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貳·夏天的遊樂園和小八在一起真的超讚
“怎麽了?愣住了?”那書生伸出手在我麵前晃了晃。
“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是兩位在找的人。”我向後退了幾步。
“獨角你的記憶還沒有恢複?”老人問道。
“我不是獨角,我隻是一個高中生,我馬上就要上課了,兩位再見。”
說完,我撒腿就跑,在白茫茫中一路狂奔。
沒跑幾步
Duāng
我碰壁遼
一個透明的牆壁,就在麵前。
“獨角,你該不會連出這裏的方法都不記得了吧。”書生搖著折扇笑著走向我。
“我真的不是獨角,我隻是一個學生罷了。”一邊無奈的說,一邊蹭著牆壁慢慢挪動。
「道術釋放,空間道術,空間剝離」
風信子的聲音終於出現在腦海中。
周圍的空間變成膠狀,書生的動作停了下來。
“老白,你輸了。”那老頭從身後拿出一個木匣,笑著道。
“行吧,待會兒請你喝酒,快把東西給獨角吧。”書生合上了折扇,在腿上輕輕一敲。
“獨角,接著。”老人咻的一下把那木匣朝我扔來。
木匣就像射進果凍的子彈一樣,迅速減速,在我麵前停下來。
我看看兩人,抓住那木匣,腦袋一陣暈眩,我猛地從桌子上爬了起來。
看看桌子,那本熟悉的物理書,上麵還有幾滴晶瑩的口水。
尷尬的抹掉口水,安慰自己,剛剛那個肯定是個夢。
“韓思齊,你給我到教室外麵去。”師父捏著粉筆站在黑板旁,頭也不扭地說道。
同學都在看著我,我訕訕一笑,拿著木匣起身出了班門。
靠著走廊站著,把木匣拿在手裏把玩。
???
我怎麽有個木匣?我拿的不應該是裝著小八的保溫杯嗎?
“嘿,帝國之心。”李鋒麟也從教室裏出來了。
“你咋也出來了?”
“這不是怕你寂寞,出來陪你聊天。”李鋒麟笑笑說。
“幫我看看這個盒子,怎麽才能打開。”我把木匣遞給李鋒麟。
李鋒麟拿著木匣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後還給了我:
“沒有口,打不開。”
“行吧。”我拿回盒子,繼續翻來覆去的研究。
直到下課我也沒有從盒子上找到一處可以打開的縫隙。
師父從班裏走出來,拍拍我的肩:“放學等上雪瑩,你一人個回家我不放心。”
師父離開後,李鋒麟一臉震驚:“我去,帝國之心你厲害啊,住院回來就撩到妹了。”
回了教室拿上保溫杯,和李鋒麟一起去了水房。因為是早自習的緣故,水房裏並沒有人。
進了水房,李鋒麟把水房的門關上了。在學校水房門關上之後一般就不會有人開了,畢竟,單身狗撞見有情侶在水房做一些事情還是很不爽的。
“關門做什麽”我把小八從保溫杯裏倒出來。
“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李鋒麟舔舔嘴唇道。
一陣寒意從腳底傳來,穿過我的整個身體,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立了起來。
“你想幹嘛?我對你可沒興趣。”雙臂交叉在胸前,擺出一副防禦的樣子,小八穿著黃衣站在我的肩頭。
李鋒麟一步步向我靠近,我一步步向後退。終於,我被逼到了牆角。李鋒麟伸手抓向我肩頭的小八。
咣,門被打開了。
“李鋒麟,休想禍害新同學!”聲如洪鍾,回蕩在水房。
門口的家夥穿著政教處的工作服,他擋在我和李鋒麟之間,關切的問道:“這位同學,你沒被他禍禍了吧。”
我癟癟嘴:“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
“什麽話,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的初吻都要被他奪走了。我和你講,他可是個男的。”
“老師,您不認得他?”李鋒麟指指我。
“新同學,我怎麽能一下子認識?”
“老師,這位可是幾年前四凳子把三個持槍劫匪送進醫院的大佬啊。”李鋒麟略微的提高聲音介紹我。
“你就是韓思齊?”政教處老師轉身看著我。
“額,我的韓思齊。”我愣了一下,點點頭。
“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那名政教處老師拍拍我的肩頭誇讚。
“能和我講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嗎?車禍讓我一點映像也沒有。”我苦笑一下(可能有吧,我覺得我的臉動了),把溜到我手裏的小八放進口袋。
“你這可是問對人了,你動手的時候我就在你旁邊站著。”李鋒麟把他的水杯放在窗台上,啪的一聲響,就像是說書人手裏的醒木一般。
“話說那天班門緊鎖,英語老師正在上著課,你一如既往的趴在桌子上睡覺。”李鋒麟頓了頓,擰開杯子喝了一口水。
“隻聽啪的一聲槍響,門鎖被打壞了,三個蒙麵人闖了進來。其中一個蒙麵人朝天射擊,打壞了講台上的等換,另外兩個人把所有學生往教室後年趕。”
“他們的主要目標是李茂森!”
“即使暴徒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韓思齊你依然在桌子上睡的香甜。”
“一個暴徒守在前門口,一個暴徒用槍威脅著老師同學,另一個暴徒用槍口戳你,想要把你叫醒。”
“那暴徒先是戳了你兩下,你晃著腦袋抬起頭,眼神裏充滿了厭惡,瞪了那暴徒一眼,又趴下睡了。”
“你這一下可是惹怒了暴徒,他直接在你的耳邊開了一槍,砰!你的課桌被打了一個洞。你被槍聲徹底驚醒,猛地站起身,拎起凳子,嘭的一聲悶響。那暴徒頭套被撕開,滿臉是血倒在地上。”
“你看著另外一個暴徒,猛地把手裏的凳子拋出去。那暴徒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被飛過去的凳子砸到腿上,倒在地上。你三步並做兩步壓到那暴徒的身上,抄起凳子砸斷了他的雙臂,這暴徒就躺在地上哼唧。”
“在門口的暴徒聽到了聲響,一梭子子彈打過來,你連忙閃開,子彈直接打在昏迷的暴徒身上,嘖嘖那叫一個慘那。”
“同學們這時候嚇得都躲在桌子後麵不敢露頭,你在桌子下麵悄然穿行。次啦,你突然冒出來用刀片在那麽暴徒的腿上劃了一道大口子,那暴徒正要用槍托砸你,你的另一隻手捏著另一個刀片紮在他的兩腿之間,他的慘叫響徹雲霄啊。”
李鋒麟說完,把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你怎麽記得這麽清楚?”我聽著李鋒麟的講述感覺十分的不可思議。
“沒,我在原本的劇情中,加入了一些個人的見解,進行了新的一波藝術創作。”李鋒麟打了杯水擰住蓋子道。
“最後那三個人怎麽樣了?”我一瞬間居然有些同情他們。
“啊,後來啊。第一個毀容加腦震蕩,第二人兩隻手廢了,第三個斷子絕孫。”
“都這樣了我居然還能上學?”
“你被定位正當防衛,還給你弄了個見義勇為勳章。”
我把杯子洗了洗,打上開水。
“老師,沒其他事都話,我就先走了。”揮揮手,閃出水房這個是非之地。
在回教室的路上李鋒麟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和我並肩走著。
任欣月在門口守著,我一回來她便拽住我說:“韓思齊,班主任讓你去趟辦公室。”
“啥時候的事?”我有些不解。。
“剛剛另一個班的物理課代表捎來的話,有可能是要領卷子去。”任欣月答。
我朝任欣月點點頭,把水杯遞給李鋒麟拜托他放到我的桌子上,小跑著往辦公室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