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 38 章
「不，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猜，而且我發現我開始討厭這個字了。」華生鬱悶的抱怨道。
「哦，那可真是太不幸了，因為我發現我好像開始喜歡它了。」夏洛克·熊孩子對著華生露出一個特熊的笑容。
「好吧，你想問什麼？」華生已經學會無視掉某些東西，不然會氣死的。
另外，如果自己先於雷斯垂德被氣死，一定會被嘲笑的。
「也許，可以先從你想說什麼開始。」夏洛克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這種不按套路的出牌方式.……我感覺有點方，「要不，還是你問吧。」
「哦，我問你答，」夏洛克看著華生，挑了挑眉接著說道：「雖然我不想這麼說，但顯然你並不想要坦白。」
「我很坦白啊，」都讓你問了，你還想怎麼樣，華生不滿的瞪了某人一眼。
「哇，也許我們所謂的同樣有誤差。」夏洛克看了眼華生，無視掉某人的瞪視，繼續說道：「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至於其他，你會有所保留。」
平靜無波的語調，完全不是疑問而是直接給出了答案。
「好吧，夏洛克，你想問什麼，我不保留，我努力。」在這種事情上和夏洛克鬥智簡直是在自·虐，而華生對這個沒興趣。
「那位客戶.……安吉拉不知道她所諮詢的人的名字，我很好奇，華生.……」夏洛克說到這，故意的頓了一下，繼續道：「你是怎麼知道他的名字的。」
「.……夏洛克，」華生僵在那裡很長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我不想騙你。」
「你騙不了我。」夏洛克直白的指出了事實。
「是的，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華生一臉認真的答道：「我不想騙你，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你，夏洛克，我是說真的。」
「我知道，」夏洛克看著華生臉上的表情，眼睛都不眨的繼續說道：「那麼，我問一些問題，你來回答，以你能夠回答的。」
「可以，」華生點點頭，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般快速道：「你不會是想要問我和他是不是一夥的這種問題吧。」
「我可不是雷斯垂德，」夏洛克皺眉，不滿道：「沒這麼蠢。」
「好吧，你問吧。」華生此刻不知道是該為雷斯垂德默哀還是為自己默哀一下了。
「他知道你的存在嗎？」
「他對你感興趣，現在我和你住在一起，應該知道我了。」
「你對他了解多少？」
「只知道這個名字，是一個和你差不多的聰明人，算多還是少？」華生不太肯定的問道。
為此得到夏洛克白眼一枚。
「華生，我們以後會遇上的。」夏洛克直接說出了結果。
「是的，」華生想到無論是哪一版本的福爾摩斯都有這麼一個糟心的對手，認同的點點頭。
「他很危險。」夏洛克強調道。
「說得好像沒有他，你身邊就有多安全似的，」華生不滿的糾正道：「想想你的職業吧，夏洛克，和你在一起就註定了要和永無止盡的案子為伴。」
「關於這一點，我不得不糾正你，華生。」夏洛克突然一本正經起來，甚至連身子都坐直了，「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是因為你被牽扯進了案子，你那時候還是雷斯垂德認定的犯罪嫌疑人。」
「.……」華生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接著第二次，還有今天需要我提醒你嗎？」夏洛克雖然是面無表情，但在華生眼裡，他那該死的表情里卻透露著誰有更可能與案子為伴的事實。
「你嫉妒。」華生只能這麼想也這麼問了。
「不，一點也不。」夏洛克卻突然放鬆了下來，毫不糾結的像是在說著很平常的事情般，「我對無聊的案子沒興趣。」
「有人死了，夏洛克，有些案件里有人死了，這可和無聊不無聊沒多大關係，不.……我是說這不是無聊的問題。」
「每天都有人死，醫院裡死得更多。」
「因為生病而逝去的生命我無話可說，但因為復仇嫉妒等人類醜惡的心理而死去的人.……這是犯罪，不可饒恕。」
「華生，你擁有一顆正義且富有同情的心，我一直都知道。」夏洛克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把小提琴，「但做為偵探，擁有太多的感情會使你的雙眼被蒙蔽。」
「就像你一樣。」華生可沒忘記在醫院裡夏洛克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有關這類的話。
「是的，就像我一樣。」這一次，夏洛克沒有多說，反倒是坦然承認了。
「偵探是為了尋找真相，而不是感情用事，感情，並不能找到真兇。」說到這，夏洛克的臉上近似冷酷。
「但感同身受是人的天性使然。」華生不服的爭辯道。
「我不想過多的和你爭辯什麼，相信以後你會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且我發現了一件事情。」
「什麼？」華生好奇的問道。
「我們跑題了，」夏洛克拉了一下小提琴，繼續道：「這很不好。」
「顯然，我高估了你。」夏洛克指出。
「什麼？」華生滿臉疑惑，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嘲諷。
「準確的說，是你對他的了解。」夏洛克挑挑眉，接著說出自己的發現，「你知道他的全名，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他對我感興趣，知道我與他總有一天會遇上。」
「是的，」華生點點頭。
「原因你不能說，」
「是的，」華生再次點頭表示贊同。
「但我不得不說，華生，」夏洛胸搖搖頭，停頓了片刻才接著說道：「你這和不知道其實沒有太大區別。」
「.……」果然還是感覺被諷了。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華生？」夏洛克繼續問道。
「我被你諷刺了？」華生試探的問道。
「我身邊會很危險，不止我……」夏洛克想了想，接著繼續道：「而是我身邊所有和我有關係的人都會很危險。」
「所以.……？」華生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所以，」夏洛克雖然沒有說，但看向華生的眼神里透露出了一切。
「我不會搬走的，夏洛克。」華生幾乎連思考都沒有的快速答道：「我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好的地方，要搬你自己搬。」
「華生，」夏洛克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被打斷了。
「我不會離開你的，夏洛克，」華生先一步開口道：「嘿，我比你更早知道有這麼一個傢伙的存在，但我依然選擇認識你，甚至現在還和你一起合租。」
「你前幾次拒絕我，會讓我以為你是因為他的存在。」
「不，因為我生你的氣，」華生保持原則不變的強調道：「你掛我電話。」
「後來你也掛了我的電話，」夏洛克不滿的指出。
「你有意見？」華生臉上突然露出壞壞的笑容，「有意見也給我憋回去，駁回，明白嗎？夏洛克。」
「霸道。」難得這麼一個詞竟是出自夏洛克之口。
「哇哦，那可真是我的榮幸，最高的榮譽，」華生誇張的說道：「真應該讓麥克洛夫來看看，我霸道了他可愛的小弟弟，雷斯垂德知道了會感動的哭吧。」
「夏洛克，你能收起你那愚蠢的想法嗎？」華生一臉不滿的看著自己的好室友，拒絕對方回答，而是快速繼續道：「你知道你是無法使我改變主意的。」
「愚蠢，」夏洛克又拉了一下小提琴，「還真是新奇的體驗。」
「是嗎？」華生故意歪歪頭，建議道：「多聽幾次就習慣了。」
「不要，」夏洛克表示拒絕，頓了頓，說道：「華生，我不能保證什麼，但是我只能說在以後，無論對手是誰，我努力不輸。」
「我相信你。」華生笑了。
「我餓了。」某位傲嬌的偵探先生立馬提要求了。
「哦，赫德森太太不在，我想.……」華生站了起來，自認為已經結束談話的轉過身朝廚房走去，順便抱怨道：「上帝啊，這裡是廚房，夏洛克，不要搞得像是化學實驗室。」
「做飯，華生。」夏洛克已經站了起來，準備開始拉小提琴了。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