛來,他就能變一個人麽?他這種人,一輩子都改不了,有錢習慣了。”孫娟的聲音也大聲了,不會因為高子吟發火了,聲音絲毫有低下去的架勢。
高子吟往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你若以後再半夜回來,小心我打斷你的腿。我每日問宋迅你幾點下班,下班半個小時不回來,我就去你辦公室鬧,再不回來,我就讓辭職。簡直走火入魔了!為了這麽個人渣!”孫娟氣憤地在高子吟身後說道。
高子吟煩躁地躺在床上,怎麽都睡不著。
明明覺得,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那麽——
高子吟形容不上來,江延成是什麽樣的,好久以後,高子吟才想到了一個詞:撩人。
撩得她五髒六腑都酥了!
那種感覺,太舒服了,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想靠近他,成為他的人。
可能他對別的女人,也是一樣的吧,能撩任何女人,不會因為她是高子吟,就撩得更好一些。
所以,那麽多女人,一直惦記著他。
從她替他接電話的女人,到安寧,到傅蓉,經常來找他。
高子吟哭了,哭得特別難過。
明明是個飛蛾,卻要撲火。
第二天,高子吟上班的時候是紅腫著眼的。
江延成從她的身邊剛要走過去,便端起她的下巴,說了句,“怎麽了?哭成這樣?”
江延成也不大喜歡女人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那不是他的菜。
加之,他是雙子座的人,天生會撩人,說話便帶著撩人的狀態。
所以,對高子吟這樣,多少帶著點兒逢場作戲的撩人姿勢。
並不是發自真心。
帶著隔靴搔癢的看熱鬧。
高子吟便一瞥臉,從江延成的鉗製中離開。
江延成一想,便知道怎麽回事了。
必然是昨天晚上孫娟添油加醋地把昨天早晨的事情說了。
傅蓉昨天早晨買餛飩的時候,高子吟已經上班了,不知道。
所以,孫娟隻能把他損地更壞,不可能更好。
江延成曉得了事情的原委,隻露出一絲笑容,挺譏諷的,進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進辦公室的時候,他沒有關玻璃門,坐在自己的辦公以上以後,才看到玻璃門在慢慢地合上。
高子吟右邊的側臉,也慢慢地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高子吟的側臉,生氣又悲傷。
想拿捏他?
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