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到達目的地
怎麽坐怎麽不舒服,真的要瘋了。
“這可怎麽辦啊……”夫君看我暈了這麽長時間也沒有辦法,手足無措的。摟我的時候也不敢摟得太緊,估計他是怕把我碰碎了。
趕了一天的路途,到了驛站。
這一路上許多家驛站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及其的簡陋,一點都不像是給朝廷命官設立的接待所。
這種日子到底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希望鄭在跑他在那個世界沒有事。
轎子開始啟程。
忽然聽見身邊有瘋狂的馬蹄聲噠噠噠……噠噠噠……,極其囂張。
然後是一聲大吼:“這裏是晉國公家的嗎?”
聽見這聲音我就知道是誰了。
鄭在跑快馬加鞭的居然能趕上我的車隊,也真是不容易了。
“大郎,是不是我三哥他過來了?”
我一邊擺弄著手裏的俄羅斯套盒子一邊和夫君說話。
他說:“好像是的。他怎麽追上我們了……”
門外,估計鄭在跑和晉國公兩個人相見之後,鄭在跑的身份被確認了。
然後鄭在跑的馬蹄聲就向我靠近。
我把簾子拉開,鄭在跑騎在一匹大馬上麵彎腰看著轎子裏麵。
“聽說你病了?”鄭在跑一邊騎馬一邊問我。
神奇……我以前怎麽沒有聽說過這家夥還有騎馬的技能呢?
“是啊,三哥。”我說。
“怪不得,臉都這麽白……”鄭在跑說,“那你,你現在還好嗎?”
“還是暈啊……”
鄭在跑還衝夫君打了個招呼。
夫君當然是很有禮貌的回了個禮。
可惜的是現在我沒有和鄭在跑單獨聊天的機會,不然我一定要問出了這家夥到底被桃花村裏的人給綁到哪裏去了。
“你是什麽病啊?”鄭在跑問我。
“暈車而已。”我說。
我的馬車在顛簸,鄭在跑的馬也在顛簸,這麽兩頭一顛簸,我頭更暈了,往大郎懷裏一靠,不想再說話了。
鄭在跑還是執著的問我話:“小晚,小晚你沒事吧?”
夫君看我懶懶的不想搭理人,替我說話:“李公子啊,小晚她頭暈得厲害,沒力氣說話了。”
“啊,這怎麽辦?”鄭在跑並沒有表現出來慌張,聲音很平靜。
“我躺一會就好了……”我說,“大郎,把簾子撩上去把。”
“好,小晚你好好休息。”
我看著轎子的頂棚,說不出來話。
實在是沒勁啊……
“說來我從前還沒來都沒有過暈車子的啊……”我說。
夫君說:“別怕,你看,那個地方就是個小城鎮。我們到哪裏去找個郎中給你看看病,小晚你再堅持一會。”
“嗯……”
我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躺著。
等到了小城鎮上,那鎮裏的人可能沒有見過這樣一個架勢,紛紛駐足圍觀。
我說你們圍觀個毛線啊……大家都是人類有什麽好好奇的啊……
到了一家醫館,看病的人還挺多,我、夫君、驚寒三個人在後邊排著隊。
其餘的家人都下去找了個飯館吃點東西,我們看完病在過去。
輪到我了,老大夫一把脈,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我病得很重嗎?”我問。
老大夫說:“夫人這脈相和她人不一樣,恐怕……”
這話說的我怎麽有點緊張呢?
我趕緊問:“您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吧。”
“夫人的脈象極其不穩定,恐怕一日兩日舟車勞頓造成的。”
可能和我是一個靈體有關係吧。
梁成說:“那這種情況應該怎麽辦呢?”
“倒是不必吃藥,隻需要注意飲食起居,不能動氣,也不能太勞累,幾年也就調養過來了。”
我覺著麻煩,便問道:“大夫啊,如果不調養會怎麽樣?”
“性命之憂。”
那我還是調養吧。
回去之後,我在長長的車隊中居然發現了鍾南風。
我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呢?”
“我是跟著晉國公家裏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怎麽說的這麽社會呢……
鍾南風說:“何笑,我想起來我剛才在幹什麽了。”
他還在回想我之前問的問題。
還真是個實誠孩子。
我問:“那你在幹什麽呢?”
鍾南風說:“其實我過得還是挺舒服的,睡睡覺,吃吃飯,采采花……”
“采花???”三人同時發出疑問。
鍾南風說:“別瞎想,是真的采花,有香味的花。”
“哦哦哦。”
“你采了什麽啊?”
“就是一些紅色的,黃色的小野花。我也不知道我應該幹點什麽啊,就沒事自己亂轉而已。”
我和他說了再見,就回去找我夫君了。
梁成也正在找我呢,見到我自己出來了,很是開心,但是他責怪我說:“小晚你剛才去什麽地方了?”
“我剛才?就是去轉轉。”我說,“夫君你怎麽了?”
“我不是怕你有事嗎?”
“能有什麽事。”我說,“我不坐車就會很舒服了。我覺得那個大夫應該是嚇人的吧。”
梁成說:“我想還是小心為妙吧。”
“好吧,你說的對,小心為妙。”我說。
我們兩個回到車中,繼續趕路。
到了目的地之後,並沒有什麽不妥,過的還是蠻舒服的。
就這樣,到了夏日。
“驚寒,你覺得這邊住著舒服還是那邊住著舒服啊?”我閑得無聊,問驚寒。
驚寒說:“嗯,差不多。都沒有咱們李府裏頭住著舒服。”
“現在又回不去了。”我說,“哎呀,和他們幾個玩玩真高興啊!”
“夫人,這府裏入了夏開銷特別大,夫人您要不要看看?”
“給我看看吧。”我說,“奇怪了,不應該是冬天開銷大嗎……”
“奴婢也不知道。”驚寒說,“也許是因為到了夏季,府裏的奴才們都要吃點涼的東西解熱吧。”
驚寒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一個賬本,萬姨娘、晉國公、夫君這邊的開銷都很一般,沒有什麽變化。
但是到了梁順和梁源這兩個家夥哪裏,情況就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其中以梁順的變化最為明顯。
“這二公子沒有離府獨住?”我問。
驚寒說:“好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