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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子琦不解的問道:「什麼傳言,我為何沒有曾聽到過。」 凌浩然詫異的看著溫子琦說道:「你不是說你是本地人嗎?關於姚副堂主的傳聞難道你一點也不清楚也沒聽過?」 溫子琦聽到凌浩然如此質疑的一問頓時內心一驚連忙說道:「我咋么不是本地人啊,不過我呢是鄉下人,雖說是青州人但也是長這麼大第一次來青州城。沒聽過什麼坊間傳言也不奇怪吧!」 林浩然微微一點頭恍然大悟的說道:「那就難怪了,青州城但凡上了年紀的人誰不知道姚斌坤的風流韻事。很多人家都用姚副堂主的事情來教育小孩子。」 溫子琦笑了笑說道:「看不出一副仙風道骨的姚副堂主年輕時曾也是紅塵中人。」 凌浩然冷哼一聲說道:「姚副堂主可不是一般之人。據坊間傳言這位姚副堂主年少時家境清寒,父母早亡,姨母看他可憐便將他接在近前一併撫養。其姨丈在此地也是一位頗有聲譽的郎中,於是姚副堂幼年時期便跟隨其姨丈學習醫術之道,姨丈家有一表妹,二人朝夕相處便暗生情愫。姨丈見二人情投意合也就默許了,待二人成年之際便準備為二人完婚。此地有一位姓柳的員外育有一愛女,此女生的猶如出水芙蓉一般,正當豆蔻年華之際,整日上門提親的那是用絡繹不絕可以來形容,但都被柳員外拒絕了。原來此女患有一疾,不足以對外人道。柳員外聽說姚副堂主姨丈是這一帶有名的良醫,便差人帶著重金前往聘請。於是姨丈帶著姚副堂主便前往員外府為小姐醫治,一來二往這位小姐對長得面如冠玉的少年姚副堂主便芳心暗許。待小姐身體康復后,姨丈帶著姚副堂主便返回家中。姨母見姚副堂主與女兒已經長大成人便準備來年擇日成婚,誰都沒有想到的是柳員外家的小姐竟然背著家人尋的姚副堂主的住處,讓其與之私奔。更讓人為之咂舌的是我們這位姚副堂主竟然捨棄了撫養教育他的姨丈一家隨柳員外之女遠走他鄉。姨母姨丈難以接受此事便雙雙病到,不久便撒手人寰。只留下其表妹一人,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此時表妹已有身孕在身。在百姓們的幫助下將父母安葬后也遠走他鄉從此杳無音訊無人知曉其下落,更讓人覺得老天不公的是兩年後我們這位姚副堂主一同那位柳員外之女二人返回青州城,見事情已成定局木已成舟柳員外便為其二人操辦了婚禮,在婚禮場上,有人送來了一包裹,打開包裹發現裡面除了兩種草藥便再無他物。眾人詫異此物到底是何人所送,但又不明白其中深意,便不敢妄加評論。酒席繼續進行,但姚副堂主整個婚禮過程中都好像心事重重,有人問是否有何不妥,姚副堂主只是一笑了之。因不知道送此物究竟是有何深意,眾人便眾說紛紜,時至今日此事依舊一直是個迷。沒過幾年柳員外家的公子捐了一個此地的小官,我們這位姚堂主也托老丈人關係去了當初此地最大的藥房十二堂做學徒。不料幾年過後十二堂因通敵叛國門人悉數被抓,此時已是本地知縣的柳家大公子動用了一切關係將這位妹夫保了下來。再接下來的幾年益春堂猶如雨後春筍般的迅速崛起,我們這位姚副堂主便是此時加入益春堂,從小管事一路做到副堂主。當初的小知縣也是官運亨通做到了此地最大的官知府。你說老天是否公允呢?」凌浩然說罷氣憤地看著溫子琦。 溫子琦從凌浩然嘴裡聽到這些無一不讓他驚訝,原來如今的姚副堂主昔日曾在十二堂做過學徒,那麼他是否還會記得曾經發生的一些事情呢。可是又不能就這樣張嘴就問,無奈之下只能壓抑著內心的激動饒有興緻的問道:「老天公不公允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婚禮上作為賀禮送一下名貴藥材也是常有之事,應該沒什麼特別的深意才對吧!」 凌浩然撇了撇嘴搖頭道:「你說這些我知道,無非送一些延年益壽,補血養氣之類比如人蔘鹿茸之類,可你不知道這位神秘人給我們這位姚副堂主送的是什麼藥材!」 溫子琦連忙好奇得問道:「是何藥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