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希望如同火焰 新
在此先明一下,“哥哥”這個稱呼,在唐代既指父親,又指兄長。據這稱呼是從草原民族傳過來的,在唐代還沒有定型。所以我鄭重聲明,不管是讀者也好,專家也罷,在此所的哥哥,是現代漢語所指,目的是方便閱讀。但是建議各位,如果穿越到那,不要隨便管路人,甚至自己親兄長叫“大哥”“哥哥”,這稱呼很容易讓人家在輩分上占您的便宜,—唐代對兄長的安全稱呼是“阿兄”“(排行) 兄”,這才是正確稱呼。以下類推。
我更急了,明明我都了不好,你倆就這麽聾麽?
我就使勁呸他們,呸呸呸,誰要再往前,誰就是狗,不,是大狗。
可是任憑我怎樣呸他倆,他倆就是看不到我。
我急的都想去撓他們。對了,你們如果問我,你怎麽不去指他們呢?
我才不指呢,因為到了近前才發現,他倆年輕著呢,一身官服,顯得帥氣十足,我怎麽會下得去手呢?不過,我有點納悶,我怎麽總覺得他倆腦袋頂上有血腥氣呢?而且我提鼻聞了聞,他倆身上血腥味兒更大。我就納悶了,今早這是幹啥呢?怎麽一個個都像從血坑裏撈出似的?
我還想勸他們倆,可是,當我呸的吐沫都要吐幹了時,他們依然視而不見。我馬上明白了,我是以隱身狀態出現,他們沒發現!
不過,我並未生氣,還是哧哧笑。
前麵那人坐在馬上,往四下看了看,忽然聽到“啪”的一想,好像是什麽東西從高處掉落的聲音,在這靜的鳥打呼嚕都能聽到的清晨,有這樣的聲音,確實讓人吃驚不。
元吉:“大哥,我聽是屋瓦掉落的聲音,難道玄武門上有人?”
著,二人不約而同放眼向玄武門方向望去。由於還未亮,玄武門城樓隱隱約約的,隻是隱沒在黑暗中的一個輪廓,城樓上有沒有人,根本看不到。
元吉緊張的打量了一會兒,沒有發現異常。元吉的馬,也是緊張的打著鼻噴。元吉勒一下馬的絲韁,那匹馬又是搖頭,又是踏步,顯得有點不安。
“大哥,如何會有這樣的聲音?”
這個被叫大哥的,事後我才知道,他是大唐太子李建成。
這是大唐武德九年,六月四日的清晨。由於幾前,太白金星連續幾日出現在白,使得朝中大臣議論紛紛,金星出現在白,對於古人來,這是要變的節奏,就是要有改朝換代的事情發生。所以,對於這樣的象,朝中人等,大多是心存憂慮。
此事傳到唐高祖李淵的耳朵裏,李淵吃了一驚,感覺事情非,就在六月三日,立刻吩咐太史傅弈上殿予以解釋,太史傅弈秘密奏道:“太白形於日側,見於秦分,主秦王當有下!”
李淵聽後大怒:“真是豈有此理,我還沒死呢,他竟敢謀取皇位,來人,速召秦王覲見!”
此時的李世民,正在秦王府和眾將商議李元吉抽調兵馬之事,接到皇帝的喻旨,感到事情重大,本來李元吉明日出兵抗擊突厥,抽調他府中的兵馬,就是釜底抽薪,如今父皇還急於招見自己,這是明擺著對自己不利,甚至是雪上加霜。
尉遲敬德急道:“殿下,事已至此,我看還是及早行動,待到明日,一切都會失之交臂!”
“是啊,殿下,還是早做主張才是!”房玄齡道。
“殿下,和他們拚了,以我們現有的兵馬,重新打下江山也不是難事!”尉遲敬德道。
“是啊,是啊,我讚成,我讚成……”眾人七嘴八舌,各個都是群情激憤,紛紛表示響應。
李世民一擺手,眾人又都安靜下來。
李世民緩緩站起身來,來回踱了幾圈,沉思良久。
尉遲敬德急的眼睛似乎冒火,道:“殿下,再不決定,一切都會晚啦,殿下!”眾人也是急的,大瞪雙眼,急切盼望著李世民做最後決定。
看吧,這就是希望。也許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希望,可是在此時,他們卻擰成了一股繩,形成了共同的希望,就是希望李世民坐大唐的江山,管理大唐。這些人的希望如同火焰一樣,而且越燒越猛,燃燒一陣,又像發了瘋似的,隨風四處亂竄,肆無忌憚地吞噬著一切。
長孫無忌顫聲道:“秦王,此事關係到大唐的江山社稷,望秦王早做決定!”這幾乎是商量的口吻。
此時的李世民已打定主意,關鍵時刻,絕不能讓父皇懷疑自己有異心。遂決定,去皇宮,覲見父皇。
當晚,李世民進了皇宮,當李淵問起太白見於秦分之事,李世民辯解的同時,意外地拋出了李建成和李元吉淫亂後宮之事,這是李世民事先想好的,目的就是轉移視線,嫁禍於人。高祖李淵聽後,當即大驚失色,他萬沒想到竟有此事發生,淫亂後宮,那可是滅絕人倫之事。李淵氣的,險些昏倒在地。李淵強忍怒火,傳旨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明日清晨,寢宮覲見,當堂對峙。
這便是以往的經過。當然了,李建成和李元吉還不知道為什麽被父皇召見,揣測原因,也許是交待明日出兵之事。所以,二人從府中出來到父皇寢宮,一路上並未帶人馬,也未帶侍從。。
李建成比較沉穩,緊緊勒住馬的絲韁,道:“元吉,不用擔心,想必是屋瓦自然掉落,另外,守將常何是我們的人,不會有事的。”
著話,又看了看四周。此時,夜幕還未徐徐拉開,黑暗將一切都披上一層黑色的麵紗。尤其前方隱隱約約的一片樹林,也和這個黎明一樣,不再突出的那樣立於玄武門外,也將身型融入到了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