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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再相逢 離奇故人

  橋邊下,一名少女盤坐在船頭,憂傷的彈著古箏。老翁劃著船,費力的撥動著雙槳。這座古鎮,一片煥然景象,街頭過往穿梭的行人,一對對牽手並肩而行的情侶,才使他想起今日是情人節。


  韻涵,你想要什麽,我去給你買,一股悲傷引現,一把辛酸淚,往年自己都是一個人,今年今日有你陪伴我已經知足了!

  嗯!我想想,她一根手指放在鼻尖,考慮了四五分鍾,我想吃麻辣燙。不行,換一個,歾訣一口回絕。


  為什麽,她嬌嫩的臉上掛著不滿,少吃點辣,對皮膚不好,那樣就不美了。歾訣摸著自己一張幹燥,有痘坑印的臉痛心疾首。


  都來看一看,瞧一瞧,不遠處是一家照相館,門外擺放掛滿服裝的攤子,攤主手中的銅鑼敲得叮叮當當。引來不少圍觀的人。


  你站著在這裏別動,等我一下,孟韻涵躡手躡腳走到攤前挑選著服裝。要求老板給他拍照。


  她著急的催促道:“老板,大概多久洗好照片”。


  馬上安排,等幾分鍾,老板沒多久就把照片洗了出來。


  孟韻涵將照片分成倆撥,這些拿去給老薑,作換裝遊戲素材,這幾張就留給你,以後想我了,拿出來看看,歾訣一身不得勁,的我多可憐似的。


  望著麵前一對一對走過的情侶,別有一番滋味,看著別人就知道多慘淡。自己的情人節以分離的形勢告終。


  下一刻,給她的是觸不及防、意外的擁抱,他也顧不得路人觀望與羞澀,隻想留下這一刻,她並沒有反抗、也沒有逃避。反倒是在他耳旁輕聲細語語:“不管將來我是否嫁作他人為妻,我照樣是你的紅顏知己”。


  韻涵,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哪怕我們沒在一起,哪怕我淪為一無所有的添狗,但我不怨命運的捉弄,他沒有作聲,隻是在心裏默念。


  那個人怎麽那麽眼熟,孟韻涵像是發現了什麽,歾訣驚愕的張大了嘴巴,孟不言摘下墨鏡,穿著一搖一擺的大衣正向這邊走來,慌忙的將孟韻涵放開,可這一幕還是讓孟不言看到了。


  呲牙咧嘴飛快的奔到他麵前,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臉上。殷紅的鼻血噴湧而下。


  我怎麽給你的,感情我的話是笑,憤懣的臉上擺出豺狼吃人的架勢。


  你子是越來越放肆了,脫離鳥籠你可自由了。怒氣四散而來,久久不能平息。


  哥,您別誤會,不是你看的那樣。孟不言一語駁回:“在一起那麽久,我就不信你們之間沒什麽,隻怕是孩子都有了”。


  這一年多來,他一直遵守諾言。我們之間也沒什麽,倒是他,因為我錯失了一段緣分,提及此事孟韻涵覺得虧欠不已。


  孟不言臉上的怒火也漸漸消散,罷了,不提此事,兒女情長本是人之常情,我又何必阻攔。


  手指輕輕觸碰歾訣印有輕微巴掌印的臉,親切的問道:“還疼麽”!

  好了!讓哥帶你倆吃頓好的,左擁右抱將倆人攬在懷中,歾訣一路上忐忑不安,人生已經到了低穀的時候。欺騙會損傷一個人的心,甚至改變一個人的心智。


  坐在餐桌上,他沒有一點胃口,心裏不踏實起來,難道善良的人就必須承受欺騙與背叛,可每次一看見孟不言滄桑的樣子,就不忍欺瞞。


  你怎麽不吃,都是你喜歡的,我看了你老半了,有什麽心事,沒啥過不去的坎,哥替你擺平。孟不言拍著胸脯一身豪邁,麵前的男人顯得多麽高大偉岸。


  拿起手中的筷子,夾菜的手微微顫抖,緩慢的送入口中,再美味的東西都咀嚼無味,孟不言手指撥動著手機,接通了視頻通話。


  對方貌似是個女人,講起話來嗲聲嗲氣,寶貝,你不要心急。等我將瓷器賣掉,那一百萬我馬上給你打過去。孟不言一副討好賣乖的樣子。


  歾訣,取貨,東西放哪了。等待他的是一場飄風急雨。事情鐵定瞞不住了,以孟不言的性格,想辦的事絕不遲一分一秒,恐怕連自己撒謊的機會都沒有。


  歾訣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不起,我沒能保管好它們,聲音的連自己都聽不見。


  孟不言見此情景立馬就會意,拉著妹妹的手質疑辯惑道:“我希望你能給我個解釋和答複”。


  孟韻涵嬌弱的身子跪在孟不言麵前:“哥,對不起。是我慫恿他一起帶著瓷器去參加展會,誰知道竟落到警方手中,以文物失竊為由拘留”。


  孟不言一張陰沉沉,麵如死灰的臉,暴跳如雷,透著一股殺意。死死揪住歾訣衣角,你死定了,是你逼我的,這次我不會心慈手軟。


  他變得不再害怕,臨危不懼,欣然接受命運的安排。


  住手,你動他一根頭發試試,隻在抬首間,一道聲如洪鍾的聲音從前方不遠處傳來,孟不言環顧四周大喝道:“誰在裝神弄鬼,給我出來”。


  殊不知那人早已站在他身後,手掌微微一震,強力的勁道將孟不言擊倒在地。


  映入眼簾的神秘人,禿著腦袋,胸前一道長長的傷口,口子上密密麻麻的鑲嵌著鐵絲,有著縫合過的痕跡,左右倆隻手臂上被鐵質圓筒包裹,筆芯粗細的電纜線深深紮入肉中,纏繞在周身各處,背後一片輕薄的鐵板螺絲固定在骨頭上,看著好生讓人心痛。


  謝延則是他最不願提起的人,他的死是生命中抹不掉的傷痛,如今見他還好端端的活著,歾訣熱淚盈眶,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這,這個人是謝延則,孟韻涵一臉驚悚的道。


  孟不言從地上爬起來,不由得產生惶惑,謝延則半年前不是已經死了麽?


  惶恐不安地退後了幾步,指著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你居然還活著,你這家夥是人還是怪物。

  我就是謝延則,甭管我是人還是怪物,今咱新仇舊賬一並了了。咻的一聲抽出別在腰間的電纜線。


  謝延則與孟不言之間有著無法消釋的過節,得從歾訣還未踏入麵包廠之前起,某一,孟不言不知吃錯了什麽藥,讓大夥加緊趕工,之間不能休息,謝延則剛剛動完手術的妻子,累的病倒了,那一病再沒起來,永遠的離開了他。從那以後孟不言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謝延則伸直一條手臂,竄出呲呲的電流,聚集至電纜,嗖的向孟不言打去,他矯捷的翻了個跟頭,這一擊打了個撲空,地麵擊打過的位置炸出一條裂縫。


  孟不言額頭直冒冷汗,忘而生畏地擺了擺手,停,別打了,萬一傷了路人就不好了!咱換個地方。


  歾訣此時正準備開溜,剛邁出第一步就被孟不言察覺,想走,沒門。後腦如長了一雙眼睛似的,彈了一個響指。人群中有人褪去偽裝,漸漸有人圍了上來,形成一個包圍圈。


  領頭的人拽住歾訣壓在地上,找來一根麻繩雙手捆住,羞辱的蹬了他幾腳,真是狼狽不堪。


  一名漢子臂膀一揚,就將孟韻涵甩到了肩上,壓根不顧她的喊叫,隻顧著往紅色貨車走去,把她扔進貨車箱裏,三兩下就扣上門。看著孟韻涵被人送走,歾訣的心也踏實了,這種場麵不是她一個姑娘家該麵對的。


  謝延則緊撰拳頭咬牙切齒道“一群卑鄙無恥之徒”。


  孟不言駕駛著轎車走在前頭,其餘人跟隨車尾。


  一群人如押犯人一般,押著歾訣前往青鳶後山林子裏。直到目的地,才停止前進。


  嘀嘀——孟不言駕駛的白色奧迪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個二十多歲出頭,身著白色工作服的醫生。


  也不知是從哪找來的醫生,瘦瘦高高的個子,手提箱裏找出一隻注射器,吸滿藥水,拉著歾訣的手注射進去,而他此刻正被人抓著,無法掙脫。憎惡的吐了口唾沫在這位醫生臉上。


  這位白麵醫生沒有話,暗自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歾訣腦袋隱隱昏厥,身子癱軟了下去,睡倒在地上沒了氣力。


  沒有人管他了,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揮舞著鋼棍目光鎖定謝延則,蜂擁而上,今時不同往日,謝延則轉動臂膀上方圓筒,瞬間轉化為蓮蓬般大的孔。


  噴射出數十枚黏糊糊的肉色珠子,啪的打在每個人身上,珠子射出一條細微,肉眼可瞧見的電流,珠子射出的電流鏈接成為一條線,使得所有人麻醉不能動彈,發生任何動作都會激起並加重電流作用。。


  孟不言躲在樹林裏一顆大樹下,擺放著一台筆記本電腦,還鏈接了一台奇形怪狀的設備,緊盯著屏幕,手指啪啪的敲打著鍵盤,直到屏幕上顯示sues英文字樣,這才停止了動作。


  帶著頗有勝算的把握,一鼓作氣來到謝延則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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