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神夜
梁成說:“是啊。小晚你怎麽突然想到了要撿貝殼了?”
“你看這些貝殼,閃閃發光的,多好看啊!”我指著海灘說。
我和梁成開始愉快快的在海岸邊玩耍。
玉佩說:“我覺得剛才那個男的,非奸即盜。”
“不是為了救他弟弟嗎?”我說。
玉佩有一次感歎我的智商:“說了你多少次了,能不能不要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啊?你不覺得自己傻嗎?”
我說:“額,我還真不覺得自己傻呢……你這麽覺得嗎?”
“我這樣覺得的。”玉佩說,“那個男的你們兩個還是小心為妙,聽我一句勸吧,要不然吃虧在眼前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說,“你這個玉佩怎麽一天一天婆婆媽媽的?”
“那我不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啊?”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我也沒有功夫和這個玉佩說話,隻顧著撿自己的貝殼,“我以前見我們班同學帶過用貝殼串成的手鏈,這貝殼上也沒有洞洞啊,怎麽穿的呢……”
“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貝殼上沒有洞洞不能打洞?無中生有知道嘛?”
“知道了知道了!一天天就你話多?”我說。
我在海灘上玩的夠開心了,就想回到長右去。
當然了我對長右本身是沒有什麽眷戀之情的,之所以總是想要在那裏呆著是因為把它當成賓館了。
好不容易我們能有這樣這樣一個歇腳的地方!當然要好好珍惜啦。
我和梁成一起回去,在水裏暢遊的感覺還不錯。
長右所處的位置我們覺得已經夠深了,但實際上還不是最深的地方。
萍兒說,海洋深處有很多神奇的東西,以後會帶著我們去看的。
我和梁成並不想在長右國有以後。畢竟是陸地生物,在海底呆久了還是會想念大陸的。
我們把這個想法表達出來後,萍兒終於想起來把我們弄到這邊來是為了什麽了。
於是萍兒說第二天就帶著我們去見島主人。
我也很欣慰,她終於想起來這件事情了。
次日。我們在深海底一起到了小島的最高峰。
長右的島主並不是很禮貌,他是背對著我們的,整個人隱藏在一張巨大的椅子下麵,也不知道是男的還是女的。
“是你要見我們?”我問。
梁成說:“請問閣下找我們有事嗎?”
那個人從椅子上站起來,轉過身,向我們走過來。
這是個女的,和我當年在長右國見到的女祭司一樣,全身上下捂得嚴嚴實實,一點點肉都不漏出來。
這身打扮讓我覺得可笑,不過畢竟是人家的風俗習慣,還是要尊重的。
島主說:“關於這件事情,萍兒已經和你們說的差不多了吧?”
“這件事情?”我說,“哪件事情?”
“關於我們長右,和昆侖的事情。”
“嗯,差不多了。”我說,“您找我們來到底是幹什們的?”
那個女的直勾勾的看著我:“你,能不能借我們用一下?”
我往後麵退去:“這……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一個大活人怎麽借你們用?別,別說這樣的話,說起來還挺瘮人的。”
“我是說真的。”那個女的仍舊直勾勾的看著我,那種眼神就好像是一個……一個能看見東西的盲人,“我們需要你,隻要有你我們長右就一定會成功。”
“我?”我對於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有一個清晰的認識的,“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遊魂啊!你要找要別人吧!昆侖那邊我有人,要不然我給你找幾個過來?”
“知道我活了多久嗎?”女子說,“女媧造人後二百年我就出生了,我本也是昆侖山上的神仙。你的事情我最清楚,別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你知道什麽事情直接說行不行啊!!!”我越來越憤怒,“我說你們這些神仙怎麽有什麽事情想告訴我又都不敢告訴我!”
“當然不敢告訴你了,當然不敢告訴了你了……”這女的跟夢遊的狀態似的,“既然你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那你也沒有什麽值得我忌憚的。你必須留下。”
之前,因為英語作業沒有寫完,英語老師讓我必須留在班裏補完作業,OK,可以,是我錯了;
之前,因為我期末考試沒有考好,爸爸媽媽出去玩不帶我,讓我留在家裏,OK,也是我不對;
可是現在,勞資沒有親人,朋友在遠方,身邊的夫君是百分百和我同一戰線的,我還怕誰啊?
擼起袖子就是幹啊!
我說:“你想怎麽著?直接說吧。”
女的說:“你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嗎?你得記住我的名字,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的。我叫做夜。”
“夜?怎麽這麽耳熟啊?”
好像從哪裏聽到過這個名字……
“我的化身一直都在人間,也許你見過吧?”
玉佩說:“她是戰神!”
戰神?聽上去戰鬥力就很高的樣子。
不過我是不會害怕的!
我往後退了一步,隨時準備逃跑。
梁成和我的反應一樣。畢竟是夫妻,當然很默契。
玉佩說:“原來你一直在這裏,你到長右去了?”
“你們昆侖不會真的以為,神夜死了,化成了一片在人間遊蕩來遊蕩去的黑雲吧?你們昆侖的神仙就這麽單純嗎?”
“你騙了我們?”玉佩說。
玉佩是昆侖的神仙嗎?
夜說:“當然。我是在天地間的一場十幾年的大風暴中誕生的,代表著戰爭和罪孽。昆侖山上的神都不待見我,這我是知道的。不過那又怎麽樣呢?我還是成為了戰神,就是扶徒也不能不服我。”
“你是怎麽隱藏起自己的氣息的?”
“你也沒有氣息啊。”夜和玉佩竟然聊起天來了,“你是怎麽做的,我就是怎麽做的。”
“你這句身體是誰的?”
“這你別管,自從女媧紀結束之後我和昆侖就已經徹底決裂了。不管現在的神仙多麽崇拜扶徒大人,我都恨他。”
“原來你也是看扶徒不順眼的人啊。”我說,“這個扶徒幹的壞事那麽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