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0章 龍少篇,龍少光臨霧裏花(1)
丟下一席話,龍馭逡甩手大步離去,身後,傅重張著嘴巴,整個目瞪口呆:什麽意思?傅柏?去霧裏花夜總會?這是要將霧裏花納入保護區的意思麽?
他沒聽錯吧?
讓傅柏親自出馬?這都重要到動用到他身上了?他手下的頭號人物、他的親大哥——傅柏?去夜總會,給一個女人撐場子?
這是殺雞非要用牛刀?
他上次啟動他出去是什麽時候的事兒了?
對了,好像還是為了去龍家給龍大小姐葉靈當管家吧?
不能置信,不敢置信,呆站在原地,久久傅重都不能回神,抬腳的時候,他還禁不住在自己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呼~”疼!
不是做夢?
打了個冷顫,訕訕地瞄了瞄前方龍馭逡消失的方向,傅重隻覺得四周一股寒氣直冒,拿起手機,回房的第一件事,他就趕緊給自家還在總部坐鎮的老哥打了個電話。
話剛傳完,一通冷斥就砸了過來:“大半年地找抽呢?喝多了還是吃錯藥了?”
“哎,我說大哥,真的,這種事兒我能開玩笑嗎?還讓老大親自找你才信啊?原話,一字不差!”抖了抖肩膀,傅重說著話還去倒了杯冰酒冷了冷心神:
“霧裏花夜總會,老板娘是個漂亮的大美人,叫慕容雲裳,你可千萬別搞岔了!”
絮絮叨叨,傅重又把事情大概的經過簡略給他描述了一遍,當然其中不乏自己的想象跟感情色彩摻雜入內,最後,他還不忘警告道:
“對了,哥,我可得提醒你一句,雖然你跟龍哥差不多,也是個萬年不化、沒心沒肺的主吧!我還是得多句嘴,千萬、一定得管好自己的眼睛跟手下,那慕容老板娘可是個絕色招搖的小狐狸精,手腕厲害著呢,可別被勾了魂去,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滾!”
伴隨著又一聲低斥,電話掛斷的盲音傳來,瞪著手機,傅重扁了扁嘴:“嘖~還真是驢脾氣啊!仗著早出生兩秒一言不合就掛我電話,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想著最討厭出門跟應酬的人以後每天必須往夜總會跑,忍不住地,傅重又一陣嗤笑出聲:“嗬嗬~”
果然一物降一物,還得龍哥收拾你!
轉而哼著小曲,他也轉進了浴室。
***
逛了個街,效率地打包了一箱子的禮物,隔天一早,慕容雲裳就退了房直奔了飛機場,她不知道她前腳剛離開酒店,後腳韓偉辰就鼓起勇氣找了過去,兩個人幾乎擦肩而過,一個滿載而歸的興高采烈,另一個卻是備受打擊的失魂落魄,轉身的時候,男人選擇了再度將自己整個埋藏在了黑色的禮帽與風衣之下。
有些時候,有些事,一個遊移,一個退縮,注定了就是一輩子的遺憾。
回到了青城,生活又像是回到了原點。
這天慕容雲裳先去接了慕容曦放學,給他做了豐盛的晚餐,而後還陪著他玩了許久,一直給他講
著故事哄著他入睡了,她才輕輕給他拉好了被子,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休息了一天,在家算了一遍賬單,慕容雲裳隻差把龍馭逡的祖宗八代全給問候了:這趟韓國之行,真是虧得她真要吐血了!
雖然回來的時候臨時抱佛腳帶了一部分化妝品回來,也不知道能不能賣出去?
屋子裏暴走著,眼角的餘光掃過手臂上已經隱隱結痂的擦痕,慕容雲裳一陣砸地手中的抱枕都嗡嗡作響:
‘龍馭逡,你個龜孫子!你要是敢爽約,老娘一定宰了你!為了你,弄得我遍體鱗傷就算了,還td的連棺材本都賠上了,窮地隻差家徒四壁了!’
“你個坑貨!”
忿忿地“啐”了一聲,收拾了心情,慕容雲裳又開始翻騰著衣櫃挑起衣服來:以後得更努力賺錢了,得把寶寶的學費、生活費先給賺回來再說!
一如往昔,晚上的時候還是先去接了孩子,吃完飯安頓好家裏,慕容雲裳才換了一身銀灰色亮片的修身連衣裙,無袖削肩的款式搭配膝上的十公分的長度,一如往昔,外麵搭了一件七分袖的黑色小西裝,不失性感卻又平添了幾許幹練,頭發隨意地卷了幾個大卷,她便撥到了一側,配了一隻單側的長款亮鑽流線耳飾,隨後畫了個精致的妝容,還在身上噴了不少香水才拿起小包,檢查了下重要物品便出了門。
夜總會裏,雖然隻是幾天的缺席,卻也積壓了不少的事情。
各個區域巡視了一遍,辦公室裏又處理了一些,慕容雲裳剛放下電話,一個服務生就匆匆地跑了進來,連門都沒敲,一頭就栽了進來:
“老~老板娘,你快下去看看吧~”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沒這麽衰吧,她剛回來就有麻煩找上門了?
指著門外,服務生跑得呼呼直喘,半天沒發出一個音來,翻了個白眼,慕容雲裳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直接越過了他:
“行了,我下去看看,以後沒事多爬幾層樓!”
話都說不利索了,有點事兒還不全被他給耽誤了!
直下一樓,慕容雲裳一踏入大廳,就感覺氣氛怪的出奇,九十點鍾,平常正是夜總會的高峰、最熱鬧的時期,幾天,卻莫名的安靜,隻有輕柔的音樂聲跟歌手睡著了一樣的哼哼聲。
什麽情況?
逡巡了一周,見座位上客人不少,也沒見哪裏有人紮堆鬧事,慕容雲裳還愣了幾秒,隨後才走向了一邊的吧台,指點輕扣了下:
“怎麽回事?”
今天怎麽這麽安靜?蹦迪的舞蹈怎麽都變慢悠悠地華爾茲了?仿佛整個時間都延緩了一般!
“呃?”
木訥地收回目光,調酒師擦著杯子的手也跟著一頓,一臉傻懵地慕容雲裳想狠狠踹他兩腳:一個個地都中邪了?
翻著白眼,她剛一張嘴,胳膊上突然傳來一道輕柔的扯力,回身,就見藍西西指尖戳著她,機器人一樣,一下又一下地,不知道在看什麽,手下不時地落空都沒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