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嚴重的不安
入夜,安淺疲憊的睡了過去,以往沉睡的容曆卻醒著。
了安淺很久,容曆這才起身,門外是靜候多時的沈瀲。
“爺,小姐感覺好點嗎”
自從知道阿傑的消息,安淺的狀態就不太好,原本她已經做好了懲戒他的準備,可當即將泄憤的心情戛然而止時,這產生的負麵情緒也足以讓人陷入另一個執念裏。
“暫時沒問題。”
容曆引誘安淺交出身心,是想讓她放鬆,可他也有私心,確實很想主導她的一切,甚至想要催眠她,再她如今最脆弱的時候讓她成為他的附屬物,以後永遠依附著他。
可這個想法在她無意識呢喃他名字的時候戛然而止,容曆發現,他其實更喜歡如今漸漸掌控她的感覺,這比借助外力更讓他興奮。
容曆現在很享受在她靈魂上雕刻自己名字的快感,他想,這輩子若是能做好這一件事,也是不枉此生了。
“小姐可能需要一些疏導。”
沈瀲還是擔心,這段時間他們發現不願是王源所做還是阿傑做的事,他們都在一定上給安淺留下了心理暗示,哪怕她一直以來都很堅韌,也開始變得脆弱,這個過程就像是蟲蟻緩慢啃噬堤壩,如果不趁早解決,不知道會演變出什麽結果。
“她現在正敏感。”s11
容曆顯然知道,但卻並不讚同。
“您覺得鬱佑怎麽樣”沈瀲遲疑,不過很快就覺得可行,“阿佑五年前就順便修完了心理學博士,他對醫學的天賦您也知道,如果是他的話,小姐應該不會覺得有什麽問題。”
沈瀲的建議,容曆往往會很認真的考慮,而這一次他卻還是猶豫了。
“爺,如果按照阿傑留下的信息來,至少還有三個人存在。”沈瀲歎了口氣,“這個小心身邊的人,我們真的沒有方向,更何況,這種情況下,我們沒辦法完全隔離小姐與外界的聯係,那如果下一個就是引導心理暗示,我們會防不勝防”
“就他吧。”容曆眸光陰沉,終究還是賭不起,隻能妥協。
房,容曆不時會咳嗽出聲,怕影響安淺,他總是憋得難受了才隱忍的咳幾聲,剩下的時間裏,他全都在專注處理遺留的工作。
到底,身體的不適讓他疲於應對卻又不能不去做。
一連兩天,安淺都不願意出門,大部分她都在對著容曆發呆,滿心滿眼都是他。
容曆知道她這是不想刻意去回想阿傑的事,但這也正是他所想得到的結果。
隻要眼底心底都是他就夠了,不管是什麽人,她隻要忘記忽略就好,她的世界裏,隻要有他一個人就好。
容曆吻著她,吻的小心,安淺會回應,回的急切,她想要他,但每每都得不到,隻能在他的指尖得到短暫的慰藉,可即便如此,她也感覺自己前有為有的輕鬆。
就這樣,一周的時間過去了,阿傑所帶來的事件也在警方和媒體雙管齊下之下漸漸平息,但關於安淺的消息依舊居高不下。
大眾的視線總是格外容易被分散,當一個又一個熱聞出現時,這件事似乎也舊到不值一提。
安淺這兩日都有些輕微的失眠,她沒說,因為她發現容曆並沒有轉好,反倒越來越疲憊,白天的大部分時間他好像都在睡覺,她也熬了一夜他,但他晚上依舊在睡,她很擔心,也讓她更慌亂不安。
午飯不久,躺在陽光下的容曆又昏睡起來,安淺叫了幾次都沒叫醒,她覺得心慌意亂,某種強烈的情緒開始蔓延。
安淺知道,那是危險且不能出現的,可她卻卻沒辦法掌控,以至於她的不安情緒更重。
沈瀲進來給容曆送藥時,就見他已經睡了,眉梢不禁擰起來,微不可尋的歎了口氣,可即便他很小心,但還是被安淺敏銳的發現了。
“九哥真的沒事嗎”安淺語速很快,很焦慮,“他這兩天比平時多睡三個小時,我很擔心。”
沈瀲正想安慰,安淺握著容曆的手,清麗的眉全都擰著:“他吃了那麽多藥,為什麽還是沒用,你想想辦法好不好啊瀲哥”
安淺向自己無助的視線讓他心頭微澀,他想,如果她知道容曆一輩子都是這樣,恐怕會內疚死吧。
“小姐。”沈瀲放下藥,緩聲安慰,“這幾天爺換了藥,需要適應幾天,您太擔心了。”
安淺還是很慌,沈瀲笑笑:“下午的時候,小姐要不要去趟私人診所”
安淺剛要搖頭,沈瀲歎了口氣:“下午有套醫學新設備過來,是爺需要的,本來是我去,但一會就有兩個緊急會議,一整天可能都離不開,所以想您去試試,其他人我還信不過,如果會造成什麽不適,就不讓爺”s11
“我去。”不等沈瀲說完,安淺立刻就說,“現在就去好嗎”
容曆總睡著,她真的很擔心,容曆以前那麽健康,現在這樣讓她很難受。
沈瀲見她情緒有些失控,緩聲笑笑:“好。”
安淺立刻就笑了,了兩眼容曆,給他蓋好被子,立刻就跑進了臥室,不過幾分鍾而已,她就已經收拾妥當了。
沈瀲眼底深處都是心疼,但到底也沒開口,找來莫北送她去私人診所。
安淺剛走一會,原本睡著的容曆就睜開了雙眼,邪魅的桃花眼如今全都是冷意:“她的情況嚴重了。”
“這幾天沒接觸什麽人。”沈瀲麵露嚴肅,“整個雲居也都在嚴格的調查中,但目前為止沒發現原因。”
“誘發的原因必須找出來。”容曆眉梢擰著,臉色格外難,安淺這幾天難得那麽乖,好不容易能安撫安撫她的情緒,可反倒越來越嚴重,最重要的是,他找不到原因
起身,容曆不放心,立刻讓他開車跟上安淺。
一路上,容曆都在想這幾天相處的點點滴滴,甚至大部分對話都在腦海中回想,可他依舊沒發現問題。
這種不受控的情緒讓他暴躁憤怒,可更多的還是無能為力帶來的挫敗,讓他心頭堵得難受,就像曾經丟了她時的感覺,心髒快要窒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