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到底會發生什麽
安柔一說,安媚臉就一變,瞪了一眼她。
但安柔此刻被挑起了好勝欲,怎麽會想這代表什麽,當眾就說要跳,立刻就去準備了,顯然打定主意不讓他們小瞧。
“怎麽樣我是不是比九爺強很多”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安淺笑了笑,很認真的踩了他的皮鞋。
鳳焰臉一變,倒抽了一口涼氣:“你這女人,難道就不會誇人”
安淺避開這些人的視線,靠近了些鳳焰:“鳳焰,雖說我想利用你,但你也別太認真,和我關係少些對有好處。”
“你想說什麽”鳳焰不以為然。
“阿傑在這裏。”安淺臉色難了點,“我從安柔身上聞到了他身上有的特殊味道,相比安柔身上非常濃,應該是臨時抹上去的。”
鳳焰緊跟著就想到了安淺之前的反常,他餘光在周圍打量了一圈,沒發現什麽異常,不禁問:“要離開嗎”s11
“是你小心些,如果可以就早些離開,我暫時不能走。”說這幾句話的功夫,安淺又察覺到了一股濃重侵略的視線,屬於阿傑。
安淺立刻過去,那裏站著的是安少謙。
她蹙眉,視線左右移動,沒有其他身影,可是那股視線她不會認錯,那是阿傑。
“怎麽了”
安淺了眼安少謙,重新收起了視線,低聲和鳳焰說:“他應該就在這附近,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麽,但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鳳焰之前就吃過阿傑的虧,自然不會輕視。
鳳焰抬眼了眼不遠處的安少謙,故意湊到安淺耳側,近乎曖昧:“你這個哥哥對你似乎有些企圖,如果你想做什麽就做,不過勸你還是收斂一些,這男人恐怕要非常危險。”
安淺怎麽會不知道
可就是知道,她才知道怎麽對付他。
對安少謙來說,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得到,而這個過程會讓他一點點變得麵目全非。
安淺主動挽上了鳳焰的胳膊:“不用管他,現在我們需要好好欣賞接下來的節目。”
鳳焰覺得安淺唇角的笑有些不懷好意,不過他就喜歡挑戰,也很期待接下來所發生的事。
安柔出來時,換了妝容,身上的衣服成了更飄逸的舞裙,腳上的水晶舞鞋也非常的精美,顯然這是早有準備。
安柔挑釁過來時,鳳焰對她淡漠的笑了笑,低聲對安淺說:“說起來,安柔的腳能好,好像還是因為你吧。”
頓了下,鳳焰勾唇:“我可不覺得你會這麽好心啊”
鳳焰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一腳直接踩在了他的腳趾上,簡直疼得撕心裂肺。
他了眼自己慘不忍睹的皮鞋,氣的磨牙:“安淺,就說你敢不敢這麽踩九爺的腳”
“你當我沒踩過”安淺得意的挑眉,“我在男人這裏,從來不吃虧在他那裏,哼,這輩子都不會吃虧”
“你這是心虛吧”
聞言,安淺瞪了他一眼,鳳焰冷哼:“我又不是不認識他,就他那脾氣”
鳳焰臉一變,連忙收斂了情緒,但還是懊惱,他這
張嘴啊,在安淺這怎麽什麽都說
“你怎麽會認識他之前你不是一直不認識你別告訴我無意偶遇什麽,聽你口氣,和他好像很熟。”安淺向來機靈,一說漏嘴,她立馬就發現了端倪。
“不熟。怎麽會熟九爺是什麽人,我怎麽可能認識。”
鳳焰極力掩飾,但越掩飾,安淺的懷疑越多:“你連葉修都不怕,為什麽這麽害怕九爺”
“我怎麽害怕了”
“你麵目五官告訴的我你們很熟。”
細細一想,鳳焰一直在拿容曆開玩笑,很自在輕鬆,好像常常這麽做一樣。
鳳焰搖頭:“不熟,如果熟,我會因為追你被教訓”
安淺有些狐疑,鳳焰再接再厲:“你別忘記了,之前我追你,九爺可是差點把我拉進黑名單,害我集團出了大問題,去總公司待了數月。如果是朋友,我會這麽慘”
“解釋就是掩飾。”
“那我閉嘴。”s11
“閉嘴就是默認。”
鳳焰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這女人怎麽這麽難伺候怪不得說,不要和女人講理,因為所有理都是你們的。”
“你真的不認識”安淺還是不相信。
“不認識。”鳳焰說。
安淺當然不相信,鳳焰之前就像是在掩飾什麽,不過她沒來得及細想,音樂就響了起來,漸漸的,她的注意力也放在了跳舞的安柔身上,不過視線卻也留在了一旁彈琴的安媚身上。
經過鳳焰這件事,安媚還能靜下心彈琴,這份心性還真是了得,但安淺卻有股不安。
今天的事一旦傳出去,安媚幾乎等於一無所有,名聲也會受到波及,但她為什麽還能在這裏彈琴
除非,還會發生足夠壓下這件事的事,那又是什麽事呢
安淺眸光幽暗,在周圍的人身上流轉,不管如何,她都感覺到一種不安在蔓延。
安柔身上的香氣,安立國和何麗姿莫名的安靜,更有安媚經過打擊後的淡定,還有安少謙時不時過來複雜的視線。
今晚,一定會發生什麽。
鳳焰舒了一口氣,但臉卻很臭,安淺這女人實在是太難對付了,如果不是這雙腿,他一定和她保持十萬米的距離
安柔跳的真的很好,她腰肢柔軟纖細,抬腿旋轉,配上漂亮的舞裙,就像是小仙女一樣,吸引了許多男人的視線。
大家的注意力似乎都有所轉移,不在議論之前的事。
“小心”
安淺乍一聽到鳳焰的提醒微怔,接著一陣霹靂嘩,一個侍者端著的全部酒水都砸在了安淺身上,一霎那,酒香肆意。
侍者臉色蒼白,手足無措,嚇得渾身都在發抖:“對不起小姐,真的對不起剛才有人絆了我我我會賠你的”
安淺低頭卡了,眸光漸漸深邃,她搖搖頭示意她別擔心:“我沒事。”
“可”
“你手受傷了,先去擦藥吧。”
安淺提醒了一句,侍者這才到自己被紮破了手,她怯怯的了她兩眼,這才敢離開。
這是開始安淺嗤笑,又是這種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