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明我的清白,二也為了大家的安全。」
「看到沒,這小心眼又開始斤斤計較了。」秦可卿白了一眼他,笑著對南宮菲菲說道:「這還耍起無賴了呢。他以為他是狗皮膏藥啊,還賴上我們了呢。再說了,我二人手下五子俱全,是不可以收人的。」 「什麼?」溫子琦張大嘴巴吼道:「說半天你二人不可以收人,那我瞎起什麼勁呢。」說罷之後,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生悶氣。 「溫大哥,」南宮菲菲見她好似真的有點失落,便出言安慰道:「並非我二人不願意引你入門,只是我手下五子不招男人,而可卿姐剛才也說了,他五子俱全也不可以招人進來的。」 「你如果真心想加入我們,」秦可卿頓了一頓,情深細語地說道:「我們很歡迎你,不過拜在我二人門下卻是不可能的事情。」 溫子琦抬起頭來,言辭誠懇地問道:「那還有其他辦法嗎?」 秦可卿眉頭微皺,沉思良久后緩緩地說道:「有是有,不過…」 「不過什麼呢?」溫子琦連忙站起,一臉疑惑地看著秦可卿。 「我想起一個辦法,」南宮菲菲突然高興地叫道:「我和可卿姐舉薦你做監司。」 「菲菲,光我們兩個人是不夠的,至少要三位侍衛舉薦才有資格。」 「三人,你我和香香不就夠了嗎?」南宮菲菲一邊掰著手指一邊笑著說道。 「香香?」秦可卿疑惑地問道:「哪個香香?」 「還能是那個,」南宮菲菲聞言一愣,疑惑地說道:「離宮的陳香香你不認識?」 溫子琦聞言一怔,嘀咕道:「陳香香這個名字,為何感覺如此熟悉呢。」 「你聽過?」南宮菲菲轉過頭,看著若有所思的溫子琦。。。 溫子琦搖了搖頭道:「想不起來,就是有點耳熟。只是不知道這位香香姑娘是否願意做這個舉薦人呢。」 南宮菲菲擺了擺手,大大咧咧地說道:「沒事,我到時候託人送爐香過去,這事就能成了。」 溫子琦聞聽事情可能得到解決,便欣喜地說道:「那此事全仰仗二位姑娘了。」 「要是成功了,你可得好好報答可卿姐。」南宮菲菲一臉詭笑道。
秦可卿疑惑地看著她,不解地問道:「哎,不對啊,為什麼要好好報答我?」 南宮菲菲站起來,拍了拍溫子琦的肩膀,搖頭晃腦地說道:「因為我們兄妹情深,不是外人,而你就和溫大哥不同了。」 溫子琦嘴角微微抽搐,但見秦可卿面上一陣白一陣紅,心中顯是對剛才南宮菲菲所說之話頗為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南宮菲菲偏不放過,迫著她又問一句道:「你說是不是?可卿姐。」 秦可卿咬一咬牙,道:「好,就依你所說。你們二人兄妹情深,我是個外人。」 「你怎麼會是外人呢,」南宮菲菲眉飛色舞地說道:「你是內人。」 秦可卿秀眉一立,臉色一板說道:「越說越離譜了,還花魁,內人是可以隨便說的嘛。」 就在南宮菲菲慌神之際,聽到門外一陣喧鬧之聲,好似小綠在和誰起什麼爭執。 幾息過後,只見小綠慌慌張張地進來稟道:「小姐,那個溫先生的朋友,不分清紅皂白非要衝進來。」 南宮菲菲眉毛一皺,說道:「就那個裴公子?你讓他進來便是。」 「不是,是另外一個。」小綠連忙搖了搖頭。 秦可卿心中一凜:「另外一個?」說吧疑惑地看著溫子琦 「不會是凌浩然吧,」溫子琦連忙說道:「菲菲,你快讓他進來。」 南宮菲菲點了點頭,示意小綠照辦即可,隨著小綠出去,不足幾息,便從外面風風火火走進來一個人。 看著來人,溫子琦一臉詫異地問道:「黃捕頭怎麼是你?」 見屋內的三人,黃捕頭不由一愣,抱拳行禮道:「秦大人,」 秦可卿微微點頭示意算是回禮。 立在一旁的南宮菲菲見來人乃是黃捕頭,便淡淡地說道:「黃捕頭,這是什麼風將你吹到我這裡來了。」 黃捕頭看了一眼南宮菲菲,說道:「飛飛小姐,黃某並非有意闖你水榭。只是事情實在太過緊急,不得已而為之,還請飛飛小姐多多體諒。」 「哦,是嗎?」南宮菲菲一改剛才的古靈精怪,言詞冷冷地說道:「事情太過緊急?這與我有何關係。」 黃捕頭暗道不妙,聽這位花魁小姐意思,似乎對自己剛剛所做頗為不悅。但是實在是迫於無奈,所以才失了禮數。 秦可卿見黃捕頭一臉尷尬之色,便開口說道:「這般急匆匆,難道有什麼要緊事找溫先生嗎?」 黃捕頭見秦可卿幫忙解圍,連忙投了感激的目光,抱拳說道:「下官確實是找溫先生有要事。」 南宮菲菲瞥了一眼黃捕頭,不依不饒地說道:「若要尋醫問葯,也得有個先來後到,此時溫先生正在幫小女子看病,即使有緊急之事,也等我這邊結束之後再談。」說話間竟然招呼小綠進來下了逐客令。 黃捕頭一臉尷尬地看著南宮菲菲,堆笑道:「菲菲小姐,此事確實是黃某魯莽,念在黃某真的有急事尋這位溫小哥,所以還請姑娘能通融一二。」 「子琦,大事不好了。」隨著這一聲驚呼,裴淵庭一溜煙地衝到水榭裡面,氣喘吁吁地說道:「老吳怎麼投河…!」 話還沒說完,發現水榭里好像多了一個陌生人。定眼一瞧發現是黃捕頭,頓時臉色一驚,連忙將嘴閉上,愣在原地。 南宮菲菲心裡一驚,心中暗忖道:早不回來,晚不回來,非要當著這個黃捕頭的面回來。回來就回來吧,你還張嘴瞎嚷嚷。心念所至便白了一眼裴淵庭,便沒好氣地說道:「看到他投江,你救上來不就可以了嗎,瞎嚷嚷什麼。」 裴淵庭此時心裏面也是惴惴不安,他心中所想的是,肯定是溫子琦又下黑手,趁著此二人不注意將老吳丟到渭河裡面去的。要不然老吳為什麼一上岸便嘶吼著要殺了溫子琦全家呢。 被南宮菲菲這麼一問,裴淵庭一愣嘟囔道:「他不用我救,他水性好著呢。」 「那他人呢?」秦可卿雙目如電,死死地盯著裴淵庭說道。 「還在那邊岸上趴著呢。」裴淵庭伸手遙遙一指。 「趴著?」秦可卿疑惑地問道「他為什麼不回來呢?」 裴淵庭瞥了一瞥一旁從容淡定的溫子琦說道:「斷氣了。」 原本一臉尷尬之色的黃捕頭,一聽說岸邊有人淹死,頓時猶如針扎般地叫起來說道:「怎麼又有一個淹死的。」 聞聽裴淵庭說老吳已經死掉,便暗鬆了一口氣的南宮菲菲,此時聽黃捕頭這麼一說,頓時神情有絲不自然地說道:「黃捕頭你說這個又是什麼意思?」 「這正是我為何來找溫小哥的原因,」黃捕頭嘆了一口氣說道:「今天上午,接到報案說,在距離此地二十多里地的一個地方發現一具死屍。」 「不就一具死屍嗎,」秦可卿聞言一愣,不解地問道:「你們衙門不是應該配有仵作的嗎?為何跑到這裡來找他呢。」說話間抬手一指正一臉沉思的溫子琦。 「回秦大人話,」黃捕頭一抱拳,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說道:「發現的這具死屍疑似悅來酒家其中的食客,所以卑職想請溫先生過去幫我指點一二。」 溫子琦聞言一驚,忙問道:「黃捕頭說的可是那兩位下落不明食客?」 黃捕頭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那二人中間的那個瘦高個,我已讓年掌柜確認過了,就是他。」 「瘦高個?」南宮菲菲失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