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往北齊的京城的路上
“唉,你幹什麽?剛剛不是好了,你老老實實躺著休息會,現在脫衣服幹嘛?”看到寬衣解帶的陸長寧,司理理一聲驚呼,又擔心驚動了外麵的人,連忙用手捂住了嘴巴,聲的道。(有點kai/he,)
“是呀,就是休息的啊!我這人穿著外套很難睡著。”陸長寧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見陸長寧脫了外套以後,還要繼續。司理理連忙伸手按住陸長寧的手,用眼神焦急的製止他。
看到司理理那青蔥般水靈的shu指,陸長寧忍不住伸過shu去摩挲起來。
司理理渾身一震,急忙想要擺脫陸長寧的糾纏,道:“你先好好的躺著,我給你拿個毯子。”
“拿你陪我躺會。”陸長寧無賴道。
見擺脫不了,司理理隻能答應道:“好!”
或許這個毯子是司理理經常使用的緣故,聞著有一股似蘭非蘭的香味,再感受到身邊司理理jia(ie)區(音)傳遞過來的絲絲熱氣,他頑皮之心大起,伸出了安祿之爪……
司理理渾shen一緊,差點叫出聲來。雙手死死抓著被角,緊張地看著車簾,害怕有人突然闖入。
見外麵毫無異動,司理理終於鬆了口氣,紅著臉將被裏的混蛋男人給揪了出來,看著陸長寧醉的表情,又羞又怒:“你玩兒夠了沒有?”
“當然沒有。”陸長寧滿意的看著眼前的戰果,經過不懈戰鬥,司理理如今已經羅san半jie,雲鬢散luan,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現在是,而且外麵還有好多人呢!”司理理一邊暗暗叫苦,一邊抵擋著陸長寧的鹹豬手,一邊壓低聲警告道。
“這有什麽關係,”陸長寧出一絲詭秘的笑容,湊過去在司理理er邊吹了一口惹(諧音)氣道:“而且這樣更刺激。”
不知道是耳朵敏感,還是聽明白了陸長寧的意思,司理理隻覺得心弦兒一顫,竟然有了一股莫名的感覺。
陸長寧狹促地笑道:“之前的戰鬥,讓我知道你的功夫頗有造詣。現在我們就來看看,究竟是你的袖中指厲害,還是我的龍抓手厲害。”
縱觀下英雄,若是站著打,陸長寧毫無疑問是下第一。躺著打,自然也不能弱了第一的名頭不是。
“才不和你打,你……下流。”司理理貝齒輕咬,啐了一口道。
“夫妻之間洞房的事情,怎麽能算下流呢。”陸長寧見司理理放棄了抵抗,乘勝追擊的道。
司理理滿臉紅暈,默不住聲地由著陸長寧解開他的衣san,剛感覺到ing前剛剛一涼,一張炙熱的嘴唇邊貼了上來。
良久之後,司理理擔憂地看了看外麵,緊緊守著最後一道防線,態度堅決地道:“隻能便宜你到這兒了,再……那樣的話,外麵的人肯定會發現的。”
看著司理理那副欲拒還迎的嬌羞模樣,陸長寧隻覺得渾身燥熱得厲害。但也不忍心對司理理用強,不由軟磨硬泡道:“好離兒,(司理理真名叫李離思,慶國皇族血脈。當年慶帝登位的時候,殺戮數位兄弟。司理理就是其中一人的後人。隻不過她帶著弟弟逃了。後來輾轉到北齊,被北齊人用這個秘密和她的弟弟要挾她到南慶臥底。)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可憐可憐我吧。我保證動作輕點,你等會兒別出聲不就好了?”
司理理眼神的餘光瞟到一個讓其麵紅耳赤的物什,下意識喃喃道:“到時候我肯定忍不住。”
陸長寧聞言不由大喜,連忙道:“好離兒,你放心好了,就算你不心出聲,以我的武功也可以在這之前,先點了你的啞穴,保證他們發現不了。”
“那你現在就點。”完這句話,司理理羞得將頭埋到了被窩裏。
陸長寧聞言心中歡喜,又見她雙手防備地不那麽緊了,知道她心中已經應允了,哪還舍得點穴,再看到她緊咬貝齒,肯定又是一番美景,當下就直接翻身壓了過去。
嚶嚀一聲,司理理渾shen一顫,陸長寧長吐一口氣,感慨道:“好離兒,你怎麽每次都這麽run?”
司理理自然清楚他不是在稱讚自己肌膚,一雙美目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緊咬著嘴唇,抗拒著伸(諧音)i襲來的感覺,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陸長寧雖然嘴上得挺大膽的,但真讓司理理出聲,也是很尬尷的,所以動作也刻意地輕柔緩慢起來,避免弄的嘎吱作響。
過了一會兒,原本靜謐的車裏多了一絲如訴如泣的細huan和明顯壓抑在喉頭的jia哼,陸長寧親了親司理理的臉蛋兒,聲音變得有些嘶啞:“離兒,你知不知道你這鼻音有多撩人?”
“你這壞蛋,害死我了。”司理理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覺已經發出聲音了,見外麵並沒有什麽動靜,方才舒了一口氣。
嚐試著扭了扭身子,想要離開,卻頹然地發現自己的力氣幾乎沒有,隻能放棄了掙紮。要害被製,渾身使不出一點勁兒來,好不容易使出了勁兒,結果便宜的還是對方,弄得像自己在故意地迎合他一般。
感受shen體li傳來的異樣刺激,嚇得司理理立馬停止了動作,可是身上的男人此時好不憐香惜玉,隻知道不停地馳騁與索qu。
司理理感覺自己快忍不住要出聲了。隻好將手臂放在嘴裏,一察覺到受不了的時候,便狠狠咬上一口。
陸長寧很快便發覺到她的異常,看著留在雪白的手臂上那一圈紅紅的牙印,不由一陣心疼,連忙將她的手取出來,“你想咬便咬我吧。”完便將自己的手臂伸到了司理理的檀口中。
司理理本來就有些惱怒宋青書了,見他送上門來,便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陸長寧倒吸一口涼氣,動作也不由慢了下來道:“你還真狠心啊。”
“沒你狠心,”司理理恨恨地道,“變著法兒來折磨人家。”
“你想咬就咬吧。”陸長寧心道,牛脾氣一上來,不顧她咬的力量,自己也越來越使勁。
司理理使勁咬了幾口,見他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心中又是惱怒,又是疼惜,悄聲問道:“你疼不疼?”
“不疼,你盡管咬。”陸長寧板著臉回應道。
司理理終究還是舍不得使勁咬他,隻要到真忍不住的時候才象征性咬一口,咬完生怕把他弄疼了,連忙伸出香she舔舔他的傷口。
注意到她貼心的舉動,陸長寧心中也泛起濃濃的情誼,摟著她道:“好離兒,我不強迫你了。”完動作也變得輕緩起來。
司理理早也情動至極,感受到陸長寧心中對自己的憐惜,破荒地扭動,迎合起男人的動作來。
細雨清風,依然蕩人心魄……。
自從和範閑談過以後,陸長寧就經常賴在司理理的馬車裏。
經過那日白的癲狂後,司理理也似乎想開了,不管是人前還是人後都格外的黏糊陸長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