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瘋了
鬱佑帶著安淺離開時,刻意走了小道,避開了不少人。
帶著安淺上了車,安淺就醒了,而且已經徹底失控,雙臂纏著他的脖子不肯鬆開。
鬱佑臉色蒼白,他實在不會應付這樣的安淺,他已經是艱難的上了車,都開了眾多視線,這才趕緊掏出手機給容曆打電話。
響了半天,容曆都沒反應,鬱佑又打了沈瀲電話,這一次很快接通。
“阿曆在哪裏”
“爺他有事正在”
“小淺中藥了。”
鬱佑被纏著,手機差點掉,他連忙強硬的攬住安淺的腰肢,讓她安穩一下才說:“是很嚴重的藥,我帶來的解藥沒用,她現在已經失控。你應該知道,如果解藥沒用,那剩下的隻有一個辦法。”
“你們在哪裏”沈瀲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問他。
“我現在正在天龍酒店外的停車場。”鬱佑被纏著,臉色微白,“你們在哪,我帶她去。”
“你發位置給我。”沈瀲直接說,“你在哪裏等著,不要讓她亂來。”s11
“好。”
鬱佑和沈瀲都是很幹脆的人,沒在繼續浪費時間,直接掛斷了電話。
安淺難受的在哭,她不斷的求著鬱佑,喊著九哥幫幫我,脆弱的像是個無助的孩子。
“小淺,忍一忍,他馬上就來了,你的九哥馬上就來了。”
“我難受,我難受九哥”
安淺已經徹底失控,她一個勁的向鬱佑懷裏鑽,他渾身發顫,堅硬的按住她:“小淺,你再忍一忍,一定要忍住。”
“九哥,九哥我好難受”
安淺哪裏能聽的進去,她隻是反反複複這麽幾句話,不斷堅持著想要容曆。
鬱佑敏感地帶被碰到的時候,他大腦空白了一下,馬上將她雙手束後,按在了懷裏:“小淺,聽話,再忍一下,再忍一下你的九哥就會來了。”
安淺哪裏會聽,她想要,發瘋的想要:“九哥,你要我,你要我九哥”
鬱佑終於直麵了江都所說的妖精安淺,她真的有讓人瘋的魔力。
門猛地被打開,冷風立刻灌了進來,鬱佑連忙向來人,當到一張麵色鐵青的精致麵龐時,他大大舒了一口氣,連忙說:“她很想你。”
正要殺人的容曆愣住,果真聽到安淺哭著喊著要九哥。
鬱佑立刻出來,將容曆推了過去。
“她交給你了,這個解藥目前隻有幾種禁藥不能接,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鬱佑說,“你要先帶她”
鬱佑猛然一頓,一旁的沈瀲臉也變得難,透過等內的微光,他們到安淺漸漸有些犯紫的眼。
“紫惑”
這個藥是世界上有名的禁藥,它會讓人徹底失去理智,眼睛在藥效徹底釋放的時候,會變成紫色。
同樣,解毒越晚,重要者越危險。
當眼睛徹底變成濃重的紫色時,她會成為歡愛極其,隻想不斷的做,越做越想,一直到力竭而亡,是一種非常陰毒的藥。
容曆在發現時,雙眼全是憤怒的火,他幾乎是立刻就拉開了腰帶
:“瀲,開車”
沈瀲立刻上車,容曆向鬱佑:“幫我配藥,沈瀲會來拿。”
一句話,容曆關門。
車開的時候,鬱佑到容曆將安淺扣在自己身上。
鬱佑臉色更白了,容曆要他配藥,他自然知道是什麽藥,但如果這樣做的話,他的身體恐怕
車上,沈瀲在聽到聲音的瞬間,就將隔音板拉了上來,可那斷斷續續的聲音還是不斷的傳進耳朵,可他卻完全體會不到半點曖昧,隻感覺渾身發冷。
這種藥,是容曆這一生最痛恨的藥之一,沒想到時隔多年,竟然又遇見了,並且還出現在安淺身上,他甚至能猜到此刻容曆想要殺人的心。
他是真的想要殺人。
這藥,會要人命。
容曆愛憐的撫摸著安淺,眼底半點情動都沒有,隻有最深處屬於野獸的欲望,他喉結微滾,強行忍受著憤怒的咆哮,沉默強勢的回應著安淺的索取。
安淺失了魂深陷情動,而容曆眼含痛苦的著她縱情,隻能回應她。s11
下車時,安淺甚至不肯離開他,容曆覺得荒唐,卻終究沒舍得離開。
上樓,容曆徹底瘋狂,眼帶憐惜,可每一下都用盡力氣。
沈瀲在樓下都能聽到隱約的聲響,安淺真的失控了,可承受痛苦的人卻是容曆。
淩晨三點,鬱佑配好了藥,沈瀲來拿。
從來自製不抽煙的沈瀲,在拿到藥的時候,手上夾著煙,手在打顫。
“如果用了這個的話,阿曆的身體恐怕”
“爺說,安淺比他的命重要。”沈瀲將那兩顆藥握在手心裏,心底發苦發澀,“今天,我信了。”
“小淺如果知道,恐怕沒辦法接受。”
容曆有病,無法言說的病,甚至不知道會帶來什麽後果,他們隻隻是,他沒用上一定的藥,就會給他的身體帶來更多的負擔,最嚴重的是死。
“這藥,隻有一個解藥。”沈瀲嗓音啞的不像話,“爺隻會允許她有他一個男人。”
沈瀲走後,鬱佑站在原地許久,出門去便利店買了盒煙,抽出來點了根,他嗆得不行,最終放棄了。
但他臉色會白,手裏夾著那根煙,直到燃盡了才走,步伐踉蹌,帶著沉重。
沈瀲回來,那聲音依舊沒有弱下來,他硬著頭皮敲門,不過片刻,門內容曆就伸出了手。
他到上麵遍布吻痕抓痕,上去慘不忍睹。
如果是正常的歡愛,一定不會有這樣的痕跡,可紫惑就是會讓人失智,隻剩下原始的野獸欲望。
把藥給容曆,沈瀲張嘴,到底沒敢開口。
門內,容曆直接吃掉,甚至沒走過去,床上的安淺就已經爬了過來,用力咬住他,將他緊緊纏住。
瘋了
容曆感覺,死在她身上,他一定會從地獄到天堂。
一整夜也沒有結束,安淺沒有力氣,卻還是纏著容曆,她的眼睛已經泛著魅惑的紫,好又勾人,的容曆心尖發酥。
安淺暈過去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可她依舊纏著容曆,根本不允許他離開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