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解釋一下戰鬥力
國外,江延民倒是沒去,一來辦簽證麻煩,二來他最近心情低沉,沒有出國的心情。
想在近處走走。
他去了江城,畢竟是江城人,去看了看薛明美。
之後,他又去了江城大學,當年爸媽的母校。
然後,又從江城去了不用簽證的地方——馬爾代夫。
在馬爾代夫曬太陽的時候,有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那個人的出現,差點兒讓江延遠驚掉下巴——喬詩語。
她在沙灘上不穿比基尼,就穿普通的裙子。
江延遠差點兒就忘了這個人了,但是一看到這個人,江延遠心裏的恨便不打一處來。
“跟蹤來的?”江延遠知道喬詩語喜歡他,現在他和代瑋吹了,喬詩語自然要鑽營了。
“成本太高,跟蹤不起。”喬詩語淡淡地說到。
她好像從來不把江延遠的冷嘲熱諷放在心上。
“我去過江城。”意思是,江延遠去江城的時候,被喬詩語知道了,畢竟她的家離江城大學拿近。
“我才知道。”喬詩語又說。
江延遠躺在沙灘椅上,已經無話可說。
“對於一個喜歡過、甚至現在還喜歡我的人,同時出現在馬爾代夫,這種幾率簡直為零。”江延遠在代瑋那裏曾經受到的種種,今天總算找到了發泄的出口。
在一個喜歡自己的人麵前,自然得意。
“這次是我們公司團建,同事都來了。”喬詩語說到。
這次是她主動搭腔,主動開口和江延遠說話。
江延遠的頭動了一下,找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你怎麽不跟她們一起去玩?”
“我向來也不合群,你知道。”喬詩語說。
江延遠又笑了一下,有句話想說沒說,“你這種人,合群才真是怪了。”
“我們公司的團建日期是一周,不過我明天就想回去了。”喬詩語盯著海水說。
“為何?”
“想我爸爸了。”說完,喬詩語便走了。
江延遠沒多想,繼續在沙灘上曬太陽。
遠遠地隻看到喬詩語蹲在沙灘上撿貝殼。
不過延遠這一走,他的廣告公司就落在江延東的手裏。
江延東本打算還是和往常一樣,隻去處理一下賬目就好了的。
可是這次好像不行。
因為城有一個很大的集團公司要做一個億的廣告業務。
不過這次人家是要招投標。
江延東曾經問過江延遠,這個業務要不要做,如果做,他就用一下力,如果不做,他就不費勁了,不過招投標要法定代表人到場。
江延遠正躺在馬爾代夫曬太陽,感覺自己工作了很多年,累都累死了,並且戀愛談得也是身心俱疲。
所以,他說,“隨緣吧。”
江延東的口氣頓了一下,“延民現在做生意,也開始隨緣了?你是多有錢?”
江延遠笑了笑,“我剛又買了別的國家的機票,不可能回去。”
江延東說了一句“任性”便掛了電話。
“怎樣?延民做嗎?”掌珠問了一句。
“不做,要去玩。”
掌珠笑笑,“這個個性可不隨你爸。”
“對。玩對他來說,更重要,他不操心,我也不上趕著了。”
……
今日的彭懿,剛剛洗了澡,便去吃飯。
她今天下午就一節課,上完了一節課以後,便三點多了,本來光打算洗個衣服的,可剛進洗衣間,就從洗衣間的門框上掉下來一盆水,落在了她的頭上。
彭懿整個人都成了落湯雞。
原因,不說彭懿也知道,因為江延民。
江延民這種帥哥級別的老師,那日在餐廳裏和彭懿一起吃飯,還摸彭懿的頭,自然辣了一群女生的眼睛。
江延民剛來學校,便引起了巨大轟動。
那種不同於普通帥哥的眉眼和荷爾蒙的氣質,走路時候意氣風發的模樣。
江婉盈的朋友圈也空前強大了起來,好多認識不認識的人,都來找她,巴結她。
奈何江延民不常來學校,神龍見首不見尾。
所以,彭懿引起公憤,自然在情理之中。
無奈,她先洗了澡,又去洗了衣服。
至於誰讓她成了落湯雞,彭懿相信,不用她去找別人,別人自然會來找她。
所以,她守株待兔。
洗完了衣服,就已經五點多了。
林曼說,得趕緊去吃飯,馬上就是下課的點了,本科的同學都下課,食堂肯定搶不上。
所以,彭懿便和林曼一起下樓了。
頭發剛洗,沒幹。
又因為剛剛洗了澡,麵色白皙。
又因為她意氣風發的模樣,滿身閃耀著青春燦爛的光澤。
特別特別吸引人。
在一眾學生中間,鶴立雞群。
江延民今日來學校了,找婉盈的,當然了,也是特意看看,能不能碰上彭懿。
所以,他站的位置,正是彭懿宿舍下麵那棟樓。
看到陽光打在彭懿的臉上,特別美。
江延民有很久很久沒看過這種美了,美國的女人根本不會美的這麽細膩,這麽驚心動魄。
江延民的目光追著彭懿在動。
林曼對著彭懿說悄悄話,“看看旁邊,有腦公子哥在那裏呢。”
彭懿鄙夷地“切”了一聲,“他可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可是剛剛發誓,要恨他一輩子的。”
林曼,“也對,害我們成了落湯雞。”
彭懿吃了宮保雞丁,吃了糖醋排骨,吃完了以後,回宿舍,卻看到江延民的車停在那裏。
看到彭懿,他說了句,“上車!”
“江老師,我今天已經被人兜頭澆了一盆涼水了,我可不想再被人兜頭澆大糞!花枝招展的惹事精!”彭懿說了一句,轉身便走。
而且,他自己什麽身份,他不清楚嗎?
老師這麽光明正大地勾引學生?
“帶你去一個地方!”江延民又說。
“不去!”彭懿沒好氣地說到。
“不去你可知道我下麵會有什麽手段?”江延民在車裏幸災樂禍的口氣。
“快去吧,他除了帥,還挺有腦的,也不錯。”林曼在旁邊催促著彭懿。
眼見人來人往的,都在盯著自己,彭懿上車了。
剛剛上車,一股非常清香的洗發水的味道便占據了整輛車。
沁人心脾。
江延遠好像莫名受到了鼓舞,開車便走。
竟然到了一片鳥語花香的地方,彭懿忍不住笑了。
“我對豐城很熟悉了,竟然不知道這裏還有一片這麽美的地方。”彭懿笑起來,臉上露出兩個小虎牙,特別好看的。
今天,江延遠身上的荷爾蒙被彭懿的青春美好激發了出來。
彭懿滿麵笑容地看花的時候,江延遠手一伸,攬過了彭懿的脖子,在吻她。
他的手也從彭懿的衣底伸進來,摸到了小山般的柔軟。
彭懿的臉登時漲紅,太猝不及防,太意料不到。
江延民這個人,真是屬於流氓級別的,果然幹人都不提前打招呼的。
彭懿的手揚起來,要扇人。
可惜,手腕被江延民扼住了。
“想打人?”江延民放開了彭懿。
剛才,攫取了她的甜美,十分十分美好!
江延民是笑著的,那種攫取了別人初吻的感覺,得意的,甚好。
彭懿驚慌失措,向來如同女戰士的眼睛帶著些許的小鹿般的慌張。
“我不是說過,我幹人從不打招呼?”江延民說著。
彭懿轉身就走,江延民慢慢地在後麵開著車,對著彭懿吹口哨。
彭懿不理,從路邊找了輛出租車,回學校了。
而且,今天夜裏,彭懿就要往學校裏寫封信,投訴江延民。
投訴他仗著老師的身份,勾引學生。
郭江也在。
本來寫的時候,彭懿是義憤填膺的。
林曼拿了一張a4紙,在上麵寫著:江延民使用粉筆的姿勢挺酷的。
再說了,哪有研究生的老師,還盯著學生上課認真不認真的?
到了江延民的辦公室,他把那張紙往自己的辦公桌上一放,說了句,“說說吧,在你心裏,戰鬥力是什麽意思?”
把紙放到了彭懿那邊。
彭懿瞥了一眼座位,根本沒坐,“江延民,你作為一個老師,整日勾引女學生,你不覺得有傷風化嗎?”
江延民一身籃球服,頭上還冒著汗,連本書都不拿,就走上講台。
彭懿正在低頭看書,拿筆在書上劃著,寫了句,“沒注意。”
彭懿就納悶了,江延民找她幹什麽?
“不是,是江老師的辦公室。”
真是職業病。
江延民現在是江老師,縱然不服,可位置在那。
跟個自由大兵似的。
彭懿嗤之以鼻,沒坐,直接要走人。
她回:“什麽戰鬥力?”
男生們向來都沒有睡午覺得習慣。
彭懿臉紅了,狡辯卻不成的那種臉紅。
彭懿的睡意頓時沒有了。
“像江延民這樣的男人,估計戰鬥力爆棚吧。”林曼又寫。
醒來的時候,不知今夕何夕,心髒跳得特別厲害。
諸如耕耘,戰鬥力,腰酸背疼,射之類的詞,彭懿都會做深入的聯想。
這次,彭懿身邊坐著的人換成了林曼。
彭懿咬了咬牙,走哪兒都逃不開他了是麽?
“是女學生招惹我在先。”江延民又說。
林曼看到“什麽戰鬥力”挺奇怪的,回,“就是說江延民看起來每日鬥誌昂揚,挺厲害的。”
他把這封信發了校長的私人郵箱,還把這封信打印出來,裝在了信封裏,晚上從校長的門縫下麵塞了進去了。
“沒注意。”彭懿又回了一句。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有交易。坐。”江延民說到。
彭懿心理素質比較好,雖然證物被沒收了,但是她想,他絕對想不到戰鬥力的意思,她就問了一句什麽戰鬥力,什麽也沒說啊。
不過彭懿不服的是,他為什麽就叫她一個?
可是寫了以後,彭懿有點兒忐忑不安。
難道這間辦公室也是有錢人手眼通天通來的?
心裏嗔怪,他怎麽一下子就抓住重點了?
江延民今天中午在操場和同學們打了一中午的籃球。
中午,彭懿在寢室裏睡了個好覺。
很快下課,江延民經過彭懿的課桌,說了句,“跟我來一下。”
第二日,有同學讓彭懿去一趟辦公室。
也不怪她,賣性用品久了,看到很多詞自然會由此聯想。
“他中午好像打籃球去了,我剛才看到他把籃球放到教室後麵了。”林曼又寫。
彭懿頓時滿臉通紅,“我給校長寫的信,為什麽到了你手裏。”
離上課還有十分鍾的時候,他們才走進教室。
都沒有點兒為人師表的樣子。
不過,帶著萬分的疑問,彭懿還是去了。
他走過的地方,好聞的男人的汗味撲入彭懿的鼻息。
她給校長寫信的事情,江延民應該不知道啊。
拿著書去了教室。
江延民沒硬留下她,隻是在後麵說了句,“別忘了,今天下午有國際金融。”
林曼覺得他這個用粉筆的方法好新穎啊,也太酷了。
這封信,不僅有電子版的,還有正式的打印版。
林曼給她發微信,“去上課,國際金融。”
實在不怪她。
彭懿寫的慷慨激昂,義憤填膺的,寫了足足三頁紙。
江延民怎麽這麽另類?
林曼很花癡地抬頭看了看江延民,隻見江延民從粉筆盒裏拿了一整根粉筆,從中間掰斷,用其中的一半。
這句話,終於成功調動了彭懿的精神,她差點兒就一口水噴出來。
“校長辦公室?”彭懿問。
挺穿越的。
走到了彭懿身邊,把這張紙拿到講桌上去了,然後一直講課,沒看紙上的內容。
“猥瑣、強奸、這些詞,來形容我?”江延民把信從自己的臉上拿開,“我奸你了?幾時?”江延民問。
彭懿低聲嘀咕著。
真特麽的自信,這是要脫稿講課啊。
下午的第一節課就是國際金融,兩點上課。
剛剛給彭懿遞過來,江延民邊講課邊慢慢悠悠地從講台上走下來。
彭懿坐在床上,眼睛都睜不開。
江延民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拿著一封信在看,而且,他的辦公室好像比較小,就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