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是不是觸怒了天神
馬醫到神，圍觀的人，也跟著感慨：“是啊，我們一定是觸怒了神吧？”
“是啊，不是神，誰能讓馬身上有毒水呢？”
“是啊，一定是神！”
“是，是神！”
“神啊，你為什麽讓我們的馬有毒水呢？”
“是啊，神？為什麽讓我們的馬有毒水呢？”
……
哀求聲不絕。有些人幹脆雙手合十，抬頭向空大聲發問：“難道頡利可汗順承意麽？”
還有人大聲問道：“是不是我們可汗違背了意？”
這可是禁言，能出這樣話，簡直就是對鬱射設可汗的公然蔑視。
有個年紀能有五十歲左右的馬醫，急忙喊道：“不得大汗，你們不要腦袋了麽？”
“可是，我們……我們……嗨！”那人想要什麽，又欲言又止。
也是事有巧合，就在這時候，一道閃電像樹枝一樣，撕裂了空，緊接著，“哢嚓”一下雷聲。
這些人嚇的‘撲通’跪在地上，伏地磕頭喊道：“神靈啊，神靈，不要懲罰我們啊，不要懲罰我們啊！”
閃電過後，緊接著又是一陣轟轟隆隆的雷聲。
這些人嚇的，簡直都要哆嗦成一團兒。那幾個馬醫也是伏地大哭道：“神靈啊，為什麽要懲罰我們呢，我們想盡辦法，也無回之力啊！”
“是啊，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胡笳沒跪，不知怎麽，他從骨子裏並不相信這些。不過聽他們公然懷疑舅舅的問話中，覺得很是反感，畢竟舅舅是一身正義，為突厥東征西戰，功勞顯赫，他們怎麽能懷疑舅舅的汗位呢？還有一點，舅舅將自己撫養成人，他們怎麽能當著自己的麵，舅舅的不是呢？
胡笳很反感。可是他們是普通牧民，還能因為這幾句話，殺了他們麽？
胡笳不想再聽，抬頭看看，一大塊烏雲正緩緩移來，原本蓬鬆的幾塊雲朵，被這烏雲覆蓋，而且烏雲是越來越低，越積越厚。草原的氣就是這樣，剛才還是晴朗的空，轉瞬間，便烏雲密布，遮住了太陽。
胡笳看了一會兒烏雲，沒看出要懲罰什麽的跡象，忽然想起來，趁著沒下雨，應去棱山看看白狼，告訴白狼，自己長安之行，並未成功，想再問問白狼，是不是還要再去長安，以報父母之仇？
胡笳剛要走，忽然想起蓽篥沒帶，有蓽篥，可以和狼交流，是交流，其實也就是胡笳吹，狼立著耳朵在那聽。這時有人在背後叫他：“胡將軍……”
胡笳回頭一看，還是那個年紀能有五十歲左右的馬醫，一張灰黑的臉，似有憂愁之色，此人正是納蘭。
納蘭深施一禮，道：“胡將軍，屬下馬醫納蘭，見過胡將軍？”
胡笳對他剛才為舅舅辯解很有好感，急忙還禮。
納蘭試探道：“屬下剛才見將軍有話要，不知將軍對醫馬有何良策？”
胡笳剛要嘻笑，又忍住了，正色道：“老人家，我，我不懂馬醫，又談何良策，我隻是，我隻是路過，好奇而已。”
納蘭感到很失望：“喔，原來是這樣，”不過見胡笳的眼神似水，還是不願放棄，道：“可是屬下見胡將軍笑而不語，又不時點頭，馬頭等語，是不是將軍有良策，不願和馬醫們？”
胡笳忙道：“哪裏哪裏，我真是好奇而已，並無它意。”著，就要向外走。
“等等，”納蘭哀求道：“將軍先別走，屬下有一言，但凡將軍聽完再走不遲啊？”
胡笳就是一愣，自己和納蘭並不相識，而且對醫馬更是一竅不通，老人家怎麽還要讓自己聽其一言呢？
其實這會兒的胡笳也很矛盾。就如嘻笑而言，隻要是我要嘻嘻笑的，一定會不自覺的掛在胡笳臉上，而胡笳自己呢？他隻是覺得怪怪的，不知道為什麽要笑。有時不自覺的笑出來後，便極力繃住嘻笑的麵容。
還有，就如剛才和香凝的那樣，不知為什麽，突然對花草樹木有了不一樣的認識，總覺得那些花草要和他話。就剛才看到玉米粒來，當馬醫拿在手裏琢磨一會，又放下時，胡笳心裏忽然有個聲音，可是，出之後，胡笳自己都覺得怪怪的。以至於忙掩住口。
……
後來，瑩瑩姐問我：“不會是你的吧？”
我嘻嘻笑。
“難道你今後就這樣話？”瑩瑩姐怕我聽不明白，又解釋道：“你就是這樣通過他的口話？”
我嘻嘻笑，點點頭。
“嗨，這也太神奇了吧？越越神奇，真是古今少有，喔，對了，”瑩瑩姐疑惑道：“你是怎麽聽到玉米話呢？它和你了什麽？”
我就嘻嘻笑。
瑩瑩姐笑道：“怎麽，還要賣關子？胡笳啊，胡笳，還學會賣關子了？也是，你這一路來，都是在賣關子，是不是想讓姐姐再給你買肯德基麥當勞？”
我嘻嘻笑，搖搖頭。
“還行，沒白吃，”瑩瑩姐笑道：“看來，我還是比那二人強多了，他倆強迫你吃藥，我呢，不用給你藥，你卻全盤出，還好，胡笳並不忘恩負義，好了，好了，繼續吧……”
我就嘻嘻笑。
……
胡笳疑惑道：“老人家，不要見外，有什麽事隻管來？”
納蘭又是深施一禮，胡笳急忙伸手相攔。納蘭道：“多謝將軍，胡將軍，聽將軍武藝高強，而且愛狼如癡，是否有辦法，醫活戰馬，讓我們度過難關？”。
胡笳道：“老人家，我哪裏會醫活戰馬，而且哪裏會幫你們度過難關，老人家，我，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你，你還是去問大汗吧。”著，就想往外走。
“等等，”納蘭哀求道：“將軍先別走，屬下有一言，但凡將軍聽完再走不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