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你定不成,我參加什麽?(1)
婉盈經常住在江景程家,日常鮑成山都不在。
不過今天婉盈笑嘻嘻的,吃飯的時候,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
江延遠也去了。
現在在家裏的就是江延民還有江延遠。
今天晚上江婉盈還特意把彭懿也叫來了。
江景程和周姿
婉盈的好消息是:她懷孕了。
周姿愣了愣,“幾個月了?”
“三個半月了。”婉盈說到。
“那你這保密工作做得可是夠好的。”周姿說到,“你怎麽能忍住?”
婉盈笑嘻嘻地說,“嗨,人家可說了,懷孕三個月以前最好不要往外說的。我這不是也怕出意外嘛。高興嗎,媽?”
“鮑成山知道了嗎?”周姿又問。
“嗯。知道。他過今天要飛回來,他打完了這個夏天,準備回國執教了。到時候我問問二哥,看看國內有沒有好的球隊。”婉盈一直笑的很開心。
似乎從來沒有受到兩地分居的影響。
或者說心大,或者說樂觀,想得開。
“讓你爸給你發紅包。”周姿抬眼看了江景程一眼。
江景程沒說話,拿起手機來,給婉盈發了六萬六的紅包。
“滿意了?孩子生下來,還有更大的。”江景程說到。
婉盈又笑嘻嘻地謝過了江景程,又去找兩個哥哥要錢。
“三哥,四哥,你們倆不表示一下嗎?”婉盈伸手要錢,一副財迷樣兒。
“變著法兒的圈錢是不是?”江延民說到。
“我圈錢,我有資本!你們想圈錢了,你們有資本嗎?”婉盈高傲地說到。
“我們是沒有資本。”江延遠輕歎一聲,拿出手機來,準備給婉盈打錢。
江景程看了一眼江延遠,看起來喬詩語是真沒告訴他。
江延民也給婉盈打了錢,他還側了側身子,問到旁邊的彭懿,“咱們什麽時候也有資本?”
“你少說渾話!我馬上就畢業了。”
“畢業就有資本了是不是?”江延民又去打趣彭懿。
彭懿轉了頭,不去搭理江延民。
兩個人都給江婉盈轉了三萬八千八,總不能超過江景程去。
吃飯後,江景程和周姿上樓了。
江延遠還在沙發上坐著,準備一會兒回家了。
婉盈偷偷從廚房的冰箱裏拿出來一大罐八喜冰淇淩。
“都懷孕了,還吃冰淇淩?”江延
遠問答。
“就因為以後都不能吃了,所以現在才吃個夠。三哥,我四哥人家等彭懿畢業,就結婚生孩子了,你什麽時候有戲?”江婉盈邊吃邊問。
“我?大概還早。”
“我看人家孟小姐已經很著急了,對你也算將就。三哥你就將就將就得了。”婉盈也看出來三哥沒那麽喜歡孟昭華,讓三哥將就將就。
“憑什麽你二哥,四哥不將就,讓我將就?”江延遠態度有幾分不悅。
“二哥和四哥是真心喜歡自己的媳婦兒啊。你都談了好幾回了。人家都說,最愛的人往往都愛自己的初戀,掌珠現在都嫁給二哥了,所以啊,後麵的人,您就將就一下吧。”江婉盈說到。
“可你三哥偏偏不是。”江延遠說到,目光偏向別處。
“那你還有更喜歡的人哪?”婉盈嘀咕。
周姿說婉盈懷孕了,讓她最近在家裏吃飯。
於是,婉盈便心安理得地在家裏住著了。
以前,總覺得和鮑成山結婚了,總住在娘家不好的,現在她懷孕了,在娘家住理所當然。
反正是第二天晚上,要開飯的時候。
周姿拿著手機下樓,大驚小怪的樣子,一邊走一邊說,“喬喬要訂婚了。就在這個周末。”
江婉盈對喬詩語並不是那麽關心。
江景程看了江延遠一眼,江延遠坐著,正要吃飯。
聽到這句話,他什麽話都沒說,隻是悶聲吃飯。
江延民也看了三哥一眼,彭懿今天晚上沒來,最近學校的論文逼得很緊,她要抓緊時間。
“訂婚了,豈不是挺好?”江景程邊說,微笑了一下,邊看向延遠。
“喬正業說,這次是訂婚,隻有他們兩家人參加,知道我們忙,就不叫我們了。再說了,時間倉促,我們去也太趕。”周姿也很驚訝。
喬喬,怎麽這麽快就訂婚了?
在周姿的印象裏,喬喬和江延遠——
本來周姿一直想撮合這兩個人的,可是現在,那個人已經先行一步了。
顯然延遠也有了自己的意中人。
看起來兩個人這輩子是水火不容的。
“我要不要給他們打點兒錢過去,畢竟喬正業也給了我們家不少錢?”周姿詢問江景程。
周姿想了想,給喬正業打了五萬塊錢過去。
江景程瞪了江延民一眼。
江景程讓江延民找票務中心的朋友,看看江延遠今天訂票了沒有。
吃了飯以後,江延遠說他吃好了,要回家的。
去江城的機票很
空,三哥不是沒訂上,確實是沒定。
畢竟喬正業是工薪階層,不寬裕。
這麽多年了,江景程從未開車回過江城,因為遠。
江景程才鬆了一口氣。
說完就走出了客廳。
直到早起上班的人,陸陸續續開始經過單元門。
“你婚也定不成我參加什麽?”江延遠似乎憋著一口氣。
“要訂婚?”江延遠問喬詩語。
開了一夜的車,他不累,反而覺得精神的很。
“隨便。那是你的親戚。”江景程口氣很輕鬆。
他的車停在喬詩語家的單元門外。
喬正業在圖書館工作,上班時間要晚一個小時。
“怕他做蠢事。”江景程說到,“別告訴你媽。”
喬詩語是老師,上課時間要比一般人早。
喬詩語看了一眼停在外麵的車,是一輛法拉利,如果沒猜錯,就是江延東給江延遠買的那一輛,就是江延遠節省的那一輛車,真是笑話。
看到江延遠靠在單元門上的時候,喬詩語嚇了一跳。
“您跑一夜來江城就是為了不讓我訂婚的?還是為了什麽?”
“爸,您瞞我媽的事情還挺多的,這可不是一個好丈夫所為。”江延民打趣。
沒想到,這五萬塊錢,喬正業沒收,說就是兩家人訂個婚,不用破費。
直到晚上十二點,江延民告訴江景程,三哥沒定機票。
喬詩語又露出了嘲諷的微笑,“江總,您要搞破壞?”
喬詩語明白江延遠的目的了,她淡淡一下,“要參加?”
“這還有為什麽?”江延遠一把又掐過喬詩語的腰,喬詩語猝不及防地跌入到他的懷中,“我跑一夜來見你,為什麽,你不知道?嗯?”
看到江延遠一臉胡子拉碴的模樣,喬詩語又笑,“江總,千萬別說您說開了一晚上的車到的江城。”
江延遠確實沒定機票,他知道江景程在這個節骨眼上會查他,所以,他開車。
喬詩語八點十五就出門了,她現在開車上班,比原來晚出門十五分鍾。
江延遠也一笑,“搞破壞,那多無聊,還沒意思!”
“是又怎樣?”
江延民問,“盯我三哥幹嘛?”
江延遠眼睛一眨不眨地開了一夜,到達江城的時候,是早晨六點。
所以,他沒料到江延遠會一個人開車去江城。
他靠在單元門上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