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元帥?

  父子倆激動的抱在一起,久久不能分開。


  “爸爸,你能多陪陪我嗎…”斯維因眼睛裏帶著淚花,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斯奎的臉,死死地抱住斯奎的腿,就是不讓斯奎離開。


  斯奎被斯維因這一番話和他的眼神打動了,但是公務在身,斯奎也沒有辦法。確實是陪不了自己的兒子,因為當下他隻能顧著國家,自己的家庭完全無法顧及。斯奎在原地呆站著,沉默了好久。


  是的,他也很想陪自己的兒子。他的兒子不過才十九歲,就經曆了戰爭。當初強行將自己的兒子送入軍隊是他的不對,斯奎的心裏愧對兒子,但是自己卻無法表達。他生怕兒子會責怪他。


  斯奎慢慢的抬起手,抹掉了斯維因順流而下的淚珠,自己也的眼眶也開始莫名濕潤:“兒子,爸爸對不起你,爸爸陪不了你!”完,斯奎背對著斯維因哭了出來。他哭的很絕望,很傷心。


  此時斯維因已經淚流滿麵,他抱著斯奎的腿死死不願意撒手。斯奎伸手去扶斯維因,沒想到被斯維因一巴掌打開了。


  “你不是好爸爸,我討厭你!”斯維因情緒已經火山爆發,心裏的怨恨度已經達到了極限,死死地瞪著斯奎。


  斯奎看著斯維因的眼神,知道他對不起兒子的地方太多太多了,但是隻能舍家為大家。於是蹲下身,語重心長並且帶著哭腔的對斯維因:“兒子,你不要生氣,你要知道,沒有諾克薩斯哪來的你,沒有諾克薩斯哪來的咱家?我也時常教導你,國家有難我們就要迎難而上。”斯奎完,起身準備走。


  斯維因仍然死抱著斯奎的腿不放,斯奎有些生氣了,一腳把斯維因踢開了,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斯維因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如此絕情,這一腳踢出了斯維因心中那顆怨恨的種子,永遠播撒在斯維因的心田裏。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他哭的更加撕心裂肺了。


  斯奎被斯維因那撕心裂肺的哭聲打動,眼淚又一次流了出來,但是國家的事情比父子團聚更加重要。他在斯維因的心裏現在可能已經是冷血動物,但是他不在乎,仍然一步一步堅定的向前走。


  諾克薩斯統帥府內,達克維爾正在為斯奎撤兵私自下達命令的事情發飆。他發飆起來是六親不認,無人敢擋。一旁的高級軍官們隻能在那裏聽從他那抱怨。


  也許是氣發夠了,達克維爾坐在椅子上到:“等斯奎回來我肯定砍了他!”


  話音剛落,斯奎走了進來。


  “你知不知道你擅自指揮,無視我的存在…”


  斯奎大怒:“好了,別在唱高調了,你怎麽知道我不撤兵就能打贏這場仗?你怎麽知道我就是無視你?你怎麽知道我撤兵就打不贏?我告訴你,一點經驗沒有隻會利用你的殘暴和權力在這裏當個莽夫,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


  “我……”達克維爾被這一舉動下的不清,不由得在座位上哆嗦。

  “還有,我告訴你,我撤兵的原因是我得到內線,德瑪西亞內部發生叛亂,兵全部調到城裏去了,你真以為你什麽都知道,自以為是,夜郎自大!”


  “你你你…你…你是如何得知這件事情?”


  斯奎給了達克維爾一個冷笑到:“哼哼!你真把自己太當人看了,我怎麽得知的這件事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胡亂下指揮。兩國和平不好嗎,你就這麽愛打仗?遲早有一你會變成光杆司令!”


  “斯奎,我殺了你!”完達克維爾掏出槍,對著斯奎的腦子。這時候兩人都在用目光殺著對方的意誌,場麵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眾軍官大喊:“請統領息怒啊!”


  “來啊!開槍啊!我斯奎能當上這個元帥,我就不怕什麽。我打仗的時候你還在你媽的肚子裏,你憑什麽資格跟我叫板!這裏任何一個人帶兵能力都比你強!你,就是一個無用的統領!隻會耀武揚威。為了自己那一點點可憐的自尊心,棄眾將士們的生命於不顧,真是枉披了這張人皮!”


  達克維爾此時什麽話也沒有。聽見斯奎的一番話,手裏的槍嚇得發抖,仿佛空氣也凝固了。斯奎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走了達克維爾的槍,將槍對準了達克維爾爾。


  “斯奎大帥息怒…我之前做的欠缺的地方望斯奎大帥諒解…”劇情忽然來了一個大反轉,這時候斯奎像是統領,而達克維爾這時候像是一個士兵。


  斯奎對達克維爾又一聲冷笑,到:“吼吼!膽如鼠,連自己手下的大元帥都敢拿槍對著你,你看你自己混成什麽樣子了!以後帶兵打仗,如果你還是按照你的暴脾氣來,我就辭去我諾克薩斯軍統大元帥的職位!”完,斯奎收起了槍。


  此時達克維爾是敢怒不敢言,他知道斯奎的勢力,斯奎是輕易不敢招惹的人。達克維爾像一個聽話的乖寶寶,聽著斯奎大帥滔滔不絕的嗬斥。


  “瞅瞅你那慫樣!”完,斯奎霸氣的用兩個手抖了抖披風,霸氣威武的揚長而去。


  深夜,斯奎找了一家酒吧,借酒澆愁。俗話得好借酒澆愁愁更愁。他在自責今對自己兒子斯維因是那樣的態度、他在自責自己不是個好父親。很多很多問題使他壓力重大。國家的重任,家庭的重擔壓的他喘不過氣來。是的,他又哭了。。


  夜晚,諾克薩斯的景色格外迷人,這時候正直諾克薩斯的夏季,廣場上時不時放著諾克薩斯進行曲,人們三三兩兩的走在大街上,不是那麽熙熙攘攘,也不是那麽冷清。月光照耀著諾克薩斯的大地,路邊的鮮花格外的香,酒吧在諾克薩斯的市中心的湖心島上,湖裏有幾條金魚若隱若現,湖麵上傳來陣陣蛙叫,荷花的香氣彌漫在這個酒吧內,簡直是美輪美奐。


  斯奎喝完酒,發泄完自己的情緒,醉醺醺的回家去,殊不知有一個人已經盯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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