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陸葉再次睜開雙眼已經來到一處青磚黛瓦的高院之外,而身邊川流不息的人們卻穿著複古的衣服,有些人留著清朝特有的辮子,有些人則已經剪去了辮子。
他抬眼望去,眼前院子的大門上高高的懸著一塊碩大的牌匾,上麵書寫著“裴府”兩個燙金的大字。
一個酷似趙德金的消瘦中年人從院裏走了出來,隻見他穿著一身的青布長衫,手裏捏著串念珠,笑著對陸葉到:“陸公子,裏麵請!老爺正在客室等著您呢!”
陸葉有些奇怪的看著他,邊走邊問到:“你是趙文垠?”
中年男子邊走邊客氣的到:“正是,鄙人正是裴府管家趙文垠!”
“哦,那你家老爺就是裴樞?”
趙文垠神色有些緊張的到:“陸公子,人可不敢直呼老爺的名諱!”
“哈哈哈哈!老趙啊老趙!你呀,還是那麽食古不化!名字就是讓人叫的,有何不敢?”這個聲音跟唱片機裏的聲音完全一致,莫非就是裴樞本人。
隻見一個身穿一身白衣長衫的男子從廳堂裏走了出來,約莫0來歲,雙目如炬一臉的神采飛揚,一看就是位得道的高人。
“人見過老爺!”趙文垠連忙躬身行禮,語氣中透露著恭敬。
“不必多禮,陸葉!我可總算盼到你了!”裴樞笑嗬嗬的到。
“你就是裴樞?我怎麽到這來了?”陸葉不解的看著裴樞到。
裴樞則依舊笑著到:“來來!到裏麵坐,我再細細給你聽!”
著,裴樞將陸葉引進了一間古香古色的客廳之內,客廳之內的陳設看上去古樸且精致,裏麵的東西恐怕絕非一般的凡品,客廳正中間則掛著一副年代久遠的圖畫。
“這幅難道是《簪花仕女圖》?”陸葉想起來曾在課本上見過的十大國畫,其中便有這副唐代所作的《簪花仕女圖》。
裴樞順著陸葉的眼神看去,頗為得意的到:“不錯,好眼力!這副便是唐代名畫《簪花仕女圖》,乃周昉之真跡!”
兩人落座於客廳後,趙文垠便慌忙端茶遞水,為二人備好了茶水點心之後,便垂首退到了一邊。
“看來趙家子孫已經尋到你了!”裴樞開門見山道。
陸葉看了看趙文垠,到:“是他的孫子,趙德金找到的我!不過我不明白,茫茫人海他是怎麽找到我的?”
“哈哈哈哈!哪裏需要去找,你自會送上門去!”裴樞笑著到。
“我自己上門?”也對,他的確是自己去真金大廈麵試的,陸葉又不解的問到:“但這樣的概率也太低了,萬一我沒去京州,你們去哪找我?”
裴樞一臉得意的到:“京州之地乃是神州靈根,隻要是我轉世後人,就必會前往此地!這就是你的命,也是我們的命!”
“那你又如何確定是我?每年新到京州的人沒有千萬也有百萬,那麽多人你們挨個篩選嗎?”
“那倒不必!你出生之地可是齊地?”
“齊地?不錯,我的老家古時稱齊城,現在叫齊縣!”陸葉回答到。
“那便是了!我也生於齊地,所以隻從齊地來的年輕男性中篩選,再加上我自創的徽記,使你想起前世種種,這樣如何尋你不得?”裴樞淡定的到。
“假如我80歲才到京州,您不覺得晚了點嗎?”陸葉疑惑的問到。
“氣化流行,生生不息,這些都是你我命中注定的!這就是道!”裴樞高盛莫測的到。
陸葉笑著問到:“道?道允許你轉世成我?道會允許我來見你?”
裴樞聽他這麽,不禁笑道:“沒錯,這正是道的意思!”
陸葉被他這麽一是相當的無語,反正他是權威他了算,陸葉也不再反駁。
“那我這算不算穿越過來了?”陸葉問到。
“穿越?”裴樞搖了搖頭到:“這隻是你我的夢,並非你我真正相見!”
“夢?那這有什麽意義?我又幫不了你什麽?”
裴樞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到:“可我,能幫到你!”
“幫我?你把真金集團的財產給我一點,那才叫幫我!弄一本看都看不懂的破書給我,那能叫幫我?”陸葉一肚子怨氣的到。
“這個時候讓你得到財產,我怕你有錢沒命花啊!”
“什麽叫有錢沒命花?”陸葉有些緊張起來。
“我裴某人一生救人無數,懲惡揚善,但也正因如此,不知不覺中得罪了不少人,而這其中便有一個神通廣大的神秘組織,叫弦月閣!這幫人似乎是能夠掌握一切,對我的行蹤可謂了如指掌,曾三番五次的想置我於死地,幸得幾位高手相助才能化險為夷。可我在明敵在暗,我怕總有一會栽在這幫人的手裏,所以我研製了一種奇藥叫九幽丹,它能使我死後記憶不散,隨著轉世繼續留在人間,這樣我便有機會找到弦月閣的首領,並且將他徹底鏟除!”
“所以,他們也知道你會轉世?”陸葉問到。
裴樞點了點頭,到:“是的,但找到你的方法僅有我的三個親信知道,趙氏家族負責喚醒你的記憶,陳氏家族負責秘密調查弦月閣,甄氏家族則負責保你的平安。”
“趙、陳、甄?有三家人會幫助我?可我隻遇到了趙德金一人!另外兩家在哪?怎麽跟他們聯係?”
“等你醫術大成,他們自然會來找你,屆時你們齊心合力,尚能與弦月閣有一戰之力!”
“趙德金認識他們嗎?”陸葉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不認識,別是趙德金,就是趙文垠也不認識他們,這三家高手隻做自己該做的事,絕不過問其他不該過問的事!”
“醫術大成?談何容易,你那本什麽回術,字我都認不全,你讓我怎麽學?”
裴樞哈哈大笑,隨後從懷中摸出一本書來,他拿到陸葉麵前晃了晃,到:“是不是這本《通玄回術》?”
陸葉仔細的看了看書名,這本書除了比較新一些,字體都跟自己那本完全一樣,於是點了點頭道:“就是它!這本書是你寫的?”
裴樞的神情突然怔住了一秒,然後他又緩緩的到:“並非我所寫,關於這本書,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將這書中的內容傳授於你!”
“傳授給我?就這麽在夢裏學?”
“對!就在夢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