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說的這麼好!」姬雪冬神情淡然地擺了擺手,雲淡風輕地說道:「我只不過是對你稍加點撥而已,真正的成就還看你日後的修行!」
朱各神情突轉靦腆地雙手握在一起,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喃喃道:「我知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嘛,我既然決心向善,自然會招來諸多人的不解和懷疑,我只當他們是對我的鞭策就可以了!」 這番言論一出口,二人俱是一怔,秦可卿還好,雙眉只是皺了一皺,便淺笑一聲不在當回事,可姬雪冬是徹底的怔住了,如果按照這個事態發展下去,這人下一步就該要拜師了! 事情果然如她所料一般,就在二人還沒有徹底反映過來之際,這朱各竟然當街跪下,一臉正色地說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說罷也不待二人說話,竟然咕咚咕咚連磕三個。 饒是二人久經世故,但是畢竟都是妙齡女子,何曾見過這種場面。 秦可卿雖然是身居高官,平常也有人會行禮,但是這種大街上當著眾人的面拜師確實是頭一次,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連忙伸手扽了扽姬雪冬的衣袖,小聲地說道:「冬冬,這怎麼辦呀!」 姬雪冬又何曾知道,只好硬著頭皮照著戲本里的口吻說道:「嗯,不錯不錯,你小子看起了倒是頗有誠心,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你做徒好了,不過我醜話可是說在前頭,倘若你小子膽敢在外面敗壞我名聲,行一些違背俠義良心之事,別怪我不念師徒之情!」 聽聞此言,朱各神色登時一喜,連忙回稟道:「小徒謹尊師命,定不負師傅期望!」說罷又磕一頭才站了起來。 「呃…」 秦可卿神色一怔,眸中掠過一抹驚詫,她曾設想過無數個可能,但唯獨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一出。 本以為姬雪冬是在鬧著玩,可是剛才她從其眼底中看到的,可不像是隨口說說這麼簡單,難道說這小姑娘真有收徒的打算? 想至此節,不動聲色的將視線移到姬雪冬身上,眸中閃過一抹狡黠道:「冬冬,收徒之事可魯莽不得,你要不要問問你哥,看看他…」 未待她話說完,姬雪冬好似知道她要說什麼一般,神情淡然地一笑,嘟囔道:「秦姐姐,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收個徒弟這種小事就沒必要詢問我哥了吧!」 其實依她的聰慧,焉能不知道秦可卿在這個時間搬出溫子琦是像來一招緩兵之計,既不讓朱各丟人,也不至於讓她下不來台。 如果真要說,那麼朱各給她的第一印象簡直差的不能再差,可不知為何,之前的那一抹黯然讓她覺得此人並非無藥可救。 雖然自己做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可不知道是為什麼,每次遇到不知歸路的人都願意伸手拉起一把。 就在其腦海中湧出往事之際,耳邊驀然響起秦可卿的一聲輕嘆,「好吧,不過有一說一,你倆人在這一點上還真的出奇的相像!」 被驀然打斷思緒的姬雪冬聞言一愣,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疑惑不解地問道:「秦姐姐,你說什麼相像呢?」 秦可卿嘴角輕輕一撇,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道:「我說你們兄妹倆人在收徒的這方面,簡直如出一轍!」 聽聞此言,姬雪冬神色一震,瞪大眼睛驚訝地說道:「啊?我哥難道也收了個地痞無賴做徒弟?」 話一出口,驀然間覺得這樣太讓自己這個徒弟難堪,可是有道是說出去的話好似潑出去的水一般,焉有收回去的理由,便連忙修正道:「是曾經的地痞無賴!」 或許是覺得姬雪冬的這是這維護他,朱各臉上登時湧起一股幸福之色,連忙笑著說道:「師傅您大可不必如此,若是連過往的事情我沒有辦法接受,我還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你的徒弟呢!」 「行行行,你說的的對!」姬雪冬心不在焉地抬了抬手示意一二,便轉過頭來繼續沖著秦可卿問道:「我哥收徒弟也是和我這麼草率嘛?」 「何止草率,簡直讓人驚掉下巴!」秦可卿眉睫微挑,一臉驚訝地說道:「我都不知道你們兄妹倆是怎麼想的,你是收了這麼個玩……」 話說一半驀然間覺得既然姬雪冬誠心收徒,自己如此說有點太不尊重人,便連忙改口道:「收了這麼個人才,你哥更為奇葩,他直接收了兩個來緝拿我們的近衛軍!」 「什麼?衛兵,還緝拿?」姬雪冬聞言倒吸一口涼氣,臉帶驚恐地問道:「秦姐姐,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可是官府眾人,怎麼會有近衛軍.……」 話說一半,語氣驀然頓住,表情甚是誇張地望著秦可卿,據她所知,緝拿人犯嫌疑人的一般都是衙役捕快,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近衛軍來抓捕逃犯的,而且若是在青州境內,也只有一處有近衛軍。 想至此處,雙眉不由緊緊的擰在一起,看像秦可卿的眼神中也增添了不少驚訝之色,「姐,你和我哥玩的有點過啊,怎麼會招惹到他們呢?」 秦可卿何等聰明,聽他這麼一說,登時意識到這姬雪冬是在告訴自己此時不適合說這些話題,畢竟近衛軍只會緝拿私闖龍邸的匪寇。 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哈哈一樂道:「妹妹,你想多了,只是一個誤會而已,當時我們只不過是去遊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