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醉酒
所謂一見鍾情,不過是見色起義;所謂日久生情,不過是權衡利弊。
曾珍也是一名即將畢業的大學生,在念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就被一個大老板包養了,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二奶”。
二奶俗稱小三,就是暗地裏做那些有婦之夫的情人,被他們花錢作為性夥伴的女人。
由於這個大老板是一個有老婆孩子,有一定社會地位的男人,所以,很少有時間在公眾場所陪她。
今天她也是因為心情不是太好,沒有了精神寄托,於是選擇上網聊天。
她在網上與陸飛聊得比較愉快,欣然同意與他見麵。
見麵時,又覺得這家夥著裝不錯,相貌堂堂,說話也冰冰有禮,才大大方方地挽著他的手,由於她和大老板長期相處時,早已習慣了男人為她花錢,揮金如土的高消費生活方式,所以,在吃中午飯點菜的時候,完全沒有顧及到陸飛的感受和經濟承受能力,一下子消費了那麽多,幸好陸飛帶了足夠的錢,才沒有在她麵前出洋相。
陸飛和曾珍在電影院裏對號入座後,電影已經開始了。
曾珍用心地看電影,突然發覺有人在她的大腿上放肆地撫摸,低頭一看,原來是陸飛的手,隻好笑一笑,讓他繼續摸下去。
陸飛見曾珍沒有拒絕,就附著她的耳朵問:
“曾珍,你的皮膚好光滑喲?”
曾珍說:“你是占了便宜還賣乖,除了這些,你還想說什麽?”
??陸飛興奮地說:“我還想說,手感特別好。”
曾珍害羞地稅:“死相,這裏是公共場所,你就不怕被別人看見?”
“沒事,你看別人還不是一樣嗎?”
陸飛略感失望,不過,還是把手探進曾珍的緊身連衣裙裏。
曾珍往周圍瞅了瞅,發現坐在他們旁邊的男女都在搞小動作,時不時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便裝模作樣地將眼睛落到電視屏幕上,盡情享受著陸飛的手給自己帶來一陣陣麻酥酥的快感。
當陸飛摸到她毛茸茸、溫暖濕潤的地方時,驚奇地問:
“呀,你的襪子怎麽有個破洞?”
曾珍回答說:“傻瓜,這是目前最流行的情趣內衣!”
……
陸飛的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愛撫,弄得曾珍根本沒有心思看電影。
當電影演完後,兩個人都不知道電影在演什麽內容,懷著不同的心情相擁著走出了電影院。
兩人手挽手,在繁華的大街上溜達了很長一段時間。
天逐漸暗了下來的時候,他們隨便去路邊一個小吃店吃了一頓簡餐。
霓虹燈悄悄爬上了夜的街頭。
陸飛見天色已晚,又不想這麽早就和曾珍分手,而自己囊中羞澀,想找一個盡量不花錢的地方與她溫存,便建議道:
“我們去公園散散步,你看如何?”
曾珍抱怨道:“我都陪你走了將近一下午了,還要散步啊?”
“你有什麽好的建議?”陸飛不死心,征求她的意見。
“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唱歌了,不如我們去唱一會兒卡拉OK?”
陸飛一聽她想去卡拉OK這種高消費的地方,本能地摸了摸自己口袋裏僅剩下的三百多塊錢,心裏有些發怵。
曾珍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微笑說:“其實,去我們學校門口唱卡拉OK挺便宜的,那裏的消費不高。”
陸飛呐呐地問:“最低消費多少?”
“包廂費一百二十,含一打啤酒。”
陸飛想了想,自己身上的三百元錢夠了,看看身邊的美女,咬了咬牙說:
“那好,我們就去你們學校唱卡拉OK。”
兩人搭上了一輛公交車,在蓉城大學門口下車。
曾珍帶著他在一條紅燈閃爍、卡拉OK廳成群的步行街上,走進了一家名叫“藍夢OK廳”的地方。
“二位,請進!”
一位年輕的男老板熱情地將他們領進了一家卡拉OK房,裏麵的燈光十分昏暗,幾盞紫色的小射燈倒是讓人非常舒服。
曾珍叫了一大堆吃的,還有幾啤酒,陸飛拿著酒水單核計了一下:
如果包廂免費,啤酒是送的,那麽,所有的東西加起來,頂多不到二百元錢,心裏踏實了許多。
曾珍在點歌器上點了一首名叫《愛情買賣》這首流行的歌曲,拿起話筒,隨著音樂的節拍,屏幕上的字幕,放開喉嚨唱了起來:
出賣我的愛,逼著我離開。
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的債。
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買不回來。
當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
現在又要用真情把我哄回來。
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
讓我掙開,讓我明白,放手你的愛。
……
曾珍的嗓音很甜,唱得很好。
唱完之後,陸飛一邊鼓掌,一邊誇耀道:“哇塞,你唱得太好了,簡直就像原唱,來,幹杯!”
兩人端起啤酒,一飲而盡。
緊接著,一首名叫《糊塗的愛》這首老歌的曲子已經開始了。
陸飛一隻肥厚的大手搭在曾珍肩膀上,另一隻把酒端起來送到曾珍麵前,說:
“曾小姐,今天我們有緣在一起,來,再幹一杯。”
曾珍拿起杯子和陸飛碰了碰,仰頭一飲而盡。
喝完酒,陸飛把麥克風拿了起來,塞到她手裏,大家又開始唱了起來。
陸飛很自然地把手從肩上移到她的腰上,並在她的腰上揉搓著,慢慢地向下到了她的臀部上。
就這樣,兩人一起唱了幾首歌,坐下來繼續喝酒,曾珍心裏已經開始砰砰地跳起來,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紅。
陸飛心懷不軌,提議幹喝酒沒意思,要猜拳,玩骰子,他這種心不在焉的心態老是輸,一打啤酒喝完了,他們再要了一打。
趁著酒興,陸飛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壞笑地說:“你太美麗了,我一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你的身材太好了,簡直就像一個人體模特!”
“嘻嘻,你就別給我戴高帽了!”
曾珍從他懷裏掙紮出來,借故要上洗手間去,她對著洗手間的鏡子,看見自己臉紅紅的,碩大的胸部彷佛比以往更加突出了,摸著自己的脖頸,感受著體內竄動的熱量,陸飛那壞笑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
再次回到房間裏,陸飛見她分外嬌媚,笑得合不攏嘴。
陸飛始終相信“女人不醉,男人沒有機會”這樣的邏輯,便摟著曾珍一個勁地勸酒,試圖將她灌醉後,在這間包房裏把她解決了。
沒想到,女人自帶三分酒量,曾珍的酒量稍微好一些,陸飛沒有完全將她灌醉不說,反而自己先醉倒了。
兩人一連喝了幾打啤酒,陸飛爛醉如泥地躺在沙發上睡去了。
無獨有偶,曾珍也喝得醉醺醺,去廁所吐完回來的時候,包養她的那個男人卻來到藍夢OK廳找到了她。
那個中年男人將老板叫來,與老板耳語兩句後,將一疊鈔票塞到他的口袋裏,便扶著曾珍離開了。
陸飛醒來的時候,不見曾珍的蹤影,便將服務生叫進來問:
“剛才和我在一起那位小姐呢?”
服務生遺憾地告訴他說:“她已經被人領走了。”
這個時候,陸飛才想起了楊雨有可能在四處找他,於是問:
“現在幾點了?”
“淩晨一點。”
“我們一共消費了多少?”
“一共是八百六。”服務生將消費單遞給他。
“啊?”
陸飛酒勁過了,他瞪著滿地的空瓶子,看著手裏的結賬單,捏著自己口袋裏的三百元錢,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