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小姑娘家家的
牆那邊慢慢地閃出來一個身影。
牛角扣大衣,樸實而學生裝的穿著,紮了一個丸子頭,手裏提著一個布包。
即使剛才江延成背對著,眼睛的餘光也看到後麵有人,好像嚇到了,藏到了的牆後麵,一直躲著在看。
“這麽好看?”江延成問到。
“不——不是,我被嚇到了。”
江延成的頭往旁邊歪了一下,似乎嘲笑這個女人還是姑娘的說辭。
女人總是這樣,用“怕”來彰顯自己是多麽的嬌弱。
殊不知,在江延成的眼睛裏,是多麽幼稚。
他見慣了好多好多女人的裝腔作勢。
“你幾歲了?沒見過男人打架?”江延成不屑的目光哂視眼前的姑娘。
“二十了。見過是見過,就是剛才您說要走法律的擦邊球,剝了這個人的時候,我被嚇到了,能不能說說,您要剝他哪兒?”姑娘又問。
“小姑娘家家的,問多了不好。”
那個姑娘點了點頭,“哦,我明白了。”
江延成目含深意地多看了姑娘幾眼,“懂得還挺多。”
姑娘似乎訕笑了一下,“瞧您說的,生理衛生也不是白學的不是?”
江延成看了她一眼,不想和無聊的人多蘑菇,抽完那根煙,走了。
剛才他抽煙的樣子,是挺酷的。
今天晚上,有人請江延成吃飯,唱歌。
作為冉冉升起的一顆證券界的新星,自然追捧者眾。
今天要請江延成的,就是要挖他的人,隻有一個人,是某個證券公司的重量級大佬,挖江延成這種人物,必須一個人出馬,一擊必中,否則再而衰,三而竭。
吃了飯,又去了ktv,請江延成唱歌。
兩個男人,這個大佬請了一群小姐。
江延成的身側,也圍了好多。
和那個大腹便便的重量級大佬比起來,江延成簡直是天神級別的人物。
長得帥,身材好,尤其現在,隻穿一件黑色的襯衣,把他的身材勾勒地特別出眾。
別說和旁邊這個大佬比,就算在整個夜總會,放眼整個豐城,江延成也是拔尖的人物。
和這樣的人物在一起,這些小姐們不僅不覺得屈,還覺得挺榮耀的,能拿下這樣一個天神級的帥哥,是她們的榮耀。
所以,有一個小姐的唇,一直在江延成的脖頸邊遊走,吹得江延成心癢癢。
“江總,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也不說說,我公司可是高薪,福利高,不考慮?”大佬問道。
他側身看了一下旁邊的江延成。
沒什麽反應。
看起來是經常來夜總會的主兒,熟諳夜總會的規則,不像某些人一樣,會裝成坐懷上門不亂的偽君子。
江延成挺率性的,這點,大佬喜歡。
就見江延成側了側身子,挑起旁邊女人的下巴,漫不經心地說了句,“喜歡我?”
那個女人眼睛裏金光直冒,目光不可置信地逡巡著江延成,接著點了點頭。
江延成側過身子就把女人按到在了沙發上。
當著那個大佬和好多女人的麵。
江延成還拿了一隻工具,用完了以後,隨手把工具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裏麵的內容不言而喻。
因為剛才他是壓在女人身上的,所以,別人並不曾見到他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膚。
完事之後,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大佬見過很多人,也常常會做江延成做的這種事情,但是那種人,一般相貌中就帶著,比如眼袋很大,一看就是縱欲過度,麵上掛相的。
可江延成根本就不是那種人,因為他——玉樹臨風,儀表堂堂,怎麽看都是個被女人追著的主兒,不該是如此縱欲過度的。
更不該是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兒的主兒。
大佬可是聽說,江延成上學的時候,曾經甩過很多女人。
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的速度。
可正因為江延成的此舉,讓大佬的心裏犯了嘀咕,他覺得,江延遠這個人,他根本就拿捏不住。
若是江延成想來他的公司,怎麽會在自己的未來上司麵前,如此不著調?當著未來上司的麵隨便上女人?
“江總,你說我這邀請函也發出來了,條件我也給您開了,到底成不成的,給個話兒。”大佬剛開始挺自信的,剛才江延成的此舉,讓他的信心受到了猛烈的抨擊,開始搖擺不定。
“再考慮。”江延成說到。
他的目光因為那個切歌小妹的轉身,他注意到她了。
本來那個切歌小妹就站在陰影裏,側著身子負責切歌的。
可剛才,江延成和那個女人的一切曆曆在目,目瞪口呆地看完了這一切,切歌小妹的心裏如同在打鼓一樣。
有人刷新了她的三觀,太沒有底線了!
而且,刷新她底線的,好像是今日揍人的那個人。
那個人,冷酷,嚴峻,拒人千裏,總之,讓人見了就害怕。
因為切歌的位置在陰影裏,所以江延成剛才沒有注意到。
不過剛才一側臉的功夫,江延成看到了,竟然是今天下午那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嗬嗬,小姑娘。
不知道見識了這些做何感想?
不過,既然生理衛生知識學得那麽好,而且,在這種地方工作,想必,對這些,不陌生。
“尚總,今天話也說完了,事情也辦完了,我也該走了。”說完,江延成便走了出去。
留下尚總一個人目瞪口呆地坐在那裏。
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江延成走出ktv的時候,天下起了蒙蒙細雨。
他的車停得很遠,他沒拿傘。
抬頭看了一下天空,準備走下ktv廊簷的時候,有個人遞過來一把傘。
一看,是今天下午遇到的那個小姑娘,是剛才看見他“行事”的那個小姑娘。
“估計你體力不支,淋了雨抵抗力會低,給你拿了把傘。”到。
江延成朝側麵看了一眼,“不用。”
“不用抹不開麵子。”。
“在你麵前我需要有麵子?”江延成不耐地問。
江延成人金貴,話也金貴,不想和無聊的人做無謂的口舌之爭。
“也是。不需要,江總,傘您還是拿著吧,怕您淋著。”。
“名字。”江延成不耐的口氣。
“什麽?”
“你叫什麽名字?”
“高子吟。”
“知道了。”說完,江延成就走了,並不拿高子吟的傘。
蒙蒙細雨中,高子吟就想起今天晚上,這個人在沙發上上那個女人的情景。
反正她覺得莫名奇妙,給這樣一個人拿傘,本來是非常不齒的,可她竟然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