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 97 章
「麥克洛夫福爾摩斯！」華生不能控制的吼道。
「閉嘴吧, 死胖子。」夏洛克的聲音幾乎是和華生同步的。
「ok，」麥克洛夫福爾摩斯淡定的回答完，應該是真的閉嘴了, 但他是否還會偷聽
誰知道哪。
雖然麥克洛夫福爾摩斯已經沉默, 但房間里的剩下的兩個人卻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夏洛克，」半晌，還是華生最受不了此時的氣氛, 開口問道：「你就真的沒有擔心嗎？」
「別傻了, 華生。」反倒是夏洛克一臉的不耐煩。
「嘿，你哪來的自信, 我是說」華生原本比較沖的語氣在夏洛克的視線下, 變得有點遲疑，「我不是這樣的人, 但你」
「哼，華生。」夏洛克低聲笑了笑。
「嗯？」華生抬頭就看到夏洛克已經上前幾步到了自己面前。
「華生, 或許有空的時候, 你真應該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看我的眼神, 」夏洛克抬起手托著華生的下巴, 如此說道。
被他的眼睛全神貫注的看著
夏洛克·福爾摩斯就像是有魔力似的，被他這樣注視著的華生感覺此刻自己的大腦空白, 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此刻的感覺。
「夏洛克，」華生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有時候太過自心就是自負了，這很不好。」
「哦，華生, 你想反駁嗎？」夏洛克沒有動, 依舊保持托著某隻泰迪的下巴, 「雖然對於人們的某些人□□故我是不太懂，但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還有脈搏，」華生提醒道。
「是的，還有脈搏，謝謝提醒。」夏洛克一邊這麼說著，另一隻已經抓住了華生的手腕，「我一直認為感情或許會使人失去理智，從以往的案例上來說，但是我想我現在發現了另一種曾經我聽說過，但並不理解的事情。」
「什麼？」華生看著夏洛克的眼睛，他必需承認，他深深的被這個男人所著迷。
他這算是拜倒在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西裝褲下了吧。
不過，他心甘情願。
無論是曾經的書還是影視作品中，夏洛克都和愛情無關，也正因此，有的時候會使華生感到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也不知道夏洛克是否還是那個夏洛克，面對他以後的敵人，自己能否幫助他而不成為他的負擔，但現在華生確定，這些已經不重要。
夏洛克·福爾摩斯即便是沾染上世俗之氣，就算懂得了愛情，他依舊是一個夏洛克·福爾摩斯。
華生從未向現在一樣感到安心。
「愛情或許會讓人變成被情感所控制的怪物，但也可以因為愛情而變成更強大的人。」
「是的，愛情本身沒有罪，重要的還是人。」華生對此表示贊同。
「果然，在這一點上，你才是專家，親愛的華生。」夏洛克看像華生的視線里透露著某些信息。
華生想要反駁，他想說他不是那個約翰·華生，但此刻的他已經失去了語言功能。
他想說他好像懂了夏洛克的暗示，但他不知道是不是，他想上前更進一步，但他怕這會嚇到某人。
「需要安·全·套·嗎？」
「麥克洛夫福爾摩斯，你去死吧。」夏洛克如此說道。
雖然華生什麼都沒有說，但他也是投贊同票的，並且，他已經決定有時間的話，一定要和雷斯垂德探長好好談談人生。
現在所有的什麼令人期待的氣氛都被打斷了，感謝麥克洛夫福爾摩斯，華生和夏洛克默契的各自回到沙發上坐好。
「那麼，華生，你是想先說說今天拜訪的那位女士，還是講一講那個有趣的諮詢罪犯大師？」
「我更想先聽聽你現在正進行的案子。」華生微笑臉。
「哦，那太無趣了。」夏洛克無所謂的擺擺手。
「可那是一個就算甩開我，你也要去的案子，」華生繼續提醒道：「」
「華生，我獨自去辦這個案子是為了什麼，需要我提醒你嗎？」夏洛克問的意有所指。
「就因為我甩開你的手去救謝爾頓和萊納德？」華生一臉不可置通道：「這可是案子，而且人命關天。」
「在我們剛確定關係的時候。」夏洛克體貼的補充道。
「哦，上帝啊，夏洛克，真應該讓那些認為你是機器人的傢伙們來看看，」華生說到這突然一頓，看向夏洛克的眼神里滿是懷疑，「等等，這很不福爾摩斯，這很不夏洛克·福爾摩斯，感覺像是你在找理由，夏洛克！！！」
「哦，有進步，」夏洛克完全沒有被拆穿的尷尬，「這也的確算是一個理由。」
「做為你的男朋友，我需要知道真相，」華生強調道。
「ok，其實很簡單，關於那個香煙是違法的，檢測部門在裡面檢測了多種超標物質。」
「所以口感才會這麼好，」華生點頭表示懂了，「剩下的交給警察不就好了？」
「哼嗯，」夏洛克看了華生一眼，接著說道：「顯然我們的警察們的效率並不能讓人滿意。」
「他們什麼都沒有找到？」
「找不到供貨商，更找不到生產地和倉庫。」夏洛克解釋道。
「也就是說你的線人嫌棄警察的效率太低才來找你。」
「影響了他的營業額，而且警察的效率向來不太另人滿意。」夏洛克聳聳肩，一臉理所應當。
「那麼，你有什麼發現？」華生好奇的問道。
「最開始賣這種香煙的有三家超市，而這三家超市的老闆互相認識，並且他們都有共同的愛好，喜歡打高爾夫球。」
「其他賣這種煙的人都是從這三家超市進的貨，所以這三個人就是案件的關鍵，因為這種香煙賣得太好，有點供不應求，他們現在應該需要新的合作夥伴，更大的製造廠和倉庫。」
「所以，你扮演了什麼角色去接近他們？」華生猜測道。
「嗯，一個有大型倉庫並且急著想進這種香煙的超市老闆，」夏洛克說到這，看了華生一眼，繼續說道：「另外，也很樂意想要在製造方面參與一腳的超市老闆。」
「哦」華生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快速問道：「所以說，你是因為質疑我的演技，所以才拒絕我的參加？」
「哦，超市老闆一個就好，人多了容易引起他們的警覺。」夏洛克的解釋很完美。
「哼，放心好了，我對你這個案子一點都沒有興趣，因為我有更有趣有刺激的案子。」華生這麼說的時候，看向夏洛克的眼神里滿是挑釁。
「幼稚，這很不好，華生，面對案件我們應該更理智一點。」夏洛克如此說道。
「哦，在某人質疑我的演技以後，我還要理智。」
「事實上你的演技真的不敢恭維，」夏洛克看著華生，「你剛剛變成現在的你，約翰·華生的時候，可是和原本的約翰·華生一點都不一樣，你連掩飾都不掩飾，這讓我怎麼會對你的演技有信息哪？」
「嗨，夏洛克，我剛從戰場回來，對這裡的一切都是屬於脫節狀態，誰會認識一個退伍的軍醫哪？」
「嗯，說的有理。」夏洛克點頭。
「所以，我不如從一開始就做我自己。」華生繼續微笑。
「但是你忘記了，華生，現在的只要有人想要查，你的校友，你的戰友，另外，還需要我提醒你嗎，還有你的姐姐。」
「或許因為人的經歷和時間的原因會使人發生改變，但真的會像你一樣，完全的變成另一個人嗎？」
「我想如果我沒有遇到那個案子，如果沒有遇到你，或許我就更加完美的融入這個世界了。」
「遇到我讓你後悔了？」
「不，即使世界末日，我也不後悔，夏洛克。」華生是這樣回答的，他也是認真的。
也只有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華生可一點都沒有開玩笑或者其他的意思。
面對感情，尤其是面對與夏洛克·福爾摩斯的感情，即便是他能夠看穿自己說的話是真話還是假話，華生也不願意騙他。
「那麼，能夠問一下，你的案子進行到哪裡了？」華生問道。
「初次的接觸還不錯，」夏洛克擺弄了下自己的手機，繼續補充道：「我們已經約好下一次一起去打高爾夫了。」
「你會打高爾夫，夏洛克？」這話幾乎是在問出口的瞬間，華生就知道自己犯蠢了，而夏洛克的眼神也的確是如此表達的。
「放心吧，夏洛克，我對你這個案子沒興趣。」華生強調道。
「嗯，因為明天你要開始上班了，記得嗎，華生。」夏洛克提醒道。
「感謝提醒，你要不說我都要忘記了。」華生這麼答道。
「艾琳·艾德勒，」夏洛克突然說出了這位女士的名字，「你的新閨蜜。」
「」華生感覺自己有點被夏洛克這種大喘氣的說法憋著了，更感覺自己的某些小心思可能已經被對方發現了。
「你應該知道她的職業吧，華生。」夏洛克的確發現了，不是嗎？
他看向華生的眼神可真是有點讓華生感覺心慌。
突然之間，華生感覺即使有艾琳的神助攻，但憑著夏洛克·福爾摩斯的智商哦，上帝啊，他可是一個福爾摩斯。
「施·虐·女·王，」夏洛克已經放下了手機，看著華生，「我必須承認，我從來沒有想過，你竟然有這種愛好。」
「不，我沒有，」華生不得不反駁道：「聽著，夏洛克收起你那些奇思妙想，我的我我很正常，明白嗎？」
「哦，奇怪的說法，」夏洛克完全無視了華生的慌張，「根本心理學來說，往往說自己正常的人，一般都屬於不正常的。」
「精神病人永遠不承認自己有病，」夏洛克繼續補充，「就像是壞人永遠不會說自己是壞人。」
「有的會說，有的連環殺手他有表現欲，他希望向人們展示他，」華生想要解釋，卻突然發現自己越解釋越亂，怎麼有種自己在被連環殺手辯護的錯覺，「我不是連環殺手。」
「這一點我很肯定，」現在換夏洛克微笑了。
「是艾琳先來找我的，不，是我們在餐廳里遇到的算是偶遇。」華生解釋道。
「嗯，然後她就對你感興趣了。」夏洛克補充。
「等等，夏洛克，你並不在，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全？」華生髮出了靈魂的質問。
「有監視的地方，」麥克洛夫·福爾摩斯提供的有聲視頻，「另外還有起居室里的。」
「不謝。」麥克洛夫·福爾摩斯的聲音再次響起。
「」華生沉默半晌，突然說道：「我記得雷斯垂德探長有誇獎過我的身手，我覺得我可以教教他，一些簡單的，比如專門對付胖子的手段。」
再一次，221b的起居室里安靜了下來。
「好主意。」夏洛克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突然響了起來。
你就吭你哥吧，華生這麼看著夏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