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心在改變
容曆進來的時候,安淺迷迷糊糊就醒了,她睜開眼,就到容曆的俊臉。
他離得很近,近到能到他濃鬱微垂的睫毛,他專注的著她,深邃的眸子全都是她的模樣。
心一動,安淺雙臂圈住他,湊過去舔了下他的唇角,一下,她就試探性吻住他。
又輕又軟,人也乖巧,安淺能輕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特別是眼前被蠱惑的容曆。
容曆眸色一深,反客為主,重重的吻上她,輾轉遊移,差點失控,在這裏要了她。
“小妖精,幾天不見,就學會勾爺的魂了。”
容曆克製住自己的欲望,再開口時,聲音很暗很啞,性感的要命,聽的安淺耳朵發軟。
安淺推推他坐了起來,唇間的笑特別討人歡喜。
“我這幾天很想你,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我可能會唔”
安淺溫順的表白,一下子點燃了容曆的占有欲,他瘋狂的吻過去,牙齒摩挲,想要在她身上刻上自己的烙印。
酥酥麻麻的感覺下,安淺低吟微顫。s11
好半響,容曆才強忍下衝動,他此時無比懊惱,為什麽讓外邊那兩個蠢貨幫自己。
這會兒,估計還在那裏忙活,他也不敢放肆,安淺的叫的時候,特別撩人,他才舍不得讓其他男人聽到。
容曆不情不願的鬆開了她,幫她整理衣服:“八點多了,餓不餓要不要吃飯”
安淺點點頭,說了幾個很清淡的菜式。
他吩咐了沈瀲,想和安淺再嘶磨一會,就被她猛然製止:“九哥,你得趕緊處理文件”
安淺非常嚴肅的強調:“工作是工作,絕對不可以偷懶,今日事今日畢,不可以隨便浪費錢”
“爺怎麽感覺,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當然不是,是心疼你,擔心下次你又要這麽累。”安淺輕咳了下,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暫且相信你。”
容曆說著又親了她一口,好一會才鬆開她:“今晚上,別回去公寓了,我先在你這處理剩下的文件,你直接在這睡好不好”
安淺自然答應,不過還好辦公室做了獨立處理,否則的話,被大家到她這有個男人,還是個比明星還耀眼的男人,指不定要怎麽議論她。
沈瀲的效率很高,送來了四人份晚餐,不過他沒時間在這,拿上一部分文件,就匆匆忙忙離開了。
安淺第一次到沈瀲這個執事把主子拋下不管,而且臉依然臭著。
晚餐,容曆吃的很開心,隻是苦了白止和白也,幾乎被喂了一肚子的狗糧,奈何根本走不了。
好不容易吃完晚餐,他們立馬工作,不想眼前刺眼的一幕。
容曆不疾不徐,纏了會安淺,才不情不願的開始工作。
安淺也沒走遠,就坐在一旁編寫代碼。
容曆的工作情緒不高,他的餘光大部分都放在了安淺身上,可效率卻維持著讓白止白也滿意的程度。
安淺一旦進入狀態,就目不斜視,連帶著容曆都忽略的徹底。
容曆黑著臉,效率蹭蹭
上漲,可氣壓卻越來越低。
白止白也欲哭無淚,他們果然最討厭的就是和容曆一起工作。
安淺其實並沒有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編程上,還分心想著安柔的事,因為這次的突發時間,她之後的計劃都要改變,這點其實讓她很無奈,可以後不用演戲,她其實也感覺輕鬆很多。
時間一點點流逝,很快就過了午夜時分。
辦公室裏,隻有偶爾翻閱紙張的聲音,還有安淺的鍵盤聲。
後半夜,安淺有些困倦,見容曆他們還在忙,細心的給他們各自倒了杯咖啡。
白止白也眼都沒抬,直接說了句謝謝,把整杯咖啡直接當水灌了下去。
容曆接過咖啡,挑了下眉梢嚐了口,或許是滿意,麵上帶著些鬆動的溫柔。
冬日的天,偶爾會有幾顆星,隻是後半夜,隱約又飄起了雪。
一直忙到四點多,所有文件終於處理完,安淺這會已經困的不行,強撐著雙眼著容曆。
容曆簡單和兩人說了聲,將窩在沙發上的安淺抱進了休息間。s11
明明撐不住非要陪她,這麽乖的小女人,讓他真想好好愛撫。
安淺縮在容曆懷裏,嘀咕了兩句,等容曆衝洗好,她早就縮在一旁睡著了。
容曆靜靜站在床邊,指尖摩挲著她的小臉,見她朝著自己的方向來,他笑了起來。
俊美的臉上,沒有邪性,是純粹歡喜的笑意。
安淺下示意的動作取悅了他,容曆知道,她很依賴自己,哪怕肉體可以分割,可她的精神卻少不了他的存在。
他側臥在她身邊,將她圈在懷裏,深深注視著她的睡顏,一直到天色蒙蒙亮。
一夜好眠,安淺知道容曆在自己身邊,連起床的欲望都沒了,她枕著容曆的胳膊,在他懷裏笑的香甜。
“醒了”
“嗯。”安淺沒睜眼,蹭了蹭他的胸膛,甜絲絲的說,“今天是這段時間睡的最好的一晚,你不知道,這幾天我多累。”
像是抱怨一樣,安淺嘟起了嘴:“也不知道是什麽人,非要給我找這麽多事,現在好了,因為他的算計,導致我的計劃都要全盤推翻重來,鬱悶死了。”
“這件事,我會”
“讓我自己來吧。”安淺睜開雙眼,認真的向他,“我得到消息,是四大家族內的一員,並且很可能是我很熟識的人。”
“我也算是四大家族的人,你就這麽告訴我,不怕是我”容曆懶洋洋的笑了。
“如果是你,不需要算計我,畢竟你想要什麽,我一定都會給。”安淺低垂下臉,掩飾掉眸子裏的自嘲,佯裝輕鬆的笑道,“你也知道,對吧”
容曆手臂摩挲著她的耳尖,側身過來,指尖點著她的心口:“你這小丫頭心事倒不少,爺不就想要你這裏也會給,可你怎麽還露出這麽委屈的樣子,為了讓爺心疼嗎”
“那你會心疼嗎”
“會。”容曆不擅長說些不實際的承諾,可觀到冷酷,可對安淺,他知道自己關於她的全部底線堅持都在改變。
“嘭”
“安淺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