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範閑華麗的轉身
上好梨花木做的床,一等的蠶絲棉被。胭脂水粉也是上品。這特麽的是在坐牢?怕是一般富貴人家姐的閨房,也不過如此。
“言大人,朱大人。你們監察院還真是富裕啊!就連囚犯用的牢房都是如此的高端。”袁宏道麵帶譏諷的道。
“袁先生,你也不用拐彎抹角的擠兌我們。對於司理理的處理,我和言大人可是一點權力也沒有的。不僅是我們,哪怕是院長來了,也是要心對待的。”朱格語氣嚴肅的道。
“為什麽?”袁宏道不解的問道。
“據,這位司理理姑娘。可是那位最年輕的大宗師養的外室。整個監察院裏,除了範閑,範大人外,估計沒有一個人敢對她用重刑。況且人家還是有必答,我們自然更是不敢動手了。”朱格語氣懨懨的道。
“如果她給的是假消息怎麽辦?”袁宏道疑惑道。
“目前為止,司理理所給的消息,已經查實,全部都是真的。”言若海直言不諱道。
“那她要是故意避重就輕呢?”袁宏道不甘的問道。
“袁先生,你管的太寬了吧!讓你見司理理,已經是院長大人格外破例開恩了。這裏是監察院,不是你林相府。什麽該問,什麽該,你至少也要在心裏掂量掂量。”朱格的語氣中,帶著赤果果的不滿。
“我想要單獨問司理理幾話。”袁宏道不僅沒有讓步,反而想要得寸進尺。
“不行。”
“想都不要想。”
朱格和言若海同時反對。
“袁某帶著相爺的命令來,還請兩位行個方便。”袁宏道對著兩人拱手一禮。
“袁先生,不是我們不幫你。實在規矩,律法不能破啊!”朱格為難道。
“規矩,律法不能破。那她呢?”袁宏道一指司理理,責問道。
“相府要是有個大宗師的話,我們也會為你破列!”言若海無視袁宏道的指責道。
“如此,袁宏道告辭,還望兩位多多保重。”著,袁宏道便氣衝衝的離開了。
林府。
“你的想法。”聽了袁宏道講述他在監察院的見聞遭遇後,林若甫閉目思考片刻,睜開滿含金光的眼睛問道。
“這件事必然和範閑,陸長寧無關。”袁宏道肯定的道。
“為什麽?”林若甫麵無表情的問道。
“不管是言若海還是朱格,都是一等一的聰明之人。他們不可能猜不到,相爺派我去的目的。可是他們隻是象征性的攔了一下,就放我進去了。難道連讓司理理換個牢房的時間都沒有嗎?其次,他們的對話,看似無意。其實一直試圖都在暗中影響我,讓我把懷疑的目標放在陸長寧身上。”袁宏道分析(瞎幾把)道。
“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林若甫問道。
“陸長寧曾經多次落了監察院的麵子。難道有機會借刀殺人,他們當然樂意為之。”袁宏道心裏瘋狂的吐槽,不要再問了,你知不知道編故事,很難的。
沒錯,就是編故事。俗稱瞎幾把。
袁宏道,是監察院陳萍萍安排的一棵棋子。這些年來,陳萍萍一直沒有啟用他。沒想到,第一次動用,既然是為了編個圓滿的謊言。
“大寶,似乎很喜歡範閑。而範閑對大寶也是真心實意好。”林若甫看似了句題外話。可是實際上卻有深意。
“我去請範公子進來。”袁宏道在林若甫身邊十幾年,自然對林若甫的心思,了如指掌。
接下來的劇情如電視劇裏一般無二。
林若甫放下麵子拉攏範閑。他直言相告,如果範閑能在自己百年之後,護住林婉兒和大寶的周全,保住林家不被政敵覆滅。他就同意林婉兒和他成親。
然後範閑表示,這種事情不能做交易的。
林若甫以為範閑是要拒絕他的條件。不想範閑卻表示自己數次與林婉兒會麵談心,早已情根深種,自己娶她隻為了愛她護她。
娶了林婉兒以後自然也就與林氏一族血脈相連。看護大寶,保護林氏,那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況且自己娶林婉兒,是因為她願意嫁給自己,而非為了交易。而自己願意做這一切,隻是因為自己心中有婉兒。
聽了範閑這麽裝1,煽情的話,林若甫被感到稀裏嘩啦。
卻忽然畫風一轉,問道他在是何處與林婉兒數次相見。
範閑連忙尷尬地表示,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喜歡林婉兒。也心甘情願的願意照顧林家,照顧大寶。
然後林若甫當著範閑的麵,將林珙寫的那些自己視若珍寶的字全部燒掉。
範閑當場懵逼,問道,這是什麽意思啊?其實他心裏是擔心林若甫發瘋。畢竟這對他的態度,前後差別太大。他一時之間,難以適應。
林若甫道,若是自己心中始終放不下,就無法全心輔佐於他。
至此,林若甫完完全全將範閑看做了自己的賢婿及將來的依靠。
範閑也也在陰差陽錯之下,完成華麗的轉身。
範府。
“嘖嘖,沒想到老奸巨猾的林若甫。也有糊塗的一。”聽著範閑的講述,陸長寧滿懷嫉妒的道。
當初看電視劇的時候,看到這段就特別的酸。現在聽當事人講述,更酸。
尼瑪。
間接幹掉人家兒子,最後老丈人不僅沒有報仇,還把女兒嫁給他。最後連家產估計也會給範閑。
這特麽的,要是讓一些現代無腦劇裏,什麽家族公子知道了,怕是要大喊,這樣的老丈人給我來一卡車。
“我又沒有撒謊騙他。人真的不是我殺的。有什麽好心虛的。”範閑頗有些厚顏無恥道。
“五竹殺的,和你殺的。有區別嗎?”陸長寧看著一臉酷酷的表情,站在那裏半不言不語的五竹道。。
“確實沒有區別。”範閑氣勢一頓,想到五竹和他關係,有些萎靡的道。
接著又精神一振,有些無恥的道:“怕什麽,隻要我們三人都不。即便有人猜到幾分,隻要我們咬死不承認。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又能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