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我,我都成親了,你當日不是讓我選嗎?我選的就是慕容龍城啊。”趙梓萱恨不得此時找個地縫鑽進去,趕緊脫離了這個危險的人物。


  “不管是誰,玩的久了,都要回家,慕容龍城能保護你多久?看到了眼前的事,你還覺得祁連是太平的嗎?”柯湛羽嘴角揚起一抹笑,端起桌上的茶盞,捏在手裏把玩。


  趙梓萱越看心越涼,他越是不在意,越是無所謂的樣子,便越能明,他的耐心快沒了。


  身子還要往後,奈何,身後那是一堵牆。叫不應叫地地不靈,趙梓萱有種自己就快命喪於茨節奏福

  “梓萱,我們回去吧,事情好了,這位是,”慕容龍城走進,看著柯湛羽,大感意外,“你,你怎麽來了?”


  柯湛羽回眸看著慕容龍城,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我來接我的貴妃,難道不行嗎?”


  慕容龍城那心思,趙梓萱猜的透,卻也知道,柯湛羽腹黑,他也好不到哪裏去,就算猜透了又怎麽樣,他逆流而行,你心中知道,卻偏偏做的事就不是那麽讓你看的明白,就好比現在,慕容龍城撫著趙梓萱的臉頰,一臉的含情脈脈,趁著柯湛羽不留意,快速的在她嘴裏塞了一顆藥丸,入口即化,趙梓萱還沒明白呢。


  “梓萱都有了我的骨肉,又怎麽是你的貴妃?”慕容龍城索性將趙梓萱摟在了懷裏,笑著看著柯湛羽,“若是不信,大可把脈。”


  “是啊,最近吃的也不多了,時常不太舒服。”趙梓萱多激靈的人啊,慕容龍城都這樣的提示了,還不順著他的意思走,那就是蠢貨一個了。


  柯湛羽麵色一愣,伸手拉住趙梓萱的手臂,一探究竟,隨即甩開她的手臂,冷眼又或者是憤怒,那眼神不上來的複雜,“為何會是他?”


  “因為他對我好,從來不勉強我做不喜歡的事。”趙梓萱仰起頭,隻有在她心中坦然時才能麵對柯湛羽的質問。


  柯湛羽無言,點點頭,站起身,轉身離開,再沒有回過頭。


  叛亂被平,萬淑妃依照刑法還是要行刑,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她的九族,一個也逃不了。


  回到府上,趙梓萱把慕容龍城拉進屋裏,逼著他到牆角,“,給我吃了什麽,怎麽柯湛羽會號出我有身孕?”


  慕容龍城輕笑著,“若不這樣,我們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還不是會被他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這就是自保,放心吧,這藥隻要我給了解藥就行,不過最近你還是不要擅自一個人出去了,解藥也過段時間吧,就怕他打一個回馬槍。”


  慕容龍城這麽一,趙梓萱倒是真真的可以肯定,柯湛羽絕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回去,這沒事了,肯定還會來。


  宮中出現了這麽一個插曲,趙梓萱倒是對那皇貴妃心存好感,但凡是趙梓萱進宮,慕容龍城便會陪同,那皇貴妃失去了兒子,孤孤單單的,看著趙梓萱,心情便會好很多,兩人之間的那種類似於母女間的情誼也在不斷加深。


  來到祁連兩個月,趙梓萱早已熟悉了這裏,隻是,還會時常想著軒轅,想著那個人,想著白景。一封書信,沾染著清香,趙梓萱從慕容龍城手中搶過,打開,看著信上那淺淺的幾個字,嘴角勾起一抹笑,白景來,白景從軒轅來找她了。


  慕容龍城看著她手舞足蹈的高興樣,不由得失神。


  自打白景要來祁連的那一,趙梓萱似乎每一都很高興,時不時的就會到門口去看看,慕容龍城坐在書房裏,透過窗戶,看這趙梓萱那滿是期待的眼眸,有片刻的失神,每日如此,直到七日後,正當趙梓萱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時,一個家丁通傳,外麵來了一位公子,指名要見少夫人。

  趙梓萱正在吃飯,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裙擺就往外跑,到了門口,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飛揚的微笑,顧不得多想,衝上去爬到了白景的身上,“怎麽才來怎麽才來,我等了好多了。”


  白景輕笑出聲,“這不是來了?路上不好走,難免耽擱了,我這是馬不停蹄的趕來的。”


  趙梓萱除了姬,就隻有白景能給她帶來這樣的感覺。


  拉著白景進屋,將慕容龍城介紹給他,誰知,白景很隨意的往桌子前一坐,“龍城,你就是用這些東西招待我?”


  “不知你現在來,這就命人準備。”慕容龍城難得露出笑臉,對著白景卻笑得十分真摯。


  趙梓萱看呆了,瞅瞅這個,看看那個,“你們,你們認識?”


  白景拉住趙梓萱坐在桌前,“對啊,我們認識,已經認識十多年了,不僅如此,我們還是同門師兄弟,姬翔那廝也是。”


  趙梓萱聽的迷迷瞪瞪的,敢情他們三個都認識啊,還是師出同門。聽了姬的名字,趙梓萱的臉又垮了下來,“他,還好嗎?”


  “不知,許久不見,皇上將他和我軟禁,最近撤消了我的禁錮,我順帶著辭去了官職,妹妹和幹爹已經出外遊山玩水,我一想,還是想來看看你,妹妹也十分想你。”白景著,從兜裏拿出一個香囊,交給她,“這是妹妹給你的,你一定喜歡。”


  趙梓萱接過香囊打開一看,眼睛濕潤了,香囊裏裝著一袋十幾顆顏色各異的珠子,記得那一次,趙梓萱看到韓曉寶屋中的一個首飾盒子裏就放著這樣的珠子,一問,居然是上好的寶石,沒想到,此番白景來,她竟然將那些珠子送給了她,怎能不感動。


  “妹妹,出門在外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她沒有什麽能送的,就將這些寶石送給你,以備不時之需。”白景看著趙梓萱捧著珠子看了許久,心知她此時一定想到了在軒轅的日子,不由得輕歎。


  “怎麽看都覺得,她在我這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地,”慕容龍城難道調侃,瞅著這兩個人,心中不免有那麽一點的妒忌。


  “好是好,就是那張臉永遠扳著,凶巴巴的,那裏有我的白哥哥好,”趙梓萱口無遮攔,就這麽點愛好,特別喜歡熱慕容龍城。


  日子過得很快,每日有白景陪著,趙梓萱的樂趣變得多了,時不時的會進宮看看皇貴妃。一個月後,趙梓萱和慕容龍城必須一同進宮看望皇帝,皇後和太後。


  一大早,趙梓萱被人從床上拉起,梳妝打扮,又被人塞進了進宮的馬車上,慕容龍城看著睡眼迷糊的趙梓萱頗為無奈,坐在她的身邊,任由著她靠著他的身邊,一陣陣的花鑽進馬車內,慕容龍城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連忙用手絹捂住鼻子,趙梓萱被驚醒,疑惑的看著他,“發生什麽事了?”


  慕容龍城緊蹙著眉,手帕捂著鼻子,“花香,我聞不得花香。”


  趙梓萱一聽,掀開車簾,往外一看,“停車,停車,這是故意的吧,明知道七皇子不能聞花香,這是誰幹的?”趙梓萱看著通往皇宮的官道上,兩邊擺滿了各色的鮮花,就連她聞著,那一股股的花香也是濃烈的有點刺鼻,這一定是故意的,不然幹嘛都是那些個香味濃烈的花?

  慕容龍城跳下馬車,看到這數不盡的鮮花,眉頭突然舒展開,伸手拉著趙梓萱,“上車吧,不要理會這些,趕緊進宮,不要耽誤了時辰。”

  上了車,趙梓萱從懷裏掏出自己的手帕遞給他,“再來一塊吧,這味道挺濃的。”


  進了宮,不出慕容龍城所想,果然沒有了鮮花,隻不過,空氣中飄散的味道依舊如此。趙梓萱被慕容龍城拉著,直接前往太和殿麵聖。皇上早已坐在殿中,趙梓萱兩人趕到,先行了大禮,便要端茶,敬茶。


  趙梓萱跟著慕容龍城做,倒也做的像模像樣,敬了茶,皇上十分高興,賞賜了不少好東西,趙梓萱抬起頭,衝著皇上笑笑,竟然惹得皇上哈哈大笑,“老七啊,你一向淡泊名利,今年又比那幾個哥哥早成家,索性,父王給你封一個王,做個閑散王爺,你看如何?”


  “謝父王恩典。”慕容龍城表情淡淡的,身邊的趙梓萱樂嗬嗬的。


  “爹,那我是不是就是王妃了?”趙梓萱一開口,慕容龍城真想上去把她毒啞了,伸手拉住她的衣袖,“叫錯了,叫父王。”


  趙梓萱一聽,楞了一下,“父王,我剛叫錯了。”


  好在身邊沒有什麽人,除了皇上之外,皇後娘娘也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她,“這孩子好生的有趣,叫爹就叫爹,以後朕準許你叫爹,這位你該叫一聲娘。”


  趙梓萱仰著笑臉,“娘,”這聲一出,皇後娘娘的嘴都合不攏了,居然從後位上走了下來,從袖口裏拿出了一個簪子,“孩子,拿著,這是娘送你的。”


  趙梓萱啥不行,嘴巴那是甜的要命,謝過了皇後娘娘,慕容龍城帶著她直接前往太後的福壽堂。


  “我們為什麽不去太後娘娘的宮殿啊,這福壽堂是做什麽的?”趙梓萱好奇的問道,十萬個為什麽撒。


  “皇祖母一向喜歡吃齋念佛,福壽堂是專門為她修建的佛堂,去了可千萬不要亂話,皇祖母為人十分嚴厲。”慕容龍城提醒著趙梓萱,這位可是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亂話的主。


  趙梓萱看著那簪子,樂的合不攏嘴,點頭答應著。


  到了福壽堂,慕容龍城拉著趙梓萱在門外候著,直到太後宣召才走了進去,不曾想,在太後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一看到了兩人,朝著慕容龍城笑笑,轉頭看著趙梓萱時,那眼神裏,滿是敵意。


  “龍城給皇祖母請安,祝皇祖母萬福金安。”


  “梓萱給皇奶奶請安,祝皇奶奶壽比蒼山。”趙梓萱再一次沒有按找慕容龍城的做,仰起臉,用真摯的笑容看著太後。


  太後一愣,竟然兩眼濕潤起來,“孩子,誰準許你這樣叫的?”


  “奶奶便是祖母的意思,叫奶奶更親近,梓萱還是覺得叫奶奶更好。”趙梓萱那張嘴,上能死人,下能活人,但凡那張嘴一開門,打遍下無敵手,隻能孤芳自賞,但求有人將其打敗,不用留情麵。


  慕容龍城側目看著趙梓萱,無意間看到太後身邊的女子,眼眸瞬間清冷下來。


  聊了許久,看樣子太後對趙梓萱也是十分的喜歡,臨走時,將自己的一支紅玉手鐲套在了趙梓萱手上,“孩子,記得,時常來看看奶奶啊。”


  兩人跪拜了太後,走了福壽堂。


  “龍城哥哥,你等等。”身後響起一個輕柔的聲音,兩人轉過身,正是那個太後旁邊的女子。


  那個女子走到慕容龍城眼前,眼眸裏竟然含著淚花,“龍城哥哥,你就這麽不待見傾城嗎?”

  趙梓萱差點笑出了,比她還要自戀的真是少,不過眼前就是一個,那意思,是窺視他們家龍城呢?伸手勾住慕容龍城的胳膊,“這位姐姐,有什麽事可以去府裏啊,現在也不早了,我和龍城還有事呢。”


  慕容龍城點點頭,“傾城,有事可以去府中,這幾日事務繁多,就不多了,我們走了。”慕容龍城這兩隻狐狸,一轉身,就笑開了,趙梓萱還不忘回頭跟人家揮揮手道別。


  “那門口的花就是她放的吧,整個皇宮都沒有那樣的花,她還真敢。”趙梓萱撇撇嘴,“你惹的人家吧。”


  “我們慕容家所有人都不能聞到那花香,至於她,我不熟悉,隻見過幾次,不過她請求父皇賜婚,被我拒絕了。”慕容龍城口氣淡淡,趙梓萱聽來那就是八卦了。


  回到府中,趙梓萱這個是非頭子,果然又和白景廝混在了一起。“快,那個傾城是什麽人,怎麽比我還自戀?”趙梓萱拉著白景的手,他肯定知道。


  “霍傾城啊,她呀,很久了吧,那會我們在池一同學習,她經常來看龍城,隻不過都被龍城拒絕了,一直不死心,沒想到,這都過了幾年了,她還是不死心。”白景笑眯眯的,回想著當時一同學習的日子,隻感覺時間過得好快。


  兩人正著,慕容龍城走進來,看著趙梓萱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瞪了一眼白景,“你看我也沒用,我是真的跟她沒什麽。”


  趙梓萱撇著嘴,“信,我怎麽可能不信呢,過幾您就是王爺了,這個三妻四妾的,有了也是正常的,我是不在意滴。”往白景身上一靠,死皮賴臉的樣子。


  慕容龍城不語,看著她,眼中劃過一抹不明所以的光。


  翌日,趙梓萱還在睡夢中呢,不知道誰一個勁的推她,一睜眼,慕容龍城坐在床邊,掙脫著衣服,趙梓萱猛的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你幹嘛,大清早的脫衣服幹嘛。”


  “霍傾城來了,你也不想讓她看到我們其實是假的吧,那你還能有什麽地位,她可不好惹。”慕容龍城著,人已經準備上床了,趙梓萱想想也是,

  “啊,你們在做什麽?”門外的冉先喊了起來,趙梓萱和慕容龍城一同朝外看去,霍傾城正站在門外,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出去,”屋裏的兩人異口同聲。霍傾城很快便被家丁拉了出去,站在外麵放聲嚎哭。


  兩人都顯得很緊張,趙梓萱甚至聽到了來自他身上的心跳聲,真的就好像畫中走下來的仙子

  瞅瞅屋內的慕容龍城,白景心頭一緊,卻又沒有聞到那絲氣息,“怎麽了?”


  “剛才把我嚇死了,那個女人衝了進來,有病啊,人家還在睡覺呢。”趙梓萱試圖掩飾自己的慌張和羞澀,最主要的是,她不想白景看到。


  收拾了妥當,趙梓萱跟著白景來到了大堂,霍傾城坐在椅子上,滿眼的憤恨和失落,眼裏的淚水止不住的流,看到趙梓萱,就好像看到了他們家的滅門仇人一樣,“你為什麽要嫁給龍城哥哥。”


  “你管老子,”趙梓萱也煩,越看這個女人越煩,他們可是拜過地的,怎麽不校

  “你這個賤女人,你一定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龍城哥哥怎麽會喜歡你?”霍傾城歇斯底裏,她不信,更本不信。


  趙梓萱也沒好氣了,“我就是用了卑鄙手段怎麽了?你的龍城哥哥就是喜歡我不喜歡你,不信你問他,你一輩子也不可能嫁給他,你就永遠看著我和他幸福美滿的在一起吧。”趙梓萱越越得意,氣死她最好了。

  白景坐在一旁,不吭聲,讓她罵撒,罵夠了,她就開心了。


  慕容龍城出來,看到這麽個情景,剛準備問,一看到趙梓萱那張嘴巴拉巴拉的正得歡,也坐到了一旁,“傾城,你都看到了,我和梓萱在一起很高興,我就喜歡她這個樣子的。”


  “可是,我明明看到她和白景卿卿我我的,這你也能忍受?”霍傾城就是不相信,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慕容龍城為什麽就這麽喜歡。


  這話一出,趙梓萱徹底的要和她翻臉了,“啪”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看不高興你也來啊。”


  火氣有點大啊,這是果斷要打起來啊。白景拉住趙梓萱的手,慕容龍城同時拉住,一左一右的,這場景,刺激的霍傾城滿腔的憤怒一股腦的湧了出來,從腰間抽出一把薄如蟬翼的軟劍,直奔趙梓萱的胸口,從到大,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今兒個不殺了她,不足以泄恨啊。


  順手抄起桌上的茶壺,那壺裏還有滾燙的茶水,趙梓萱使勁扔了出去,茶水順著掀開的壺蓋飛快的灑了出去,正好灑到了霍傾城握劍伸出的手,“啊,我的手。”


  慕容龍城一看,忙衝了上去,“傾城,你走吧,別再來了,不要再打擾我們了。”


  “不,我不甘心,這麽多年,自打時候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你,從未改變過,家裏的姐妹全部出嫁了,隻有我,為的就是等你,可你,為何因為這樣的女人,就如此對我?”霍傾城越越傷心,受贍是手,可真正贍,卻是那顆傷痕累累的心。


  “因為他不愛你,所以從未用正眼看過你,即便你長得再美也是如此。”趙梓萱仰著頭,不管何時,她從未對誰屈服過。


  送走了霍傾城,趙梓萱的精神氣立馬消失,萎靡不正的,打著哈欠,“我能不能再睡一會啊。”


  “看了這個你就睡不了了。”白景將一封信遞給她,趙梓萱心中那個恨啊,又是信,從來就沒有好內容。


  打開一看,頓時呆了,姬翔真的成親了,柯湛羽主婚的?這是故意的吧,什麽祝她幸福,都是騙饒。伸手將信撕了個粉碎,“成親了更好,剛好我們也不用再有什麽聯係,一戶祁連就是我的家,他慕容龍城就是我的老公了。”


  氣呼呼的樣子,白景快要笑死了。


  白景要走了,曉寶送來了信,韓將軍的身子恐怕過不了這個秋了,他必須回去。趙梓萱依依不舍的,將白景送到了城門外的五裏坡,還要往下送,被白景及時勸阻,臨走時,白景看著趙梓萱,揚著那迷饒笑,“梓萱,你可有喜歡過我?”


  趙梓萱看著白景,陽光下,他看起來格外的英俊,點點頭,“我喜歡你,一直喜歡。”


  拉轉馬頭,白景很滿意,點點頭,“梓萱,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找你。”


  坐在馬車裏,趙梓萱哭了,白景才來了幾啊,這就走了,越想越難過,越看慕容龍城越不順眼,“你看什麽看啊,還要給我氣受嗎?那女人再來,我倆看樣子都打不過她怎麽辦啊。”


  慕容龍城就感覺此時哭笑不得,伸手拉過她,拿出手帕給她擦拭著臉頰上的淚痕,“誰敢欺負你啊,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皇宮傳來聖旨,命慕容龍城帶著趙梓萱赴宴,太後七十大壽到了,宮中一派喜氣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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