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二個願望
對音樂郭雲沒有半點分，記得以前老婆拖自己去聽過一場音樂會，然後自己安然入睡。出來後被埋怨半，自己也覺得挺丟人。今沒睡著，聽著起伏的琴聲，看著平靜的大海，覺的可以呆到荒地老。
慢慢餐廳人多起來，卻不嘈雜，大家心翼翼盡量不發出聲響，生怕打擾空中的琴音。還有不少在餐廳外駐足聆聽的，現場仿佛在舉辦個人演出。女孩毅力驚人，一口氣彈了近8時，從下午直到色發暗才緩緩結束。具體彈了什麽，多數人不清楚，好像很隨性，又非常符合這裏的氛圍。結束時不少人起身鼓掌，其中有個自稱音樂學院教授的，一個勁稱讚這是場完美演出。不少人要求簽名合影，把女孩圍了個圈。
這些都和郭雲無關，女神這種生物本就和自己絕緣。起身走上二樓，趁著還有一絲光明看看沒有日落的大海是什麽景象。
“果然不如有落日的海麵壯觀。”把手伸向胸口，一個水晶雕像憑空浮現。這是晉級一階後發現的新能力，可以不進入意識空間直接許願。
最近有事沒事都會找水晶雕像聊，多數隻是自言自語，難得聽到女兒的回答聲就無比滿足。當然也試著許了很多不靠譜的願望，但這次是自己認真思慮好的。
“許願，我要人類極限靈力回複速度。”
提升進階的關鍵是放空靈能後再蓄滿，現階段靈力不多，放空速度快而回複速度相對還可以，所以低階升級速度快。但越是往後靈力回複越跟不上。一階用一個時可以放空靈力，回複則需10時左右。而七階釋放全部靈力可能還不用一時，回滿卻要四五。加上靈力空乏代表著虛弱和危險所以後期升階無比艱難。
越高的靈力回複速度就代表升階越快，但一般來靈力回複速度隻和種族特性及所在地靈力密度有關，沒有其它提升途徑，同種族間也不存在賦差別。
第二個願望自己考慮了很久，大概率可以實現。
“願望分析中發現可實現部分，自動轉換為，500個質源日內獲得10倍靈能回複狀態。請確認”
還是乖女兒的聲音就是太機械！
果然是有限度的許願，這次是時間限製嗎？10倍靈能回複速度非常不錯，不考慮瓶頸和其它定因素，人家100年練到九階自己隻要十幾年，效果出類拔萃。可500個質源日也就是年9個多月的樣子，遠遠不夠啊。按現在的情況500肯定升不上九階，七階都危險。然後怎麽辦？這是逼自己再許個願？許願還帶續費的？神奇操作！
“確定。”不管怎麽先把好處拿到手。
“已實現。”
很幹脆，沒發現任何變化，非要有就是感覺周圍空氣變的粘稠了些，很模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進入意識空間，看了看人物屬性版麵。最底下加了條靈力回複*10，後麵還有個時間條在做倒計時。好吧，估計可能大概有用。
“明開始又要努力了，這月亮真是大啊！”
黑夜慢慢降臨，今懸在空的月亮名為存在之月佩蒂斯，明亮、巨大、飽滿，銀色的光芒灑在海麵，微起的波浪上泛出點點星光，美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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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就這樣結束，那至少是愉快的一。可下樓結賬時意外發生。服務員遞來兩張賬單和一張紙條。自己吃一份為啥有兩張賬單？黑人問號臉？服務員微笑著點了點和賬單一起遞來的紙條。
一行娟秀的字跡，還是中文，內容令人發指。
“本姐今沒帶錢，借你錢包一用。就當演出費，便宜你了。”
這什麽跟什麽？問過服務員才知道紙條是剛彈琴的女孩留給自己的，還和自己認識，讓我替她買單。
“可我真不認識啊。”意識界就沒錢包這種東西，智能終端刷一切，沒帶錢你明擺了打劫啊。至於演出費你光問我一個要合適？我也沒點歌啊。
“先生笑了，如果你們不認識。我想剛才有無數男士願意為那位音樂使買單。”服務員微微皺眉表示不解。
這會女強盜跑了，自己有理也不清，再鬧尷尬了，老實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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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中層商業區。
“葉子，快看那件衣服在發光啊，太漂亮了。”手上拎了一大堆衣服，於敏依然興致勃勃。
“不要，它就是寶石做的也不要。快沒錢了。”葉子無奈。
“不是像寶石那樣反光，那是真的自己發光，還能調節亮度，而且這麽薄手感一定不錯”於敏不依不饒。
看著接近瘋狂的於敏葉子崩潰道：“就是穿上能飛也不要，你沒聽見嗎？我們沒錢了，連安家費都快沒了。”
“好吧好吧，再去別處逛逛。”於敏不死心建議道。
“好了去我舅舅家吃晚飯，現在快遲到了，不逛。”葉子斷然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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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葉子和於敏隻是遇到經濟危機，老鄭頭和張斌卻經曆著生死考驗。
開始倆人很順利的混進酒吧，老鄭頭有些緊張但顯然張斌輕車熟路，不但點了酒還勾搭回兩個漂亮妹子。
聊喝酒唱歌玩的不亦樂乎。妹子老鄭頭不在乎，她們也一直圍著張斌轉。但地下城的酒真的很棒，一口就栓住了老鄭頭的心。生前就是酒鬼的他閱酒無數，但這裏的酒不但勁大不上頭，還帶著各種特殊滋味。像手上這杯紅彤彤的落日酒，一口下去像吞了團火，進胃裏後又會變的全身暖洋洋不出的暢快。還有那種不停冒著冷氣，喝下去打冷顫一會感覺全身發麻的也很刺激。不知不覺就喝高了。
出來時張斌義氣的結了賬，一切正常準備回去。剛走幾步被人攔住了。本來嘛，知道這裏治安不好，來時做了功課，好一出問題就用終端報警。海藍城機械警力充沛，地下城區更是號稱報警後分鍾內抵達現場。可攔路的是個老婆婆啊，看著完全不危險。兩人根本沒把老婆婆放眼裏，笑著就要走。人家不樂意，一個健步衝上來一拳撂倒一個。搶了終端就跑，那個利落、那個灑脫，根本沒讓哥倆反應過來。
張斌腦袋上挨了一下整個人持續發懵，老鄭頭抱著肚子蹲著，剛那下打在胃上，酒吐了一地。兩位半才緩過來，相視無語。
張斌要麵子，“今這事糗大了，回去打死不能。”
“那我們也得能回去啊，終端被搶走了，沒錢坐車怎麽辦？”老鄭頭酒吐了清醒些。
張斌驚恐道：“對，要糟，再遇上搶劫的，我倆死定了。不定看我們沒錢把我們買了。”
“不能吧，咱也不值錢啊。對了報警，趕快報警。”老鄭頭頓時變的緊張起來，四處張望。
“拿什麽報，沒終端。”
“找自動巡警，之前馬路上看到的那種機器警察。”
倆人慌忙間找了半條街才找到警察，由於沒有身份證明，直接被帶到當地警局過夜，還要找部隊核實情況才能接回去。這回肯定瞞不住。糗大了！
第二集合，最終沒有人敢當逃兵，全員到場。可不少人明顯不在狀態，沉迷於昨日的自由和繁華。卷毛狒狒教官為了讓大家收心，把訓練量加大一倍。幾乎人人暈厥。
“廢物就是廢物，那邊兩個，聽昨被一個老太太搶劫了。我要是你們自殺算了，還好意思躺地上。恥辱就是給你們這樣的廢物準備的。”教官和平時一樣，邊罵邊打，今特意加大針對性，滿場懟著老鄭頭和張斌，不給他們暈倒機會。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吃飯，兩人被搶的光榮事跡已經人盡皆知。
李一臉揶揄問：“這麽你兩真被搶了？還是個走不動道的老太太？”
不知聲，不解釋，兩人回來時商量好了。這會悶頭吃飯什麽都不管。
“要我很正常啊。我們才一階，外麵大部分普通人都三階了。”葉子看不過去，幫忙圓場。
“是啊，是啊，你看那麽老的老太太，不鍛煉也早三階了。打你們不跟玩似的。以後一定要注意，看見年紀大的就報警，別想著跑，估計你們跑不過。”於敏的看似有理，就是內容讓人極度不適。。
“我看還是努力訓練吧，其實大家情況一樣，街上隨便來個人我們都打不過。”鍋子接話，老鄭哥倆的遭遇，刺激不少人，現實就是他們沒有任何能力自保。全封閉管理對新學員是種保護，起碼安全。
時間在汗水和辛勞中流逝。帶走了新兵們對藍星的眷念，也帶來了對意識界的熟悉。活著，總在用今的記憶覆蓋遠去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