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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消失的出租車

  寧州市的午夜中早已經是華燈初上,夜生活正式熱鬧開始。正在值夜班的出租車司機開車到了一檔大排檔時就被人截停,之後往東駛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在荔枝公寓中的一間洗手間內正有一男子在盡情地享受著洗澡,那淋浴著沐浴露布滿了全身,還有泡泡,之後又被水一點點地噴淋幹淨。那水滴滴在了強壯碩大的胸肌上,當然,後背還有兩條長長的傷疤盤在身上。許久之後,那男的才穿好衣服走了出來,輕輕地走回房間。


  突然發現自己隔壁房間的門縫還露出光線來,就很好奇地走過去敲了一下門就開門走進去了。他一看到一個頭發直長的少女正披著浴巾在看著電腦。男子就聲地:“怎麽還沒有睡覺啊?姨媽。”


  少女聽到之後斜看一眼男子後:“哎呀!嚇死我了!你不也沒有睡覺嗎?我的陸正平大外甥!”


  陸正平再往前走兩步挨近姨媽:“我這不是剛剛加班回來嗎?倒是你呀!在鬼鬼祟祟看什麽啊?”


  “沒什麽!就是關於網上精神病人犯罪的案例。這些都是我的作業呢!”陸正平的姨無奈地。


  陸正平也抱怨:“這什麽東西呀?原來你一直都有作業的呀!我記得從到大,你都沒有做過,哎呀!不對呀!我記得你好像不是學這個專業的哦?”


  “我也想,這個東西了!這個學校都不知道抽了什麽風,我已經選了一門夠奇葩的課程了。結果我在選課的時候那網絡又不行,我最後隻好選了一門法醫基礎入門知識課程。”姨大大地抱怨。


  “怎麽這麽坑的!居然還有法醫基礎入門專業課,這不是折磨你們嗎?”陸正平笑著。


  “哎呀!可憐你姨媽我了!”陸正平姨媽發出感歎後又有點興奮地:“還是有一點點收獲滴!”


  陸正平見到她的臉上都是花癡的樣子就:“我估計呀是遇見了帥哥了吧?”


  “咦!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呀?”陸正平姨驚訝地回應:“他呀,和你的年紀差不多吧!帥到噴汁那種,不過看上去他很高冷,這一點我就特別低受不了!”


  “哼!還比我帥!”陸正平嫉妒地:“早點休息吧!明早你還得去上課呢!”


  “行啦!我很快就好啦!看你這酸樣!”姨媽回擊道。


  陸正平走出去關上門之後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著思考著:“做法醫的不應該像我們以前那老爺子那樣地中海的嗎?怎麽會是帥哥又高冷是呢?通常帥哥不都去幹影視那一行去了嗎?算了!還是睡覺吧!”


  陸正平就這樣睡去了,那室外黑暗中還在閃爍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


  “叮鈴鈴!叮鈴鈴!”陸正平從被窩中伸出手來關掉鬧鍾之後又睡了。


  “砰砰”陸正平的門被拍響還伴隨著急促的聲音:“大外甥!我快遲到了,你隨便送我去一下學校吧!”


  不一會又有一陣深厚磁性的聲音傳來:“兒子,你姨媽快要遲到了!你能送她去學校嗎?”


  陸正平一個猛起身半起立地坐在床上:“知道啦!知道啦!我就起床了!都你要早一點睡覺得啦!現在又要遲到了,真拿你沒辦法啊!”


  陸正平洗漱之後,一手就抓起媽媽準備好的油條吃了起來,幾口吞了下去又喝了一杯牛奶之後頂著喉嚨:“好了,姨!”


  “那快點送我去學校!”他姨急著命令地。


  陸正平被她姨媽推著往下走,還不忘拿起鑰匙。不過陸正平的氣管被噎著順不過氣來一直在打嗝。


  陸正平開著車搭著姨媽完學校駛去。一路上,陸正平不聽地:“姨啊!你到了學校記得要按時作息啊!還有啊要注意安全啊!還有”


  陸正平姨則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不斷地進行化妝,漫不經心地回應:“話癆!姨知道了!你呀還是按時回去陪著我姐姐吃飯才好呢!”


  陸正平為難地:“我這不是很努力裏了嗎?你知道我幹這一行的很那個的。”


  姨把口紅放進書包後:“別找借口!哎呀!到了,停車吧!”


  陸正平把車停好之後,他姨媽就下車往校門口走去。陸正平一直見著他姨媽大搖大擺地走進校門之後才倒車返回自己的工作地點。


  陸正平一開車回到寧州市公安局刑警大隊時,在辦公室裏麵的的隊員都驚訝起來,相互凝視著。一會兒局長葉振飛走進來調侃道:“喲!我們刑警處的勞動模範又回來上班了?”


  隊員齊聲:“加油姨媽,不成勞模都很難啊!”


  “哦!我忘記了”葉振飛忽然明白了,笑著問:“陸,你和你家姨媽好像差了十歲吧?還要你送啊?哎,要是我家有一位這樣的,我估計得做到廳長啦!”


  “哈哈”


  陸正平見到局長後就問:“局長,你這是有任務要布置還是有特別的警情嗎?還是?”


  葉振飛立馬打著官腔:“既然你都早回來,而且人又這麽齊全,那我就宣布一件事情吧!”


  眾人問:“啥事情?這麽嚴肅。”


  局長繼續:“因為法醫鑒定處的處長快退休了,我們市裏麵從珠三角地區引進了一位法醫專業的人才來擔任副處長和高級技術法醫鑒定人才。你們隊是最直接和他們打交道的,因此呢,我就打算開個見麵會,讓你們和他相互熟悉一下,以便日後開展工作能夠相互配合啊那些工作。”


  “我們明白!”全隊隊員異口同聲地。


  陸正平又問:“那局長,這個法醫擔任副處長,那法醫那邊會不會那個?”


  “這個你們大可放心,我們黨委領導班子成員都逐一研究過了的,人家作為博士人才引進招進來的,他在原來的工作崗位就已經是高級專員了,還享受國家津貼的。作為人才引進,這個行政級別就算給我這個局長的位置都是不過分的!”葉振飛回應。


  “這樣就好!”陸正平擔憂回應。


  “呦呦!挺關心我的嘛?”一個帥氣的男子走進來笑著:“這麽多年來,你還是沒有變啊!”


  葉振飛介紹:“這位就是新任法醫處的副處長”


  陸正平回過頭來驚訝地:“李定雲,怎麽是你呀?”


  李定雲走過來拍拍肩膀:“怎麽不就是我呀?”


  “你們兩個都認識嗎?”局長和隊員齊齊看著他們兩問。


  “我們是大學同學兼死黨舍友!”兩人一邊握手一邊。


  葉振飛歎一口氣:“既然你們都認識,那陸,你就介紹一下吧!我就先走了!”


  陸正平連忙:“好的!謝謝局長!局長,慢走啊!”


  陸正平迎著局長離開得遠遠之後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區。期間隊員都在議論紛紛,李定雲也默不作聲,氣氛似乎有點尷尬。陸正平回過來就:這位帥哥是我的同學,他讀的是法醫專業。


  隊員們都一起鼓掌,李定雲則與各位點頭致意後:“別人都我很帥,但是我認為自己很專業!我希望接下來的工作中可以和你們合作愉快!”


  大家再一次鼓掌。陸正平趁機:“逐一介紹他們吧!”


  “這位是王立民,使我們的電腦方麵的專家,專門負責通訊等方麵的工作處理!”


  “你好!”


  “這位是衛婷婷,是我們的正八經刑警畢業的高材生,還是一位美女哦!”


  “你好!”


  “這位是方致烈,從警近二十年了,是我們隊裏麵的老人啦!也是我們隊裏麵的勞模啊!”


  “你好!”


  “這一位是何誌力,是我們隊裏麵的武力擔當,年輕力壯!”


  “你好!”


  “還有這一位是楊惠英,也是我的前輩了,專門負責女性方麵的工作的!”


  “你好!”李定雲逐個握手後:“很高興認識你們!不過怎麽聽起來你們都比我這個老同學優秀的呢!”


  “哈哈”


  “對了!你們可以像老陸這樣子稱我為老李既可以了,別老是什麽李處長的,很別扭!”李定雲提議。


  “這樣好啊!不過婷婷就叫婷婷吧,加個老字,叫老了,不好!還有就叫英姐吧!”陸正平。


  “沒問題!”


  李定雲一聽連忙:“還是你想得周到啊!”


  “哈哈”眾人一起歡笑著。現場的氣氛一片融洽。


  李定雲和陸正平他們正在相互交談中,陸正平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李定雲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兩人各自接完電話之後,相互微笑著:“合作愉快!”


  李定雲立即返回了法醫處準備。陸正平握著手機對著全體隊員:“現在有案情發生!寧州偏北郊區處發現了一具女屍。行動吧!”


  “是!”隊員回應後立馬準備趕往案發地。


  陸正平帶著隊員和一應工具開車出發,與此同時李定雲也帶上兩人和工具緊隨其後。不久就來到了發現屍體的現場。


  人一到現場之後就開始工作。而陸正平則是在現場走了一段路四周環顧了一下再走進現場核心。在四周都是樹林密布雜草滿地,隻有一條路經過這裏,還有一條河穿過。


  一警察走過來:“請問那一位是陸警官?”


  “我是陸正平!請問你有什麽事?”


  “你好!我是這個鎮的派出所的所長,我姓洪。”洪所長接著“我是來對接一下工作的。”


  “洪所長,你好!辛苦你們了!”陸正平。


  “我們是在九點多的時候接到了群眾的報案的。我們鎮已經很久都沒有發生過命案了。我們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我們在第一時間就立馬就帶人來封鎖了現場,對打撈起來的女屍安置好。還有那幾位目擊者都在進行筆錄呢!”洪所長指著那幾個人。


  “那還有沒有其他人動過死者或者見過死者的?”陸正平問。


  洪所長指著不遠處的人:“我們已經核實過發現死者就是那幾個人。我們幾個去撈屍體的時候都有穿鞋的。我們盡可能保持了現場的完整性!”


  陸正平聽完後:“那謝謝你們了!”


  “沒事!我們在這裏等你們處理完死者後,看你們是否需要搜尋什麽,我們再協助一下!”洪所長。


  “好的!洪所長,我們盡快!”


  “陸隊,我查看過這裏的水流環境和對比過他們的鞋印都和他們口述的一樣,在發現屍體的地方沒有發現有多餘的腳印,我推測可能是死者被水流衝到這裏的。”方致烈。


  陸正平聽完後又問:“英姐,你發現了什麽?”


  “陸隊,我初步檢查了死者的隨身物品,發現了死者身上既沒有鞋子,襪子也隻有一隻穿在腳上,還處於半脫的狀態,衣服有破裂撕爛的情況,目前就這些。”楊惠英。


  衛婷婷走過來:“陸隊,我和老何都詢問過目擊者了,他們是在行路過程中抄近路挨近河邊走的才發現死者的,發現的時候死者已經沒氣了。”


  在這期間,李定雲待物證科的同時拍完照等工作程序完成後才開始工作,對死者進行初步的屍檢。


  李定雲和助手趙燕玲戴上手套對死者進行初步的查看。另外一名助手則在記錄。


  陸正平走過來問:“現在能夠確定死者的死亡時間和死因嗎?”


  李定雲仔細翻看了死者的皮膚和摸了臉部之後站起來:“根據死者的膚色和浸泡的程度還有屍斑、屍僵的出現麵積,我估計死亡時間在昨晚是十一點之後到今淩晨兩點鍾之前。至於死因,現在死者的嘴裏布滿了泥沙,初步判斷為溺水死亡,但是真正的死因我得進行進一步的屍檢才可以得出來。”

  陸正平看了看死者:“這死者頭上那幾處明顯的傷痕是怎麽回事,會有造成死者死亡的可能嗎?”


  “這個傷口應該不致命!但是你這樣問我,我沒法回答她的死因。”李定雲對著陸正平苦笑著。


  陸正平回應:“對不起!我太焦急了!忘記你的嚴謹性不允許你草率地作出回答!”


  “沒事!”


  衛婷婷在一旁問:“那這樣還有什麽價值嗎?”


  “哎!還真有!”李定雲:“你們看,這是我從死者的頭部傷口處提取到的苔蘚碎片,這不排除兩個原因。”


  “哪兩個?”衛婷婷問。


  “第一個是死者被河流的漂流衝擊中碰到所致;第二個就是死者生前被人用石頭,還是帶有這種苔蘚的石頭擊打所留下的,你們該知道怎麽辦了?”李定雲看著兩人。


  陸正平聽了之後對衛婷婷:“婷婷,你現在馬上帶人到附近的地方走訪一下,查一下昨下午之前這河麵上是否幹淨的,要縮窄死者出現在這裏的時間,還有告知上遊的夥計,著重查找一下河邊是否被動過的或者有血跡的石頭之類的東西。”


  “好的!我現在就去通知他們。”衛婷婷完就走了。


  李定雲見衛婷婷走後就問陸正平:“老陸啊,你認為這一起是意外還是他殺!”


  “你是在考我呀!”陸正平回應:“不過就目前的環境來看,發現死者屍體的地方肯定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案發現場有可能在上遊,也有可能是被人拋屍的。”


  “何以見得?”


  陸正平看了看溪流便:“這條河平均水深最多就是四十厘米,要是自己被淹死的話,估計得有外力作用才可以實現,比如一個人睡著了、暈了過去。可是你死者最裏麵含著泥沙,那就明了即使人家是死的時候也是醒著的時候淹死的吧!那問題就來了,這麽淺的地方淹死一個人,自殺的話也不會選擇這麽一條河啊!難道是傻子?若果不是就是被強迫的咯!”


  “哎呦!這近十年的刑警沒有白當啊!這推理沒毛病!”李定雲誇獎。


  陸正平連忙擺手拒絕:“別啊!我會驕傲的!還是從法醫的角度你的見解吧!”


  李定雲看了看死者:“這個女死者差不多應有四十歲了,是一個中年婦女了。她的頭部有多處傷口,頭發還很淩亂。單憑這些就可以明她是受到脅迫才來到這裏的,用的是什麽方式不得而知了,至少可以確定她不是自殺。”


  趙燕玲摸了摸死者的身子,不太對勁,之後再從頸部掀開衣服看,就怔了一下,手又把衣服合上站起來:“頭,有新發現,女死者居然沒有內衣!”


  “什麽!”李定雲和陸正平同時靠近一看,之後兩人有相對而視:“不符合常理啊?”


  “難道生前有過性行為?還是這個人有這習慣呢?這個我得回去好好化驗分析一下!”李定雲。


  “我也去問一下。”陸正平。


  這時候方致烈走了過來:“陸隊,前麵搜索的同事,在前麵發現了一些不明身份的腳印!”


  “我們去看看吧!”


  “好!”李定雲完就和陸正平走了過去。


  兩人走過去時都是沿著河岸走,卻走到了一個拐彎才到。這個時候才見到還有一座橋的,在橋底下發現了兩組很清晰的腳印。


  陸正平問:“這兩組腳印他們都拍下來了嗎?”


  “都拍下來了。”方致烈。


  “現在以這裏為基點在方圓五十米內進行搜索,在沒有發現就擴大到一百米,一定要找出一些東西出來!”陸正平命令道。


  “等等,還有要在水體尋找的同誌要看看有沒有石頭的位置或者石頭上的苔蘚有破損的都要用戴手套的手撈出來,一定要注意河邊的石頭。”李定雲。


  “明白了!”夥計聽清楚之後就開始進行搜索。


  “老陸啊,我們去取一下水先!”李定雲。


  “你要喝水嗎?我車上有啊!這水不衛生!”陸正平。


  “我是要拿水回去化驗,等他們撈完石頭我們就去取水。”李定雲打開工具箱。


  陸正平一邊拿著工具,一邊調侃:“以前讀書的時候給你做助手,沒想到現在我還是給你當助手!命啊!”


  李定雲笑著:“這叫合作,懂不?”


  方致烈走過來:“在水邊和水裏麵有位移的表麵有苔蘚覆蓋破損的石頭都已經撈起來裝進袋子裏麵了。”


  “那我就下水吧!”陸正平拿著樣品取水器就下河取水去了。


  李定雲則是在河邊上看著橋,再看看從橋上下來的斜坡,又看了看水中淩亂不堪的石頭,再一次望向遠處河流拐彎處,那河水變得有點急流而下的感覺。李定雲深思道:“難怪死者可以被衝到下遊去!”


  “在自言自語什麽呢?”陸正平取回取回水體樣品走過來。


  “謝謝!”李定雲接過樣品邊邊蹲下放到工具箱中。


  “還跟我這些,你腿沒好,不適宜下水,我懂!”陸正平對著李定雲。


  突然,陸正平看著蹲下去的李定雲的鞋子邊上老是出水,又縮水似的,好像水綿一樣,但是可周圍出水的情況又不太一樣。陸正平看了好一會,直到李定雲站起來被嚇了一跳!

  “你幹什麽?”


  “別動!”陸正平跪下來用手摸著李定雲的大腿:“移開你的腳!”


  李定雲一移開腳後,後腳跟鞋底部那裏立刻又吸水了。李定雲還沒有反應過來,陸正平已經拿著鑷子去挑了那裏的地方,之間夾出來了一隻布滿了泥土的黑襪子。


  陸正平:“原來你一直在我們的腳底下呀!嘻嘻!”


  “這樣都被你找到哦!”


  “這是托你的福!”


  “報告!在河邊發現一隻帶血的石頭和一灘草,已經收集好了!”


  “前麵也沒有發現什麽了,上遊的河床及河岸兩邊都是完整的,沒有損壞的地方!”


  陸正平聽完之後:“既然如此,那就把這些物證都收拾好,帶回去再做分析吧!”


  “明白!”隨後整理好東西歸隊了。


  陸正平帶隊回去刑警隊。而李定雲則帶著死者的屍體回到法醫鑒定所。


  王立民見到陸正平回來了。就立刻把資料準備好拿來會議室。


  陸正平回到警察局之後直接走向會議室坐下來休息。王立民立即打開投影儀,放出女死者的照片:“你們辛苦了!據你們傳回來死者的麵容,我查找了一下,發現死者是我們寧州市幸福出租車有限責任公司的一名職工,名叫黃梅梅,現年四十歲,上有公婆兩老人,下有兩孩子,他們現在都在讀高中,她的丈夫現在在跑運輸。”


  “立民,就這麽多嗎?”楊惠英問。


  “還有就是我通過核查黃梅梅死前是幹夜班工作的。我已經通知了公司的當的值班經理以及一個員工,還有他們家裏人來核查身份和了解死者的一些信息。考慮到死者的愛人是跑運輸的,所以我讓他開慢一點,估計會遲一點到。”王立民。


  “還有沒有別的呢?”衛婷婷問。


  “我已經訂好了外賣了,大約五分鍾後就到了。你們可以先休息一下先,我去把幸福出租車公司當晚死者黃梅梅駕駛的出租車的GPS導航係統線路圖調出來,再結合當晚的攝像頭錄像,到時候就可以進行分析了。”王立民。


  “好好!”隊員齊聲。


  “那好吧!辛苦你了!”陸正平。


  一會後,陸正平和隊友齊刷刷地吃著外賣。衛婷婷邊吃著飯邊:“陸隊,幹嘛不叫年你那老同學李處長一起吃個飯啊?”


  正在扒飯的陸正平聽了之後被噎著了,強撐著:“你就不必擔心我那老同學了!他就一工作狂,偏執狂,不幹完該幹的事,他是不會吃飯的。況且,他帶著一身人肉味道,酒精味那些,你還吃得下嗎?”


  “那也是!”衛婷婷。


  “是不是喜歡人家了?”何誌力含著飯。


  “哪有!”衛婷婷急忙地解釋。


  “記住,我那老同學不是我們的菜,吃了會拉肚子的。我們跟他談工作就好了,千萬不要談別的,否則”陸正平警告。


  “否則會怎麽樣?”眾人疑問。


  “你們想想呀,解剖出來一坨屎都要分析的”陸正平幹嘔了。


  眾人見狀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和飯勺,都有一種難以下咽的感覺,就這樣結束了午餐。


  在法醫鑒定所的李定雲自回來之後就一直忙上忙下的,直到有一階段的成果出來之後才和趙燕玲她們幾個一起吃飯。


  “頭,為什麽要搞完才吃飯啊?我都快餓死了!”助理員抱怨問。


  “這樣我們吃得安心!”李定雲。


  “可是我現在有點想嘔,吃不下了!”助理員。


  “別!好好咽下去,時間長了就習慣了!”李定雲急忙勸。


  “我聽你和那陸正平是老同學了,我們吃飯的時候幹嘛不請她們啊?”趙燕玲問。


  “我怕我會惡心到他們,你們都知道的啦,在這個地方,這樣的環境,是吧?”李定雲回應。


  “哈哈對對”


  休息片刻之後,陸正平和他們又投入了緊張的工作之中。王立民已經將下載好的出租車軌跡和該車經過的地方時所有的錄像資料。突然,幸福出租車公司的經理和死者家屬提前來了。陸正平隻好將分析會議延後,現在就做好對死者的了解工作。


  “你好!我叫方致烈。現在是由我來負責對幸福出租車公司的兩位職員進行談話。你們不要擔心,我們隻是想你們了解一下黃梅梅的情況而已。”


  幸福出租車公司的經理和黃梅梅搭檔的職員賴誌穎相互觀望了一下都點頭答應了。


  “現在開始問你們問題,你們要想清楚之後才回答。第一個問題是黃梅梅在工作中有人和她就有過矛盾嗎?”


  經理:“我印象中應該沒有,她人一向都挺好的。”


  賴誌穎則:“是的,她人一向都挺好的。就算有矛盾也就是跟我在換班時間上有過矛盾而已。”


  方致烈又問:“換班矛盾是指什麽?”


  經理:“就是黑白班交換的那一段時間,他們以前搭配不是很合得來,後來就是知道家裏有特殊情況後也就沒有什麽了。”


  賴誌穎:“那一次我們爭吵過後,我們都退了一步。黃梅梅交車都很準時,但是今就不見人影了”


  方致烈問:“那你們是什麽時候交班的?”


  經理:“一般都是下午四點多。”


  賴誌穎:“下午四點左右。我記得當時我在交車給她之後,告訴她老規矩,明早交車就停在我樓下就可以了。可是今早上我一直等不到車和她人,平常都已經在這裏的了。我打她電話又不接。”


  方致烈問:“你們能夠確定黃梅梅跟你通話的最後時間嗎?”


  經理:“昨晚上十一點,我們值班處的都按慣例給司機打電話詢問的,她當時是接了電話的。”


  賴誌穎:“十一點半,我打電話她告訴交接的地點的。”


  “她出什麽事情了嗎?”兩人同同時問。


  方致烈拿出照片問:“這是黃梅梅嗎?”


  經理:“是她,她怎麽會這個樣子的?”

  “確定嗎?”


  賴誌穎:“確定。我們昨交接的時候我記得她就是穿著灰黑色的襯衫的,她以前還,這是她老公給她買的。我就記得特別清楚。”


  方致烈:“很抱歉,她人已經死了。目前她人正在接受屍檢。感謝你們的配合。”


  “啊!怎麽會這樣的?可是昨她人明明還在的呀?”兩人驚訝道。


  方誌烈:“兩位不必擔心,我們會盡全力調查清楚的!兩位先回吧!”


  而在另一位的談話中,是何誌力和楊惠英在進行中。


  何誌力問:“請問你的姓名是什麽?是黃梅梅的丈夫嗎?”


  “我叫淩誌雄,是黃梅梅的丈夫,請問有什麽事情嗎?”


  楊惠英遞了照片過去並:“是照片上這個人嗎?”


  淩誌雄看了一下:“是我老婆,她出什麽事情了嗎?”


  何誌力:“你妻子今早在寧州市偏北郊區被人發現,發現她人的時候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了。”


  淩誌雄聽了驚訝地把桌麵上的水杯都劃出來一段距離呆滯地:“怎麽可能?我昨晚十點多的時候還和她一起通過的電話。這怎麽可能?”


  “先別激動!”何誌力又遞了一張照片過去給淩誌雄並:“我們警方懷疑你妻子的死亡是一起凶殺案,我們現在得對她進行屍檢,等到完成之後才可以安排你們見麵。”


  “這,這怎麽可能啊?我老婆人很好的,又沒有得罪什麽人,怎麽會命喪那些地方的!”淩誌雄傷心地。


  “那淩先生,你老婆出門的時候有穿內衣的習慣嗎?”楊惠英問。


  淩誌雄疑問道:“問這事幹嘛?”


  何誌力:“因為這是破案的關鍵!”


  淩誌雄:“我妻子一向都有穿內衣的習慣,她很注重個人形象的。”


  何誌力問:“看你們夫妻感情也挺好的,打電話頻繁嗎?”


  “我們都是開車的人,都怕對方出事,所以我們幾乎每日一次電話報平安。”淩誌雄。


  “那你和你老婆昨晚是什麽時候通話的?當時在做什麽?”何誌力問。


  “十點,那時候我在高速公路服務站給她報平安,還我明就可以回去了。”淩誌雄。


  “那就先這樣吧!有需要的話我們會找你的。同時我們會盡最大努力破案的,請節哀!”楊惠英安慰。


  淩誌雄有點不知所措地:“謝謝!你們有什麽進展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好!我們有消息就會通知你的!”何誌力。


  陸正平見此情況就進行一次階段性的分析研討會。楊惠英總結整個案發現場:“根據死者黃梅梅,職業為出租車司機,死亡時間初步定在昨晚十一點之後到淩晨四點之前。死因初步定為溺亡,最大的可能為搶劫殺人和強奸殺人兩種。但是不排除激情犯罪。現在的方向主要在死者的車還有嫌疑人究竟在哪裏上車的?”


  “陸隊,我找到了十一點半之後出租車的地點在我們寧州市仁山區附近上車的。監控畫麵顯示,有一個男的坐在死者出租車的副駕駛的位置上,之後攝像頭就沒有出現過這一輛出租車。好像他們是在刻意的躲避我們的攝像頭。但是值得注意的是,根據GPS顯示,淩晨一點多的時候停了一次,兩點三十分的時候又停了一下,之後就一直在動了很久才停下來。奇怪的是走了一大圈又回到了仁山區,我已經通知附近的同事找到了這一輛車。”王立民指著大屏幕。


  “我們是不是去仁山區那裏走訪一下,看是不是有什麽線索?”衛婷婷遲疑地。


  陸正平看了一下衛婷婷:“行,你們幾個一起去。你們和物證科的同事一起,先去查看一下那台車,之後再去走訪。立民,你有辦法截圖給他們嗎?這樣好找一點。”


  “好的,我馬上處理一下,十分鍾之後就可以發到你們手機上麵了。”王立民回應。


  “我先去法醫那邊看看有什麽發現沒有,你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陸正平。


  “是!”


  與此同時李定雲在緊張有序地進行中。李定雲和趙燕玲開始對死者進行屍檢。


  李定雲用手按著死者的頭部仔細觀察後:“記,死者左側頭部有大的傷口,麵積大約*4厘米,創口較淺,不致命;右側頭部傷口較,麵積大約1*厘米,創口較深,但不致命。”


  李定雲放下頭部後看著臉:“臉部多傷口,初步判定為擦傷。”


  李定雲用手掰開死者的嘴用探照燈照射並且用鑷子夾出泥沙後:“喉嚨有泥沙,可以判定死者在非正常情況下溺水,但是不排除屍體在漂流過程中被水流擊中而進去。”


  趙燕玲邊記邊:“頭,都這種情況了,還證明不了嗎?”


  “有可能!”李定雲回應後繼續檢查:“頸部有淤痕,胸部**有多處抓傷及淤痕,應該生前受到過其他人的強力的捏壓等外力作用。胸部周圍有有明顯的內衣痕跡,表明死者有穿內衣的習慣。”


  “我記好了!”


  “還有,膝蓋處有明顯的擦傷,腳甲裏有泥土!去,把那刀拿來!”李定雲隨後就將泥土剔出來後:“送去物證科那裏分析一下,對比從案發地提取會來的樣品的泥土成分是否一致?”


  “是!”


  陸正平來到實驗室後就穿上白大褂就走進來:“老李,還順利吧?”


  李定雲把報告遞給陸正平:“托你的福,還行!”


  “十顆石頭檢驗了,還有十二顆沒有,頭部傷口不是致命傷,這都是什麽呀?”陸正平抱怨:“這樣還行啊?不像你風格哦!”


  “別急啊!這檢查的效率已經夠高了!”李定雲回應。


  陸正平瞧了瞧死者口腔處泥沙定性就問:“為什麽不是一定是溺死的可能?”


  “看!你又急了!”李定雲對陸正平:“從經驗上看,這樣已經足夠證明死者是被人溺斃,是他殺的定性。但是,別忘了,現在水流的急緩不同就意味著有泥沙進入口腔的可能性就不同,哪怕現在死者的氣管中有泥沙都不能確定百分之一百是被人強迫溺斃致死的!”


  “那我們現在即是抓到真凶,他要是否認也是沒有法子的啦?”陸正平問。


  “那也不一定,隻是現在這一種情況是特例,我們得保證不要出現程序上的錯誤而已。你們審訊可以用別的方法呢!”李定雲。


  陸正平看到李定雲那自信的麵容時不禁:“你該不會要放大招了吧?”


  李定雲回過頭來笑眯眯地:“知我者,陸正平也。”


  “什麽大招?”


  “細胞培養鑒定。”李定雲見陸正平一臉不解又:“這是華南地區中廣州最新創新的技術,是我國最先進的檢測技術之一。我會對死者的肺部進行剪切一些組織來進行培養,如果培養出來的細胞種類含有今日在水中抽取樣本中的藻類細胞的話就可以證明人是被強迫溺斃的。”


  “不懂!”


  “這麽吧,人被摁在水中,就會被迫吸水,就會將水中帶有單細胞水平的藻類吸進去肺部,從而使人體組織內有那些水中的生物體,這樣就可以證明人是被溺死的。若是先死亡之後再拋進去水中,人體是無法呼吸的,那藻類就不會出現在肺部中的。隻有這樣就是判定他殺,而且故意殺人。”


  “哦!這樣啊,那就趕緊做吧!”


  “那你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李定雲問。


  “他們去走訪那個凶手去了,運氣還的話今晚就可以審訊了!”


  “我現在做這個實驗以及死者生殖器官的檢查,看是否遭到侵害,若是有就可以進行提取DNA。你要留下來幫忙或者一起吃個飯嗎?”李定雲問。”


  “不不”李總一臉嫌棄地:“我聽你這樣估計又要開膛破肚了。我要是看了估計今晚不用吃飯都飽了。不打擾了,先撤了!

  陸正平離開了法醫鑒定所,驅車趕往仁山區與衛婷婷他們一行人匯合進行嫌疑人的尋找和排查工作。衛婷婷一行人早已經到達仁山區,先是和物證科的同事一起偵察那一台車,隻是提取到一些指紋,然後就拖車回去。隨後他們一直按照GPS以及那一時段的位置進行逆向排查。一邊查找攝像頭一邊觀察可以攔截出租車的地方。


  隨著王立民所提供的GPS路徑和攝像頭位置成像的排查,按照時間的縮窄對比,一路從東向西行駛過來。幾經對比車終於在一個美食街附近。


  “停下來!”衛婷婷急忙。


  “怎麽啦?”


  “力哥,你看這個時間段隻有在這一段路符合。”衛婷婷。


  楊惠英看了看攝像頭的時間以及圖像肯定地:“對,上一個攝像頭沒有人在過路的也沒有車在停下來,我們剛剛過的那一個攝像頭卻有人了。這明死者所搭載的乘客很有可能是在這一段路程上車的。”


  “那我們就下車找吧!”何誌力就停車找位置停下來。


  四人分成兩組分別對這一條街的兩邊的住戶進行走訪。對出租車車牌號以及司機載客進行了了解。可是人流量大,受訪者要麽不記得要麽就是剛剛來的。也難怪,烏燈黑火,燈紅酒綠的,又有誰會注意一輛車,一個人呢!當差不多訪問完一半路程的時候就走到了一間大排檔。


  “老方,我餓了!”衛婷婷。


  方致烈一看手表也熬不住“又六點了,這樣吧,等隊長過來,我們就在這裏吃一下吧!”


  “好啊好啊!我叫英姐他們過來!”衛婷婷立即打電話給楊惠英。


  隨後幾個人一起在這一家大排檔點了幾樣菜就吃起了晚飯。幾人吃完都坐著休息了一下,走得也太累了,問得喉嚨都上火了。席間,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拿起手機看那個嫌疑犯的樣子。老板得知是警察之後親自拿菜來,做一下樣子。


  “警察同誌,你們的菜來了!菜夠嗎?要不再來幾樣?”老板瞄了一下。


  “夠了夠了,老板。”何誌力。


  “咦,這個人不是瘋貓嗎?”老板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


  “你認識這個人?”何誌力。


  “對啊!”


  “那剛才你老婆幹嘛不?”何誌力。


  “我老婆她眼睛有一點問題,看不清楚,別見怪啊!”老板。


  “那你怎麽知道這個人是瘋貓?”何誌力。


  “他呀,前幾就在我們這裏吃飯,之後就被幾個叫狗哥的人威脅,要他們還了欠下的賭債,好像也有好幾千吧!”老板回憶。


  “有幾個人?”方致烈問。


  “當晚上,就他和他表哥吧!反正他們兩兄弟都是爛賭,被人追債那是常有的事情!”老板。


  “你怎麽記得這麽清楚?”楊惠英問。


  “那兩個王八蛋,來我這裏賒賬都好幾回了。吃個炒粉都賒賬,現在都已經好幾百塊了。一要數目,他們就以後再還!都沒法做生意了。”老板抱怨。


  “那怎麽可以找到這兩兄弟或者這個狗哥的人?”衛婷婷問。


  “那兩兄弟沒見來,不過那狗哥就會每晚上都會出來溜達溜達的,吃個飯什麽的。”老板。


  “謝謝!買單!”陸正平。


  在一旁的楊惠英拿起電話:“王立民嗎?馬上查一下一個叫狗哥的人的信息。”


  陸正平剛剛付完賬,那個狗哥的信息就已經到手機了。隨後一行人接著去尋找線索。走了一會之後,方致烈發現前麵走來的那幾個人有一點點印象,指著:“陸隊,找人不如撞人,撞到了!”

  狗哥帶著幾個人見到來者不善,立馬拔腿就往回跑,同伴還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就已經被按在地上。何誌力直接去追那狗哥,都還沒有兩百米就被何誌力一個飛身踢腿給放倒在地上,還沒有來得及起身又被摁在地上。


  “兄弟!你們是哪個道上的?我錯了!我請客賠罪!”狗哥臉上貼著地麵。


  陸正平蹲下來:“狗哥,別擔心!我們隻是問幾個問題而已!”


  何誌力一把拽起來狗哥。狗哥驚魂未定地:“有問必答!”


  “認識瘋貓這個人或者他們兩兄弟嗎?”


  “認識啊!他還欠我錢呢!”狗哥。


  “幹什麽欠的,是不是賭博?”


  “我們就是打個牌而已,就輸了還幾千而已。不過他還欠了別人的。”狗哥。


  “最近見過他們兄弟兩嗎?”


  “剛剛他們還了我兩千塊錢,剛走!”狗哥。


  “那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


  “我聽他們,去了那邊的大排檔吃個好的哦!吃完繼續去賭錢哦!”狗哥。


  “這麽有錢了,知道這些錢是怎麽來的嗎?”


  “這個我哪清楚啊!我也納悶啊。這兩個不幹活的人才兩三就拿了錢還給我,都不知道他們在哪裏發財的?”跟狗哥。


  “沒有假話吧?”


  “我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哪敢假話呀!”狗哥委屈地。


  “你們走吧!”陸正平示意何誌力放了狗哥。


  狗哥鬆了鬆身子骨問:“兄弟,你們是哪條道上的?”


  “我們是寧州市刑警隊的。是想讓我們請你喝茶呢?還是請你留宿呢?”陸正平掏出警官證反問。


  “不不不”狗哥連忙擺手拒絕的手勢往後推,還不死心地問:“那警官找他們兄弟有什麽事情嗎?”


  陸正平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狗哥:“那兩兄弟在大排檔那裏欠債太多,破壞市場經濟,還威脅老板,我們得抓回去問一下為什麽?”


  方致烈過來:“聽狗哥在很多檔口也欠了很多哦?”


  狗哥一聽立馬緊張地:“別別你看,我們是欠人家的,這不是去還錢嗎?”


  “哦,這樣還不趕緊去嗎?”楊惠英。


  “好好馬上就去。”狗哥帶著幾個人就走。


  陸正平見他們走了就立馬按著狗哥隻認得方向向那一家大排檔追過去,一到店裏麵一行人就分散去尋找目標。五個人組成方格式進行篩查,從一樓到二樓都沒有找到目標,正當要放棄的時候,有一男子從洗手間裏麵走了出來正撞到衛婷婷。


  衛婷婷:“對不起!”


  男子大聲地:“沒長眼睛啊?”


  衛婷婷看了一眼,發現有幾分和照片相符合便有意叫:“瘋貓!”


  男子聽了回頭一看察覺到不對勁立馬就跑。動靜太大了,陸正平從桌子邊一腳踹過去將其踢倒在地,再一個後背抽手的抓扣將其死死按住。


  “你老表呢?”


  瘋貓老表一出來見這樣就撒腿跑,也被方致烈和何誌力給擒拿住。隨後兩人被拷回來警察局刑偵大隊的審訊室。陸正平安排衛婷婷和方致烈審訊瘋貓;何誌力和楊惠英審訊瘋貓表哥。而陸正平則在監控室觀察。


  方致烈、楊惠英:“名字?”


  瘋貓回應:“夏德鬆。”


  瘋貓表哥:“關南。”


  方致烈、楊惠英::“昨晚上八點到淩晨五點,你在哪裏?”


  夏德鬆回應:“在家裏呆著。”


  關南回應:“在表弟家裏。”


  方致烈、楊惠英:“有誰可以證明?”


  夏德鬆回答:“我表哥”


  關南回答:“我的表弟啊”


  方致烈、楊惠英:“照片上的人你認識吧?”


  夏德鬆、關南回答:“認識,是搭載我們的出租車司機”


  方致烈、楊惠英:“今早在北邊的河邊被人發現了”


  夏德鬆、關南回答:“那關我什麽事?”


  方致烈、楊惠英:“你打車的時候是近十二點,之後就死了”


  夏德鬆、關南回答:“不不,我下車了,她人還在。”


  方致烈、楊惠英:“我們從你身上搜出來的錢有出租車司機的印記,這怎麽解釋?還有我們在死者開的出租車上找到了你的指紋,你又怎麽解釋?”


  夏德鬆回答:“好吧我承認,我是搶錢了,但是我們搶完就跑了,至於人死不死我真的不知道!”


  關南回答:“好吧我承認,我表弟是搶錢了,但是我們搶完就跑了,至於人死不死我真的不知道!”


  陸正平看著審訊過程,心想:“這反偵察的能力太強了,幾乎供詞一模一樣,在沒有更多有力證據的指證,那就是算搶劫罪也不能夠匆忙起訴。隻好法醫那邊出結果了。”


  陸正平思量許久之後:“先行收押四十八時。還有就是申請搜查令。”


  陸正平帶著人和物證組的成員連夜趕往夏德鬆、關南的住處進行搜查。在屋子裏麵進行翻箱倒櫃,結果在夏德鬆的房間的床上找到了一件內衣還有零錢十來張。而在關南的住處則是花費了許大勁才從一個枕頭中找到了一個錢包,這些都一起交給物證科進行處理。


  經過通宵處理之後,物證鑒定科傳來了好消息。在夏德鬆住處中找到的那一件內衣經過檢驗上麵的皮屑的DNA和死者黃梅梅的DNA一致,而且還沒有沾過水。第二是,那些搜出來的紙幣上也發現了和黃梅梅的指模符合。第三就是那一隻襪子也檢驗出來是黃梅梅的,並且所在泥土和案發現場上遊的橋邊的坡上的泥土的成分是相同的。


  “陸隊,現在證據都夠了,要不要對他們進行再次審訊?”何誌力問。


  “提審吧!”陸正平完就向控製室走去。


  兩兄弟麵臨的審訊都是出奇地冷靜,在謊言被戳破後又一致地,隻承認搶劫,一口咬定死者是自己跳河淹死的。審訊再一次陷入膠著中。


  陸正平正在思考對策的時候,法醫和鑒定科那裏傳來了信息,有一塊石頭上麵的抓痕和夏德鬆的指模相符合,這就證實了夏德鬆用石頭敲打過死者的頭部的事實。隨著事實的證明,夏德鬆又改口承認了用石頭敲打過死者的事實。而關南則拒絕承認自己用石頭敲打死者黃梅梅。這似乎有一種進步了。


  陸正平意識到若果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那麽這兩兄弟就隻能以搶劫罪起訴而不是搶劫殺人罪。與此同時,在法醫室中的李定雲已經將解剖下來的肺部組織分解後進行培養與河水中的藻類進行對比。隨著時間的推移,監測的結果對比逐一完成。最終表明肺部中藻類和橋底下提取到的幾個樣本高度重合。


  李定雲見結果分析出來之後立馬給了電話陸正平:“老陸,化驗結果出來,我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那死者一定是在活著的時候被人或者外力強迫到水中溺死的。確定為他殺。”


  “這麽快就可以啦?”


  “呸!我估計你已經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吧?”李定雲。


  “還是你了解我呀!”


  “另外,我們在死者的**內沒有提取到異性的分泌物的DNA。”李定雲。


  “是沒有提取到還是被河水衝淡無法提取這一種可能?”


  “我們根據死者**內壁所觀察到的情況結合沒有DNA物質這一種情況,我判定死者應該是在生前沒有遭到性侵,所以”李定雲解釋。


  “可是我們在嫌疑犯的住所中搜到了死者的內衣,這個怎麽可能”陸正平難以接受地。


  “我清楚。這樣,你看有沒有嫌疑人脫掉了死者的內衣之後因為突發情況而終止了下一步的侵害的行為。又或者嫌疑人本來就有對這一方麵嗜好的心裏怪癖這些可能?”李定雲。


  陸正平聽了之後也好像悟出來了就:“對哦!一定是有什麽東西阻止了對受害人的侵犯!”


  “行!我們還在和物證科一起提取剩下那幾塊石頭上的東西,之後有結果會通知你的。”李定雲對著實驗台上的幾塊石頭。


  陸正平掛了電話之後就通知了審訊室裏的同事換了一種審訊方式。不過依舊抵抗,拒不合作,直到了亮出了死者最直接的證據,兩人隻好工人了罪行。


  夏德鬆供認:“我們兩人將那個女的拖進河邊,原本隻是讓她出密碼,可是她反抗,我就用石頭敲了她幾下。接著,她好像很大力我就摁著她下水讓她別動,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死了。我們就開著她的車走了好幾圈就回去了。”


  關南供認:“我們兩人就將那個女的拖到河邊。我表弟讓她出密碼,她不。我表弟就用石頭猛砸她的頭,她還反抗,我表弟就摁著她下水,幾下她就死了。表弟,不用管她,我們就開車走了。”


  這樣的審訊就持續了兩個時,報告就出來了。陸正平和其他隊員都覺很完整,各處口供相互配合,相互指證,沒有破綻。這樣就可以確定夏德鬆為主犯,關南為從犯。案件定性為搶劫殺人案。


  但報告到了局長查閱的時候,局長卻指著報告:“這口供你信嗎?”


  陸正平有一點不明白回應:“這口供沒問題啊!有就是有一點比較奇怪。”


  葉振飛坐在椅子上問:“奇怪在哪裏?”


  “處處配合,很完美,我也是頭一次見。”


  葉振飛用手指敲了報告:“這就是最大的問題!口供太完美了,這可能嗎?很大可能就是他們在之前就已經串供好了。”


  “這這局長我我”


  “別擔心!報告我還沒有批準!”葉振飛。


  “我擔心自己弄錯了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那就”


  “你這態度還是好的!”葉振飛指著報告:“回去重新進行審查吧!”


  “不是,局長”陸正平為難地:“他們的偵察能力太強!重新錄口供就可能會於事無補!”


  葉振飛:“我都替你想好了。你去寧州大學政法係刑偵學找一個叫秦嶽潮的老教授。請他幫你分析一下,看能不能找出結症所在。”


  “他就是我們刑警界的傳奇嗎?”


  “是是是!”葉振飛連聲:“趕緊去吧!”


  “明白!”陸正平完就退出局長的辦公室。陸正平走出來之後一臉驚慌的表情變成了不言笑的苦瓜臉。陸正平也來不及想那麽多了,兵貴神速,立馬趕往寧州大學。陸正平在姨媽的指引之下找到了秦嶽潮,然後明了來意還遞上了案件口供的副本等等的材料。


  秦嶽潮見人來了則是沏茶給陸正平喝了之後才開始仔細閱讀材料。秦嶽潮看了一會後:“陸,我們去一下檔案館吧!”


  陸正平聽了之後立馬起來:“明白!”


  “有條件的話將所有有關這兩個人的的名錄卷宗都找出來,我們一起去看看這兩個人的共同犯罪的卷宗。這樣可以嗎?”秦嶽潮問。


  “沒有問題!我現在就讓負責的同事去找到這些卷宗,我們去到檔案館就可以查閱了。隻是這樣會不會阻礙你上課的時間呀?”陸正平問。


  “沒事,早上沒有課!”秦嶽潮。


  秦嶽潮和陸正平兩人到了檔案館查閱了夏德鬆和關南兩人過往犯罪的卷宗記錄。他們分別看,一直持續了三個時有餘。秦嶽潮看完之後有思考許久之後對比了口供供述終於微笑了一下:“陸,你有什麽收獲嗎?”

  陸正平慌忙中:“夏德鬆這些年前後犯罪有七宗,前後蹲了九年的大牢。關南則是犯了十二宗罪,蹲了十二年的大牢。”


  秦嶽潮笑著:“兩人的犯罪事實是什麽?”


  陸正平又看了一下卷宗筆錄:“夏德鬆犯罪案件主要是偷雞摸狗的盜竊為主;關南則是以搶劫傷人為主,相對暴力。”


  秦嶽潮又笑了笑問:“那兩人合夥作案的內容又是怎麽區別的?”


  陸正平努力回憶地:“他們兩人共同犯罪中有五個案件。有半路搶劫、非法買賣、入室盜竊。經過受害者的指認,傷人最多的是關南,在幾個案件中,法院判決的都是關南為主犯,而夏德鬆則是從犯,入獄的時間也比關南短。”


  “哎,這會到重點了!”秦嶽潮笑著繼續問:“還有呢?”


  陸正平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地搖頭。秦嶽潮將手上的卷宗推給了陸正平,陸正平接過來之後翻到了最後時卻看到了法院的處理結果:患有精神病,同意假釋治療。


  “這怎麽可能?”陸正平驚訝地。


  秦嶽潮卻:“按照他們犯罪的規律、案件的性質可以得出你現在這一份口供供詞應該顛倒了犯罪主從的位置。作案動機是搶劫殺人,還有更深的動機呢?”


  陸正平回過神來:“難道他們想避重就輕,以病抵罪以此逃脫法律的製裁?”


  “孺子可教也!”秦嶽潮:“剩下的就看你們年輕人的啦!”


  “謝謝老師!”陸正平脫口而出:“我送老師回去吧!”


  “我走回去就好了。現在時間剛剛好,工作得抓緊了!”秦嶽潮拒絕後就出門去了。


  陸正平看著老師走了之後才返回辦公室就馬上進行第三次審訊。


  李定雲和鑒定科的同事展開合作進行二次提取石頭中的殘留物質和進行痕跡鑒定。最後通過了痕跡複原和提取到了一顆有三個手指印的石頭,並開展人體組織的查找工作。最終在一處苔蘚與石頭夾縫中夾出一塊不明組織,進行DNA的檢測。


  李定雲見到石頭上苔蘚有明顯抓痕就急忙的地去拘留所的兩人的手指甲縫進行全方位的物證提取工作。結果對比發現關南手指甲縫內的苔蘚碎屑的DNA一致,並且石頭上的痕跡也是相符合。最終報告上的結論是關南有手握石頭砸擊死者的行為。


  李定雲拿起報告和刑警大隊剛剛傳來的口供供述一對比就感覺到不太對勁。夏德鬆口供上供述的是在死者的右側,那麽用的是右手手握那一塊幹的石頭來砸死者頭部才是最順手的呀!為什麽隻有左手手指指紋。關南他自己在左側,同理那塊石頭的痕跡應該是左手才對的呀!可是偏偏在右手。難道他們在謊?

  李定雲覺得這個口供有問題,於是去找陸正平清楚。剛剛好陸正平回到了警察局。


  陸正平一見到李定雲就遞了過去精神病證明:“老李,你來得正好,來幫我檢查一下那個夏德鬆是否有精神病或者在案發期間是否有發病的可能?”


  李定雲看了一眼便:“他那一種病發作起來沒有幾是好不起來的,怎麽會突然關心這個起來了?”


  陸正平思忖一下之後:“和我一起去審訊室,對付那個夏德鬆。”


  夏德鬆已經被坐著四個時了,已經顯得非常煩躁了。陸正平的到來讓夏德鬆的壓力陡然上升。隨著李定雲用藥物和病發規律及病發時的破壞程度和後遺症進行詳細的闡述,令夏德鬆企圖利用精神病發作的突發情況來免除刑事責罰的算盤落空了。李定雲已經察覺到了夏德鬆緊張的心跳向陸正平拋去了一個眼神。


  陸正平會意後嚴厲地:“在我國刑法中有明確規定,精神病人在沒有發病的時候就是有完全民事能力的,那麽也就是,所犯的罪行將和正常人一樣判刑不會有任何的姑息。像你這樣的搶劫殺人案件,又是主犯,最嚴重會被判死刑。你清楚了嗎?”


  “啊!”夏德鬆被驚嚇得死死地看著陸正平,而腿一直在抖。


  “你別不信!”陸正平遞過去關南的口供並:“你看看,你表哥的證詞中全是你活生生地淹死了死者。”


  夏德鬆對著口供筆錄看,直到最後見到了自己表哥的親筆簽名的時候,頭一直搖擺,汗珠流下來。夏德鬆一臉不相信地:“不不不是這樣的”


  李定雲趕緊附和:“你應該最清楚自己的病情,到時候一查就什麽都穿幫了。到時候,你一定會重判,至於你表哥最多是三五年就出來了。”


  “吧,你家中那一條內衣是不是你強奸了死者之後怕被人家發現才殺死人家的,是不是和你表哥的一樣,是你淹死了那個女司機的!”陸正平趁機質問。


  “他媽的!胡八道!”夏德鬆激動的扔掉手中的筆錄大聲:“我是扯掉了人家的內衣,但是我沒有強奸人家,別聽那王八蛋胡!”


  “那你得一五一十地出來,將你知道的都出來,我們才能分辨誰對誰錯啊!”陸正平。


  “是這樣的,前晚上,我們在大排檔吃夜宵,但是沒錢就賒賬,結果被老板催賬,很沒麵子啊。”夏德鬆。


  “之後呢?”


  “我提議搶錢就好了。結果我們在尋找對象的時候。那王八蛋居然看中了剛剛開車來的出租車司機。我原本不同意的。風險太大了,結果他讓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夏德鬆。


  “你們兩個是在什麽地點下車的?”


  “但是車一直開到郊區,那女司機好像很怕的樣子。他一直往前走,到了一個路口邊家停車。他就從後麵用手來製服女司機,把人弄好之後我們就去搶她的錢包。”夏德鬆。


  “那輛車為什麽又返回來?”


  “因為我那老表見到有一張銀行卡,就威脅她出密碼後就他一個人去附近的A機取錢。而我則是和那個女的一起在一個廢棄的房子內。”夏德鬆。


  “然後呢?”


  “我見那女的長得也不錯,就是圖幹了她。殊不知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扯開了她的上衣,弄開了內衣。那女的劇烈的反抗,我隻是弄掉她的鞋子就幹不了了。還有我怕那混蛋回來罵我就隻好摁住她的胸捏了一會。那內衣有趣我就收下了。”夏德鬆。


  “那會表哥回來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表哥回來之後見到那個女的頭發淩亂,鞋子又在一旁。就知道我想幹過那事情了,就和我,她會認得我,就讓我把她給殺死!我腦門一熱答應了,就要淹死她。我們就帶著人去了平山區那一條河中去。”夏德鬆。


  “接下來是怎麽做的?”


  “我們拖著她下車,那個女的好像是察覺到了什麽,就一直反抗。我們連拖帶摁才勉強將她拖來水邊。那女的他自己錯了,立馬出了密碼。可是我表哥遲了,就一手拿起河邊的石頭往她的頭上砸了好幾下。之後我表哥看著我,我當時很害怕就拿起一塊石頭砸了兩下就給扔了。”夏德鬆。


  “等等,你是向著她砸去的嗎?”


  “對對!我當時見她流了很多血,那眼睛一直看著我。我嚇壞了。我表哥逼著我,我才下手的。”夏德鬆。


  “那為什麽還要淹死她?你們砸完女死者就這樣嗎?”


  “本來我們以為她已經沒有氣了,結果放在水中,她的手還在動。我表哥直接將她的頭摁下去,我被叫來一起摁著她。那個女的很厲害,我們摁著有一會了,她的手拍水才慢慢停下來。我表哥還叫我拖她進水中去。”夏德鬆。


  “那你們把人給殺了之後又做了什麽?”


  “我們就開著她的車一直走,兜圈都好幾回了。之後我表哥,我有精神病,政府會假釋我的。他就和我一起好,要分步走,打死也不,要就一點點,避重就輕就這樣。還有就是我們去給狗哥還賭債,之後見到你了。”夏德鬆。


  “好!非常好!還有那一間破房子你得和我們去核實一下!”


  “真的真的,什麽時候去,我可以帶路!”


  “那就簽字吧!”


  許多簽完字就被送回了拘留所。而陸正平則是鬆了一口氣。


  “厲害呀!柿子專挑軟的捏!專門打破人家的心理防線,高招啊!”李定雲誇讚。


  “我會驕傲的!”陸正平開心地:“走吧!下一場還需要你!”


  審訊室打開的那一瞬間,關南還是氣定神閑的,更像一個局外人。不過經過李定雲用死者的死因以及死亡推理和內心行凶時的心理感受推導時,關南的笑容逐漸消失變得凝重起來。陸正平還用檔案館中的資料進行分析,關南已經意識到自己不可能隱瞞下去了。


  “一下你為什麽要弄死那個女的和坑你表弟?”陸正平直接進入主題。


  “難道他們不該死嗎?那個女的該死!我搶到的銀行卡,她居然給假密碼我,你她該不該死!還有啊!她的卡上隻有兩千塊錢,就那麽一點錢,她怎麽賺的那麽少,我很不開心啊!我表弟就更該死了!每一次都他媽我幹活,他拿現成的,憑什麽?還有我們一起進監獄,他居然有病可以就提早出來,我為什麽不利用?”關南。


  “那好,你一下,你是怎麽殺人的?”


  “我們賭輸錢,結果連飯都吃不上。去大排檔吃個炒粉還被老板催賬,多沒麵子啊!恰好,我們見到出租車就上車打算搶錢的。沒想到她反抗,還有就是給了假密碼。我當時就很憤怒就往死裏整她。當時她死來之後我怕你們會查到我們,我就騙我那表弟,作假口供。”


  “那你們關押死者的房子是廢棄的吧?”


  “對!”


  “簽字吧!”


  李定雲見到關南簽完字後:“我就想問一下,你每幹了多少活,得到多少錢?你搶了人家的錢,還搶的這麽理直氣壯!你哪來的勇氣啊?人家卡上的兩千塊錢是給父母的養老錢,你給過你父母多少錢了?”


  “你淹死了一個人,但是毀掉了好幾個人的家庭。”陸正平下令:“帶走!”


  隨後,進行案發現場的指認和現場物證的提取和辨認。其他方麵的證據匯總,等待移交檢方。陸正平還見到了死者的家屬,通報了情況。出租車司機被害案正式告破。


  一周後,寧州市中級人民法院正式開庭審理出租車司機被殺一案。


  “哈嘍!我給你們送來了奶油蛋糕,趕緊吃!”李定雲拿著一大蛋糕來刑警隊找陸正平,還帶了兩個助手來。大家開開心心地吃了蛋糕。


  陸正平從外邊回來,嘴上還嚼著東西見到這樣:“怎麽這麽熱鬧啊?”


  “陸隊,快來吃蛋糕!好好吃的哦!”


  “你們慢慢吃,我吃了我媽包的韭菜餃子,飽了!”


  “對啊!好好吃的哦!你就吃一個嘛!”李定雲撒嬌式。


  陸正平一聽到是自己老同學的聲音立馬縮手回來,嘴上差點嘔了出來。一臉嫌棄地:“你們居然敢吃這個醫生帶來的東西?”


  李定雲則是一把搶過來陸正平手上的餃子盒吃了一個連聲:“媽媽的味道就是好極了!就是豬油少了一點點。”


  “那是花生油!哪像你搞完那些東西還放進什麽菜裏麵的。”陸正平斜看著蛋糕。


  眾人看了看李定雲又看了看陸正平,很自覺地看了自己手上的蛋糕,口裏麵有一種想嘔的衝動。


  “沒事!蛋糕我們在附近街上買的,不用管他們!”趙燕玲急忙。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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