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荒謬的設想
“真、真是美味！”
桐人邊吃邊吃豎起了拇指：“這種程度的麵料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嘿嘿！嚇到了吧？”
“嗯嗯！”桐人大大地點頭道：“你每都會在這裏嗎？可以的話我以後也想來吃啊！”
“這個嘛……”少年攤主回頭看著身後的一個目瞪口呆的人道：“那就看看他要怎麽了”。
“……”
被點到那人麵色複雜的看了少年攤主一眼，沒有吱聲。
“喂。”
少年帶著一臉的笑容湊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怎麽樣？我已經按照你的，營業值增加了兩倍以上了哦？”
“……”
“是不是好好地遵循約定，讓我在你這裏當主廚比較好呢？”
“咕……”
“這是——吸溜——怎麽一回事？”桐人看著眼前的場景，不解地問道。
“啊，這個啊。”少年回過頭來道：“這個就來話長了。”他搬過一條凳子，坐在了桐人跟前。
“幾前我正在為比賽研究新的料理，因為幾夜沒睡覺就在廚房直接睡著了……”少年撓了撓頭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當我醒來的時候就來到了這個不認識的地方。”
“嗯？”桐人心中一驚，停——不下來手中的筷子。
“雖然有一點距離，但我還是走到了這個城裏。呀，那段路可真累啊，哈哈哈！”少年發出了開朗到讓人覺得像是笨蛋才會有的笑聲道：“走到城裏之後，我就想吃點東西，正巧遇到這家攤主，然後我就點了一碗麵。可是我又沒帶錢，他就同意如果我能幫他連續三把營業額翻倍就免除我的餐費。”
“唔唔！”（停不下來）
“今在已經達到目標的時候我問他，要不要考慮讓我在這裏打短工，他我必須把營業額再增加一倍才行。”少年道：“就在剛才，你幫我完成了這個任務啊。怎麽樣啊老板？”
少年回過頭道：“現在才剛剛中午哦？照這個趨勢下去，今的營業額肯定會是你往常的四倍，不，五倍都有可能哦！”
“……”
“還有什麽不同意的啊？”少年奇怪地問道。
“啊……是這樣的。”攤主終於開口，道：“我的故鄉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後早上就要離開歐拉麗了……所以即便是同意你在這裏工作，我也沒辦法繼續支付你報酬了啊。”
“哎哎哎哎哎！？”少年驚訝地道：“那我應該怎麽辦才好啊？”
“唔唔——咕啊！”
桐人終於把麵條吃完了，開口道：“你、你……”
“啊，對了，如果不行的話，你就把攤子賣給我吧？”少年道：“雖然不是什麽大攤位，但是沒關係的，我可以慢慢改進的！”
“咦？這樣啊？”攤主驚喜地道：“如果可以的話最好了，正好我也需要一些資金啊。”
“那麽就這麽辦吧。”少年道：“你打算多少錢轉讓給我？”
“嗯……起來這些東西也用了很久了，便宜一點，10瓦裏斯吧，怎麽樣？”
“哎~那，每碗麵的盈利空間是多少？”少年問道。
“80瓦裏斯。”
“好低！”少年驚問道：“那就是明晚上為止我要賣出150份嗎？！”
“你，一點錢都沒有的嗎？”攤主也驚了：“如果沒有錢的話，估計是沒有可能了。”
“嗯……這個有點難辦了啊。”少年盯著攤子，冥思苦想起來。
“我啊？”桐人招呼道。
“嗯？”
“你過你本來是在準備比賽，在哪裏準備的？”
“在哪裏……宿舍裏啊？”
“哪裏的宿舍？”
“遠月學園啊。”
“遠月？”
遠月……沒聽過的名字呢，難道是外地的學校？
桐人仔細回憶了一下，問道：“學校在哪裏？”
“東京都內啊……”少年愣愣地回答道。
那不就是日本嗎？！
“你，是日本人嗎？”桐人激動地問道。
“啊，是啊？”
原來如此，看來是某種料理類的虛擬遊戲嗎？然後他在沉潛中來到了這裏。
桐人問道：“你，是用什麽設備進行沉潛的？”
“沉……潛？那是什麽東西？”
不好的預感。
“這個……就是你用來玩遊戲的設備啊？NERvGear？AuSphere？還是……ediubid？是哪一種？”
“遊戲設備？不，我並沒有遊戲機啊？”少年撓了撓紅色的頭發道：“我隻有一部手機而已，平時都在做菜，並不會玩遊戲的。”
沒有穿戴設備？
怎麽回事？
沒有設備的話，是怎麽進入虛擬空間的啊？
桐人感覺自己已經漸漸接近了最荒謬的那個可能性，但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再了，遠月學園的畢業條件那麽苛刻，怎麽可能有時間玩遊戲啦。雖然不覺得自己會被淘汰掉，但還是要認真修習料理的啊。”
“順便一提，你的學校在哪條街道？”
“啊，學校的話就在……”
隨著少年的明，桐人的疑惑更深了。
不存在的地方。
不存在的學校。
什麽意思？虛擬的人物嗎？但是這又是代表什麽呢？
怎麽會同時在一個虛擬世界裏導入兩種世界觀呢？
越想越糊塗的桐人完全陷入了宕機狀態，然後紅發少年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道：“啊，對了，你帶手機充電器了嗎？我手機沒有電了。還有，這附近哪裏有可以充電的地方啊？昨我問了這裏的人，他們完全聽不明白我什麽話啊。”
“什？！”
桐人徹底的震驚了，問道：“你能把你的手機給我看一眼嗎？”
“啊，可以哦，但是已經沒電了。”
紅發少年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桐人不敢像信地接了過來。
熟悉的品牌——老舊的款式——
和……嶄新的機體。
“不可能的，怎麽可能出現這種事？！”
桐人終於不得不正視心中那個最為荒謬也最為貼切的答案。
這不是什麽虛擬世界。
這也不是什麽程序錯誤。
雖然自己知道現代的科學技術和理論都已經十分先進了，他也接受了一些科學設想，但是仍然沒有人成功證明過。
平行世界——或者是異世界，這一事物是否存在。
但是現在不得不承認，這就是目前所有情況的最好的解釋。
自己、優紀、麵前的這個少年，無疑是從別的世界來到這裏的。
“這也，太扯了……”
桐人呆在原地，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