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我覺得閻爵有點變態
帝苑,夜深人靜。
閻爵的書房還亮著燈。
窗戶開著,微涼的夜風吹了進來,白色的紗簾飄飛而起,一抹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陽台。
他並沒有要進來的意思,隻是靜靜的站在外麵。
閻爵停下敲擊鍵盤的手,關掉電腦起身走到陽台。
夜色下,帝苑猶如惡魔的深淵,寂靜的可怕。
“爺,郝建建死了。”
“哦?”閻爵挑眉,稍一思量,道:“是齊星幹的?”
“我趕到現場的時候,郝建建已經死了,車子被推進了海裏,隻來得及看到一個黑色的車影快速逃離。”
詭手著,拿出手機發了一份文件給閻爵,然後繼續道:“我跟著跳下海,發現行車記錄儀的卡片已經被扒掉,郝建建的大拇指被砍,手機遺失。”
“之後,我讓人去查了監控,但是殺死郝建建的人非常的謹慎,開的車是偷來的,所以現在暫時還沒有證據證明郝建建就是齊星殺的。”
閻爵聽著詭手的匯報,眉頭越皺越緊。
“酒吧監控有拍到齊星上了郝建建的車嗎?”
詭手點頭:“拍到了。”
“去查郝建建的回款記錄,同時讓人把全市的監控調出來,查出這輛車的所有記錄,以及這輛車所停位置的所有記錄。”閻爵冷聲命令。
詭手再次點頭。
沉默了好一會兒,閻爵才再次問:“查到輕言死的那晚都有誰進了她家嗎?”
“輕言所居住的那棟樓,當晚的監控正好全部損壞,沒有辦法查明。”
詭手眸色凝重的完,突然察覺到閻爵微微一凝的呼吸,緊接著快速道:“我查到田希在三個月前突然約見了精神科的醫生,一聲每個月給她開了一瓶具有安眠成分的藥。”
到這裏,詭手止住了話頭。
目前還隻是他的猜測,並沒有證據,所以還不敢下定論。
但他們確實在蘇輕言的身體裏找到了大劑量的安眠藥成分,而齊星和田希在蘇輕言時候就結婚,是蘇輕言死後的最大受益人,所以他們很有理由懷疑田希把自己的藥全部喂給了蘇輕言吃,所以才導致了蘇輕言因為吃了大劑量的安眠藥昏死過去後,吸入過量的一氧化碳致死。
詭手能想到的事情,閻爵自然也想到了。
同時,詭手再次拿出手機發送了一個文件檔給閻爵,裏麵都是齊星跟田希的親密照,以及齊星跟輕言的情侶照。
齊星跟田希的照片看上去十分的甜蜜,甚至還有酒店開房的私密照。
而跟輕言的照片雖然並沒過分的親密舉動,兩人之間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和禮數,看上去相敬如賓。
但齊星偶爾搭在輕言肩膀上,以及兩人拉著手的照片,還是能夠看出兩人是一對平平淡淡的情侶。
畫麵中,齊星笑得溫文爾雅,暖如太陽,輕言雖癱瘓在輪椅上,但璀璨的星眸卻依然閃著堅毅的光,微微上揚的嘴角是對生活的樂觀向上。
閻爵看著畫麵中的兩人,陰嫋的眼底暴風肆虐。
詭手感受著閻爵身上傳來的冷意,仿若被千年寒冰侵蝕了雙腿,腳步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咬牙忍受。
過了許久,閻爵才揮了揮手,讓詭手退下了。
詭手遲疑著還想要什麽,但最終什麽也沒的消失在了黑暗鄭
閻爵離開書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洗完澡出來,他躺在床上毫無睡意,腦海中不斷的閃現出輕言跟齊星的合照。
他冷著臉起身,拿起手機把照片全部刪掉,然後再次躺下。
可依然無法入睡。
直到淩晨三點,閻爵悄無聲息的下床,走出了房間,來到了蘇輕言的房門口。
門鎖在被他撬壞以後,蘇輕言有自己再按上,但毫無意外的再次被閻爵撬壞。
撬了幾次後,蘇輕言終於放棄了裝門鎖的想法。
雖然沒有裝門鎖,但蘇輕言每晚睡覺的時候還是會搬個椅子擋在門縫。
此時也不例外。
閻爵微微皺眉,正想要心的推開門,但房內卻隱約傳來了蘇輕言的聲音。
“你確定調查我的那個偵探是齊星殺死的嗎?”
“老大,我雖然沒有證據,但我百分之百的肯定,絕對就是齊星那個人渣要殺人滅口的。”藍瞳的非常的肯定。
“那你怎麽沒有追上這輛車,抓住凶手。”蘇輕言很疑惑。
既然藍瞳都拍下了車牌號,按理來不可能讓凶手逃走才對。
這並不像是藍瞳平時的作風啊!
“這個……出零意外……”藍瞳眼神閃躲,氣呼呼的鼓起了腮幫子,不願意多這個事情,“總之,我肯定就是齊星殺死了那個叫輕言的舞蹈家,然後又殺死了這個偵探。”
他今又倒黴催的碰見了詭手,而且兩灑查的還是同一件事情。
於是乎,他就被詭手強行擄上了車,要跟他一起行動,安全。
結果,兩人趕到現場的時候,正好看到凶手想要毀屍滅跡。
本來他是想要追上逃走的凶手的,可偏偏詭手眼尖的發現郝建建還沒有死,於是停車跟著跳進了海裏。
他擔心詭手的安慰,也被迫跟著跳了下去。
人是救上來了,可卻在醫院昏迷不醒,凶手也不見了。
“你查了偵探的交易記錄嗎?”蘇輕言沉聲問。
藍瞳一愣,鬱悶的一拍腦門,“哎呀,我給氣的把這事兒給望了。”
蘇輕言疑惑的側目。
藍瞳雖然性格很二,但卻辦事嚴謹,從來都不會出現這種低級的錯誤。
到底是什麽讓藍瞳亂了節奏?
藍瞳感受到蘇輕言探究的目光,不自然的別開了眼,輕咳一聲轉移話題:“老大,你還要在這裏住多久啊?我們能不能搬走?你要是沒錢的話,我送你一套別墅啊!”
“送我別墅可以,搬就不要想了。”蘇輕言笑的雞賊,實則心裏非常的無奈。
她也想搬啊!
可是係統不讓她搬,她能怎麽辦?
藍瞳哭笑不得,“不搬也可以,但你能不能離那個閻爵遠一點啊?我覺得他有一點變態。”
“哪裏變態?”我怎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