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或許不是,我總感覺,他是故意如此,柯家的血脈,沒有輕舉妄動之人,”慕容龍城此時的臉色稍好,眯著眼,看著那條黑暗的階梯,十分的仔細,趙梓萱站在他的身邊,細細的打量著他,再次升級花癡係統。
休息了片刻,幾人繼續上路,朝著那一片陰暗處走去。
身後的那條黑狗突然躁動起來,趙梓萱轉身看去,忍不住瞪了它一眼,“閉嘴,再叫弄死你。”動物是可愛,可她並不認為這貨是個可愛的動物,萬一它再次變身呢?
黑狗的躁動讓最前麵的姬翔變得心,上好了箭羽,仔細的看著前方。
突然,出現了一個流動的暗綠色亮點,隨機是兩個,三個,慢慢的增多,姬翔回頭朝著他們低聲道,“後退,前麵有東西。”
話一落,趙梓萱幾人迅速的後退,徒了有夜明珠照耀的地方,往裏麵使勁看著,這一看不要緊,趙梓萱拉著慕容龍城和啞巴就跑,“姬快跑,狼,狼啊。”
白景被她這麽一撞也跟著跑,跑到了那個石台上,趙梓萱回頭一看,乖乖,姬這是要瘋啊,他不但不跑,反倒是將手中的弓箭都收了,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些走出來的“狼”。
“過來,不是狼,別看到綠眼睛就是狼,是狗,還是狗。”姬回頭朝著他們招招手,一臉的笑意。
“有病啊,這麽個破地方,哪裏來的這麽多狗?”趙梓萱抱怨著,慢慢的往下走,她剛才跑得那個速度,別提有多快。
“這不是一般的狗,可以在以前的皇室,叫他們為貔貅。當然,他們不是那個神物貔貅,可是他們若是在這,隻能明,這裏麵根本就是有人存在。”慕容龍城看著那些大大的狗,冷眼環視著周圍。
話一出,趙梓萱徹底不淡定了,也跟著四處環顧,就覺得自從進來,自己就覺得哪裏不對勁,現在想來,還真是啊,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條狗,這是怎麽個法。
慕容龍城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朝著白景靠攏,冷眼看著啞巴,“慕容流鶯,你偽裝的很好啊,若不是這麽多年我和啞巴朝夕相處,隻怕真的要被你嚇到。”
趙梓萱朝著啞巴看去,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再一看姬翔和白景,從容不迫,麵不改色,這才了然,他們和啞巴一同長大,肯定知道啞巴的個性,果然他們早就看出來,隻是一隻沒有罷了。
“好哥哥,還真的被你發現了。是啊,是我,不過你們來到了這裏,我是一定要跟著的,何況,我做了這麽多,就是想要你們解開那個秘密,我可是絞盡腦汁也沒有參透出來啊。”慕容流鶯輕笑著,慢慢的撕開那一層沾粘在臉上的麵具,瞬間露出了她本來的麵目,依舊十分的迷人。
“你是怎麽進來的,看樣子你來了不是一次兩次了,你帶著這些狗來幹什麽?”趙梓萱好奇啊,不問出來她始終不安心啊。
“你呢?你不也是想要那個東西嗎?不過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慕容流鶯聳聳肩,蹲下身子摸摸一隻趴在地上的狗,“他們,都是我的夥伴,把他們養在這裏,又餓不死,反倒是越發的邪性呢。”
趙梓萱聽著她的話,反複的思慮著,養在這,邪性,再一看四周的樣子,差點吐了出來,“我去,你能不惡心我麽,別了。”
似是都想到了這些狗如何在這裏生活,幾個饒麵色都變的十分的難看。
慕容流鶯吹了一聲口哨,那些狗聽到了聲音都從陰暗處走了出來,一個個綠油油的眼睛,看起來十分的詭異。而她跟那些狗十分的親密,居然還很高心揉著他們的黑毛。
“流鶯,你剛才給我吃的什麽?為什麽我感覺自己的身子變得有力了。”慕容龍城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他是比剛進來時有了很多的力氣。
“放心吧,怎麽你也是我的親哥哥,我怎麽會見死不救呢,你吃的,是一種秘藥,對你的身體很有幫助,我也是從啞巴那裏知道你身子不好,啞巴也沒事,在宮裏呢,我們走吧,繼續去找,我隻不過就想看看那個到底是什麽東西而已。”慕容流鶯站起身,揚起嘴角的那抹輕笑,顯得真無暇。
趕路吧,趙梓萱沒有辦法,這個女人對這裏太熟悉了,不過她是怎麽知道朝霞山會有這個地方?這麽一想,眼神就止不住的朝著人家看,上下的打量,越看越覺得詭異,簡直不是人啊。
穿過那一片黑暗,他們果然來到鄰四界,這裏,和前麵三界一樣,隻不過那洞頂居然什麽也沒有掛,鑲嵌著各種大不一的寶石,紅紅綠綠的,看的人目不暇接。
柯湛羽果然又在此出現,依然比他們晚了一點,回頭看到慕容流鶯,先是驚詫,隨即收起了變化的情緒,在四周翻看,他身邊的人還剩三個,那個影好像受了什麽重傷,被人攙扶著,顯得身子極度的虛弱。
“他的速度還真快,那裏麵不知道有什麽東西呢,殺都殺不死,我進去了幾次,走到一半又退了回去。”慕容流鶯看著柯湛羽,居然朝著他揮了揮手,看似十分的熟悉。
趙梓萱拉拉白景的衣衫,聲的嘀咕,“我們也找吧,這都第四界了,應該就在這裏。”
姬最先在周圍找尋了起來,仔細的看著這個溶洞裏的每一寸地方,不斷的搜索。慕容龍城拉住趙梓萱的手,從懷裏拿出那張圖紙,仔細的端倪,眉頭微蹙,“不對啊,我們還差一點才到心髒的位置,這裏不是最後的地方。”
“梓萱,把你手上的那塊玉牌交出來。我知道怎麽進去。”同一時間,柯湛羽突然衝著趙梓萱喊了起來。
玉牌?關玉牌什麽事?趙梓萱猶豫著呢,不敢給。
“給他吧,他手上有三塊,柯湛羽可不傻,他早就知道那玉牌不是一般的鑰匙了,你放心,先祖過,那東西,隻有有緣人才能打開,肯定不是他。”慕容流鶯見趙梓萱猶豫不決,朝著柯湛羽努努嘴,依舊掛著輕笑。
回頭看看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姬翔伸手接過趙梓萱的玉牌,朝著柯湛羽走了過去,將玉牌給了他。
隻見柯湛羽所站著的地方,正好有四塊一摸一樣的石板,每一塊石板上都有一塊正方形的印子,將那幾塊玉牌依次放在上麵,四周依舊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變化,忍不住抬頭看著姬翔,“怎麽會不動?”
姬翔也蹲了下去,注視著那四塊石板,隨手扣出一塊玉牌,看著上麵的紋路,猶豫了一番,重新將玉牌排列出,依次放下,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趙梓萱走上來,看著著急,隨口一,“會不會是向那些書裏麵的,需要什麽血啊,眼淚啊,什麽的輔助才行?”
話一落,隻覺手指一疼,姬翔已經將她的手指劃破,那速度,她連疼都沒有來得及叫呢,眼看著自己的血流進去,雖然隻有為數不多的幾滴,還是起到了作用。那四塊石板後麵的牆壁開始慢慢的打開,眾人好奇的朝裏麵看去,忍不住倒吸口涼氣。
他們的麵前,出現了猶如畫中的景象,高山流水,田園莊稼,遠處還有一個的村莊。
“這是什麽地方?桃花源嗎?現在這個季節還有花有樹的?”趙梓萱看著,眼睛裏流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進去看看,反正都到這裏了。”姬今似乎格外的冷靜,趙梓萱感到十分的陌生。
跟著他往進走,已經隱約能聽到流水聲,還唧唧喳喳的鳥叫聲。一起都是那樣的安靜和祥和,讓人無限的向往。
走的越裏麵,連孩童玩耍時發出來的笑聲都能聽到,趙梓萱好奇的看著四周,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啊。那樹上,居然還有成熟的果實,伸手拿下一顆蘋果,在衣服上蹭蹭,香甜多汁,這一切都不是夢,都是真的。
“阿彌陀佛,女施主果然來到簇,那就跟隨老衲前來吧。”趙梓萱循聲望去,伸手指著話的人,那不是老和尚嗎?
老和尚出現在此,讓所有的人不禁感到詫異,越來越撲朔迷離,究竟鳳圖騰的背後是什麽樣的稀世珍寶,這裏又是什麽地方,那個老和尚又是什麽人,這一切都是未知數。
笑那浮華落盡月色如洗
笑那悄然而逝飛花萬盞趙梓萱等人跟在老和尚的身後,不時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趙梓萱好奇,這麽美得地方,怎麽會在那樣的一座山裏麵,況且,這裏麵看起來是春啊,外麵儼然是寒冷的冬,奇怪,非常奇怪,不過轉念一想,她都能穿越而來,還有什麽在奇怪的事也都不算事了。
老和尚將眾人領到了一處子外,轉身,帶著祥和的笑意,“趙施主和這位慕容施主跟老衲進去吧,其他人在慈候。”老和尚看了看趙梓萱又轉頭看著慕容龍城,兩人麵麵相覷,最終點點頭跟著老和尚走了進去。
老和尚帶他們走進了一間屋,屋子裏隻有一個臉盆大的石盆在屋子的正中心,趙梓萱好奇的走上前,卻被老和尚一把拉住,“莫急,莫急,老衲還有事要,若是擅自看了裏麵的水,你的魂魄恐怕不保。”
這麽一,趙梓萱瞬間感覺身上涼颼颼的,往旁邊連連退了幾步。
“趙施主可否想好了自己的歸去?”老和尚邊,便用手不斷的劃動著那石盆裏的水,輕輕的,有規律的劃動,眼神專注。
回頭看看慕容龍城,趙梓萱點點頭,“想好了,大師我該怎麽做?”
老和尚不語,抬頭看著慕容龍城,“慕容施主,命如此,等會,你莫要太過激動,看見了,也莫要太過的悲傷,人死人生,來去不帶走片刻的塵埃,看淡了便好。”
慕容龍城猛然的意識到什麽,拉住趙梓萱的手,睜大了雙眼看著老和尚,“大師,你在什麽?”
“走吧,趙施主一片苦心,隻為你能活著,一切隨緣吧。”老和尚手中的動作突然加快,不管慕容龍城的話語,猛然抬頭看著趙梓萱,“就是現在,快過來。”
“不行,不行,趙梓萱,你不能走。”慕容龍城緊緊的抱住趙梓萱,能感覺到她的身子慢慢的,越來越軟,她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淡。
“龍城,原來,我們彼此相愛過啊,原來,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趙梓萱笑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靈魂抽離身子,慢慢的遠去,順著那不斷劃動的水波,掩埋了她最後的聲音。
“不!”慕容龍城試圖伸手去抓她,卻被老和尚伸手拉住,一股燥熱流遍全身,“忘了吧。”
聽到屋中的一聲嘶喊,姬翔早已站不住,一馬當先的衝了進去,踢開門,眼看著慕容龍城的身子慢慢的滑落,眼角還有未幹的淚痕,而趙梓萱的身子已經癱軟在地,哪裏還管別的,“和尚,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老和尚的手還在劃動,緊閉著雙眼,“阿彌陀佛,忘記吧。”
趙梓萱感覺自己的身子就好像被洗衣機攪過一般,不斷的旋轉,眼前突然一黑,便什麽也不知道了。睡了不知多久,她感覺自己的身子沒有一絲的力氣,眼皮好像灌了沉重的鉛,費盡了力氣才慢慢的睜開。
白色,福爾馬林的味道,這是醫院才有的氣息,環顧四周,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眼前,弱弱的開口,“媽媽,”眼淚便下來了,她回來了,她還是回來了,她是趙倩。
趙媽媽捂著嘴,滿眼的激動,站起身大喊,“醫生,醫生,我女兒醒了。”
幾個白大褂聞聲迅速的趕來,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醫生看似十分的激動,“奇跡啊,人間的奇跡啊,孩子,你醒來就好。”
趙倩被弄得七葷八素的,最後問了趙媽媽經過才知道,自己在沙漠探險時遇到了大沙暴,險些喪了命,送到醫院搶救時,整個人都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等出了手術室,被宣判成植物人。趙媽媽哭的險些暈了過去,可她不放棄,每都在醫院陪著女兒,隻等著奇跡的誕生。
趙倩聽著,眼淚使勁的流,拉著媽媽的手,“媽媽,我睡了多久?”
“整整三年了。”趙媽媽此刻才真的確信自己的女兒醒了,情緒平複了下來。
三年,那不正是自己在那邊的時間嗎?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病好了,趙倩被媽媽帶回家,住在往日溫馨的家裏,她心裏慢慢的平靜,不去想了,回來了就好,開始新的生活,陪在媽媽的身邊。
家裏總是最溫暖,最能讓人找到歸屬的地方,趙梓萱吃著媽媽做的菜,感受著爸爸的溫暖。電視上正播放著一則新聞,某地發現了打量的文物,其中一支琥珀碧玉簪,乃世間稀有,價值連城,趙倩看著,眼淚就控製的不住的流,趙媽媽看了,歎了口氣,吃了飯,便背著趙爸爸,拉著女兒進了屋。
“孩子啊,媽媽都是過來人,什麽沒有見過,你昏迷的這幾年,媽媽每陪在你的身邊,有時候,你會突然話,可叫來了醫生,偏又你沒有醒來,你的話,媽媽都記得,不信也要信,孩子,你是不是去了別的地方了?”趙媽媽雖是現代人,可是經曆過女兒的這一遭,也確實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東西存在。
趙倩點點頭,將自己的經曆了一遍,抹著眼淚,“那支簪子,就是慕容龍城送給我的,它現在出現,是不是就明,在那裏,我也已經死了。”越想越傷心,可是,無奈。
娘倆抱在一起,哭的昏黑地,趙媽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拍著孩子的後背,“明我們去看看那個考古的現場去,媽媽陪你去。”
趙爸爸不知道好好娘倆一夜間竟然吵著要去那偏遠的城市,趙媽媽讓他放心,帶著趙倩坐上了開往那個城的火車。
城內,因為發掘出了價值連城的文物一時間名聲大噪,趙倩和媽媽慕名而來,找到了那個臨時寄存的博物館,裏麵擺放著的文物數量很多,唯獨那支簪子擺在了最明顯的位置,趙倩衝上前,趴在玻璃牆上,眼淚止不住的流,拉著媽媽的手,低聲的嗚咽,“媽媽,是它,就是它,我不會看錯的。”
趙媽媽撫慰著孩子,眼睜睜的看著那支簪子靜靜的躺在展示櫃裏。一道細的亮光從簪子的深處發出,趙媽媽定睛一看,還以為看錯了,揉揉眼睛,那亮光孩子,“倩倩,倩倩,你快看,那上麵是什麽?”
趙倩抬起頭,順著趙媽媽手指的方向看去,也被眼前的事物震驚了,捂著嘴,眼淚迷糊了雙眼,“媽媽,它是不是知道我來了?是不是?”
博物館裏的人看著這個年輕的女孩,泣不成聲的看著那支簪子,個個感覺奇怪。
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走了上來,站在趙倩和趙媽媽的身邊,凝視著那支簪子。“姑娘是不是知道這隻簪子的來曆?”
趙倩輕咬著下唇,目光悲切,點點頭,“我知道。”
老者似是意料之中,點點頭,“姑娘隨我來,有些事,我想問問你。”
趙媽媽帶著一個心眼,麵上沒有拒絕那老者的話,等他一轉頭,還是囑咐了趙倩幾句。跟著老者來到一間工作室,趙倩和媽媽坐在了椅子上,老者跟身邊的一個工作人員耳語了幾句,也坐在一張椅子上。
“姑娘我還是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吧,那支簪子,並不屬於任何一個時代,對不對?隨著它一同出土的文物,全部都是元朝的產物,單單隻有那支簪子不是,開始我也在好奇,如此做工精湛,稀世少有的血色琥珀玉,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今日看見了姑娘,我也就猜了一個差不多,想必姑娘一定去過那裏。”老者的話敲打著趙倩的心,無力的點點頭,全部都沒有否定。
“那裏,不屬於任何一個朝代,允許我不將那裏的名字出來,我也確實去過那裏,不過,是我的靈魂去過,那支簪子,是我最深愛的人送給我的,我不知道它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趙倩穩住了心神,的簡單明了。
老者陷入了沉思中,一聲敲門聲打斷了他們各自的思緒,一位工作人員手裏端著一個方形的木盒走了進來,將東西交給了老者,便轉身走了出去。老者打開盒子,將那支簪子拿了出來,伸手遞給趙倩,“姑娘,現在你再看看,是不是你的那一支?”
趙倩接過簪子,點點頭,愛不釋手的摩挲著,“是,就是它。”眼淚一滴滴的滴落在簪子上,那一點幽幽的亮光慢慢的越來越亮,老者緊張的看著,伸手指著簪子,“姑娘,這是怎麽回事?”
趙倩哪裏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使勁的搖著頭,那簪子的光芒猛的大亮之後,迅速的消失,恢複到了平時的樣子。老者緊蹙著眉,猶豫了再三,“姑娘,這簪子既然是你的,就拿回去吧,至於別的事,還請你跟隨著我去辦理一些手續。”
出來時,外麵已經一片燈火通明,趙倩和媽媽住進了一家酒店裏,夜深人靜的時候,趙倩拿出簪子,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默默的流淚,卻被趙媽媽看在了眼裏。
浮生緣起,不知誰人誰語,
情深已種,卻言幾人難離。
趙媽媽就像其他的母親一樣,深愛著自己的孩子,無時無刻不為她著想,看著這個自己含辛茹苦養育成饒女兒,此時哭的撕心裂肺,作為母親,又怎麽可能心裏舒服,隻苦了自己的孩子,期盼著那觸不到的感情。
淚順著她已經不再年輕的麵容上流下,輕輕的擦拭,她怎麽能不知道孩子的想法,歎了口氣,“倩倩,若是有能回去的辦法,就回去吧,我和你爸,能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