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消失的司裏裏
第二一早,一個比牛欄街刺殺,更勁爆的消息傳遍慶國京都。
在牛欄街刺殺現場,出現了一位大宗師。並且這位大宗師還是範閑的朋友。
這下這個本來因為作詩,有了才名的範閑,變得更加炙手可熱。
司南伯範建受當今皇帝信任,掌戶部。兒子範閑將來可是要執掌內庫財權,再加上有消息他還是監察院的人。如今再有一個大宗師的庇護。
可以整個範家不僅現在富貴,未來更是不可限量。
要不是因為針對範閑的刺殺涉及到太多忌諱,估計這個時候範府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依然有許多人,抬著沉重的箱子,帶著厚禮前來拜訪!
不過拜訪的對象,即便是範閑,也不是範家的主人範建。而是默默無名範思轍!
原來昨晚上,除了範閑遇刺,第五位大宗師現身外,還有一個消息傳出。
據這位大宗師為人俠肝義膽,最好打抱不平,鋤強扶弱!特別憎恨那些為富不仁,欺行霸市的奸商!
並且這個消息,已經被範府,伺候大宗師的下人的姐姐的表舅的妹夫的侄子的叔叔的外甥證實了。
這下可讓許多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急。
畢竟這年頭,能做大做強的商人,誰還沒有點坑蒙拐騙的黑曆史啊!
至於什麽官商勾結那都是基操好不好。
以前有人上麵罩著,這些“事”別沒有人告發,就是被揭穿了,他們也有辦法擺平!
最多也就損失點錢財,可是命還是能留下的。
可是現在,要找麻煩的是大宗師。還是最年輕的大宗師。尼瑪!這怎麽破?
找保護傘?
別逗了好不好,這些拿錢的時候爽快,遇到真正麻煩撇清關係的更快!
指望他們,人家不把你捆好裝箱子裏,打上蝴蝶結,當禮物送大宗師就已經是有良心的!
要這些人聚集在一起的能量也不算,遇到事關生死的大事。他們更是爆發出十二萬分的力氣!
在他們的“努力”下,一個像救命稻草一樣的消息讓他們打聽出來了。
據這位年輕的大宗師十分看好範府的二公子,都已經認他當弟弟了!
這下可算是讓他們找到了門路!畢竟範家二公子範思轍,在京都也是鼎鼎有名的一號人物!
誰不知道,範家二公子視財如命。
送錢!可是這些人安家立命的本事之一。
不著痕跡的送禮,那都是兒科了,已經。
玩出花樣的送禮才是王道!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質疑,這是不是和圈套。
不過提出質疑的人,當場就被反駁。
人家一個大宗師至於這麽不要臉,就為了一點錢財!你也太不拿大宗師當回事了。(如果陸長寧在這裏肯定會告訴他們,大宗師的臉算什麽?錢,才是王道!不知道有句話叫,有錢了,可以為所欲為嗎?)
再了,人家司南伯範建可是執掌國庫的。要是想要錢,辦法不要太多。而且範家也是有名家教嚴厲。諒那範思轍也不敢私自招搖撞騙。
至於拿錢不辦事?
不知道,範家二公子可是出了名的,拿錢辦事的人。
範府,範思轍兩眼冒著金光的看著一箱箱金銀財寶。口水都留下來了。
範閑則是在一邊滿頭黑線的問陸長寧道:“你這個大宗師也是夠可以的。為了點錢財,連臉都不要了。”
“在這裏要是想混的開,就得不要臉。”陸長寧無所謂道。
範閑:“”
其實這是陸長寧的真實想法。在慶餘年世界,要臉的基本上都已經死了。不要臉的反而混的很好。
看看要臉葉輕眉的下場,不要的慶帝人才兩得。喜當爹的範建,一兒一女合家美滿。所以,來到慶餘年世界的那一刻開始,陸長寧就決定不要臉了。
“哥,王啟年來了。有急事,要見你。”範若若急匆匆的趕來道。
範閑問道:“他怎麽不直接進來呢?”
範若若欲言又止的看了陸長寧一眼。
範閑瞬間懂了,笑著道:“你讓他來這裏吧!”
想了想又對範若若道:“以後不管什麽事情,都不需要避諱長寧。我可是把他家人一樣看待的。”
聽了範閑的話,範若若開心的道:“我就知道是這樣。那我先去叫王啟年了。”
看著範若若歡喜離開的背影,範閑若有所思的問陸長寧道:“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這外麵不都是已經傳開了嘛,我認範思轍做了弟弟。既然弟弟有了,那還差一個妹妹嗎?”陸長寧回答道。
“是這樣的嗎?你不會對若若有什麽想法吧?”範閑懷疑的問道。
“別這樣,大家都是兄弟。俗話,肥水不流外人田。若若遲早都是要嫁人的,為什麽不嫁個知根知底的人呢?”陸長寧有些厚顏無恥的辯解道。
範閑:“((g;ωl;))”
我把當朋友,你竟然相當我妹夫!
“大人”
在範閑要發怒的時候,王啟年的及時趕到。
“什麽事?”範閑口氣生硬的問道。
“”
“嘿嘿,看什麽呢?”範閑見王啟年沒有回話,仔細一看,頓時又是一陣生氣。原來王啟年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那一箱箱金銀財寶。
“哦!大人,這些都是”王啟年咽了咽口水,指著哪些金銀財寶問道。
“和你有什麽關係,那些都是我妹彩禮。”範閑氣的有些口不擇言。
“啊?”*N
“哥,你瞎什麽呢?不理你了。”範若若滿眼嬌羞的看了一眼陸長寧,跑開了。
“完了。”範閑心裏哇涼哇涼的。自己家的白菜保不住了。
“哥,這些可是好的。有我的一份啊!”範思轍著急道。
也不怪範思轍著急,畢竟這個主意可是他出的。在知道不能劫富濟貧以後,他可是想了半宿才想出了這個主意。
為了怕夜長夢多,他還搭上了三兩銀子,好讓消息傳的更快些。
結果,被範閑這一攪,不僅沒有掙錢的希望,反而還賠了。
“不是有急事嗎?什麽急事,吧。”範閑無視範思轍,對王啟年道。
王啟年同樣欲言又止的看了陸長寧一眼。
“以後,我和這位如同一人。”範閑指著陸長寧道。
“監察院的消息,司裏裏消失了。”雖然,範閑這麽。但王啟年還是有些顧忌陸長寧,想了一下用詞,才。
範閑疑惑道:“消失了是什麽意思?跑路了?”
“就是人失蹤了。”看了陸長寧一眼,王啟年繼續道:“本來監察院的目的是這位大宗師的。但監視一位大宗師,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於是監察院采取迂回的策略,監視和大宗師有過親密接觸的人。”。
“司裏裏,是可查到,第一位和大宗師有接觸的女人。再加上,大人您的遇刺案,也和司裏裏有著若有若無的聯係。監察院也就對她采取了監控。可是今早上本來該換班的人,遲遲沒有歸來。院裏派人去找,這才發現,所有監視的人,都被打昏了。這才確定司裏裏確實有問題。可是翻遍了整個京都,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所以”
“所以,你們懷疑是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