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小分節:羽靈石到天音閣
“這是?”我滿是疑惑的接過老爺爺遞給我的這塊石頭,在手裏細細端詳,通體布滿均勻的坑,月光透射下墨綠欲滴,形體橢圓,周圍還伴有絲絲綠色熒光顯應。
“別在那看了,日後自會通曉。這是羽靈石,自有仙靈妙法,你雙手合十把他裹住就是。”老爺爺慢慢道。看得出來到這使他的情緒不錯。
這這這,我這怎敢怠慢啊!這是直接送給我仙寶啊,那我肯定得好好收著。頻頻點頭,趕緊雙手合十把羽靈石裹住,生怕動作慢了老爺爺一會給我反悔收回去。
雙手合十裹住羽靈石;羽靈石在我的手心化開,晶翠的絲絮帶狀流光開始在我的周身環布,手裏裏裹著的羽靈石越來越,周身環布的晶翠流光絲絮越來越多,越來越蜜。到羽靈石在我手中完全消散為環布在我周身的晶翠絲絮時,我幾乎已如同一隻被裹在巨繭中的蠶,“繭”雖然密,卻是透光,羽靈石化成的流光絲絮圍繞著我緩緩遊轉,猶如宇宙星雲,不知識月光映襯還是,因為遊轉而產生的角度偏光,流光絲絮中點點星光閃爍,好是仙物。忽然遊轉的速度劇增,“繭”也開始越來越不透光,我開始害怕,自己窒息在內,忙用手去破開這“繭”,卻毫無用處,連忙驚呼“爺爺救我!爺爺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無人應答,眼看流光絲絮就要如同綁木乃伊般,將我緊緊纏住,隻好使出了,藏在基因深處的掩耳盜鈴之術,把眼睛閉得緊緊地,手捂著頭。
“叫喚什麽呢你!”
聽得老爺爺的聲音,試探著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見他一副睥睨的神情。我知道自己多是激動過頭了,便大膽睜開眼,查看自己周身有無異樣。發現自己身上的短衣短褲,變成了黑紗紫袍的官服,好生英氣。一時忘了眼前的老爺爺,端起手臂,欣賞起了自己的新衣服。
“別看了,前麵就要到了”老爺爺淡然的道;我忙向老爺爺為自己剛才的驚叫道歉,如今自己身著這麽英氣的官服,走在如此仙意畫境之內,大聲擾攘成何體統?與這當空皓月,煙雲縹緲如何相符?自當有股淡薄世外的閑雲野鶴氣息才是。
再走前方山體已是巨岩構成,色澤灰黑,岩體表麵粗糙已不知被風雨吹打了多少年;下方陡崖的雲海已不似先前那般平靜浪漫,黑雲滾滾暴湧,裏頭雷光閃爍,耳邊聽到的是沉悶的牛”哞~“,帶給我巨大的壓抑感,好像心髒裏被強行塞進了顆石頭被梗住,心動脈鼓脹而起,血液難以流通。這讓我越發好奇,黑雲裏的到底有什麽,光是聲響就會讓我如此難受,物理書上有大浪拍擊礁崖產生次聲波,使寵物犬心梗痛苦死去的插入故事,難道這像牛“哞”的也是次聲波?我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仔細觀察滾滾黑雲,想要探出其中的奧妙,黑雲一直沿著山崖緩緩遠去,漸漸消逝,耳畔沉悶的牛“哞”之聲也了很多,身體也舒服了許多,我仔細盯著湧動的黑雲,和他裏頭閃爍的雷光,還是沒能找到一絲線索,憑著那牛哞般的聲音,我的直覺告訴我,裏麵肯定有個了不得的生物,實是無法見著真相也無辦法,暴湧的黑雲和雷光已徹底消失在眼前,懸崖下方又重歸於一派仙境流雲。
回過神往前路看,老爺爺正坐於一亭內端飲。我跟過去,亭上書“飲月亭”,一同隨老爺爺坐下。老爺爺提起壺,示意我是否要來一杯,我連連擺手拒絕,笑著:“如此風景光是看著就足以讓人迷醉,再多做點什麽都是浪費啊。”老爺爺聽得也隻是笑笑,大概是看得多了,隻是滿臉享受的麵山獨飲獨飲,沒有多看這流雲仙境。
此時情景相合,我便有意無意的與老爺爺“拉起家常”得知他名叫“季雲海”,是“師傅”在這雲海附近撿到的嬰兒,“師傅”姓季,他便有了這名字。其後“師傅”待他,就跟每個故事裏的好師傅相差不大,學文、識字、習武一不拉下,然而不好於眾師兄弟勾心鬥角,便接下“師傅”所派的閑差事——給師傅尋古曆、采草植、尋緣之類的活,他還了個什麽看店,聽得我稀裏糊塗,難道這神仙也要開店掙錢?沒多問。
此次出來就是就是為“尋緣”。
“那這尋緣究竟是幹什麽?”我好奇地問
“白了就是把你'抓'過來做苦力。”季爺爺淡然地
“啊!~”我滿臉愁容,起身就想往回走
“激動什麽呢你,我們音閣,不是強盜窩!”季爺爺瞪了我一眼
“這把人抓過來做苦力,不是強盜是什麽?”我弱弱地問,怕惹得他生怒氣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身上穿著的衣服,是什麽衣服?”季爺爺質問道
“我看了,紫色的黑紗官服嘛,很好看啊,”我看著他恍然大悟道“爺爺,你不會想著為了這一套衣服,我就會把自己賣給你們做苦力吧!”
“你這個蠢貨!”季爺爺登時怒斥
看他一臉正經,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便問“還有其他原因?”
“公子莫要驚怪,季爺爺,隻是不想多作解釋而已。”聲音輕柔,我尋聲轉頭看去是一素衣長發姑娘,眉眼溫柔,身段款款,比我“胖”。哇,好好看,這就是老人常的“長得胖,日子旺啊”,旺夫啊。刹時就被她給迷住,還還叫我“公子”!。
“臭子,就這點出息。”季爺爺在一旁道,看我對女子這喜愛神態盡顯,很是不屑。
這是我才收攏起自己溢之於表的欣喜,低頭偷笑緩了口氣:“姑娘你叫啥名?”
她也是低頭一笑,想來我那點心思,已經被她猜到。
“楊悅”她緩緩回答。多麽好聽的名字啊,楊悅,又好聽又好記。
“你你這子,怎麽這樣,人給你個名字就你樂成那樣。”季爺爺又從旁嫌棄道
“我我我,”見自己心思被他人偷窺一時對著季爺爺又是緊張又是無奈“我隻是問問人家名字,幹什麽啦,什麽也沒幹啊,問名字不可以啊。”強壓住緊張對他。
“是是是,你就是問問名字,我也什麽都沒啊”季爺爺笑著
“恩恩。”我連連點頭對他的話表示讚同,楊姑娘在一旁看了直笑,我就著台階話鋒一轉問“對了楊姑娘你剛剛的話是不是還沒完?”
楊悅姑娘接著:“季爺爺所的'做苦力'並非公子想象中的那般。“
“恩?”我好奇地看她
“看公子所著衣飾,想是羽靈石所變化吧?”
“是是”我點點頭
“這羽靈石乃是仙石,可隨著衣之人心性而變幻出不同樣式,公子既是著黑紗紫袍官服,當是有改變世道的正直善良之心。”
“這麽神奇?”我更是好奇了“那這和做苦力有什麽關係?”
楊姑娘泯然遮袖一笑:“既是有改變世道的善良正直之心,我們音閣自當助之。”
“幫助我做苦力?”我不禁驚歎,並追問“難道在這仙境做苦力是一種獎賞?”
“公子笑了,要改變世道光有想法是可不行,當有堅韌的心智相助方能成事,我們音閣的要做的便是磨煉公子的心智,”她莞爾一笑接著“既然是磨煉,自然是少不了要吃苦。”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
“不知公子可願受這一遭?”楊姑娘看著我輕聲一問。我心裏直是癢癢,一到吃苦磨煉,我就退堂鼓打得咚咚響,可是這楊姑娘的眼神脈脈,我我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啊。
“公子是不願意?”楊姑娘又看著我一問,憐憐可愛。
“我……,”靈機一動“我這不是出來這麽久了,還沒跟我母親一聲,這磨煉心智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父母就我一個兒子,這要是我成磨煉心智,這家裏的碗誰洗啊,我父母看不到長時間我也會著急啊,您是吧。”我朝楊姑娘眨眨眼,眼裏飽含忠義不能兩全的委屈。
“這麽公子隻要是見得著自己的父母,能如日常,便可接受我們音閣的磨煉?”楊姑娘還是那麽溫柔。
“是是是。”我連連點頭。
“這倒是好,恰巧今日季閣主,這片竹簡你先拿著,就此先回吧。”罷她就伸手往我遞來一片竹簡,我毫不猶豫就伸手抓去,壓根就沒經過自己腦袋的思索到底要不要收下這片竹簡。
“我這就回去?”我滿是不解
“對。”她點點頭
我擺擺雙手看著她“我怎麽回去?”
”你這不是已經回去了嗎?”。
我正想回駁她,卻發現他的臉越來越遠,最後像水中的漣漪一樣消散。周圍的一切也逐漸消失,山岩、亭子、雲海、季爺爺、腳下踏著的岩石通通都不見了,身體在急速的下墜,我驚恐萬分,拚命喊叫、奮力舞動雙手。卻發現自己躺在家裏的房間睡著了,媽媽在客廳看電視聽到我的嚷嚷聲,斥問:“嚷嚷啥呢,回來就躺房間睡著了。趕緊起來吃晚飯。“我習慣性的回了我媽“哦。”看了看表80分。我撓撓頭,疑惑了一下,難道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是夢嗎?“算了,算了”,便吃飯去。
話外:周強沒有注意到,此時他的床上多了一片竹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