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青春正好
冬日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射到潔白的床上，給阿樂的臉上鋪上一層淡淡的金輝。微塵在陽光下翱翔飛舞，像是迷失方向的渡鳥，毫無目的，毫無規律。早晨正是一美好的開端，阿樂將頭深深的埋進被子裏麵，他的麵容疲憊，蒼白，沒有那種睡了一夜該有的精神。他的眉頭緊皺，麵露痛苦，腦海的深處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悅耳的歌聲漸漸喚醒沉睡的少年。
昨日已盡——那隻是一場夢，
過去除了記憶之外，什麽都不是，
明是希望折射出的另一種景象，
一點空泛的意誌，隻是一種虛偽的裝扮。
為何要為昨的過錯悲傷哭泣，
用憂愁刻畫記憶的圖片？
又為何為明不會發生的事情而憂愁。
昨日已盡——永無回歸——歸於塵土，歸於安息，
明，沒人能知道，
但希望，信任和信仰是其永遠的歸屬。
這一刻是我所真正擁有的，
或是揮霍浪費，或是好好利用，全在於我；
但我明白我的未來決定於我今是如何生活的。
阿樂早已睡醒，聽到優美的歌聲有些惆悵，有些迷茫。歌聲一停，鋪蓋地的痛楚一下子湧了上來，顫顫巍巍的伸出右手，這隻手能最快的開槍，能使用最強大的武技，能一手擊敗一個少年才，可是現在卻拿不起一個水杯。
一道倩影飛來進來，輕輕的將阿樂扶起來，動作很慢很溫柔，找不到一絲的瑕疵。
阿樂自嘲了一句：“我是不是很沒用。”
那人聽到阿樂的話眼睛不禁紅了起來，聲音略帶沙啞，低聲道：“你要是沒用的話我和張三豈不是都是廢人？我不知道該怎麽，為什麽一定要接受挑戰？就算沒人應戰無非就是損失些財務，名聲而已。錢沒有了還能在掙回來，名聲受損了也不能動搖我和張三的地位，可是你現在都已經傷成這樣了，我心裏真的很難受。”
阿樂淡淡的回答道：“我修的是順心的道義，這是我的道，我不能逃避，如果這次退縮了那就會有下次，下下次，最後演變成沒有信心毫無用處的一個廢人，你明白嗎？“
張芊芊輕聲道：“道理我都懂，我隻是擔心，甚至是害怕，當追命出現在你身後狠狠的砍去，我害怕到閉上了眼睛，生怕一睜眼你就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我也知道那是修煉館，不會有生命危險，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害怕，害怕你死。”
阿樂不接話了，從這一刻開始他的心裏多出了一個張芊芊。
“瞎什麽呢，怎麽淨盼著你的老公死。”張三伴著響亮的聲音走了過來，昂首闊步，頭顱抬的高高的，真是一個驕傲的人。看的阿樂和張芊芊合不攏嘴，這才一不見張三好似換了個人，阿樂想到了舊時代的一個詞，趾高氣揚四個字形容此時的張三在貼切不過。
“哎呦。”
張三整個人都趴下了地上，擺出一個大字，活似一隻王八。頭顱抬的高自然看不到腳下的路，走到門檻前了也是不知道。張三急忙在地上撐了起來，口中嘟囔道：“突然很想做俯臥撐了。”著還裝模作樣了做了幾個才站起來。心裏卻想：就算有錢了也不能裝逼啊！
悲傷的氣氛讓這一通鬧劇衝淡了許多，張三整個人都是大大咧咧的，坐到阿樂的身邊輕輕的一拳擊在了阿樂的胸口，口中道：“可以呀兄弟！讓三少徹底服了，連追命那號狠人都收拾不了你了，不錯不錯，再過幾不定連我都打不過你了。”張芊芊有些無語了，要臉這個詞似乎從來就沒在張三的字典中出現過。
雖然是輕輕的一拳，但對於此時的阿樂那好比是重擊，打了的阿樂輕吸一口氣。即便格鬥室內不會傷人性命，可是這也讓阿樂全身的軟組織受到創傷，肋骨都斷了幾根，護住後心的那塊骨頭也有些發裂，追命到底還是追命。
張三看著處於爆發邊緣的張芊芊趕緊抬起手，做出一副無辜狀道：“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輕輕的碰了他一下”看著臉色越來越沉的張芊芊語氣也越來越低，最後不敢話。可是張芊芊的眼光還沒從張三的身上移開。
張三終於明白了該什麽，“阿樂呀，這次咱們賭鬥可是贏了一大筆錢，你可是首功，要不這樣，把芊芊的錢除去，剩下的咱倆對半分？”
張芊芊冷道：“我最近是不是耳朵不好使了，某人的話我都有些聽不清了。”
張三急忙道：“三兒剛才錯了，這樣我和阿樂哥哥四六分，我四他六。”
張芊芊陰沉的臉還沒有改變。
張三咬咬牙，一臉肉痛的道：“三七，三七怎麽樣。”
張芊芊大喜，嬌笑的道：“三哥這麽客氣幹嗎？就代阿樂答應了。”
張三撇著嘴道：“書上的一點都沒錯，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我看你現在整個就是一個花癡，阿樂你也看到了，這女孩多精明啊！這才十五歲，要是長大了還得了？別看她現在表麵上對你好，心裏指不定想什麽呢。嘖嘖嘖，我現在似乎正在見證一個妻管嚴的成長。”
張芊芊微笑著：“好呀！那咱倆可是要道道了，我可是記得某人在我七歲那年把三爺爺最愛的花瓶打碎了，我這人記性不好，嘴也不夠嚴實，人也不夠聰明，指不定哪就會在三爺爺麵前提起來，什麽某人打碎了花瓶對我這一陣威脅，迫使我幫他頂罪。”
聽到張芊芊的話張三整個人都快哭了，道：“我的芊芊大姐，你這是幹嘛啊？這都是多少年輕的事兒了您還記得呢？在的封口費可是給足了。”
張芊芊道：“是給了，去年才把尾款還清，這個我記得。”
張三口氣一鬆，道：“哎呦喂！我的大姐，您還能記得，真不愧是我張三聰明伶俐，惹人可愛的妹妹啊！”
“不過。”張芊芊語氣一轉，道：“今年的似乎沒給。”
張三驚道：“今年？怎麽今年還要給？”
張芊芊疑道：“奇怪，今年就不用給了？我前幾年答應你那是前幾年的事，今年是今年，就像你以前要吃飯，如今要吃飯，將來還是要吃飯一個道理，你懂了嗎？”
張三一臉苦色，緩緩的道：“我懂，你的我都懂了，我給還不行嗎。”
張芊芊喜道：“這還差不多。”
阿樂有些感慨，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
其實張三也有張三的苦處，他們的三爺爺的是張家脾氣最大的人了，人人稱他雷霆侯，火氣和雷霆一般猛烈。他有一件最喜愛的花瓶，讓張三不心打碎了，當時整個人都要嚇死了，這要是讓三爺爺發現了還不得吊起來抽爛他，而且還是那種隻要想起了就揍他，碰巧張芊芊在他附近，於是靈機一動，讓張芊芊替她頂罪，好歹了半張芊芊才免為答應了他，從此張三活在了封口費的陰影中，不過怎麽也好過幾一頓毒打。再張芊芊就不一樣了，張芊芊是他們這一代的唯一一個女孩，長輩們恨不得把她捧到上，尤其是三爺爺最喜歡的就是張芊芊，在她麵前脾氣好的不行，別把他一個花瓶打碎了，就是打碎兩個，她的三爺爺也會拍手叫道，芊芊砸花瓶的聲音就是好聽。哎！張三深深的歎了一下，人比人氣死人。
張芊芊問道：“阿樂，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