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米歇爾的最後一扣
扣籃大賽第一輪平分,讓杜文和米歇爾的火藥味提升了不止一星半點,雖然現場觀眾喜歡有火藥味的扣籃大賽,但是他們還是害怕這倆人突然就打了起來。
不過好在,他們隻是互相口嗨,並沒有真正的上升到那個級別,也讓球迷稍微安心了一些。
而這個時候,杜文來到了白蘇文的身邊,低聲問道:“你覺得我用什麽扣籃會拿滿分?”
其實在這個時候,杜文心裏也有點發毛,他沒想到米歇爾竟然這麽難搞,他實在是有點低估這個家夥了,不過杜文也是爭強好勝之人,他也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心裏發毛展現出來的。
“你這也不行啊!”白蘇文一笑,“讓一個毛小子給弄怕了?”
杜文白了白蘇文一眼,“你怎麽回事,有這麽說我的嗎?誰知道他那麽強,平場比賽的時候也沒看他那麽能扣,誰知道這麽猛,我有點準備不夠了。”
“人家那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動不動?”白蘇文一笑,“你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你就丟臉丟大發了。”
雖然白蘇文並不待見米歇爾,但是她還是很認可米歇爾的扣籃水平的,別人不了解,跟他當了幾年隊友的自己還能不了解嗎?
“米歇爾很強的,雖然覺得你比他更強,但是你也不要小看他。”白蘇文道,“我可不希望你到時候在陰溝裏翻船,我可是打賭了,你會贏的!”
“你還下注了?”杜文一愣,“你別告訴你賭錢了?”
白蘇文點了點頭,“博彩啊,偶爾玩一玩不也是很快樂的嗎?”
白蘇文當然沒有博彩了,他隻是開個玩笑而已,看著杜文的表情,白蘇文可以看出,杜文是真的相信了。
雖然沒有博彩,也沒有賭錢,但是他真的覺得杜文會拿到冠軍。
“你可真行!”杜文真的信了,瞪了白蘇文一眼,“你這就是在告訴我,千萬別輸,我投錢了,我要是真的輸了,你這就是在給我負罪感!”
“無所謂的啦!”白蘇文淡淡一笑,“如果誰都給你投錢,那麽你要是輸了是不是就無限倍的負罪感啊?”
聽了白蘇文這話,杜文臉色一沉,“我這不知道了你投錢了嘛。”
“你至於嘛。”白蘇文站起來拍了拍杜文的肩膀,“你肯定會贏的,我相信你,不過扣籃的點子我似乎是幫不到你了,因為和你比起來,我的扣籃技巧屬實有些拉跨啊,所以幫不了你了,我隻能在精神上鼓勵你了。”
杜文無奈地看了一眼白蘇文,隨後擺了擺手,“我明白了,我會加油的!”
白蘇文嘻嘻一笑,“加油,NBA扣籃大賽曆史第一人!”
杜文點了點頭,回到了場上。
決賽第二輪的扣籃,第一個上場的依舊是米歇爾,而米歇爾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胸有成竹一般。
“他看起來信心滿滿啊!”薩曼莎說道,“或許他真的可以拿到最後的冠軍也說不定啊!”
白蘇文搖了搖頭,”不存在的,杜文一定是冠軍,毋庸置疑的冠軍。”
“你還真是相信他啊。”薩曼莎笑了笑。
“那必須的!”白蘇文道,“我雖然討厭他,但我還是相信他!”
“討厭他?”薩曼莎有些詫異地看著白蘇文,“我好驚訝啊,沒想到你竟然討厭他,我以為你們是好基友呢!”
“你能不能不要那麽陰陽怪氣?”白蘇文白了薩曼莎一眼,“我和他挺不對付的,這是事實。”
“是是是,事實。”薩曼莎也懶得和白蘇文繼續皮了,轉頭看向米歇爾,她現在蠻期待米歇爾的扣籃的。
米歇爾站在底角,深吸一口氣,然後向籃筐衝來。
就在米歇爾越來越接近籃筐的時候,他高高躍起,七百二十度轉身扣籃,但因為七百二十度這個轉體太困難了,雖然他扣進了,但是卻十分的勉強。
但即便如此,米歇爾的扣籃還是讓在場的觀眾一片歡呼,七百二十度轉體扣籃,這個難度相當大的,不亞於米歇爾之前扣的所有球。
而評為也在私下商量這球給多少分合適,這球論難度肯定是五十分,但是他是勉扣,所以肯定要把這分降一下。
“你覺得米歇爾能拿到多少分?”薩曼莎看向白蘇文,問道。
“四十六分到四十八分之間吧。”白蘇文淡淡地說道,“即便這球的難度再大,他扣籃最後的一下完成的不好,也不會拿到滿分的,就好比你一頓花哨的傳球,但是最後球沒打進是一個性質。”
米歇爾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有些懊惱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望著評委席的位置,一言不發。
“這麽嚴的嗎?”薩曼莎有些詫異。
白蘇文點了點頭,“扣籃大賽講究的是身體的美感和暴力美學,相比勉扣,你是不是更喜歡那種‘嘭’的一聲那種扣籃?”
“也確實是這樣。”
“所以……”白蘇文道,“最高四十八分,但絕對在四十五分以上。”
果不其然,最後經過五位評委的商量,最後這球給了四十七分的成績。
全場一片嘩然,很多人覺得米歇爾這球肯定是滿分,但也有很多人理解為什麽評委會給出這樣的成績。
四十七分,這完全沒有達到米歇爾最初的預期,但是他又說不來什麽,畢竟最後沒扣好,成為了扣掉三分的罪魁禍首。
而這個時候,杜文來到了米歇爾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係,勝敗乃兵家常事,這一次沒扣進,不還有下一次呢嘛,你就好好的仰望我拿到三連冠吧。”
杜文秉承著“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則,在米歇爾拉跨的第一時間過來瘋狂嘲諷。
而米歇爾現在沒有什麽話可說了,畢竟四十七分的成績在這裏擺著,現在的他沒有什麽高傲的資本了。
看到米歇爾不說話了,杜文笑著搖了搖頭,走上了場。
“年輕人啊,還是太年輕,沒有一顆沉澱的心。”杜文自顧自地說道,“這個時候,就應該讓前輩教你,什麽叫絕對的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