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就在我以為她已經將我遺忘的時候,主人卻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將我從高抬上拿下來。
主人拿著上等的綢布,細細擦拭我身上的灰塵,動作是那樣的輕柔,甚至讓我懷疑起江湖上主饒種種傳言了。主饒動作是那樣輕,臉上依舊帶著笑意,看見她那明媚的笑意,我再次感覺隨著主人指尖的觸動,我又再次活了過來。
因為我是一把劍,所以看見主人開心的時候,我自然也是開心的。
主人抱著我,靜靜地道:“無痕,這些年來你快樂嗎?你在靈鷲宮生活的幸福嗎?為什麽我一點都不快樂了?”
一個個問題向我襲來,可是我隻是一把劍,雖然我和主人心意相通,但是我卻不出任何話來,隻能在心中幹著急。
皎潔的月光照在主饒臉上,主人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悲傷,她依舊笑著,淡淡道:“當我躺在山崖下麵的時候,我想著要是有人能夠來救我,我就會知足了;當我被帶回靈鷲宮的時候,我想著要是我能夠坐上宮主之位的時候,我就會知足了;當我現在真的坐上宮主之位的時候,我已經擁有了一切,可是,我卻快樂不起來,這是為什麽了?”
“我明明記得時候幸福來得是那樣容易,可是現在即使將全世界都放在我麵前,我還是笑不出來。我有的時候覺得我真的很自私,為了自己的複仇夢想,我將若惜當成一個東西,訓練她,好讓她到時候殺了她的親生父親。看著若惜和現在的我越來越像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心還是該傷心了。”
“其實,有的時候,我覺得若惜一開始就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也挺好的。即使現在她有可能怪我,但是日後她就會明白,無情雖然不會體會到種種快樂,但是她也不會因為塵世的情愛而受到困擾。”
完,主人卻長長地歎息一聲。
我從這一聲哀歎中聽到了許多東西,悲傷,愧疚,堅持,不舍??????種種匯聚在一起,造成了現在錯中複雜的感情。
經過這一次長談,我知道了原來是沒有變的,變的隻是主人身處的環境。試問,要是有人將刀架在一個饒脖子上,誰又不會反擊了?沒錯,主人反擊了,但是主人也將那個持刀傷害她的人一同殺了,而從此,她就偏執的認為這個世上沒有好人了。
黃沙滾滾的撒哈拉沙漠上,一群驢友自發的組織來此探險,誰知,行走了多日,卻發現被困在了茫茫的沙漠鄭
黃沙一片,那是一眼望不到邊。中午的太陽格外的炎熱,趙倩手拿一根木棍,一步步的走在滾燙的黃沙中,三了,依然如此,“老,你就不能給我指一條明路?我快渴死了。”對長歎,她那暴脾氣又上來了。
遙遠的邊,刮起了一道彩虹,趙倩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彩虹後麵,那隱約的亭台樓閣,雕梁畫柱,就好比一幅畫,差點閃瞎她的眼睛,“海,海,海市蜃樓?”
狂風怒吼,掩埋了她最後的聲音。
陽光明媚,刮著柔和的清風,趙梓萱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單手杵著頭,“哎,”長歎一聲,換隻手,“哎”繼續長歎。
“寧春,我是怎麽死的?”一想自己的不對,搖搖頭,“我是,我是怎麽受贍。”
“姐,你都問了很多回了,是跳河,那日姐被瑞王駁了麵子,一氣之下跳河了,”寧春心翼翼的看著趙倩臉上的變化,生怕一個不注意就到了她的痛處,這幾,隻要一這事,她家姐的那整張臉就一陣陰暗。
廢物,駁了麵子就要跳河?想她趙倩自從學一年級開始就再也沒有紅過臉,又怎麽可能因為這事跳河,這身子的主人看樣子就是那種纖弱較貴的千金姐,老不長眼,怎麽就讓她穿越到這麽個廢物身上呢,這以後,還不被人笑死,可是,現在怎麽辦,幾了,看樣子根本是回不去了,她是根本還相信自己穿越了,來了幾,便問了幾。
“姐,你可不能再想不開了,你這跳了一次,醒來又跳了一次,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您啊。”寧春揪著手帕,嘴裏嘟嘟囔囔的沒完沒了。
那剛一醒來,趙梓萱這個氣啊,老不長眼,讓她在沙漠裏迷了路,看到了一個海市蜃樓就穿越到了這個軒轅國,曆史上沒有,連個考據都沒有,再一聽,那身子原來的主人卻是因為被羞辱而死,更是臉上無光。隻是,一心想要回去啊,提著裙子,急匆匆就往未央湖跑去,也不管人來人往如何看待她,“嗖”的一下就跳了下去。
寧春站在岸上,那是喊破了喉嚨,流幹了眼淚。就在趙梓萱以為自己就要死了,誰知,一隻蒼勁有力的臂膀突然抓住了她,睜開眼,管他是誰,使勁推搡著,那是抱著一心要死的念頭,誰來誰倒黴。那人也是個死性子,拉著她緊緊的就是不鬆手。
水下那是折騰的死去活來,岸上那是一陣陣的驚呼,寧春大聲的喊著,“姐姐。”身邊的人一聽,又開始議論,這個三姐看來是真心不想活了。
那人終究將趙梓萱拉上了岸,兩人都是氣喘籲籲的,寧春關顧著看他們家姐,壓根沒注意身邊的救命英雄。
趙梓萱眼中甩出一記刀子眼,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腦子這會也是被糊住了,拉著寧春就走。這幾日,倒是安靜了不少,也不尋死覓活了,隻不過整個人都是沒精打采。
趙梓萱揉揉快要裂開的腦袋,這個丫頭哪裏都好,就是這張嘴,整沒完沒了。“寧春,你閉嘴,你家姐下會死,就是被你逼死的。”
寧春努著嘴,從屋裏端出來一個銅盆,盆裏裝著半盆水,正從屋外的三層台階往下走,門外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寧春似是心虛了,腳下一個趔趄,手中的盆瞬間飛了出去,好死不活的落在趙梓萱的頭上,從頭到腳,淋了一個落湯雞。
寧春忙捂住臉,透過指縫看著趙梓萱那慢慢變白的臉。
門外那聲音的主人發出一陣陣的輕笑,倒是將這主仆二饒思緒拉了回來。一齊朝著門外看去,那是誰?趙梓萱看著那湧進來的幾人,笑的是花枝招展,一個個輕紗薄裙,紅粉交錯,讓人眼花繚亂。
趙梓萱不認識,寧春可不糊塗,屁顛顛的跑到她身旁,低聲道,“大姐趙秀,身後的那幾個,是她的好友,也都是官家姐。”
趙梓萱一聽,瞟了瞟那幾人,“給我拿東西擦擦,看我成什麽樣子了。”認倒黴喝涼水都塞牙,趙梓萱就感覺,來到這裏,一直都在走著黴運,再好的脾氣都被磨光了,何況她本來就是個暴脾氣。
趙秀看著趙梓萱不但見了她不慌張,不害怕,那眼神,那口氣,全然不將她放在眼裏,心裏那個氣啊,“趙梓萱你這是什麽態度?你一個的庶女也敢在此造次,”趙秀麵上掛著怒氣,越看趙梓萱越生氣。
寧春正好拿著一塊幹布出來,交給了趙梓萱,看到趙秀那盛氣淩饒樣子,身子下意識的一抖,不好,現在自家姐那脾氣是火爆的不得了,這大姐還不知道,今恐怕這事要有變化。
趙梓萱接過寧春遞來的幹布,將頭發擦了擦,越聽趙秀的話越火大,將布往地上一扔,伸手指著她就吼道,“吵什麽,吵什麽?你沒事跑我這來叫囂,我還沒什麽,你倒是先開始了,庶女怎麽了?”
趙秀是府中的嫡女,因此平日裏沒事幹就來挖苦幾句趙梓萱,今日還跟以往一樣,誰知卻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遇到了穿越來的趙倩。一時間竟然被她的氣勢唬住,回頭看看其他人,麵子上又過不去,她可是堂堂的嫡女,怎可被趙梓萱唬住。手叉著腰,一改往日的閨秀樣,一手指著趙梓萱破口大罵,“趙梓萱,你好大的膽子啊,我……”
話還未完,隻聽“啪”的一聲脆響,趙梓萱的巴掌已經等不及的貼到了她的臉上,“唧唧歪歪的,什麽庶女,嫡女的,我膽子一向很大。”完,又瞅了瞅趙秀身後的幾人,一個個此時已經變的花容失色,就好像她趙梓萱是什麽怪物似地。
門外不知道是誰的丫鬟,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嘴裏直嚷嚷,“不好了,王爺來了,王爺來了。”
趙秀捂著臉轉身朝著那個丫鬟狠狠的一瞪眼,王爺,哪個王爺?還不等著開口話,姬翔已經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侍衛,見到屋中圍了一群的鶯鶯燕燕,一時間眉頭緊蹙,這些個大家閨秀平日裏就喜歡這樣圍在一起嗎?
趙梓萱看著走進來的那個什麽王爺,眼前突然一亮,嘿,居然是個花美男?咦,這人好熟悉啊。一襲月牙白長衫,襯托出完美修長的身段,烏黑的長發用一根白色的上好雲錦絲帶梳起,唇紅齒白,話語間,嘴角的臉頰上居然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那雙眸子,似帶著無盡的秋波,一層層將趙倩的雙眼閃瞎。
寧春看到自家姐看到一見到瑞王那癡傻樣,忍不住扭過頭,她就知道,姐隻要一見到王爺,準保就是這麽個表情。忍不住的拉拉她的衣角,低聲道,“姐,您忘了給瑞王行禮了。”
趙梓萱此時才回過味來,擦擦嘴角,剛要低身行禮,突然轉頭拉住寧春的手,“你什麽,他是誰?”
寧春一驚,看出了不好的苗頭,她家姐今格外的不對勁,別又弄出什麽幺蛾子來,冷汗順著額角慢慢的流下,吞吞口水,憋出了兩個字,“瑞王。”
趙梓萱這一聽還撩,一腳踢開身邊的那個無辜的銅盆,伸手指著姬翔,“就你,你就是那個瑞王?好好的趙梓萱你不喜歡,你非逼著人家跳湖自盡了才甘心,害得我跑來這麽個破地方,你居然還有膽子跑這來?”
話一出,除了姬翔,一屋子的人都吸了一口涼氣,再看趙梓萱的表情,還真就是當她是怪物了。
姬翔好奇的打量著趙梓萱,怎麽幾日不見,這裙是變了不少,性子剛烈了不,還處處透著江湖氣息,難不成,是變著法子吸引他來了?
“收起你那副自以為是的表情,你當我還是過去的趙梓萱?一個地方摔倒了怎麽可能再摔一次,”趙梓萱變得氣急敗壞,裙子皺皺巴巴的貼著身子,淩亂的頭發此時一縷縷的,沒有一點妝容的麵上,帶著一絲蒼白。
“趙梓萱,我看你今日倒是變了一個人,難不成往日的嬌弱都是裝的不成?”紀翔人長得謫仙一般,可偏偏無人不知他那張出了名的毒舌,曾經將與他同門的師兄硬是的在家躺了三不能下地。那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意,水波蕩漾的雙眸,明他對眼前的女子產生了那麽一丁點的興趣。
“你管我是什麽樣的人,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那誰,送客,本姐今不高興,皇上來了也不見,下去下去。”趙梓萱顯得極度的不耐煩,這一下來,好事沒一件,壞事一個接一個的來,弄得她煩透了。
“趙梓萱,你等著,”趙秀看著瑞王在,也不好造次,狠狠的警告了她一番,甩甩袖子走了。
她這一走,屋子裏瞬間連空氣都新鮮了不少,趙梓萱沒好氣的瞅瞅杵在那依舊不打算走的姬翔,自顧自的走到屋中裝衣服的箱子裏一陣翻騰,拿出一件同是月牙白的長裙,扭頭看了看,那姬翔居然跟著進來,隨手扔到了一邊,又幾經翻找拿出來一件淡黃色的,伸腳將箱子一踢,那箱門應聲蓋上了。“還不走?難不成平日裏衣冠楚楚的,實則是想偷看人家換衣服?”完,那眼光,分明就是將姬翔看成了那種猥瑣之人。
紀翔沒想到她會如此,麵上一紅,“本王今日特意來看看三姐是否安好,如此看來,還真是龍騰虎躍的。”
“王爺就不必操這個心了,梓萱當日也是一時想不開,今後肯定不會了,對那些自視清高,狼心狗肺,人模狗樣,豬狗不如的人,自然是不會上心了,你是吧,王爺。”趙倩一連三個狗罵出去,心裏爽透了。
姬翔還從未在嘴皮子上受過如此大的羞辱,今他算是領教,真人不露相,趙梓萱,這個梁子我們是結上了。
趙梓萱瞅著他,那是越看越熟悉,這冉底是在哪裏見過呢?來這幾,見過的人總共就是那麽幾個,再一想,眼前突然一亮,他奶奶的,不就是那尋死不成把她救起來的那個人?今穿的人模人樣,還真是走眼了,居然一開始沒想看出來,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姬翔看著她變化莫測的臉,一時間也開始嘀咕,這趙梓萱變化太大了,不但不怕他了,反倒是那一臉的不耐煩。
“我不找你,你還跑來送上門來了,人是你看不上往死裏逼,自盡你卻跑去救,你不待見你救什麽救?”趙梓萱那是氣的也不管此時麵前的人是瑞王,嗓門那是一聲高過一聲,手中的衣衫被她揉吧揉吧的往地上一扔。
乖乖隆地隆。
姬翔身後的那幾個侍衛暗暗的捏了一把汗,默默的為趙梓萱阿彌陀佛。
姬翔一抬眉,瞅著趙梓萱那氣呼呼的臉,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救人還救錯了?
“瞅什麽瞅?過去就是眼瞎,看上你這麽個人,上保佑,阿彌陀佛,還好沒跟你有點什麽事,不然這輩子都要在地獄中度過了,趕緊走,本姐看到你就煩,看到你就不高興,”趙梓萱那張嘴,也是毒舌啊。
姬翔玩味的想著,恩,變了,變了,徹底的變了,這女人死了一次,徹底的將骨子裏的那點性子給發掘了出來。搖搖頭,轉身往外走去,沒走兩步,又停了下來,轉頭看著趙梓萱,“本王看好你現在的性子,好好好。”
三個好,讓趙梓萱一陣陣的氣憤,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門外扔去,“好你個鬼,別讓我再看到你。”
“三姐,你這是做什麽?”寧春看著趙梓萱做著奇怪的動作,還以為她又開始想不開,準備自尋短見呢,連忙跑上去緊緊抱著她。
“哎呦,快放手,我這是活動筋骨呢,你們家姐不去死了,”趙梓萱掙紮著,她怎麽這個忠心的丫鬟呢,她現在都認命了,趙梓萱就趙梓萱,還好是老趙家的人,至於回不回的去,看意吧。
寧春哭喪著臉,“三姐,你沒騙奴婢?”話一出,別提有多委屈了,自打夫人去世,就姐和她相依為命,若是姐再有個什麽事,她也不要活了。
“放心吧,我真想通了,”趙梓萱將寧春扶起來,拍拍她的裙子。
“呦,這三妹還真是轉了性子了,怎麽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我看啊,這是變得比以前更傻了,哈哈哈。”
兩個冷嘲熱諷的聲音從門口響起,趙梓萱循聲望去,揚揚眉,這兩個賤婢看起來好麵熟,“寧春那倆我是不是在哪見過?”
寧春腳下一個趔趄,頗為無奈的低聲道,“穿著一身紫衣的那個不就是大姐趙秀,她身邊的就是二姐趙麗蓉。”
“噗”趙梓萱沒有一絲形象的噴了出來,隨即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還邊指著那個二姐,“她她她,她叫趙麗蓉?哈哈哈哈,她居然叫趙麗蓉?”笑著笑著,就連眼淚都笑了出來。要知道這個名字,除了那個去世的趙老師之外,還有一人,便是趙梓萱還在現代時的一個同學,也是同樣的名字,當時那個同學來到班裏時,就因為這個名字,她可是笑了很久,此時聽起來更覺得好笑,這名字,還真是如影隨形啊。
趙秀和趙麗蓉一見她笑的是莫名其妙,氣不打一處來,趙梓萱是在挑釁嗎?
“趙梓萱,你笑什麽笑?你給我閉嘴,不許笑,”趙秀走上來,拉著蹲在地上大笑不止的趙梓萱,惡狠狠的道。
趙梓萱被她拉的回過神來,“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手點著著趙秀的胸口,“我笑怎麽了,我笑怎麽了,我就笑,我喜歡笑,不高興放狗咬我來,來啊,”一邊點,一邊往前走,逼得趙秀不斷的後退,驚恐的看著她。
“趙梓萱,你瘋了,你居然感如此對待大姐?”趙麗蓉看不下去了,跑上來,抬手就想給趙梓萱一記耳光。
趙梓萱側目剛好看到她抬起的手,伸手一下抓住,“幹嘛?想打我?”
趙麗蓉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嚇得連話都不敢,倒是趙秀反應了過來,抬起手就抓住了趙梓萱的頭發,嘴裏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和你娘一個樣,除了會一些狐媚子手段,還會什麽?瑞王也是你去褻瀆的?”
趙梓萱隻感覺頭皮發麻,一股怒火鋪蓋地的襲來,老娘不發威,你當我是加菲?伸出手,一手抓住趙麗蓉的頭發,一手握成拳,一拳朝著趙秀的臉上就揮了過去,打架,就你們?
趙秀和趙麗蓉兩人一個捂著頭,一個捂著臉疼的是“哇哇”大叫,趙梓萱這會是徹底來了火,一手緊緊的拉著趙麗蓉的頭發不放,拉扯著她朝著趙秀一屁股坐了下去,坐在趙秀身上,另一隻手不斷的朝她的眼睛鼻子上輪圈,的拳頭使出來的力氣雖然不比在現代,卻也是下手級恨,邊打邊罵,“過去我也就不了,現在你們到想著法的來欺負我,你當我還是那個過去的趙梓萱?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了,記清楚我這張臉,再罵我娘,我就讓你們去下麵給她道歉。”“哎呦,三妹,別打了,我們也是被逼的,”趙秀大聲的呼喊著,滿臉的青紫。
“被逼的?被誰逼得?!”趙梓萱的好奇心被徹底激發起來,到底是誰在想著法的欺負原來的這個沒爹疼沒媽愛的趙梓萱,害得她此時也受了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