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7章 他的小壞心
安淺剛到別墅,正抬眼著已經變成雪的冰雨,就接到了薑笙的電話,說起來還挺詫異的。
薑笙揉揉眉心,瞪了一眼搗亂的楊安妮。
“嗯。”
她應了聲,但明顯唇角已經漸漸舒展開。
楊安妮在一旁鬱悶,薑笙從來不會這樣笑啊,這簡直就是男盆友見到女盆友的表情啊,瞧瞧,多溫柔啊。
雖然安淺是美,但難不成真能把人給弄彎了
楊安妮越想越擔心,也為前麵的那個操心。
這防著男人也就算了,如今真要防著女人啊。
況且這安淺,可比那些女友粉可怕多了
左辰無力的歎氣,楊安妮這妮子真的很會瞎想,就這眼神,他想忽略都不行。
無奈,他抬眼向後視鏡,就見楊安妮燦爛一笑。s11
挺欠揍的那種笑。
而後,他聽到薑笙淡淡舒心的笑,了眼她。
此時的薑笙慵懶的倚在車椅背上,唇角帶著溫柔的弧度,哪怕在冰冷的天裏,都那麽的動人。
這樣的薑笙,似乎隻有遇見安淺的時候才會出現。
不過,薑笙哪裏會愛上一個女人。
也就是因為這份了解,他現在才會這麽平靜。
薑笙著窗外的雪,氣息也越發溫和,“突然給你打電話,有沒有打擾到你”
“當然沒有。”
安淺上樓前,左右觀察了下,依舊沒有到安少謙,她倒是覺得更自在了。
象征性待兩天,明天差不多可以回雲居了。
她可是有很多事要忙,還沒時間在這裏陪他逢場作戲。
薑笙問:“明天有時間沒,一起去吃火鍋。”
安淺微怔,“三天後不是你的演唱會嗎你還真敢瞎吃啊。”
聞言,薑笙輕笑出聲,“我可以著你吃。”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安淺也跟著笑出聲來,聽上去心情不錯。
兩人隨意的聊著,話題很豐富,似乎完全不擔心沒話說。
眼見著時間不早了,薑笙還是掛斷了電話,隻是掛之前還是忍不住提醒了聲,“這幾天天氣不太好,出門都要帶著莫北。”
“好。”
掛斷電話時,薑笙難免有些失落。
這種感覺,從很久前就開始有了。
她的心,一直都在渴望著安淺。
薑笙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以前的事,眸光漸漸深沉起來,在車內的暗光下,上去格外的幽暗。
楊安妮離她那麽近,她情緒一變,她立刻就發現不對了,“你還好嗎”
薑笙回神,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嗯。”
她頓了下,著楊安妮,說:“明天見你見見她。”
楊安妮眨眨眼,心頭更加鬱悶了。
薑笙平時壓榨她也就算了,都這種情況了,竟然還要對她撒狗糧,天理何在啊
風漸漸大了起來,雪也緊跟著咆哮著。
漫天的冰雪,上去就讓人覺得寒冷。
安淺倒了房間,趕緊放了熱水,讓自己好好泡了個澡。
她躺在浴缸裏,著熱氣彌漫,抬手著自己的指尖。
誰會相信呢,就是這樣小枚不起眼的戒指圈住了她
。
而如今,這不知名的文字紋身也像是魔咒一樣,囚禁了她的心。
容曆啊,真的是她的在劫難逃。
她可以那麽平靜的麵對一切,大部分都是容曆給的力量。
她想要成為配得上他的女人,所以她是那麽的努力著。
“嘩”
安淺眼底一凜,向水裏一縮,猛地向門的方向,“誰”
這一聲怒喝裏帶著千鈞殺機,她的手已經摸向了一側,從桌台上拿到了刮眉刀。
不管是誰,隻要敢靠近,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嗬”
一道邪氣的笑聲一響,安淺就愣住了。s11
容曆那高大的身影就那樣不疾不徐的款款走來,漫不經心的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小妖精,爺剛回來,你就這麽凶我”
“我”
容曆回來的實在是太突然,安淺還在發蒙,他已經長腿一邁,踩進了水裏。
安淺下巴一重,被迫抬起,正對上容曆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洗這麽認真,是不是為了迎接爺的到來”
“你怎麽回來了”
哪怕他們已經是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了,安淺還是覺得有些羞澀,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容曆湊上去,迫切的吻住她的唇,“這些問題稍後再說,我們先做點其他事”
安淺甚至還沒做好準備,容曆已經用了全力。
接下來的狂風暴雨,將安淺的理智洗劫一空。
等回神時,她已經躺在了容曆的懷裏。
容曆揉著眉心,上去很不適,安淺抬眼,他就又吻了下來,很重。
“你”
安淺氣惱的想推他,她的手就被容曆按在了頭頂,“小妖精乖,爺中藥了,還很難受呢”
一直到清晨,容曆才真正的放開她。
一整夜的放肆,讓她恍恍惚惚的,但還是不想睡覺,生怕容曆的出現是個錯覺。
容曆握著她不安的手,放在唇間輕吻,“差不多明天我就會回容家,到時候我會帶你回去。”
安淺微怔,“還回去”
容曆挑眉,“今年的紫羅蘭宴稍微有些麻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比較放心。”
不知怎的,安淺總覺得這話意思不對,特別是他那一直摩挲她的指尖。
這暗示也太明顯了
安淺有氣無力的瞪了他一眼,惹得容曆低聲笑了。
“今年的紫羅蘭會邀請容家人,而他們對你十分好奇,所以你還是在爺身旁比較安全。”他懶懶的調侃,“爺可不想你又吸引來一群爛桃花。”
“你就不爛了”
“爺就算爛,那也是爛花裏頭最美的那朵。”
容曆故作妖嬈的說著,話落更是媚眼如絲的送了秋波。
安淺臉紅心跳,覺得這樣的容曆真是別有一番風味,恨不得立刻對他這樣那樣。
等反應過來時,安淺臉都黑了。
她真是瘋了,見到容曆的所有注意力,竟然是想怎麽上他
容曆見她隻顧懊惱都不自己,他抬手勾起了她的臉,這才發現,她身上都是燒著的。
他一頓,突然就明白了。
他上下打量著她,佯裝詫異的笑問:“容太太,難不成你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