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汙染的族長
“靈植穀到底在人界還是在仙界?”
溫子文好奇的問了一句,因為好多事情不清楚,所以他對他們的話有些雲裏霧裏。
就像什麽在人界,卻屬於仙界範疇之類的。
昊是不會回答他的,畢竟他是個新員工,又不是他們內部人員。
九司卻是抬頭對他笑了笑,給他科普了一下。
“人界屬於各界的基石,其他界在人界都有勢力範圍,就像你們所知的國與國一樣,出入他國需要手續的。靈植穀屬於仙界,所以發生任何事都有仙界處理。”
“仙界處理不了的,我們才能接手?”
溫子文好像明白了什麽,看了一眼綠蘿,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這就像是飛機管不了火車一樣,一個在一個在地,八竿子打不著邊!
“也不需要太擔心,那些人找不到生息樹,最多把靈植穀汙染了,又不會殺掉他們。等生息樹恢複,靈植穀也就恢複了。”
昊難得開口解釋了一句,也就是為什麽他從頭到尾都不擔心的原因。
又不是滅族的危險,大驚怪什麽?
完全不知道這個情況的溫子文和綠蘿都驚呆了,竟然還有這種操作?
感覺之前的擔心都喂狗了,溫子文繼續看書,綠蘿卻是陡然一鬆,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們這邊安心了,靈植穀那邊果然全都被汙染了。
族長堅持了好幾,最終還是沒能抵擋得了汙染。
那黑色人影嗤笑一聲,聽到他出綠蘿去的地方,不由得尖叫一聲:“度厄,度厄,那個地方可不好辦啊!看來要向主上報告啊!”
隻見他拿出一個手機,打了個電話。
“……”
“主上,靈植穀的老東西把那東西,讓人帶到度厄事務所去了。”
“……”
“是!不愧是主人!屬下這就去辦!”
收起手機,黑色人影看向露出邪惡笑容的靈植穀族長。
“老東西,既然那是你們靈智穀的東西,現在就由你去為主上帶回來吧!”
“嗬嗬嗬,屬下遵命!”
全身籠罩著黑氣的靈植穀族長,邪邪的笑了笑,向著人類的城市而去。
黑色人影等他離開,看著一群弱渣般的靈植穀生物,根本不管他們,悄悄的跟在那族長身後。
在離開靈植穀後,他就將那黑色能量收了起來,變成一個普通人類的模樣。在他前麵的靈植穀族長,不知是不是受了他影響,汙染後的邪惡能量也龜縮回體內,虛弱的向目的地而去。
一進入人類城市,靈植穀族長就變成了一個老頭的模樣,跌跌撞撞的在城市中穿行。
而溫子文那邊,除了每多了一項給生息樹澆水,也沒多出別的事。出去散步的時候,也會遇到清理隊的人,然後幫他們灑灑水,掃掃地。
綠蘿剛開始的時候跟著生息樹一起曬太陽,享受沐浴,吃的也是溫子文看不懂的各種植物營養劑。
待了兩後,跟著溫子文到外麵去透氣,雖然對人類城市的空氣不滿意,但對人類的新奇玩意還是很好奇的。
溫子文從來沒有帶妹紙出過門,不過,他的主要任務是伺候兩個大爺!
溫鬥雖然吃了九司的魚幹可以恢複點靈力,但是它那身體根本不能存儲力量,無論如何都隻有巴掌大點,沒少讓九司嘲笑。
溫鬥想弄死溫子文,但它那奶牙和爪子,最多給溫子文帶出幾道血痕,連皮都破不了!
溫子文倒是很喜歡溫鬥,的一隻,一隻手就能抱在懷裏,也可以裝進口袋裏,走哪帶哪都很方便。
唯一的不好,就是脾氣太大,一言不合就尿一身。至於拉,他似乎沒見過。還特意去翻了翻書,發現書上拉火,他就不想看到了。
尿一身還能洗洗,拉火是什麽鬼?
不會把他燒了吧?
反正沒見過,他安心的帶著它到處轉。
這麽過了幾,生息樹原本枯萎的模樣突然恢複了一抹綠,讓綠蘿高興的不得了。
而靈植穀的族長,這個時候也終於找了過來。
“族長大人!”看到靈植穀族長淒慘的模樣,綠蘿二話不的把他帶到了昊麵前。
溫子文不能確認,好奇的打量著那個老頭,想知道他屬於什麽品種。
“一棵樹而已,你這個愚蠢的人類竟然看不出!”
溫鬥對於溫子文的好奇完美的解讀,完全忘了溫子文根本就看不出任何非人的根腳。
“我本來就看不出!”溫子文兩手壓著它理直氣壯。
九司卻看著那靈植穀族長滿是戲謔,一抹奸詐的笑容咧開,怕了拍溫子文的腦袋。
“子,一會兒這老東西要亂動,你記得按住他。”
“這老頭有問題?”溫子文有些莫名其妙。
自從來了這裏,他發現身邊就沒個正常人!
“大概吧!反正翻不起什麽浪花。”
九司毫不在意的舔了舔爪子,似乎在捉弄一個獵物。
隻是,一直到看到生息樹,靈植穀族長都沒什麽異常,溫子文照例被昊派去給老頭開房間,綠蘿跟在老頭身邊照顧。
原本以為不會發生什麽了,結果晚上睡夢中的時候,溫子文就聽到一聲轟鳴。
然後就感覺到整個房間都在晃動,嚇得他一骨碌爬了起來,就向外衝去。
“發生什麽了?”
衝到樓下,就發現樓梯被堵了,到處都是老樹盤結的根植。
沒有得到回答,溫子文艱難的在枯枝中穿行。隨手折了一根礙事的樹枝,感覺就像折斷了枯木一樣,讓他無語。
“九司?老板?”
“綠蘿?”
叫了半,都沒發現有人回答他,他便向印象中的工具櫃走去。
艱難的翻出一把裁剪樹木的剪刀,哢嚓哢嚓就把那些細的樹枝樹根剪了個精光。
“愚蠢的人類,這是今來的那個老頭。”
溫鬥被他放到了口袋裏,見他剪斷了很多枯枝枯根,不由得提醒了一句,語氣那是一個幸災樂禍。。
溫子文正想剪一根側枝,聽到它這話,突然就剪不下去了。
想到那盆生息樹的位置,哢擦哢擦的剪出一條路,看到那生息樹還好好的,他就坐在旁邊不知道該幹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