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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聽此言,溫子琦眸中俱是讚賞之色,甚至豎起拇指笑著稱讚了一句,「不錯啊,這麼快就想到了魚餌了!」

  周通嘿嘿一笑,抬手揉了揉鼻尖說道:「兄弟啊,你這誇的我都有點不知所措了!」

  溫子琦拿這個人沒有辦法,只好垮下肩膀,無奈地放緩語氣說道:「周兄弟你有所不知,其實.……」

  話說至此,語氣故意一頓,轉頭看了一眼王掌柜說道:其實王掌柜並不是這樣的人!」

  聽聞此言,不要說周通了,就是其他人都漏出了詫異的表情,尤其是秦可卿更是雙眉緊緊地擰在一起。

  就在不久前,溫子琦還言之鑿鑿地說王林意圖將士的名單,這才過去多久就說不是這樣的人?想至此處,不由眉睫一挑道:「溫兄弟,你不是在這裡那我尋開心吧!」

  溫子琦何等聰明,馬上便意識到秦可卿可能誤會了他的意思,便立馬堆笑的解釋道:「大人,我豈敢和您開玩笑!你只是曲解了我的意思而已!」

  聞聽溫子琦並不承認,秦可卿登時怒火中燒,蹭的一下站起來,抬手一指道:「你最好給我把話說清楚,要不然……」

  話說至此,驀然間瞥到溫子琦制止的眼神,登時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她本是聰明人,瞬間便明白這其中應該是有什麼隱情,便話鋒一轉道:「要不然我豈不是誤會了一個好人!」

  在場的聽到這番言論,俱都怔住了,剛才秦可卿的神情大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明明是已經要大發雷霆了,怎麼一轉眼就便成了這個模樣,登時默契的將視線移道溫子琦身上。

  溫子琦何等聰明,馬上意識到如果此事處理不好,極有可能今夜所有做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念及至此,便立馬打了一個哈哈說道:「諸位諸位,不要用這麼怪異地眼神看著我,弄的我有點怪不自在的!」

  說至此處,便驀然站起身來,繞著桌子一步一頓地走了起來,沉穩的腳步聲緩緩的在眾人的耳朵邊想起。

  不知是時辰已經不早的緣故,還是其他什麼的原因,眾人都感覺困意突然襲來,眼皮也好似驀然間重了好多,

  就連抬起來都破費力氣。

  「不對啊!我怎麼突然這麼困呢!」周通一臉驚詫地指著面前的菜肴說道:「該不會是王掌柜這傢伙,真的在這些東西上面下了毒吧!」

  本來心有躊躇地徐仁友聽聞此言,臉色登時變得無比難看,雖然說他不懼生死,但是就這般被人用此下三濫地手段給毒殺了,總覺得有些不甘心,念及至此,便強打起一份精神將面前的一杯冷茶潑在自己的臉上。

  有道是春拔骨頭秋拔肉,這一盞冰冷的茶水瞬間讓徐仁友清新不少,連忙站起來大喝一聲道:「呔!」

  這一聲屬實來的有些突然,不要說其他幾位昏昏欲睡的是人了,就連在地上踱步緩行地溫子琦都為之一怔。

  「你幹什麼呀!」周通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在滿臉怒氣地瞪著徐仁友道:「杜老闆,你鬼吼什麼啊,下的我一激靈!」

  徐仁友並沒有搭理他,仍舊瞪著眼睛惡狠狠地看著王林,就連眉毛上掛著這茶葉也是渾然不覺,就好似普天之下也只有王林才能影響他。

  王林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臉迷茫地回視著他,驀然良久才想起周通剛才說的話,登時臉色一板辯駁道:「老杜,連你也不相信我?」

  加王林沉下了臉,語氣也甚是冷冽,徐仁友神情不由一怔,竟然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誤會了此人。

  想至此節,口氣便不由一改,笑了笑打趣道:「我這相信歸相信,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剛才我們都幾個都差點睡著了,唯獨你好似沒有什麼變化,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

  王林乃是聰明人,焉能不知道他這話的言外只意是什麼,登時擺了擺手道:「你不知道就不知道,不要在這裡瞎說,剛才我也在犯困,難道你沒看出來嘛!還說我在這飯菜禮下毒!」說著抬手拿起筷子,將面前的幾樣菜挨個夾了一點放在嘴裡嚼了起來。

  有道是事實勝於雄辯,如此直觀的幾個舉勝過一切花言巧語,徐仁友幽幽長嘆一聲,剛欲張嘴說兩句客套話緩解一下如此尷尬的氣氛,可還沒待他張嘴,便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冷笑,此事發笑,無異於在眾人本來就已經緊繃的神經上深深地來了一刀。

  「溫兄弟,你

  可不可以給我個解釋呢呢?」徐仁友看了看站在遠處環抱雙臂的溫子琦,一臉凝重地說道:「兄弟你這個笑說實話,讓我有點毛骨悚然!」

  溫子琦耷拉著腦袋,腳步看似輕浮地跺在徐仁友近前,雙手搭載椅背上,笑嘻嘻地說了句話:「你想要什麼解釋,是唯美版,還是霸權板!」

  周通愣了一愣,沒有想到這位不苟言笑地人竟然會開口笑,而且還是笑的如此沒心沒肺!

  也不知是因為距離太近的緣故,徐仁友竟然有點尷尬地向後微微一撤道:「唉唉唉,兄弟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啊!你這樣看的我有點不自在!」

  溫子琦嘿嘿一笑,好似完全沒有當回事,甚至還拋了一個媚眼道:「徐老闆,你看我的姿色怎麼樣!」

  徐仁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錯愕地瞪著眼睛,默然良久方才唯唯諾諾地說了句,「溫兄弟長得溫文爾雅,玉樹臨風,一看就是位富家公子!」

  「噗!」的一聲默然間響起,徐仁友忙循聲望去,只見姬雪冬一邊插著嘴角的茶漬一邊嘟囔道:「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誇讚,還一看就是富家公子!」

  眾人相隔並不遠,姬雪冬的話徐仁友自然可以聽的一清二楚,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來道:「王姑娘,這都怪我才疏學淺,要不然我一定能想出什麼好詞來!」

  「唉!」姬雪冬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徐老闆,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小故事!」

  「小故事?」徐仁友雙眉一蹙,好似不敢相信這句話竟然是從姬雪冬的嘴裡說出來的,可目之所及的姬雪冬神色坦然,絲毫不像是在開完笑,登時心中一震道:「王姑娘,不知是什麼小故事呢?」

  姬雪冬眉睫一挑,面露慧黠之色地笑了笑道:「當然是幼兒開蒙地小故事了,你覺得我是那種可以參加鄉試的人嘛!」

  聞聽此言,徐仁友臉色登時變的緋紅,一臉尷尬地撓了撓鬢角道:「王姑娘,是什麼幼兒開蒙小故事呢?具體是講什麼的呢?」

  姬雪冬好似早已知道他會順著自己的思路一般,只待他話音一落地,便嘴角上揚,一臉得意地說道:「當然是將機會的嘍!」

  「機會?」徐仁

  友徹底懵了,緩緩地重複這兩個字道:「不瞞您說我還真沒有聽過,不知道王姑娘可有機會賜教一二!」

  「簡單!」姬雪冬大手一揮,神色淡雅地說道:「這還是我很小很小的時候聽的呢,你容我回想一二!」話說至此,便真的單手托腮雙目緊閉地思索起來。

  看到如此神情,徐仁友嘴角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剛欲張嘴眼角的餘光驀然瞟道蜷縮在地上的海大江,登時便將這個念頭扼殺在萌芽之中。

  事情並沒有過去太久,約莫也就是半盞茶地時間,只聽見一聲輕輕地咳嗽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風景秀麗的小山村,我們姑且叫它五豐村好了!」

  「五豐村?」徐仁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五穀豐登的五豐,王姑娘這個名字起的真心不錯!」

  姬雪冬並沒有被這一聲嘟囔所打斷,只是略微扭了扭頭瞟了一眼他便繼續說道:「在這個五豐從呢其中住著這麼一戶人家,大兒子我們姑且叫他阿大好了!」

  「阿大!」徐仁友錯愕地瞪著雙眼,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名字竟然是剛才哪位出口就是五穀豐登的姑娘起的,心中不免有些悵然,如此跌宕起伏地起名水平可見這個故事也是一般。

  但是既然此人已經開始說了,他可沒有海大江的膽子敢上前阻攔,便滿臉堆笑地應付了一句,「老大叫阿大這很符合鄉野村民的風格,那老二是不是就叫做阿二呢?」

  姬雪冬何等聰明,自然知道他是對自己起的這些名字有看法,便嘴角微微一撇,神情不悅地說了句,「名字叫什麼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乃是這個故事所講述的道理!既然你想讓老二叫阿二,那就滿足你的願望!」

  徐仁友並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的結果,臉色登時變得通紅,但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便只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道:「多謝王姑娘,給我這個機會!不知這弟兄兩個的關係應該很不錯吧?」

  俗話說的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徐仁友能說出這樣的話其實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可是事情並不是如他所想一般,就在他話音一落地,姬雪冬竟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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