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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她現在多大款啊

  理財顧問把江景程所有的資產都盤點完了,律師立了一份遺囑:他百分之六十的錢,會給江家第三代下一個出生的孩子。


  很明顯了。


  彭懿沒懷孕,婚都沒結,根本沒這種可能。


  其次便是掌珠,掌珠三個多月了。


  不過,最有可能的該是江延遠的孩子,畢竟都五個多月了。


  如果喬詩語嫁給江延遠,這個孩子的財富馬上可以登上排行榜。


  是真真正正的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孩子,會引來全世界的羨慕。


  畢竟,江景程的錢和股份,那可是數都數不清的。


  這些錢,是幾千億,不是五百萬能比的。


  喬詩語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


  江景程讓人把他立遺囑的事情散播出去了。


  整個豐城都在傳江景程的繼承人是誰。


  大部分都在說掌珠,說掌珠的孩子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了。


  都在說江景程心裏還是向著江延東的,昔日江氏集團也是,江延東在美國還有產業,又聽說江延東的夫人繼承了那麽一大筆錢,想來,江延東的財富已經有超過江景程的苗頭了,雖然這百分之六十的錢,並不是江延東和餘掌珠的,但是這兩個人手持的財富應該超過江景程的,就算這些利息,到孩子十八歲,也花不完啊。


  旁人難望其項背,江延東才三十幾歲,就已經這麽富裕了。


  可能掌珠見過大錢,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也可能覺得這個還能有誰啊?不就是她嗎?沒挑戰,就沒心情。


  江延東和江景程聊過。


  “延東,你覺得怎樣?”江景程問到。


  “有些突然。”


  “你的孩子有可能拿到幾千億,不稀罕嗎?”江景程又問。


  “還真是……不大稀罕。您剛才說可能,為什麽是可能?難道我的孩子不是下一個將要生的孩子,別人的孩子,就算現懷,也來不及。”江延東笑著說到。


  江景程隻是高深莫測地笑笑,“心思被人看破了可真是不好。”


  “您就不擔心,若是有一日,真的收不了場,這些錢就是我們家阿朝的了?”


  “你叫老三叫阿朝?朝陽的朝嗎?”江景程來了興趣。


  “對,江朝雲。”


  “不錯。還繼續生嗎?”


  “掌珠不想了,可能不生了。”江延東說到。


  “延遠這個臭小子,給了喬詩語五百萬,讓喬詩語還給我。這不是明擺著把喬詩語當一家人看了嗎?把我當外人!”江景程咬牙切齒地說到。


  “這都誰跟您說的?”江延東問。


  “孟昭華。”


  “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江延東搖了搖頭。


  “雖然是這樣,但這件事情不是假的,孟昭華也不是不知道我會找延遠對質,她沒必要給自己找不痛快。”江景程說。

  江景程的心思,每回基本上都被江延東看穿,不代表被別人看穿。


  所以,除了江延東,並沒有質疑的聲音,周姿隻是對江景程現在就立遺囑有異議,別的沒什麽。


  其實還有一個人也看出來了,那個人便是喬詩語。


  江景程現在就立遺囑?

  他這種不信天、不信命的人,怎麽可能會立遺囑?而且遺囑立的這麽偏激?


  不是喬詩語自作多情,把自己看得太重,而是,這好像是江景程特意為她立的。


  看看她是不是願意進入江家。


  反正她的孩子是江延遠的,大家都知道了。


  江景程也明確表明是“婚生子女”,如果不婚生,就沒有繼承權。


  喬詩語便在冷笑,試探她?

  她討厭這種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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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喬詩語想的是,別說幾千億,就算把全世界給她,她也不要。


  到時候,隻有她一表現出想進入江家的念頭,江景程會馬上修改遺囑。


  畢竟,她的孩子,不會得到江景程善待的,更沒有那種福氣繼承他的錢。


  從天上掉下來的錢,哪裏比的上自己賺來的錢?


  此時的她,已經回到了家,整日在家沒事。


  聽彭懿說江延遠已經回了豐城,可能在豐城待一段時間。


  正好冷靜冷靜。


  雖然喬詩語沒有動心,也沒有動靜,但是有一個人有動靜了。


  那便是孟昭華。


  她既喜歡延遠,更喜歡這幾千億。


  她爸爸才趁幾個億啊,這差距太大了。


  孟昭華心想的是,她連江延遠的身都沒上過啊,何談懷上孩子,懷不上孩子,從哪裏繼承幾千億啊?


  掌珠雖然也懷了,可才三個月,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說不定會先兆流產,說不定她不小心絆了一腳,又說不定——


  種種的可能性可多了。


  所以,這日晚上,孟昭華來了江延遠的家。


  江延遠又坐在沙發上喝酒,醉醺醺的樣子,很好聞很性感的酒氣。


  孟昭華聞著就醉了。


  “怎麽了?”孟昭華問江延遠。


  “沒什麽。”江延遠是真的喝醉了,一句話說出來都困難。


  之所以喝酒,是因為江景程的話都放出來了,可她連個表示都沒有,連個回應都沒有。


  符合她一貫的高傲,誰也不理。


  幾千億都不沒回應啊——


  真他媽的,以江延遠的段位是搞不定了。


  孟昭華看著江延遠的酒一杯一杯地越喝越多,開始了嬌滴滴的模樣,“延遠,別喝了,別喝了。”


  江延遠滿腦子都是喬詩語那不近人情的模樣。

  孟昭華在奪江延遠酒杯的時候,好像是不在意地親吻了江延遠的臉一下。


  整個人都馬上被江延遠壓住,他把孟昭華壓在了沙發上,一直叫著,“小喬”“小喬”,最後,“喬喬”這個名字從江延遠的喉嚨裏溢出,那是想了很久的感覺。


  被人叫錯名字,甚至被當做別人,對大,實在是奇恥大辱。


  但是,她有所求——


  她的頭靠在江延遠的肩膀上,說到,“我是,我是——怎麽了?”


  江延遠似乎壓抑了很久的感情,傾斜而出,他非常強硬。


  孟昭華輕呼了一聲。


  就是這一聲,讓江延遠想到那日,和喬詩語在窗簾密閉的陰暗的辦公室裏的那場纏綿未盡。


  江延遠好像渾身的荷爾蒙都被刺激到了,動作越來越重。


  孟昭華剛剛睡醒的樣子。


  喬詩語的心裏頓時像是翻騰的滾滾長江一樣,不過她的麵上是什麽都不表現出來的風雲淡定,她還淡淡地笑著,“我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嗎,我怕疼,怕疼。我已經跟江延遠說了,這個孩子將來不姓江,姓喬。”


  “還說呢,你昨天晚上酒喝多了,強——強了人家。”孟昭華攀著江延遠的肩膀說到。


  她從地上撿起落了一地的衣服,走了。


  “怎麽我地上的襯衣有撕裂的痕跡?還有,你不願意,你三更半夜地來我家幹什麽?”江延遠果然目光犀利。


  這次喬詩語沒和上次一樣,要吃的。


  “可我做不到啊,我家裏在豐城還是有點兒威望的。我好怕他不讓我打,我心裏不知道怎麽辦。”孟昭華忽然捂住臉哭起來。


  孟昭華眼上落下淚來,她是真喜歡延遠。


  “上了床就讓人家滾,延遠,你以前可不是這麽對我的!”孟昭華委委屈屈地說到,

  “以前是男女朋友,你總主動親人家,抱人家,難道我就是你的工具嗎?你迷惑你爸的工具?報複喬詩語的工具?”


  “我不大明白。”喬詩語淡笑了一下,開始吃三文魚。


  “哪有?”孟昭華說到,“你自己沒感覺嗎?反正人家覺得還是好痛的。”


  得有一個多小時,江延遠酒勁兒上湧,加上累,他去了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江延遠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了,看到孟昭華光著身子,抱著他。


  “吃避孕藥。”江延遠根本沒搭理孟昭華,進了洗手間。


  江延遠不是還給了喬詩語五百萬麽。


  “我強奸?你不願意?”江延遠問到。


  冷酷到整個過程,孟昭華都沒有看到她的表情。


  剛才江延遠也輕描淡寫地說了,讓她打掉。


  其實她以前也看出來了,不過不敢相信。


  自從懷孕以後,她的睡眠都很淺,尤其是今天晚上,總是在半夢半醒之間。

  孟昭華逐漸看出江延遠對喬詩語的不同來了。


  江延遠盯著孟昭華,腦子裏對昨天的事情有印象,昨天他算的上猛,自然記得。


  “可你昨天晚上沒戴套。”孟昭華在後麵說到。


  “孟小姐一次一次地找我是為了什麽?是因為對江延遠不能釋懷麽?我不能一次次地向你解釋,以後我可能就沒這麽隨叫隨到了。”喬詩語問到。


  “那他晚上,我和延遠也發生了,他同樣沒戴套,我挺擔心的,不知道有沒有懷孕,我還沒跟我爸爸說,我害怕。”孟昭華好像是來喬詩語這裏尋求心得的,“我想問問你,當初為何要把這個孩子留下來?不過是他發泄獸欲的孽種而已,他的一顆精子,就搭上我們女人的一生。”


  江延遠一下捏住孟昭華的下巴,“你別胡說八道。”


  所以,很安靜,聲音聽起來特別清晰。


  “人家擔心你嘛!”說了這個蹩腳的借口以後,孟昭華終於不再說話。


  “行了,昨天晚上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不相欠。”江延遠要去洗手間洗澡。


  好像要把對喬詩語的所有怒氣都發泄出去。


  喬詩語走出包間的門,日式飯店,都是榻榻米的結構,是推拉門。


  他隨手從身邊拿了條浴巾,裹在了身上,下了床,走了客廳裏,隨手拿了根煙,“滾。”


  好像是喬詩語不領他的情!半點麵子都不給。


  “你怎麽在這裏?”江延遠問到。


  “不讓你打,你便別打了,趁機嫁給他,不也挺好?”說完,喬詩語留下五百塊錢,便走了。


  所以,孟昭華去了江城,找喬詩語。


  孟昭華才不會吃避孕藥,昨天她還特意把腿抬高了,她就是要懷上孩子。


  “是不能釋懷。我現在可能跟喬小姐一樣了。”孟昭華似乎不大開心。


  她不管那麽多。


  所以第二天,她的精神就不太好。


  她輕笑一下,她現在多大款啊,五百塊錢根本不放在心上。


  不過,孟昭華想起江延遠給喬詩語五百萬,是因為她沒打掉孩子。


  孟昭華嗔怒地轉過頭去。


  江延遠緊緊地皺了皺眉頭,他推醒了孟昭華。


  這個孩子,可值錢了。


  喬詩語一直盯著孟昭華看,她的腳在腳下一直顫抖,是她自己不察覺。


  這一夜的喬詩語,並沒有睡好。


  這次兩個人約在了一家日本壽司店,包間,中午,來吃壽司的人不多。


  江延遠已經在抽煙了,他坐到了椅子上,看到了昨晚沙發上的狼藉,隨時都在提醒他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孟昭華也去了他的床上,脫了衣服,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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