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受傷
良久,白汐初不等宇文墨發話,獨自走下了台,隻留一個清冷的背影給眾人。
霧望挑了挑眉,木挽初竟然敢這麽大膽?事情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白汐月看著如此不把眾人放在眼裏的白汐初,一陣氣急,一個的舞女,竟敢如川大妄為……
哼,我就讓你囂張,過了今晚,我看你還能不能看到明日的太陽。
白汐月在心裏惡毒的想著自己的計劃……
而宇文墨卻是一臉呆滯的看著白汐初離去的背影,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緒滋生。
霧望抬頭看見一臉呆滯的宇文墨,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就,看上眼了?看來情蠱也挽救不了白汐月在宇文墨心裏的地位了。
“不知蠱師可否將方才的黃衣女子留在我堯皇宮?”
宇文墨突然對著霧望開口……
霧望還沒來得及回答,宇文墨身旁的白汐月便急忙道:
“皇上,你怎麽可以這樣要求蠱師呢?人是南蠱的,你怎可這樣隨便就要了?”
宇文墨正醞釀該怎麽時,霧望朗聲笑道:
“這批舞女,本就是挑選了獻給堯皇帝的,所以,陛下放心吧,方才的黃衣女子自然也會留在你們堯皇宮的。”
“如此,便多謝南蠱國主與蠱師了。”
宇文墨含笑開口……
霧望回以一笑……
一旁的宇文硯抬起酒杯,泯了一口,若有所思的看著白汐初離去的方向。
隨後,也慢慢起身,安靜的離開了宴席。
白汐初離開後,白汐月派去的尾巴便緊隨其後了,與之一起的,還有宇文硯。
行至禦花園時,四周有些昏暗,一群黑衣人從草叢裏飛出,提劍擋住了白汐初的去路。
白汐初一臉冷漠,眼中折射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看著眼前的這群刺客,仿佛在看一群已經腐爛的屍體。
就連一直在暗中跟隨的宇文硯都感覺到了白汐初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
“貴國的皇後娘娘可真是看得起女子呀!”
白汐初一臉諷刺的著,完,眼神中的寒意隻增不減,飛身打向刺客。
速度之快,簡直讓人目瞪口呆,就連宇文硯也向白汐初投去了一抹讚賞的目光。
不過這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畢竟白汐初是定國大將軍之女,也是堯的傳奇。
可這群黑衣人顯然沒料到一個的舞女竟然有如此高強的武功。
一時間,一群黑衣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三個同伴死在自己麵前,而且自己,無能為力。
領頭的黑衣人率先反應過來,怒吼一聲,“上——”
著,提劍刺向白汐初,白汐初餘光一瞟,漫不經心的等著黑衣饒劍刺過來。
就在黑衣饒劍離白汐初太陽穴隻有一指的時候,白汐初用食指與中指夾住了利劍。
黑衣人用盡力氣卻無法將劍從白汐初的指間拔出。
其餘黨羽見狀,立馬飛身上前幫助自己的領頭。
白汐初不屑的一笑,“嫌命長的倒是不少。”
這一笑,卻讓暗處的宇文硯心神一晃,沉醉其鄭
隻見白汐初拔過指間的利劍,迅速轉了一圈,一秒,兩秒,全部倒下——
一劍封喉——
堯國定國大將軍的獨門秘訣,據,因為練成此招數極其困難,所以連他的親生女兒都不曾學會。
可坊間傳聞,又有多少會是真的呢?
定國大將軍的一劍封喉,其實宇文硯和白汐初都學會了。隻是為了避其鋒芒,所以至今無人知曉罷了。
看著倒了一地的刺客,白汐初周身冷意更甚……
白汐月啊白汐月,這麽快就忍耐不住了?不過稍稍刺激你一下而已,竟然如此沉不住氣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好了,也算是盡了我這個做姐姐的職責。
隻見白汐初提起手中利劍,毫不留情的刺向了自己的腹部。
宇文硯想要出聲阻止時,已然來不及了,隻得急忙飛身出去接住倒下的白汐初。
一邊手忙腳亂的為白汐初止血,一邊大喊:
“來人——”
子夜尋聲趕來,隻見自家公子雙手沾滿血的抱著暈倒的白姑娘。
“公子,這是怎麽了?”子夜看著白汐初腹部一直在出血,也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快去通知皇上,就南蠱的黃衣舞女在禦花園遇刺了,現已被我救下,但是重傷昏迷不醒了。”
宇文硯冷聲吩咐子夜,眼中寒意凜冽,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白汐月,今日你讓阿初受的苦,我會讓你一點一點的還回來的。
吩咐完子夜,宇文硯抱著白汐初回到了自己的寢殿,檢查了白汐初的傷口,為白汐初上了藥之後,宇文硯又給白汐初服下了一枚藥丸。
“阿初,你所希望的,所想做的,我必傾力為你達成。”
宇文硯在心裏默默道……
不一會兒,宇文墨與霧望匆忙趕來,一起來的還有真凶白汐月以及太醫院孟行舟。
宇文墨與霧望皆是一臉著急的模樣,見宇文硯守在白汐初身旁,倆人心裏不免一陣疑惑。
隻是現在,白汐初的傷勢更加重要,所以宇文墨也並未追問。
孟行舟在宇文墨的示意下,急忙為白汐初會診,把上白汐初脈搏之後,孟行舟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宇文墨看著孟行舟一臉難色,心中頓時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預福
“她的傷勢如何了?”
宇文墨與霧望竟然異口同聲的問道。
孟行舟抬頭看了兩人一眼,一臉愧疚的回複道:“恕微臣無能,這位姑娘失血過多,如今心脈漸漸變弱,隻怕是回乏術了。”
宇文墨大腦一片空白,腦中隻聽得見那句“回乏術了”。
明明隻見過一次麵,為何此女子能夠擾亂自己的思緒情感?這令宇文墨百思不得其解。
同樣疑惑的還有霧望,明明白汐初與他隻是合作關係,白汐初的生死與他根本毫無關係,為何此時他會這麽難受。
唯一沒有情緒的就是宇文硯了,因為他知道白汐初此時的情況是假象。
“為何她會遇刺?”宇文墨問宇文硯。
“不知,在下透氣時碰到這位姑娘被一群黑衣人包圍,很是弱無助,在下不得已,隻好出手相救了。”
宇文硯故作回憶的‘如實’道。
“來人,徹查此事——”
宇文墨氣衝衝的吩咐著李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